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囚萤
囚萤  发于:2022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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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喝太快不好,砚枝歇歇。”
  萧鸿隐装模作样地停了会儿,复又接着喂他,谁知喂了几口后再次停下,贺砚枝张着嘴又接了个空。
  贺砚枝剜了萧鸿隐一眼,后者笑得很是无辜,把勺子又送到他嘴边。
  “砚枝莫要这般看着我,你喝得急呛着怎么办,乖,张嘴。”
  这回无论萧鸿隐如何哄,贺砚枝都不会再张开口。
  贺砚枝就这般盯着他,萧鸿隐被他看得心虚,眼瞧还剩下的大半碗,只好求饶道:
  “我错了砚枝,行行好,再喝一口如何?”
  贺砚枝不做反应,仍是直勾勾盯着萧鸿隐,后者实在无法,只得道:“既然砚枝想谈正事,那便依你。”
  萧鸿隐说着便把碗放下,俯身凑到贺砚枝眼前。
  “你做什……唔!”
  贺砚枝没想到他说的“正事”是这个“正事”,才稍好转的唇又被人噙住,那股痛麻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粥碗上方的热气慢慢变得稀薄,待萧鸿隐总算放开人时,试了试粥的温度,这下不用吹也能直接喝。
  看着愈发艳丽的贺砚枝,萧鸿隐讨好地把粥送到他面前。
  贺砚枝红着眼瞪他,夺过粥碗一饮而尽。
  萧鸿隐笑着又把药碗小心放入他手里,贺砚枝两眼一闭把药灌了下去。
  “咳咳……”贺砚枝把空碗塞到萧鸿隐手里:“我乏了。”
  萧鸿隐佯装诧异道:“砚枝不是要谈正事么?”
  贺砚枝实在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萧鸿隐轻易抓住了他的脚踝。
  “砚枝当真不想知道计划如何?”
  “……”
  贺砚枝生平第一次觉得在一个人面前会这般无力,他挣扎了几下根本使不上力,反而隐隐有股危险的感觉。
  “说。”他只好妥协道。
  萧鸿隐于是把东西收拾走后,把灯一吹翻身上塌,搂着贺砚枝缩进被窝。
  “这便是你说的计划?”
  贺砚枝被人舒服地抱在怀里,对方还贴心地给两人掖了被角。
  “莫急,待我慢慢说。”
  贺砚枝虽被耍得有些不满,但眼下的感觉却让他放松了身子。他枕在萧鸿隐的手臂上,看着对方喉结一动,温柔的声音就从头顶传到了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  怕被锁,提前更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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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砚枝。”
  “恩。”
  听到萧鸿隐唤自己, 贺砚枝自然地应了一声,随后却听得萧鸿隐问道:“除了砚枝,还能唤你什么?”
  贺砚枝没明白他的意思:“随你, 喊爹也可。”
  萧鸿隐愣了愣, 轻笑一声:“我是问, 你的名字。”
  贺砚枝有些不耐烦, 抬头看向他道:“你莫不是唬人上瘾了?我的名字是什么你不……”
  话至一半, 看着萧鸿隐那双琥珀色的眸,贺砚枝的心忽地咯噔一下。
  见萧鸿隐神色如常, 看着自己眨了眨眼, 贺砚枝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 一瞬间竟产生了想逃的冲动。
  “你……何时知道的?”
  萧鸿隐其实并不介意他到底是谁,侧过身抚上贺砚枝的脸, 莞尔道:“大概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贺砚枝呼吸一滞。
  这么说他这是承认了。
  “阿隐, 或者说是重活一世的阿隐, 是不是?”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贺砚枝的眸光在黑暗里闪闪发亮。
  萧鸿隐看得失了神, 低头吻上他的眼。
  “砚枝也早就知道了。”
  贺砚枝没有躲,攥着衣摆的手慢慢松开, 转而抓上萧鸿隐的衣襟。
  “所以,我该唤你什么好?”
  “……无所谓, 左右也都忘了。”
  贺砚枝来这个世界久了, 以往的一切都似过眼烟云,他早已记不住自己的姓名。
  如今在这书中, 贺砚枝就是他,他就是贺砚枝。
  萧鸿隐覆上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将其整个包裹住。
  二人就这般躺着沉默了一阵。
  贺砚枝的心跳逐渐平静,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一声。
  萧鸿隐的心随之一颤,疑惑地蹭了蹭他的发,随后身侧传来清润的声音:
  “这么说来,随贺昱怎么折腾,咱们只需躺着什么都不做便好了?”
