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山河立殿
山河立殿  发于:2022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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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最近吵架了?”
  “小情侣就是这样,有什么话说开就是了,可不能端着!”
  迹扬笑出了声,语气是难得的温顺:“陈姨,我都跟您解释过多少遍了,我们不是一对。”
  邬遇见状,视线在身侧的三人身上逡巡了一圈。
  老三被看得头皮发麻,依凭本能往后退了一步。张岸看出了门道,果断也后退一步。
  只剩下叶囿鱼傻傻站在原地。
  他对上邬遇的视线,不明所以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柚柚过来。”
  一步就能比肩的距离。
  叶囿鱼下意识地听从邬遇的话,往前跨了一步站到邬遇身旁。
  肩膀一重,邬遇的手自然地搭了过来:“陈姨,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亲昵得这么明显,喜欢谁不言而喻。
  陈姨愣了几秒,看看迹扬,又看看叶囿鱼,后知后觉闹了个大红脸。
  “我还以为你们脸皮薄,不想让我发现呢……”她狭促地搓了搓手,“都进去坐着吧,正好剩了几份粉条。”
  迹扬留在外面搭手,一边和陈姨搭话:“今天怎么没看见顾叔?”
  陈姨没跟他客气,把手里的活匀了出来。
  “你不是不知道,他下棋还来不及呢。”她从筐里捞了一把新鲜的小白菜,“喏,就在前面公园里。”
  他们交谈着,这头几人已经挑了张最大的桌子落座。
  叶囿鱼坐得笔直,眼睛却胡乱瞟着,脸上还泛着微红。
  老三打量了叶囿鱼几秒,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他看了好一会儿,没话找话:“今天那个omega不是给你递情书了吗?怎么没见你看?”
  叶囿鱼被问得一愣。
  那封情书现在还在他书包里放着。
  老三像是想到了什么,催促说:“万一人家定了地点,这会儿在哪儿等着你,那不是让人白等了?”
  张岸本来想打断老三,听完他说的话,反而迟疑起来。
  一阵沉默后,邬遇说:“现在看吧。”
  叶囿鱼私心是想找个避开邬遇的时间,却没有想要逃避那个omega的意思。
  感情这种事,是需要双方说明白的。
  他想了想,还是从书包夹层里拿出了那个蓝色信封。
  三人都不约而同错开了视线。
  手里的信封隐约散发着一股子杏仁的清香。
  封口处烙着一枚金褐色的火漆,清晰可见火漆上的叶脉。
  是一片叶子。
  叶囿鱼拆开信封,内里夹着一叠薄薄的信纸和一张印着二维码的小卡片。
  的确像老三说的那样,那个omega在信里留下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不过不是今天,而是周三下午。
  地点就定在学校的小操场。
  叶囿鱼第一反应是加他微信和他说清楚。
  但他对着二维码扫了几次,显示的都是【对方设置拒添好友】。
  他把信和卡片装进书包里,茫然地陈述了一番原委。
  张岸听得直瞪眼:“那这意思就是必须去?”
  老三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登时哑口无言。
  迹扬端着粉条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沉闷的画面。短短十几分钟,他们都没了生气。
  他隔得不算远,也听到了个大概:“你要是不习惯,就让邬遇陪你去。”
  叶囿鱼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自己去。
  是夜,老三和张岸拉上床帘都睡熟了。
  叶囿鱼才刚补完今日份的笔记。
  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过半,还不算很迟。
  他快速把桌上的笔记摞成一叠,轻手轻脚地往阳台走。刚才收尾时,邬遇说要去洗个澡。
  浴室里水声渐停。
  叶囿鱼没敢折腾出太大动静,只在门上轻轻叩了一下。
  浴室门打开时,水汽扑面而来。
  邬遇没有往外走,而是后退了一步。
  叶囿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迷迷蒙蒙地就往里走。
  浴室落锁的瞬间,周身都被温热圈禁。
  水珠淌过邬遇的发梢,在他领口处砸出一小圈深色痕迹。
  颈肩的凉腻转瞬即逝,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往邬遇怀里钻得更深。
  “柚柚有话想要跟我说?”
  邬遇垂眸,轻而易举看见叶囿鱼后颈处那方阻隔贴。
  好像自白涂生日过后,他的腺体就彻底稳定了下来……紊乱已经结束了吗?
