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岩城太瘦生
岩城太瘦生  发于:2020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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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半玩笑道:“其实我这么聪明,应该早点想到的。”
  “你忘记你和他小时候打架了?”
  “没忘记,男孩子小时候皮一些很正常,那叫互殴。”
  系统没有再说话,韩悯笑了笑,摸摸它的脑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眼里有他,心里也有他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说起这个,韩悯才有些忧愁,挠了挠头。
  “嗯……毕竟是皇帝,寻常都有三宫六院,我也不想被关在宫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要是以后连君臣都没得做,那也不好。”
  他转念一想:“算了,且看看吧。”
  韩悯坐起来,捏住系统的两只前爪,带着它在床上跳舞。
  “先庆祝一下我终于有喜欢的人了,两辈子总计单身四十年的韩悯终于开窍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系统被他转得头晕:“诶?停下,我话还没……”
  韩悯拽着它跳舞:“来,统子,转一圈,再转一圈,对。”
  把系统弄晕了,韩悯也顺势躺下,把它的肚皮翻过来,揉了揉。
  过了一会儿,韩悯忽然收回手:“对了,你是公猫,我喜欢的人还是个男人,我要避嫌。”
  系统睁开眼睛,一蹬脚,踢了他一下:“那我以后就都不用靠近你了?”
  “为什么?”
  “我的性别设置是男。”
  韩悯一惊:“你竟然还有性别?我一直以为你……”
  系统翻身坐起:“我明天就去跟控制中心要一具身体,我使劲追你,我肯定比傅询强,保准你不到半天就移情别恋。”
  韩悯把它抱下床:“原来你一直对我有不轨之心,那就更得避嫌了。”
  系统呜哇乱叫。
  *
  这天夜里,韩悯做了个无比甜美的梦,他梦见昨天晚上,在紫宸殿旁边的高楼上,他支起身子,双手撑在案上,越过桌案,亲了坐在对面的傅询一口。
  真是个大胆的小坏蛋。
  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韩悯神清气爽地醒来,躺在榻上伸了个懒腰。
  然后发现系统趴在他的胸口,日光透过窗纸照进来。
  他猛地推开系统,来不及了,今天要进宫值班,昨天夜里他还跟傅询夸下海口,今日一定早早进宫,说不准还能伺候他洗漱。
  他掀开被子,下了榻,匆匆穿上衣裳。
  慌慌张张赶到宫里时,傅询已经在武场打拳了。
  看见他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他之前说过的话,看着他笑了一下。
  *
  因为傅询伤了手,批折子都要信得过的人代笔,前几日韩悯在忙束冠的事情,昨日忙完,今天就来代笔。
  两人坐在案前,案上堆叠着分好类的奏折。
  从左手边的开始批起,批了两三封,然后韩悯就看见了楚钰的奏章。
  马球场的事情,傅询交给楚钰去查,这是他递上来折子。
  不出所料,事情暴露之后,宋国那边迅速推了一个不轻不重的使臣出来顶罪。说是前些日子,荣宁公主因为一些小事斥责了他,所以他怀恨在心,出此下策。
  旁人都看得出来,这样的理由根本圆不过去,因为一件小事便对公主动了杀心,冒着死罪对公主下手。
  在马球场抓住的两个有嫌疑的人,一个是季恒,另一个是广宁王赵存的随从。
  那个随从在审问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已经有人认了罪,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他身上。
  而季恒则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只是在马球场里好好地走着,就被抓住了。
  楚钰找到一些其他的证据,希望继续追查。荣宁公主那边,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傅询不愿再查,便让韩悯把折子驳了回去。
  个中缘由,他之前也和韩悯说过了。
  处置了赵存,宋国不过是没了个废物王爷。
  赵存迟早会犯下大错,让宋国以西北十五个重镇的版图来换,傅询看上那里很久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暂时平息。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使用申请书
  申请人:系统
  原因:宿主所爱非人(傅苟),决定亲自上阵,勾引(划掉)教育宿主
  同意 驳回


第75章 兄妹离心
  韩悯斟酌着给楚钰的奏折写了答复, 给傅询也看了一遍,傅询点了头,他才把奏折合上, 放到一边。
  他问:“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赵存?”
