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穿越重生]——BY:哟儿
哟儿  发于:2022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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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那你们就一起死吧!”
  很快,两人被逼入绝境。
  身后,是一条磅礴大河,万物不可飞过,如一道天堑,隔绝阴阳。
  止住脚步,在生死关头,萧靖全然不怕。
  忽然,一只大掌轻轻握住他冰冷的手。
  陆长渊叹了一口气:“师弟,我不愿你死。”
  萧靖缓缓摇头:“你活,我活。你死,我也死。”
  男人浑身一震,用力握紧他的手,却迟迟不答应。
  正此时,敌人追击而来,喊杀声不断。
  若不能退敌,死亡,将是他们的宿命!
  叹息一声,陆长渊取出一阵法,令萧靖心头一跳,刚一张口,就被他打晕在地。
  阵法亮起,阴阳扭转。
  这阵法,竟能突破天道壁垒,不知为何被他所得,可惜只能带走一人。
  逆天之物,令天道震怒,落下漫天九霄紫雷。
  追来的修士们大惊失色,在天谴下,慌乱保命。
  阵法已成,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将萧靖笼罩在内。
  陆长渊留恋不舍,轻抚他的侧脸,流下两行血泪,沙哑说:“到……幸福的地方去。”
  言罢,光芒大作,化成一道遁光,突破天道的壁垒,消失于这方天地。
  九霄紫雷落下,怒吼着,要将陆长渊扬灰!
  远处,更有敌人等待时机。
  背水一战,他能否活命?


第69章 第69碗狗血
  阵法突破天道壁垒, 将他送去了另一个时空。
  再睁眼,他正趴在教室的桌子上,耳边是嘈杂的说话声。
  系统急声说:“第一个世界受到未知干扰, 已关闭世界!”
  “那陆长渊呢?”
  “情况未明。”甚至, 连是死是活都不得而知。
  心绪依旧起伏不定, 一口血卡在喉咙,险些撅了过去。
  忽然, 一只大手猛地拍了他一下:“你发什么呆?”
  没忍住,萧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喂喂喂,我可没用力,你别碰瓷啊。”方远哇哇大叫, 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何以桥是他的同桌,见他吐血,立刻起身, 将方远推开几步,“他的身体还没好呢。”
  自知理亏, 方远努努嘴, 嘟囔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随即,他邀请萧靖一起参加学校组织的户外活动。
  一听户外活动,头都大了。
  “我能不能不去?”萧靖说。
  方远愣了愣, 不解问:“不去,那你为什么报名?”
  况且,接送的车辆都来了, 同学们也准备好了, 这时候才说不去, 着实有些扫兴。
  萧靖倒吸一口凉气, 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给他报的名。
  何以桥想了想, 不确定道:“好像是你家人给报的名。”
  言罢,他顿时后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不知刁家人的德性。
  “来了,出发咧——”
  同学们背着行囊,皆欢欣鼓舞,纷纷跑出门外。
  方远拎着背包,好话歹话,一通撒娇卖痴,推搡着萧靖出去。
  上车后,吱吱喳喳不断。
  热闹中,萧靖只觉得烦躁,不禁想起了陆长渊,自顾自的闭上眼。
  渐渐的,吵闹声在一瞬间静止,萧靖只当是老师来了,同学们有所收敛,心里没当回事。
  忽然,有人在他的身边坐下,鼻尖是熟悉的气息。
  心头,浮现出不妙的感觉。
  微微睁眼,与一双细长的星眸对上,顿时吓了一跳。
  “嚯!”萧靖往后仰,与他拉开距离:“你怎么来了?”
  江元化笑容浅浅,小心说:“听说,你们的户外活动可以带家属,我就一起来了。”
  带家属?
  环顾一圈,车上唯有他这个老男人,哪来别的家属?
  而且,在江元化上车后,在场之人皆偷偷看过来,不时还交头接耳,而议论的对象,都心知肚明。
  被一车人打量着,可不轻快,萧靖若没看错,已经有人偷偷拍照片了。
  若此事传出去,他又得处于风口浪尖,江狗不要脸,他还要呢。
  忽然,萧靖皱眉问:“是你给我报名的?”
  江元化看出他眼底的厌烦,苦笑说:“真不是。”
  只不过,是刁年为了讨好他,偷偷搞的小把戏,而自己默许了。
  呼出一口浊气,萧靖沉声说:“你是大总裁,跟我们胡闹什么,快下车!”
