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宫写小说 金推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今夜无风
今夜无风  发于:2021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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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来不也有娘子军?有受不了操练的,不也有受得了操练的,既如此那加一项考核身体的不就行了?连机会都不给我们,直接便是不招女子,未免欺负人。”
  “唔……那般辛苦,大老粗们也怜香惜玉吧,兴许没有什么坏心思,何必跟他们计较这些。”
  双方各执一词,都有道理。
  沈娉回到家中,瞧见父亲,鬼使神差的突然问了句,“父亲,我若是想从军该如何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羽生:曾经有个和偶像贴贴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我听信了符玉兰的谗言呜呜呜。
  符谦: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二百五,虚假笔记了解一下?
  周承弋:阿彦,感谢你保住了我的马甲,我爱你。
  房观彦:不知道这个马甲又能坚持多久呢。(望天)
  周承弋:惊恐脸.jpg


第98章 腰带的用处
  沈太师正在喝茶,听她这句差点没喷出来,却也是被呛了一下,“咳咳,你方才说什么?”
  “今日女儿去女校演讲时,听到学生们的议论……”沈娉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沈太师也是才知道她首选想去的竟然是兵部,竟是因为不招女子才放弃的,他头一回用审视的目光上下将自己这位女儿扫视了一遍,神情颇有些复杂,“你是一时兴起,还是当真仔细思量之后下的决定?”
  沈娉心念一动,便知道沈太师没有直接说去不了就是有门路的意思了。
  “我想去。”沈娉这话脱口而出,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料想到的坚定。
  沈太师拧眉瞧了她半晌,最终没有做出什么承诺,只道,“你再回去好好想想,认真想好,晓得你要去的地方是何模样,将后果都想明白,若是到那时你依旧想去,再来这里找我。”
  “是。”沈娉点头,顿了顿又忍不住问了一句,“父亲不阻止我吗?”
  沈太师重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端起正要喝,闻言奇怪的看她一眼,“为什么要阻止?”
  “自然是那些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这类的话。”沈娉原以为自己不在意的,可当真一张口,那些话和说那些话的人便如同昨日之事历历在目。
  每说一句,她的手便收紧一分,染着蔻丹的指甲直掐进手心肉里,只有这微微的刺疼才能叫她不至于失了分寸理智,胸口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沈太师安静的听她将话说完,脸上逐渐露出的笑带着讽刺,端起茶盏在鼻下闭着眼轻嗅,清淡的茶香味扑面而来,温热的茶水入腹,叫人心神宁静不少。
  他开口道,“在你眼中,你爹就是这样的迂腐之辈?”
  “自然不是!”沈娉连忙否认,上前给沈太师斟茶赔罪。
  沈太师倒也笑纳了,一言点穿她心中所想,“世间纷言扰人者众,你心中清楚,却又难免忐忑,以为文武相轻我必如是,是以允你考科举,却绝不允你入行伍,因为女人要讲究名声。”
  “是也不是?”
  沈娉默然须臾,点头。
  “瞧不起我。”沈太师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道,“我沈家儿女素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敢于承担后果,又何须旁人置喙。再且说,那些对你指指点点之人,可有你读的书多?又可曾与你站到同一高度看到同一片天地?”
