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莲太子妃后[穿越重生]——BY:纷纷和光
纷纷和光  发于:2021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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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环笑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在郎延的身上:“设宴本来就是为了招待,无所谓什么输赢。公主这么在意这些,便当你赢了吧。”
  郎馥有些气不过,郎延捏了一下她的大腿,低声警告:“别闹!”
  郎馥咬牙切齿:“王兄,你一定要替我杀了他!”
  郎延有些不放心把郎馥送去太子府了,宁环目光冷冽,方才一眼含着杀意,郎馥如果进了太子府,指不定会被整成什么样呢。刚刚宁环一箭断了郎馥的箭身,只怕改天就将郎馥砍成两段。
  郎馥虽然头脑简单,人却是娇滴滴的大美人,这样一个美人理应为冬沃国带来更大的利益,不能白白死了。
  不除掉宁环,他不能让郎馥进太子府。
  回去时天色已晚,入秋晚上会冷一些,一弯细月挂在天上,星子在天上闪烁,星河耀眼迷人。宁环身上挟裹着秋日浓重的寒气,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睡着了,慕锦钰被灌了很多酒,出去就将外衣披在了宁环身上。
  宁环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太子上马车,回去喝些醒酒汤。”
  慕锦钰这一桌坐的都是男人,他们大都爱喝些补身子的酒,今天喝的酒泡过鹿茸,人参、三鞭,现在他就觉得身子发热,一身力气不知道往哪里使。
  他直接把宁环抱上了马车。
  宁环被硌得不舒服,反正慕锦钰自己是不知道他那东西长得有多夸张,宁环从他身上起来坐去旁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慕锦钰趁着几分酒醉靠在枕上眯了会儿。
  宁环脸上妆容淡了许多,他本不喜欢脂粉,这与他冷冰冰的气场也不相合。
  到太子府之后,慕锦钰从马车上下来,宁环随后出来,琉璃灯亮了一排,地上的影子叠在一起,叠青让人去准备些热水。
  “这不好看。”慕锦钰突然开口。
  宁环未听清楚,他就要进门:“什么?”
  慕锦钰抬手拿了宁环墨发间的步摇,金凤步摇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慕锦钰擦去他唇上胭脂:“孤认为你着男装更好看一些,但你兴趣如此,孤不会强求你改变。”
  宁环被按在墙上,浅淡的眸中划过一丝疑惑:“什么?”
  慕锦钰吻着他的耳垂:“宁环,孤好难受,身上好热,可能要死了。”
  耳廓一片湿热,湿热感逐渐往里,宁环听到他呼吸声变重:“孤调查过你,你虽是男孩儿,从小却喜欢女子衣物和装饰,容貌又生得不俗,家里人便把你当成女孩子去养。”
  因为洛朝男子与男子成亲也是常事,所以定远侯府并不觉得把人当成女孩儿养有什么不对。
  宁环想起当初就被告知过,这个世界所有不合常理之处都会被圆回来,包括他的到来,总会被找个理由搪塞。
  它会给慕锦钰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但宁环知道自己是有真实来历的,他闭上眼睛。
  “孤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只能如此。”慕锦钰嗓音在这夜里尤为低沉醇厚,“你喜欢如何,孤便让你如何。”
  宁环抬眸:“为什么今晚说这些?”
  “可能情动得格外严重。”慕锦钰道,“今天你在孤蹴鞠时离开,还欠孤一个交代,等洗过澡孤找你要。”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宁环与他分别去沐浴,慕锦钰比他出来的要早,本来在床上等着宁环,他还从盒子里拿出了那串珠子和香膏,可他今天饮酒太多,方才又在浴房里自己解决过一次,不等宁环出来就睡着了。
  宁环给慕锦钰盖上被子,他吃了些药,在熏笼旁晾着头发,随手掀着书页,慢慢看着几页文字,困倦之后才上床去睡觉。
  慕锦钰第二天早上醒后头疼,昨晚他喝太多酒,宿醉后总是特别难受。宁环给他按着太阳穴,他盯着宁环漂亮的容颜去看。
  身为男子,宁环的容色却可以用漂亮去形容,清晨刚刚睡醒,胜过熹微下沾满露水的雪色牡丹。
  亵衣的领口处松散好多,修长的脖颈展露出来,他的肤色如冰魂雪魄凝成,墨发全都铺散在芬芳的锦缎软枕上,修长柔韧的身段被锦衾遮挡大半。
  他是比去年这个时候更好看一些,不仅身高修长了许多,五官轮廓也更加精致。
  宁环道:“时间不早了,你先走吧,我再睡——”