  “我不……”
  他话未说完,萧靖就不耐烦地站起身:“好,你不走,我走!”
  一起身,手腕就被抓住,用力也抽不出。
  “江总,你这是何意?”
  陆长渊喉头苦涩,近乎卑微说:“我……只是想陪陪你。”
  “陪我?”萧靖嗤笑一声,自我贬低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拖油瓶,上不了台面的替身,何德何能让江总浪费时间?”
  江元化心头刺痛,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会想起往事,只觉得悔恨。
  “萧靖,我……”有几分哽咽,江元化笑容全无:“看看你也好。”
  “看吧,看完了,你就赶紧走。”
  随即,萧靖挥开他的手,想去坐别的座位,可同学们一见他走近,就算有空位,也急忙用背包占位。
  走一圈,愣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就连偷偷把座位让给江元化的方远,也低着头,不敢跟他眼神对视。
  萧靖气笑了,单手叉腰,拍了拍旁边的同学一下,“这里有人坐吗?”
  那男生吓一跳,下意识看向江元化,结结巴巴说:“有……有有人坐。”
  言罢,将一条腿放上座位,眼神飘忽不定,抱怨说:“哎哟,他怎么还不上车,我都等很久了。”
  呵!车都出发了,还有谁上车?
  那男生也心知借口拙劣,可他有什么办法,也不看看江总的眼神,好似要吃人呢。
  别无他法,萧靖走到驾驶位,“我要下车。”
  司机头皮发麻,哀求道:“小少爷,我只是一个打工人……”
  上有老下有小,全家指望他吃饭呢,哪敢给他停车?
  萧靖深吸一口气,竟有种孤立无援的错觉。
  一眼扫去,众人纷纷移开视线。
  忽然,江元化站起身,祈求道:“你坐吧。”
  萧靖撇撇嘴,烦躁地坐下,没好气道:“你别杵在这里,很烦的。”
  此言一出,偷偷关注动态的学生们都惊呆了,敢这样跟江总说话的人,他是头一个。
  “好好好,我蹲下,蹲下可以吗?”
  高大的男人蹲在地上,笑容可亲,眼眸泛着缠绵爱意,只一眼都觉得腻人。
  坐在前面的人回眸,恰好见着这一幕,讶异得难以置信。
  他……真的是江总?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恋爱脑啊。
  明明丢面子,江元化却甘之如饴,蹲在他身边,像一条卖力讨主人欢心的大狗,热情问:“你渴不渴,喝口水吗?”
  拧开的矿泉水递上前,萧靖摇摇头,挑剔道:“我不爱喝矿泉水。”
  “好巧,我也不喜欢。”江元化笑了笑,又拧开一瓶橙汁:“你尝尝?”
  “不是鲜榨的橙汁,我不喝。”
  江元化点点头,竟十分配合:“也是,饮料不利于健康,我命人立刻榨果汁,很快就能送过来。”
  萧靖一顿,拒绝道:“太麻烦了,我不要。”
  “不麻烦,只要你想喝,怎么会麻烦呢?”
  “呵呵,又不用你操心,你当然不嫌麻烦了。”
  江总当众被怼,令人大惊失色,生怕他勃然大怒,遭到波及。
  一旁,方远朝他竖起大拇指,无声说佩服。
  偏偏,就在众人为萧靖忧心时,江总仍笑嘻嘻的,性子温和得不像话。
  “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我要是有你一分这么聪明就好了。”
  乖乖,这当真是江总说的话?这亲昵的态度,莫不是舔狗吧?
  若不是江总的凶名太盛,他们出自豪门世家,也对他残暴的手段有所耳闻,还真信了!
  不过,能让不可一世的霸总折腰,这刁家的拖油瓶儿子,也算个人物。
  佩服!唯有佩服!
  看着众人意犹未尽的眼神,萧靖坐立难安,咬牙道:“你别烦我了!”
  “好好好,我不烦你了,你别生气。”
  蹲在地上,还未两分钟,江元化又忍不住问:“你的脚麻吗,我给你揉揉?”
  萧靖提起一口气,忍住想捶死他的冲动,径直撇过头,用毯子盖过头,摆出不愿搭理他的态度。
  世界,顿时清静。
  一会儿,耳边似喷洒过温热的气息。
  浑身一僵,萧靖的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碍眼的人在耳边轻声说:“萧靖,你热不热,要不要换一条毯子?”
