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一般的感觉吸引到了顾之洲,躺着的少年摩挲的去摸左上角的栏杆,在栏杆的左侧果然触摸到了一块按钮,他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
在顾之洲按下去的一瞬间,巨大布满鳞片的金色尾翼顺着床边缓缓的探||了进去,穿过洁白的床褥,一点一点的抚|上了少年纤细的侧腰.....
作者有话要说: 按摩之前:
顾之洲:为什么要蒙眼睛,难道能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按摩之后:
原地不仅仅是起飞的顾之洲:...我想要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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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按摩
“哎呀,?好痒!”
顾之洲被按摩的止不住的想笑。
隐约中似是感觉按摩机的机头起了作用,悄无声息的探了进来,一路延展,慢慢按摩到了他的上半肢,?轻轻地石展|压而过。
激得顾之洲一个劲的想要乱动。
几经辗转折腾,?少年身上的浴袍无声的拢开,?纯棉的浴袍从肩膀滑落,坠在了盈盈肩窝,?少年独有的纤细....在转动中若隐若现。
原本不散开时,?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一散开就像是有人不停地在挠他的痒痒肉似得,连被褥都快被顾之洲踹到了脚边。
…………这个按摩床有点意思啊,?机械手居然还是外置的?
“难受?”电话那头说,“那我...下手..青..一点。”
闻言,顾之洲感觉机械手的力道确实缓了一些,?可是还是很痒。
不知为何,?按摩床外置的机械手好像尤其喜欢上半部分....揉完脚踝以后就一直在他的药间停留。
凉沁沁的触感沿着药骨徐徐地延展。
痒痒肉被来回碰触,天生好痒的顾之洲被按得一阵阵想笑,?不断的翻身折腾。
按摩床好像也明白似得,?按摩的力道缓了缓,?似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般,?一边给他揉肩一边给他按腰。
(审核君,就是按个摩。)
别说……还挺舒服。
顾之洲被按的有些嗜睡,?而机械手已经拉着他的胳膊,?帮他转了一个身,圆咚咚的机械头顺着他的脊骨向下。
短暂的停留,轻柔的抚过,?又像镌刻一般,甚至最后……慢慢的馋…荛.…住了他的腰。
“!”
这是什么按摩机啊,机械手除了可以伸缩以外,居然还能卷曲?
这么灵佛的么?
顾之洲有点好奇,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机型,机械手的功能居然这么的强大。反正傅拓野也不在,取下领带他也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顾之洲说取就取,缓缓地伸手摸向了眼睛,下一刻,自己的手腕就被按摩机头牢牢的制//住了。
不分青海皂白的……屮了上去。
......
傅家五子望着湿漉漉的顾之洲慌慌张张的进了屋,独留三楼走廊地板上一滩凉沁沁的水珠,仿佛空气都渲染上了一丝无法言说的稠./秘。
原本脸色就不太好的傅家五子,因为顾之洲染着水汽的芊芊背影,脸色更不好了。呼吸无意识的加快,又被他们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今晚0点,如果傅拓野仍然不出现的话,他们就会化形,从人类变成野兽,直到第二天零点,他们才会恢复成人类的样子,而在这期间,除了化形以外,他们体内的野兽基因也会被激发扩散,在兽.欲的冲动下进行发情。
因为他们是上古异兽,所以在各个方面都比普通人类强得多,而在欲望方面尤其是。
除了每月的十五号,他们的发情期一般是一年两次,一次发半年。
在这期间他们只能进行自控,通过不同的方式将情.欲抑制,每种异兽的抑制方法不同,但其实他们更偏向于简单粗暴的方式。
原本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直到遇见了傅拓野,他的强大可以庇护他们远离化形的痛苦,而现在...傅拓野却不见了。
“你说咱爸为什么要找这么奶的小男生啊,如果他强壮一点雄伟一些,再丑一些,咱们也就不用忍得这么难受了。唉,我们可怜的男妈妈啊,今天晚上可能就要没了。”望着顾之洲消失的背影,傅绮无不感慨的说道。
而傅骜却在此刻看向了傅霄。
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天傅霄也尝过顾之洲的血?
原本傅骜以为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他并不打算公之于众!