  慕锦钰突然进了被子里。
  宁环话未说完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抑制着发出任何声响来。
  清晨的秋风太凉了,院子里被吹进了许多发黄的叶子,梨树上最近新挂的铃铛发出些许清脆的声音,角落里的雪白猫儿伸伸懒腰后又迈着步子到处走动。
  床帐内却是一片春意,完全不同于外面寂寥的秋色。
  宁环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慕锦钰很少看到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得不说拥有宁环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倘若没有和宁环在一起,慕锦钰便不会知道原来世间会有如此多的温情。
  会有人关心他冷暖,在意他苦痛,千里迢迢的探望,近在咫尺的关怀。
  他把宁环都亲软了,假如此时强行占据应该是可以的。
  慕锦钰试探了几下没有成功,这似乎和话本中写的有出入,强来宁环可能会受很重的伤,他不得不放弃了。
  还是循环渐进慢慢来,只顾着自己快活挺没意思。欺负宁环,看着宁环丧失平日的冷静亦有满足感。
  宁环的意识慢慢回来,湿润的眼睫毛缓缓分开。
  慕锦钰把他搂在臂弯里圈着,一只手握住宁环的脚踝。
  苍白的细足形状很美,慕锦钰把玩之后才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这个,宁环略有洁癖,是慕锦钰见过最爱干净的人,身上所有地方都很洁净,如洗濯过的凉玉。
  宁环蹙眉:“不要用力捏。”
  慕锦钰力气有点大,他有的时候便很难控制住自己,宁环比他想象中更加诱人,也更加脆弱。
  曾经没怎么开窍,这个清晨在看到无边美色之后,慕锦钰突然开了窍,有了很多很多的想法。
  他握住宁环的手腕。
  宁环手背处还有明显的咬痕,红痕点点,方才他一直在借此保持清醒和理智。身体是正常的身体,甚至因为体弱比寻常人更加敏感许多。
  下次或许应该把宁环的手腕给捆绑住,这样就咬不到了。说不定宁环失神之下还会喊他一声“好哥哥”什么的。
  慕锦钰的年龄的确比宁环大几岁,宁环连他的名字都不喊,从来都只称呼他为太子。
  慕锦钰想把被子全部掀开认真看一看他,宁环却挡住了。
  宁环不喜欢被人全部看到,他更倾向于在黑暗之中接吻或者亲密。被人细细去看身体会让他有种不安全感。
  慕锦钰便把他揉进了怀里,粗鲁又急切的吻着宁环玉白的面孔,从额头到鼻梁,细密的吻四处落下,最后落到了唇角,强硬分开对方的唇瓣,一点一点与之深吻。
  其实他最担心的事情便是失去宁环,因为慕锦钰知道自己不配拥有任何好的事物,如果能将人也吃进肚子里,再也离不开自己半步就好了。


第50章 50独发晋江文学城
  清晨在床上腻歪了这么久,最后宁环抱着被子让慕锦钰先下去。
  这个时候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他摇铃让丫鬟送水进来。
  等慕锦钰更衣的时候宁环才将亵衣整理好。方才慕锦钰在他身上试探的时候是有点不舒服的感觉,虽然没有成功仍旧让人觉得很难受。
  当时不上不下的,其实顺理成章接着去做就好了,偏偏慕锦钰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匆匆结束了。
  宁环不明白慕锦钰的想法,不过对方行事作风似乎从来都这样。或许是经验不够,看些画册只会纸上谈兵,等到真的就什么都不会了,宁环顾及他的自尊倒也没有说什么。
  慕锦钰衣服都穿好了还没有见宁环出来,他直接将床帐撩开:“宁环,你这么慢啊。”
  宁环缓缓的抬眸:“太子很快,太子做什么都快。”
  慕锦钰突然想起记忆里某些让他感到耻辱的事情,那次之后宁环就没有再给他做过了。
  而且那一次宁环并没有做的完全,只是表面上吻了几下而已。
  他一直想对宁环证明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快,一连一个时辰不成问题,可一直找不到证明的机会。
  宁环似笑非笑的道:“太子在这里站着做什么?挡着光了。”
  他一双小腿耷拉下来,玉白的颜色格外耀眼,锦衾颜色偏深,宁环整个人就像会发光。
  慕锦钰十分不高兴:“你在嘲笑孤?”
  宁环微微勾唇,还没有笑出声对方沉沉压了过来。
  他笑容一僵。
  现在床帐撩开天光进来,秋风带来一阵凉意,宁环按住慕锦钰的手腕:“别这样。”
  慕锦钰狭长的眸子里一片幽暗:“孤真的快?”
  宁环道:“不快。”
  他仰头吻在了慕锦钰的唇角,慕锦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也就不再为难他,捧着宁环的脸认真吻了起来。
  宁环搂住了慕锦钰的腰,消瘦身姿完全入了对方怀中,墨发铺散了整个肩头。
  ......