  叶囿鱼本意是想解释一下单独赴约的事。
  话到嘴边,又好像显得多余。邬遇大多数时候只是在逗弄他,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
  热度丝丝缕缕地渗入皮肤,勾出他潜藏在心底的纷杂念头。
  他想说什么?
  良久,叶囿鱼抬起头,下巴亲昵地蹭在邬遇胸口处。他好像终于想明白了,又好像彻底走进了死胡同。
  “哥哥。”
  “你要不要……再亲我一下。”


第44章
  叶囿鱼倚靠在邬遇怀里, 小口地换着气。
  邬遇似乎有意要让他适应,每次他脑袋发晕,都会得到几秒的喘息。
  可当他理智稍稍回拢, 转瞬就会被卷入下一场愈加激烈的侵袭。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周三放学, 叶囿鱼早早等在了小操场。
  小操场就在高三教学楼后面,外围是二百五十米的跑道, 平时聊供高三学生放松用。
  放眼望去, 依稀能看见十几个零星的身影,并没有那天给他递情书的学弟。
  叶囿鱼挑了一块干净的长椅坐下,漫无目的地刷起了手机。
  一连刷了几个帖子,身后蓦地响起男生还算清冽的声音:“叶学长,你等了很久吗?”
  “没有很久。”
  叶囿鱼正想起身,鼻尖擦过一缕似有若无的杏仁香。
  他思绪一顿, 一大片阴影朝他拢了过来:“我叫陆还寒, 你叫我阿还就行。”
  他只来得及匆匆一瞥。
  一晃眼, 陆还寒已经自顾擦着他的手臂坐下。
  两人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叶囿鱼眉头微蹙,隐约觉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陆学弟, 我认真看过那封信了。”他不太自在地往另一侧挪了挪, 直入主题, “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清楚,我有喜欢的人了,不好意思。希望你……”
  “是校草吧?”陆还寒出声打断。
  叶囿鱼一愣, 陆还寒又说:“我不介意的。校草是alpha,我是omega, 这并不冲突。”
  心里的不适感越发强烈。
  叶囿鱼没打算多说:“总之我们没有可能。我还有事, 再见。”
  “学长怕我?”陆还寒似乎觉得有趣。
  余光里闪过一道虚影。
  叶囿鱼后颈一凉, 覆盖在腺体上的阻隔贴被陆还寒撕了个干净。
  叶囿鱼本能地起身想要往后退, 陆还寒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陆还寒捏着阻隔贴往鼻尖凑了凑:“的确像论坛上说的那样的……是雪的味道。”
  他抬起头,贪婪地从上到下打量了叶囿鱼一番,眼底似乎闪烁着怪异的狂热:“但我更喜欢雪里的玫瑰。”
  叶囿鱼头皮一麻,用力甩开陆还寒的钳制,转身就朝教学楼跑。
  身后,黏腻诡谲的视线似乎一直注视着他。
  叶囿鱼不能确定自己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没敢直接上楼,而是拐进了一楼的厕所隔间。
  刚才陆还寒说,他喜欢雪里的玫瑰。
  联想到那个奇怪的眼神,叶囿鱼的胃逐渐开始翻滚。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邬遇的电话。
  电话那头,水流声混杂着迹扬的吐槽,很是嘈杂。
  只一瞬间,一切都噤了声。
  “出什么事了?”邬遇问。
  叶囿鱼捋了一遍思绪,快速说:“刚才那个学弟摘掉了我的阻隔贴,我现在在一楼西厕最里面的隔间……”
  “柚柚别怕。”
  “在原地等我。”
  急促的脚步声从手机里传来。
  叶囿鱼轻轻应了一声。
  听见邬遇声音的那一刻,先前的不适感好像消失了大半。
  过了大约两分钟,邬遇的声音连同脚步一起响起——
  “柚柚。”
  话落的瞬间,冰雪将他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尽数笼罩。
  叶囿鱼打开门,碎发被沁出的汗液濡湿,正软乎乎地贴在脸侧。
  他一手撑在隔板上,腿还有些软。
  邬遇见状,先一步把他揽进怀里:“没事了。”
  身后,邬遇的手在他背上慢慢顺着,就像在安抚小孩似的。
  叶囿鱼变扭地动了动,悄悄羞红了耳根:“我没事的……”
  暴雪敛起凉意,化作初融的雪水滋养着玫瑰。
  叶囿鱼蓦地想起陆还寒的话,他仰起头,忽然有些紧张:“陆还寒好像闻到了我的信息素。”
  没等邬遇回答,他先把刚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陆还寒?”邬遇蹙起眉头,“柚柚,你身上只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叶囿鱼闻言,怔忪在原地。
  “你的信息素正在趋于稳定。”
  “我易感期那几天……也鲜少感知到你的信息素。”
  叶囿鱼猛地意识到,好像的确是这样。
  之前邬遇不释放信息素,他也会假性发情。但这几次,即使邬遇标记他,他的身体也没再出现其他反应。
  他好像……彻底稳定了下来。
  那陆还寒口中的玫瑰……是什么意思?