或许是顾之洲那天拽住他的手腕让他咬自己的举动,又或者是他觉得还可以在戏耍顾之洲一段时间,再或许他仅仅只是对顾之洲这个人感到好奇,想要继续查明傅拓野消失的原因....
所以他决定隐瞒。
可是如果傅霄也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好办了。
傅霄察觉到了傅骜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猩红的舌尖卷…过自己的食指,将流下来的鲜血悉数卷入了口中,表情意味而深长。
一直在吃零食的傅乐打了一个饱嗝,从傅绮的怀里跑到了傅霄的腿上,算是打破了傅霄与傅骜的对峙,诧异的望向了二楼,耸了耸肩膀:“五哥还好吗?他已经足不出户半个多月了。”
傅绮:“他能好么,又是冬眠期又是化形期,再加发情期,小蛇蛇惨不忍睹,男妈妈更惨不忍睹。”
“他不会碰上傅翳,”傅骜道,“他今晚也不会在家。”
傅盛:“怎么,你和顾之洲说了?”
傅骜:“傅拓野不会说么?他不出现就算了,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顾之洲...”
“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顾之洲,那就说明爸爸默许了。”傅绮笑着插了进来,“到那时,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比如说友好的请男妈妈跳个舞?”
傅骜翻了一个白眼,算是给傅绮的回应。
其实他一点都不清楚傅拓野会不会告诉顾之洲———15号不能在家,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一个晚上,而这之后傅拓野就消失了。
但是他告诉了顾之洲!
所以他现在只能赌,赌顾之洲会听他的话!
可是,如果...他不听呢?
....
顾之洲与傅拓野的卧室内。
少年不知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双手,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床头,阻止了他将领带取下来的动作。
“傅拓野,这是什么?为什么会绑住我的手?”
而且,顾之洲怎么感觉这个机械手这么的不对劲?!!
本来感觉上就不像是手,长长的圆圆的坚坚的,前段还有些小尖尖,其上还有一些凸起,像是章鱼的触手似得,功能无限大。又能磨石厉、又能车展|转、又能蜷曲,同时还相当的灵活。而现在更是如同绳索一般将他的两只手腕卷到了一起,拉过了头顶。
并且他越是挣扎,卷的越牢固,甚至还似惩罚一般不断地在加强。散落在嫩肩上的浴袍被扯得更开,少年萃着灿光的小塘窝在拉拽中凹了下去,连接着漂亮的锁骨弯出了一抹惊艳的弧度。
“你叫我什么?”电话里的呼.吸.声.更剧烈了。
顾之洲:...这是气成什么样了,喘得这么强烈?
不就刚刚一个激动直呼了傅拓野的大名嘛。
“惩罚你,让你忘!”
顾之洲:....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劳资就叫错一次!
而且,这个按摩床是顺着傅拓野心意来的么?为什么他说惩罚就惩罚。
顾之洲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按摩床不会是傅拓野远程操控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得了?
以后岂不是傅拓野随时随地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虽然确实挺舒服的,但是他睡得好端端的猛然伸出一只机械手把他卷起来,吓不死他就有鬼了。
想到了这里,顾之洲问道:“这个按摩床不会是你远程操控的吧。只有这个床有按摩的功能么?别的地方有么,比如浴缸?”
顾之洲想起来刚才洗泡泡浴时的闹鬼事件,或许也与傅拓野设置的按摩操作有关。
“别的地方没有,而且它也不受我远程操作,它抓住你的手只是想给你按按手腕。”傅拓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之洲:.....这也行?
果然,傅拓野说完,卷曲的机械手便给他按摩起了手腕。
按了半天又松开,顺着他的身体曲线缓缓地滑到了要.骨,不断地车展转按摩,手法娴熟、充满技巧、不轻不重、不偏不倚...一道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把顾之洲按得十分昏沉。
不知道这种按摩持续了多久,顾之洲只觉得浑身舒畅,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而在他呼吸逐渐平稳的一刻。
俯在顾之洲身上一直在给他按摩的金色巨尾,像是龙抬头一般缓缓地直立了起来,停留在了顾之洲上方半米处,投下的巨大阴影将顾之洲整个人都笼罩在内,仿佛是大雾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
“顾之洲,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回答他的只有少年在睡梦中喃喃的呢语...