  啊啊啊!!
  萧靖忍无可忍,将毯子甩在他头上,怒吼:“你滚远点,要是闲得无聊,就去扫大街,去捡垃圾,也好过当一只苍蝇,嗡嗡嗡的,烦死人!”
  嚯!
  车上之人顿时噤若寒蝉,他真勇,敢骂江总!
  不料,江元化仍未生气,只是扯下毯子,若有似无嗅了一下,嘻嘻说:“真香,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呢。”
  不是,这怎么就是礼物了,江狗得了失心疯吧?
  萧靖气笑了,将他一把推开,坐在方远身边,与他挤了挤。
  三人一起住,谁也不好受。
  方远正要说话,却扫到一双可怕的眼神,似地狱恶鬼,正深深看着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喂喂喂,太……太挤了,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坐吧?”方远咽了口吐沫,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我就挤一下。”
  此时,方远都快哭了,不是不让他坐,而是不敢啊!
  看着江狗吃人的眼神,他不得不认怂,用力往里挤,一心与萧靖拉开距离。
  推了推他的肩膀,劝道:“正开车,你快坐回去,这是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不道德行为!”
  萧靖气极反笑,“不道德?”
  这家伙,何时这么会装了?
  方远一脸无奈,他也不想的,都怪前几次,被老爹收拾得太惨,为了自由,他不得不认怂啊。
  说到底,江总就是一条狗,惯会告状,还暗戳戳威胁要让方氏天凉王破。
  “好了好了,你快坐回去,当一个有文明、有教养的三好学生。”
  被他推出去,萧靖很气很气。
  方远指着窗外,假装欣赏风景,与同伴低声交谈。
  好,好得很!
  他蹲,他蹲还不行吗?
  这一刻,江元化坐立难安,心头泛起苦涩的涟漪,哑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明知故问。”
  得到肯定答复,心里愈发难受。
  江元化空有一腔热情,却无法温暖的他的心,收起笑容,沉声说:“你不用为难,我走就是了。”
  言罢,他走向驾驶室。
  司机二话不问,将车停在路边。
  男人下了车,惹得所有人伸长脖子去瞧,见他回头,又吓得扭过脖子。
  呼……
  还好没被发现,他们可不是萧靖,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本事让江总情根深种。
  半天过去,一车人来到一民宿。
  这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实在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放下行李后,学生们嘻嘻闹闹,各自找乐趣。
  见萧靖无聊,方远愣是拉着他去钓鱼,太阳落山了,都一无所获,气得他跳脚大骂。
  “这条是什么河,连一条鱼都没有,肯定是有风水问题!”
  萧靖有些疲惫,摆手说:“不早了,快回去吧。”
  “你不信我?”方远气得跳起,一把搂住他的肩头,“明天,我们再来一次,定要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忽然,他大叫一声,像见了鬼,猛地跳开。
  抬头看去,一高大男人站在不远处,他眉眼凌厉,薄唇紧抿时,不怒而威。
  方远暗呼倒霉,抓了抓头发,偷偷问:“他怎么又来了?”
  “我怎么知道。”
  “哼,江狗真不是人,那眼神,好像要吃了我。”
  确实,江元化一向讨厌他,看到两人勾肩搭背时,心中的暴戾更是无处发泄。
  在萧靖离开后,他常常借酒消愁,喝醉后,不哭不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窝在黑暗中,任由思绪放飞。
  他常想,没有萧靖的日子真痛苦啊,心很痛,比死了还难受。
  不,不能死,如果死了,少年会投入另一人的怀抱吧。
  一想到,那个曾深爱自己的少年,会另有所爱,心中,唯有狂躁。
  他是自己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只能是!
  若有谁敢抢人,就杀了他,让其生不如死。
  再将少年关起来,锁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让他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一想到,会有一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人,谁也不会来打扰,就激动得发抖。
  一个个黑夜,江元化躺在床上,将此事想了一遍又一遍,连细节都补充得完美无缺,不禁露出笑容。
  此外,他命人定制了一个人型玩偶,一比一,与萧靖有四分相像。
  每一晚,他抱着这个玩偶,仿佛拥抱着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温柔轻抚,亲吻挑逗,说尽甜言蜜语。
  玩偶不说话,就像默许,又如羞涩,只能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无形中,令男人血脉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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