  萧鸿隐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捏了捏他的手指道:“前世的事,难保今生不变,我可没砚枝这般有把握。”
  贺砚枝动了动手指,蹭上对方的掌心:“书里的事,当局者迷,我可没这般的神通。”
  “总归也在局外过。”萧鸿隐抓住贺砚枝乱动的手指,与他十指交错:“砚枝说说,在外头看到的,与面前的可有不同?”
  贺砚枝试着动动手指,发觉被人牢牢制住动弹不得。他长吸一口气,思考了会儿道:“恩……可以说相去甚远。”
  “事?”
  “人。”
  贺砚枝挪了挪身子,萧鸿隐立刻将自己垫在了他身下,贺砚枝得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头埋进了萧鸿隐颈窝,长舒一口气道:“书里的你可没这么听话。”
  萧鸿隐调整了下姿势,道:“其实我也可以不这么听话。”
  他沉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说话时还抬起了手,路过起伏的山岭,在山谷和山峰处流连。
  可惜贺砚枝如今唯一能动弹的一只手还被人牢牢握着,他制止无果,只得任着他胡来。
  贺砚枝无奈拽手道:“说罢。”
  “什么?”
  “方才你说的计划。”
  萧鸿隐“哦”了一声,诧异道:“原来砚枝不知道。”
  贺砚枝不轻不重地锤了他一拳:“若你还是从前的阿隐我便知道了。”
  萧鸿隐佯装受伤,委屈地握着贺砚枝的手给自己抚痛。
  “少卖关子,快说。”贺砚枝只知萧鸿隐派人关注着矿洞,而贺昱那边却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做。
  萧鸿隐被他催得没法,偏过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遍。
  随着话音的震动,痒意自贺砚枝耳边传至全身。他强忍着仔细听完萧鸿隐的话,忍不住就着他的衣领蹭了蹭。
  “我道你为何备那些毒酒,原是这般早便做了准备。”
  贺砚枝蹭舒服了便不动了,萧鸿隐揉揉他的发。
  “贺昱既然打点好了一切,咱们若不趁机借个力岂非亏了。”
  贺砚枝动了动手指,表示赞同。
  “不过……”
  “恩?”
  萧鸿隐听贺砚枝似乎有疑问。
  “你确定他会在寿宴当日动手?”
  虽说原书中是这般写,且萧鸿隐也记得前世如此,但贺砚枝总有种说不上的异样。
  萧鸿隐摇摇头,自从上次找矿洞时出现状况,他便无法再完全按照自己的记忆判断。
  “至少我们预先做了准备,到时候见机行事。”
  贺砚枝轻轻地“恩”了一声,有些昏昏欲睡,仍开口问道:“贺昱要我杀你,这事如何办……”
  萧鸿隐瞧他困了,便柔声哄他入睡:“放心,他知道你舍不得。”
  贺砚枝最终没能抵抗住睡意,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萧鸿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睡颜,渐渐地也闭上了眼。
  二人相拥而眠直至天亮,清脆的鸟叫声吵醒了萧鸿隐,他默默用被子盖上上了贺砚枝的耳朵,轻手轻脚下床打开门,刘单早已等候在院子里。
  萧鸿隐回头看了眼熟睡的贺砚枝,这才出了屋。
  “大人。”
  “如何?”
  “西州王昨晚连夜运送数十车金出城,中途未作停留——这是赵大人的信。”
  萧鸿隐接过信打开扫了一眼。
  “朝廷里已有人盯上,太子那边如何?“
  刘单回道:“跟上了,且与对方交手一回。”
  “恩。”
  萧鸿隐挥手屏退刘单,转身回屋后,点烛把信纸烧毁。
  细碎的火焰逐渐蚕食纸张,在信纸烧到一半时,贺砚枝醒了过来。
  他感觉到被子里不那么暖和了,伸手去探结果摸了个空,只得难耐地睁眼,见萧鸿隐披着外衣背对自己立在桌前。
  贺砚枝揉了揉眼没说话,直到萧鸿隐端了纸灰打算出门倒掉,回头才见贺砚枝正眨巴着眼盯着自己。
  萧鸿隐出门倒完灰,把碗随便一搁便坐上床沿,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抚上贺砚枝的侧脸。
  “醒了也不说一声,可要起来?”
  贺砚枝点点头。
  细腻光滑的脸颊随着动作在掌心轻蹭,萧鸿隐觉得这手感颇好,便趁机在贺砚枝脸上轻捏了一把,随后小心扶着他从床上坐起。
  “帮我把外衣取来。”贺砚枝还有些困意,靠在萧鸿隐身上歇会儿。萧鸿隐只得伸直手臂把外衣从屏风上勾下,正打算给人披上,中途忽地停了下来。
  “不对,你不许出门。”
  萧鸿隐又把外衣放回去,贺砚枝皱眉拽住了衣摆不让他拿走。
  “我若不在贺昱面前晃几眼,他又使计如何办?”