  郎延和郎馥住在宫外,按照惯例,礼部是要他们两人住四方馆。四方馆内也有许多其他国家的人,郎馥头一次出远门,她看到一些红头发绿眼珠的外国人也觉得很惊奇。
  郎延虽然嫌弃郎馥爱惹事,可这毕竟是他的妹妹,也有一定的利用价值,所以他一路上都在忍耐:“大洛朝经常对外通商,他们京城里一年四季都能见到各种各样的外国人。”
  冬沃国与大洛朝距离较近,虽然口音不同,对方却能听懂彼此的话语。有些国家距离大洛遥远,言语不通,朝廷里也有充当翻译的官员。
  郎馥忍不住赞叹道:“他们官员真多,京城里人口也多,比我们冬城要大七八倍吧?卖什么的都有,王兄,我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郎延道:“如果你嫁给太子,太子顺利获得皇位,你将成为大洛朝的皇后,以后会应有尽有。大洛朝泱泱大国,地大物博,我们国家没有优秀的工匠和足够的矿产,无法锻造出精良的兵器,这些都需要和他们交易,如果你将来成了皇后,我们也不愁这些贸易了。”
  冬沃国的商人会带一些山货、皮货、马匹和珍贵的鸟儿来大洛朝。郎延和郎馥都擅长骑射,这次两人献了十匹名马给皇帝。
  郎馥盼望着秋猎的到来,她知道秋猎对大洛朝而言是一件盛大的事情,她想在猎场上骑着自己的马儿大展身手。
  京城人口众多,朝廷限制在大街上骑马,郎馥每天喂一喂自己雪白的马儿吃些草料,之后唉声叹气无法骑着马上街。
  这两天她买了一名大洛女子当侍女,这名女子是京城本地人,知晓京城风土人情,带着郎馥在京城所有热闹的地方都逛了一遭。
  郎延被皇帝叫去了宫里,两人不知道要商量什么事情。没有兄长的监督,郎馥心里特别高兴。
  郎馥看到什么都喜欢,买了一大堆东西,两名冬沃国的侍女在她身后托着东西。京城侍女跟在郎馥的身边:“这家珍宝阁是冬沃国的商人开的,在京城也有些年份了,公主何不进去看看?”
  郎馥心中好奇,便进去了。
  店中老板看到郎馥之后愣了一下,恭恭敬敬的让她挑选东西。
  这个时候又来了新的客人,是一名珠光宝气的夫人。郎馥不认得这位夫人,店里老板认识,这是户部尚书杨泰的夫人。
  他赶紧上前:“杨夫人。”
  杨夫人神色高傲,她不认识郎馥,却认得京城里众多贵女,见郎馥衣着华贵却面生,下意识的就认成了只富不贵的商户女。
  杨夫人道:“今天恰好路过这里,正好把我的金缕玉衣取走。”
  两个月前在这里订做了一件金缕玉衣,这家店里的手艺和京城其他老店的手艺不同,旁人都说老板伙计是冬沃国的人所以懂得东西更多一点,刚刚路过,有名伙计突然告诉杨夫人,她的金缕玉衣做好了。
  老板笑着道:“夫人来得正巧,昨天就做好送来了,我正打算明天亲自送到府上。”
  杨夫人道:“你店里的伙计勤快,已经告诉我了。”
  老板让人把金缕玉衣拿出来展开给杨夫人看。
  一旁郎馥瞬间被吸引住了。
  多数女子都爱这些金灿灿的珠宝,郎馥也不例外,她道:“还有吗?我也要买一件这个。”
  杨夫人听她口音奇怪,不知道哪个地方跑来的商户女,她高高在上惯了,瞬间翻了个白眼给郎馥。
  郎馥脾气更大,她生来就是公主,出门在外更没受过什么委屈,抬手抓住了这件金缕衣:“老板,我也要这件衣服,你把它卖给我!”
  珍宝阁的老板自然偏向本国公主,他也是郎延埋伏在京城里的暗线之一,不敢对本国公主不敬。
  杨夫人大怒:“哪里来的贱人?一点礼数都没有,陈妈,把她给我轰出去。”
  杨夫人身后跟着的两名妇人赶紧来抓郎馥。
  郎馥更加生气:“你是什么人?你们皇帝见了我都恭恭敬敬,你凭什么赶我出去?”
  珍宝阁老板赶紧解释道:“杨夫人,这是冬沃国郎馥公主,也是贵国皇帝的宾客。”
  杨夫人出身文国公府,出嫁前欺凌家中庶女,出嫁后凌驾于出身卑微的丈夫之上,父兄爱护丈夫尊重,哪怕是大洛朝真正的公主也不敢给她这样难看,她怎么愿意受这个委屈?
  无论郎馥还是杨夫人都是被宠大的,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杨夫人虽然没有公主身份,日常待遇也和公主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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