  邬遇掩下眸底的深意,低头在叶囿鱼的额间吻了一下。
  眼看怀里的人被吻得一愣,皮肤也慢慢染上一层绯色,他说:“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厕所外,迹扬守在一侧。
  见两人出来,他睨过来,上下打量了几秒,确定叶囿鱼没有大碍才说:“这段时间你都跟着邬遇,别落单。”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说:“易感期标记什么的,我就当没听见。”
  叶囿鱼反应了两秒,腾地就红成一团。
  刚才他和邬遇的聊天,迹扬全都听见了。
  方才还沉闷的氛围,三言两语就被彻底打破。
  _
  校运会前夕,班级里迎来了空前的振奋。
  叶囿鱼低着头,思绪全然卡在最后一道有机化学上。
  他下意识拨弄笔盖,“咔”地一声,笔帽夹应声而断,笔盖擦着他的手飞了出去!
  他还没看清笔盖飞出去的方向,邬遇整个人就倾身压了过来:“柚柚不会做,可以直接问。”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叶囿鱼盯着近乎要碰触到一起的鼻尖,呼吸一滞,慌忙挪着椅子就往后退:“在、在班上呢!”
  邬遇挑起眉:“我还以为柚柚是想吸引我的注意?”
  嗯?他分明徜徉在化学的海洋里。
  叶囿鱼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就看见邬遇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蹭过校服的领口往里探……
  夹出半个破裂的笔盖。
  “噗嗤——”
  叶囿鱼没忍住,捂住自己的嘴,放声笑了起来。
  良久,他笑得累了,腹部隐隐泛起酸痛:“就、就是……我可以解释的!”
  他推开邬遇,拎起考卷抖了两抖,顺势往邬遇桌上一递。
  “你看——”
  “都是这道化学题害的。”
  不等邬遇说话,他先乖巧地低下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邬遇被他无赖的模样给逗笑了,认命地讲解起了思路。
  讲解到一半时,门口响起跑动的脚步声。
  不出片刻,体委就接连站在了讲台上。
  体委神色激动,说话时止不住地摆手:“最新消息,合办已经定下来了!”
  “这次校运会奖励力度不小,阮阮说了,奖金全部充班费!”
  “够我们办一场班级联谊了!”
  体委话落的瞬间,起哄伴随着叫声响彻整个教室。
  “班级联谊能不能带家属?”
  “这话问的,我们班有谁脱单了不成?”
  “那万一有呢!叶囿鱼之前不还收到了情书吗?校草都没这待遇!”
  话题在众人的起哄下越渐跑偏。
  叶囿鱼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争先恐后地在论坛上开了个盘——
  【讨一讨校草和YYY谁先脱单。】
  【这里楼主:我先押一杯奶茶——YYY先。】
  【必然是校草:不用比,YYY完败。我押十块!】
  【来太早了:那我出20押小学弟。】
  ……
  【村通网:刚打听到小学弟的事,我为我的不知好歹自罚三杯。我押YYY。】
  短短几分钟,帖子已经盖出了一百多楼。
  叶囿鱼随手改了个昵称。
  【今天考进前五百了吗:我赌他们一起脱单。】
  发完,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迅速关闭了论坛界面。
  众人埋头一顿猜测,没人注意到阮阮悄然而至的身影。
  阮阮从后门走进来,盯着末排同学的手机界面看了好一会儿,逐字逐句复述:“那个小学弟那么好看,我赌五毛五,肯定是叶囿鱼先脱单。”
  末排同学煞有其事地点头:“你那天没看到吧?那小……”
  话音戛然而止。
  阮阮好脾气地笑了笑:“继续说啊?”
  他僵硬地按暗屏幕:“那小学弟虽然长得好看,但思想觉悟不够透彻。正值青春奋斗的年纪啊,怎么就想不开要早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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