  贺砚枝手上用力,把外衣一寸寸揪了回来,有些艰难地给自己披上。
  “管他如何,我早晚取了他首级。”
  萧鸿隐把外衣又扯了下来,贺砚枝无奈看他一眼:“屋里冷得紧,萧大人好歹让我晒个太阳?”
  “准。”
  萧鸿隐觉得这还差不多,帮贺砚枝把外衣穿上后嫌不够厚,便又去取了第二件来。
  提起叠好的外衣,两块玉佩意外地掉了出来,萧鸿隐眼疾手快及时接住。
  贺砚枝差点以为玉要摔在地上,不免松了口气。
  萧鸿隐拿着两块玉思忖片刻,将自己那块小的给贺砚枝挂上。
  “放这儿便坏不了。”
  通透白润的玉垂挂在贺砚枝脖颈之下,衬得他愈发白皙。萧鸿隐满意地看了几眼,随即帮贺砚枝整理好外衣后,扶着人来到院子里。
  今日阳光正暖,正是晒太阳的好日子。
  萧鸿隐搬来桌椅,随后又取来早膳,两人晒着阳光喝着粥,从里到外皆是暖洋洋。
  然而没过多久,禅院里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贺昱领着一队人马路过,瞥见里头两人有说有笑,叫停了队伍便往里走了进来。
  这回同贺昱一起进来的还有一袭宫装的娉瑶,她由云娘扶着来到二人面前站定,用眼神告知二人发生了什么。
  “砚枝好兴致,可怜本王寅时便起了,到现在也没用上早膳。”
  贺昱目光扫过桌上热气腾腾的膳食,转而上下打量起贺砚枝。
  “听皇妹说她有一卷经文要赠给砚枝,正巧今日送皇妹回宫,顺道便给砚枝送了来。”
  贺昱话音一落,娉瑶便对云娘点头,让她把手抄的经卷递给贺砚枝。
  “大人剿匪辛劳,本宫赠手抄经文以为大人祈福。”
  娉瑶立在贺昱身后,说话时往柳慈屋外看去,随即同贺砚枝示意。
  “多谢公主。”
  贺砚枝领会其意,不动声色收下经卷后,贺昱和娉瑶就要启程回宫。
  临走前,贺昱状似无意地问了贺砚枝一句:“昨日给砚枝的玉佩,怎的不见你带着?”
  贺砚枝微微一愣,随即在萧鸿隐手边看到了在阳光下透着光的物什,他拿起后想也不想便别到了腰间。
  贺昱勾唇一笑:“甚美,甚是相配。”
  待贺昱他们走后,贺砚枝坐回桌旁,转头见萧鸿隐脸快要沉到地上,他开口唤道:“阿隐?”
  萧鸿隐回过神,默默舀起着粥。
  贺砚枝不明白他怎的突然就心绪不佳,道:“吃完随我去找柳大夫。”随即把那经卷放到桌上,咬了口方才吃了一半的馒头。
  “恩。”萧鸿隐默默啃完了一个馒头,随后同贺砚枝一块儿去找了柳慈。
  二人还未敲门,柳慈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很是憔悴,似是一宿没睡,接过经卷便一个人默默躲去了后山。
  贺砚枝望着他踏着朝阳而去的孤身背影,右手忽然被一股温暖包围。
  “不气了?”
  贺砚枝回头看向萧鸿隐,见他逆着光立在身侧,一如往常那般看着自己。
  “还气。”萧鸿隐紧抿着唇,用力捏了捏贺砚枝的手:“要哄。”
  贺砚枝松开手,抚上萧鸿隐的脸颊,勾唇道:“那阿隐想如何哄?”
  话音未落,萧鸿隐便一把抱起贺砚枝跑回屋,唇瓣随着门的重重一关而紧紧贴合。
  朝霞漫天,院内光景正好。


第五十三章
  娉瑶回宫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里誓不成婚, 而贺昱忙得顾不着她便暂且将此事搁置。
  他转而回到伴山寺又待了段时日,直到寿宴前三日才入了宫。期间贺昱除了偶尔与贺砚枝二人遇上,其余时候忙于为造反做准备, 竟也没来打扰二人。
  而二人的计划大部分也由萧鸿隐看着, 贺砚枝被萧鸿隐好生养着, 看着云卷云舒, 竟产生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往后寻处小院, 就这般过日子也不错。”
  贺砚枝抬头欣赏着圆圆的皎月,顺手往嘴里扔了块豌豆黄, 不小心噎了口, 结果就被萧鸿隐说了几句。
  “柳大夫的药用着不错, 这几日也能活动些许。”贺砚枝为转移萧鸿隐的注意,说着便动了动左臂, 谁料动作大了又把自己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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