  沈太师语气淡淡,“宋老先生当初说的不对,余幼卿不也照样辩了回去?你且多学着些,下回听到这些污耳朵的话,直接骂回去便是。”
  “你不比她差,自甘轻贱怠慢未免失我沈家家风。”沈太师状似随意的一句话,直接戳到了沈娉心底深处,连自己都未曾想过的柔软。
  原来她为余映骄傲没错,可也不是没有沮丧,为何拿到考核报名表时,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从不曾接触了解的兵部?原来竟是她潜意识里想要规避风险。
  余映是女学全体师生的海上司南,她一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来都没有过迷茫,踏实的一步一步的走在那条充满荆棘的路上,绝不回头绝不气馁。
  质疑也好,嘲讽也罢,都不能叫她停留片刻,她的义无反顾叫人倾佩的同时,也将一些其他的东西一道栽种在每个人心中。
  她的优秀耀眼,叫人不敢伸手触碰。
  沈娉眼眶微热,恭恭敬敬的行礼,“女儿明白了。”
  “嗯,还算可教。”沈太师颔首,叫她退下了,“去好好想想,你的未来才刚开始,要找到你真正想去做的,而非一时兴起。”
  “是,谨遵父亲教诲。”她再次行礼告退,抬起头时,明明五官没有什么变化,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沈娉的状态分为三部分,第一部 分是还为五皇子侧妃之时,她是一朵折了腰的莲花苞,眼见着便要栽回淤泥里;后来和离之后,她全身心都投入在女校,将自己的傲骨重新接了回来,仰望着孤高挺立于世间的余幼卿的影子,她更像是清傲内敛将开不开的一朵碗莲。
  而这次与沈太师的谈话,便是仿若炎夏的姗姗来迟,终于叫她绽放盛开,露出最美丽的姿态。
  “我不比余幼卿差。”沈娉摸了摸自己脸,终于堪破了迷雾,牢牢抓稳了正确的路标。
  沈娉不知道的是,在她回自己院子之后,沈太师招了下人进去,“备车,去丞相府。”
  翌日,赵家楼便透露出接下来“长安官员专栏”要出七日的武官特辑,包括兵部、天启军、羽林军及受伤退役武将等。沈娉顿时抓住这个来的恰到好处的机会,得以随记者一起入内。
  七日之后,沈娉再次去见了沈太师,坚定的道,“父亲,我想去前线。”
  这个答案出乎沈太师的意料,却因为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他反而笑了起来,“想好了?”
  “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沈娉说着将手中整合的有关前线的资料全部递过去,娟秀的字迹铺的满满当当,最后一页更是直接圈出了“钟离越”和“通敌叛国”,其下写着“萧国战神在,萧国不会亡”十个字。
  都说钟离元帅功高震主,可任何深入了解过近些年来萧国军事的人,都没有办法不去崇拜钟离越。
  沈太师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只拿出了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考核试卷,“此卷为百分,兵部招录十人中最高分为八十八,最低分为七十,而据我所知,钟离越的标准非顶尖不要。”
  “你若能做到,我即刻便带你入宫。”
  “好。”沈娉拿过卷子,这章卷子一共只有五道题,其中三道是钟离越的经典战役,其中包括围逼西域的那场,要求重新制定一个战损更少的战略,这难度可不低,然而后两道压轴题却是更难。
  一为边防布局改进方案;二为若遇《琉璃玉骨》中蛮夷侵略该如何做。
  周承弋若是在这里,必然会大窘一下,同时会感叹皇帝真是不会放过任何薅他羊毛的机会,不仅他出的问题要上,没有问题也要拿他的文制造问题上。
  沈娉在答题的时候,周承弋正怅然的托腮看着房观彦,眼睛都不眨一下。
  房观彦被他盯着实在看不进书了,有些无奈的抬头,就对上周承弋骤然发亮的眼睛,“休息?”
  “……”房观彦扭头看了下外面大亮的天,默默的重新低头去看书。
  周承弋忍不住“噗呲”一笑,被对象撩起眸子瞪了一眼,“你又逗弄我。”
  “我这可不是逗你。”周承弋将房观彦玉白的手指抓到手里把玩着,低声说道,“出使沙蛮的事情不是已经定了?于我而言,与你相处的日子正在一天天的减少。”
  房观彦手指收紧了一下,安抚道,“不过是沙蛮,快马加鞭几日便能到了,快的话两三月便能将事情谈妥,到时候我必然飞奔回来见你。”
  “那不也有两三月?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三个月,都够我投胎两回了。”周承弋把房观彦的手贴上脸颊压在桌案上,脸无意识的鼓了鼓,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
  房观彦另一只手探出捏了捏他的嘴,忍俊不禁道,“什么投胎,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周承弋扭头,明显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埋在他掌心里闷闷道,“沙蛮中间还夹着个北胡,晓得他们会不会近墨者黑。百年不见说什么建交,如今这突如其来搞远交近攻,倒像是酝酿了什么阴谋一般。”
  “沙蛮女皇不傻,怎么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这事众人其实不用猜也想得到,北胡和萧国打了这么多年,沙蛮就在北胡之后能不知道?无非是以前萧国不够强大,而从下西洋之后,萧国的威名便传出这片大陆,不可能不被惦记上。
  周承弋明知道这些,却还是撇着嘴。
  房观彦道,“不如我问一卦叫你安心?”