片刻后,巨尾慢慢的贴在了顾之洲的身上,描绘过少年纤细优美的曲线,一点一点的撤了下去,刚要顺着他的小腿消失于床边。
顾之洲却翻了一个身,从下面捞了一把被子。
意外地,他抓住了傅拓野正要退去的金色巨尾,像是搂着被子一般的将巨大的尾巴抱了个满怀,凸起的鳞片滑过他的肌肤,顾之洲舒服的扭了扭,陷在尾巴中,用光滑白嫩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
傅拓野:“!!!”
*
顾之洲醒来的时候闹钟恰好响起,不多不少正正好晚八点。本来他还有些迷糊,本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迷迷糊糊中捅了一下他的腰窝,顾之洲这才清醒。
不知是傅拓野按摩床的功效,还是什么,他这一觉睡得极其舒坦,像是搂着一片云霭一般,软硬适宜、可抱可靠,总之非常舒服。
他看了一眼手机,与傅拓野的语音通话不知何时挂了,他眯了一眼并没在意。起身便开始收拾东西,正好明天学校满课,还有几节大课,需要好几个专业一起上,其中就有白连城艺术类专业。
他东西收拾的非常快。
几乎他需要的书本都在他的手边,就连他打算穿的黑色针织衫与内衬都放在衣柜的最顶层。
原本他翻衣服的时候还以为那件针织衫在下面累着呢,边找边自言自语,结果他念叨完,再抬头就见衣柜最顶层整整齐齐的放着他的所需。
“?”
这种情况好像已经出现很多次了,每回顾之洲说完,需要的东西就会离他很近,比如零食、治疗
后面的凝胶、毛巾、甚至...感康...
顾之洲有些奇怪,但也没细想,毕竟屋子这么大,东西这么多,有得时候记错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穿戴整齐,正准备背上书包马不停蹄的听傅骜的话‘逃离’傅家,结果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顾之洲迟疑了两秒,接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是顾之洲,顾先生吗?”
“嗯,请问你是?”顾之洲诧异道。
“天啊,顾先生啊,你能接我电话实在是太好了。我是您儿子新戏的导演李成功。”
顾之洲:....我儿子?谁?
“您儿子傅翳去哪里了,他这个戏到底还拍不拍了,全剧组等了他整整半个月啊!每一天花费的都是天价的场地租赁费、摄影道具雇佣费,还有演员片酬,您知道这半个月下来花了多少冤枉钱吗?花冤枉钱也行,您儿子出现就行。可是半个月了,整个剧组连他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他的经纪人又住院了,他的电话又打不通,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啊。”
听电话里断断续续、啰啰嗦嗦的哭诉了半天,顾之洲才听明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找傅翳演戏的,可是干嘛打给他啊。
李导继续哭道:“顾先生,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通过他的娱乐公司挖地三尺找到了他监护人傅总的信息,可是去他公司寻了半个月,一次都没见到,电话更是打都打不通啊!”
顾之洲:...这个他熟。
别说别人了,那一晚之后就连他,还一次都没见过傅拓野呢。
“没办法,我们继续打听,几经周折才知道原来傅总已经结婚了,既然我们找不到傅翳本人,也联系不上他爸,只能联系您了啊!”顾之洲:“可是...李导你联系我也没有用啊...”
“有用有用!您知道我为这部电视剧投资了多少钱吗?五个亿!!!您知道这五个亿是怎么来的么?我卖了车、卖了房、卖了所有不动产、就差卖老婆了,好不容易才凑齐的啊。甚至我还专门为这个电视剧改了名字———李成功,我原本是叫李大海的。我辛辛苦苦付出这一切就指望着能请上傅翳以后挣大钱了,结果开机半个月了,他居然一次都没有出现。”
“......”
确实是挺过分的,顾之洲感同身受:“李成功、李导您好....我不是很懂娱乐圈这些事,但据我所知,傅翳不出现,您可以算他违约吧,应该是有违约金可以拿的吧。”
傅家有钱,赔得起。比起找傅翳这个冷面阎王去演戏,还不如赔钱来的更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