  周承弋抬头看他,“准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房观彦的回答照旧,“求个心安罢了。”
  “那还是算了吧,且说若都是好卦象,我是信吧,听说这种窥探天机都是会遭到反噬的,指不定本来没事也要整出点幺蛾子来,我不信吧,这东西也无法聊以慰藉。而若是不好的,甭管我信不信,那都是横在心头的一根刺,叫我寝食难安。”
  “便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一开始便不沾为好。”周承弋如此道。
  “便是两国交战,也约定俗成不斩来使,不过去访,哪会出什么事。”房观彦被周承弋这撒娇般埋怨的语气给逗笑了。
  “有明确规定的尚且有人违反,约定俗成这种自由心证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失灵?”周承弋嘟囔,“除非不管出来什么卦,你都同我说是好的还差不多。”
  房观彦给周承弋顺毛的手一顿,结果就见周承弋抓着他的手一骨碌坐了起来,视线灼灼的落在他身上,幽然道,“你该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房观彦:“……没有。”
  然而周承弋已经从他那十分短暂的停顿中察觉出了端倪,生气的扑上去,直接将他扛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就往寝宫走去。
  路上带着人过来准备将主殿尽数打扫一遍的长夏一瞧见这场景,立刻便转过身去,匆匆行了一礼便又如潮水一般退去,长夏叮嘱道,“今儿个就别到主殿这块晃悠了,以免听到些不该听的,明白吗?”
  其中意思十分明显,跟着他的宫女太监尽数都红了脸。
  房观彦脸皮也红了,抓住周承弋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喝,“白日宣淫!白日宣淫!”
  周承弋没有回答,只熟练的用脚开关门,将他丢上床榻,随后房观彦一抬头,便见周承弋单手解了腰带,露出脖子上挂着的龙形血玉佩来。
  血色的玉佩将皮肤衬得很白,周承弋故意撩拨的眼神,叫原本正常的动作变得叫人血脉喷张起来,房观彦喉咙微动,不争气的咽下一口口水。
  周承弋膝盖跪在床上俯身凑过去,将乖乖坐在那里的房观彦翻了个身,先将他的双手反剪用腰带绑上,随后又用一块黑色的布将他眼睛蒙了起来。
  眼前突然黑了下来,房观彦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感觉到脖子被轻了轻捏了下,是熟悉的安抚力道。
  “你要做什么?”他不动了,微微侧头听着动静。
  而房观彦不知道,他这一回头直接将周承弋整个感觉都激起来了。房观彦的肤色是那种玉一般的白,最适合和红色或是黑色搭在一起。
  周承弋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抓,叫他微微扬起头,凑上去亲吻。
  没有视野之后其他感觉会格外灵敏,房观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色红的显眼,呼吸十分不稳。
  他听见一声轻笑,落在耳里比往常要更加清晰,连那轻微的换气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周承弋声音沙哑的道,“看来我们白日宣的少,阿彦记不住,我今日一定努力,让你再也忘不了。”
  说话间便伸出手。
  “嘶——”房观彦倒抽了一口凉气。
  房观彦是真的不知道周承弋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他仰靠在床头,难言的动了动手道,“解开……”
  “这个不行,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请尽管吩咐我,房大人。”周承弋刻意凑在他耳边的笑声,令房观彦微微抖了一下,耳朵都发麻。
  无限放大的观感终于让房观彦妥协了,“……进来。”
  “好的,房大人。”
  ……
  翌日俞仲翎在理藩院没有等到房观彦,反而等到了太子身边的长夏,“房大人今日身体不适,殿下叫奴婢来告知一声。”
  “怎么会病了?”俞仲翎顿时担忧的问,“病的严重与否?”
  “……”长夏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太子妃捂着不堪入目的脖子,恼羞成怒的罚太子去书房睡的画面,他沉默了须臾,望着天道,“大抵要个两天吧,等消了自然便来了。”
  俞仲翎表情顿时惊恐,“难道得了荨麻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两日后房观彦回岗位)
  同僚:子固你荨麻疹好的好快啊,脖子上的印记都快没了。
  太医院:这么快痊愈的案例值得好好观察一下。
  房观彦:……
  #太子,危#
  感谢在2021-07-01 23:23:32~2021-07-02 22:58: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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