  傅询却道:“还没想好。”
  韩悯一怔:“那你就敢……”
  傅询摸摸他的头发:“你放心。”
  不过要宋国国君主动让出西北重镇, 非闹出大动静不可。
  韩悯扭头躲开他的手,重新拿起一封新的奏章。
  昨日与系统说, 他还挺喜欢傅询的。傅询只有一点不好,喜欢动手动脚的, 惹人误会。
  从前不觉得,但是从今天起,他韩悯也是个有心事的文人了。
  *
  批复了十来封要紧的折子,便到了正午。
  宫人们在外边摆饭,韩悯放下笔, 藏在宽袍大袖里, 悄悄伸了一个懒腰。
  傅询捏捏他的手臂:“下午让人去找小剂子, 让他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带进宫来。”
  韩悯往边上躲了躲,问道:“这是做什么?”
  傅询举起自己的右手:“在朕的手好之前,你得留在福宁殿。”
  “之前是辨章帮陛下批折子的, 我怎么没见辨章也留在福宁殿?”
  傅询一本正经:“江涣、楚钰都帮着批过折子,不过他们都很忙, 你比较清闲。”
  韩悯皱眉:“陛下这是在夸我吗?是吗?”
  就要吵起来的时候,外边传来老嬷嬷的声音。
  “圣上、小韩大人,太后娘娘赐菜。”
  只要韩悯在福宁殿用膳, 太后就一定会派人来送东西。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韩悯起身前,问了一句:“楚钰他们在这里的时候,也有吗?”
  “没有。至于原因,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太后。”
  午膳时,韩悯道:“我得自己回去一趟。”
  傅询给他夹菜:“怎么了?”
  “我给堂兄在学宫里找了个空缺位置,先让他补进去。”
  傅询看了他一眼,问道:“要打发他走?”
  韩悯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对他也不多作评价。
  “那就去吧。”
  沉默了一会儿,傅询又道:“我听说,昨天荣宁公主也给你送了礼?”
  “是,我那时怀疑她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就留心看了看,不过是两个寻常的瓷笔筒,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既然给你,你就用着吧。”
  “不过那瓷笔筒上绘着图。”
  “是什么?”
  “猎场逐兔图。荣宁公主是不是在说,广宁王还有宋国使臣还要对她不利?”
  傅询轻笑一声:“你不晓得她的手段,广宁王没脑子,能坐上王爷的位置,全靠她谋划。”
  韩悯不明白,傅询清楚得很,荣宁公主是故意送他这个的。处于危险境地的公主,格外引人怜惜。
  傅询思忖了一下,又道:“你若不放心,朕帮你送两个还礼。”
  “不知陛下要送什么?”
  送一幅《女子击鞠图》,祝公主早日康复,继续纵横球场,英姿如旧。
  他不敢说,只是给韩悯夹菜:“快吃罢。”
  *
  下午时,韩悯抽空回了一趟家,在自己房里,与韩礼谈了一会儿。
  韩礼虽然品性不怎么端正,心思却还是活泛的。
  他早已知道韩悯连带着他身边的一众朋友,楚钰、温言等都不待见他,继续黏在韩悯身边,也没有多少利益可沾。
  他早就在寻求与韩悯没有多少牵连的人脉,试图更换一条登顶的道路。
  如今听说学宫里正好空出一个位置,他忙不迭就答应了,起身给韩悯作揖道谢。
  韩悯扶住他,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学宫中多是世家子弟,堂兄在学宫念书,也代表了韩家。韩家几代清誉,还望堂兄多加注意。”
  韩礼笑不达眼底:“那是自然,我入学宫,自然是为了念书,绝不会招惹是非的。”
  韩悯亦是笑了笑:“我也请柳师兄多多照顾堂兄,堂兄若有什么事情,一个人办不来,千万告诉柳师兄。”
  韩礼面上笑意一凝,韩悯这分明是在暗中敲打他,告诉他柳停在学宫里盯着他,警告他,不要做出什么事情,让韩家难堪。
  韩悯坐在案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书案,抬眼看着他,无端让他有些紧张。
  最后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
  韩悯起身,从还没整理好的一堆礼物里,拿出荣宁公主给他送的两个礼盒。
  “我昨日不曾得闲,也没来得及问堂兄,宋国荣宁公主的礼,是堂兄帮我收下的么?”
  “是,当时你不在,所以帮你放进来了。”
  “如此,那多谢堂兄。”
  韩礼坐在位置上,神色如常:“不必客气。今日早晨,宋国的广宁王也送了东西给你,就在你左手边。”
  “哦。”
  韩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拿起左手边的礼盒。
  打开看,里面也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
  大约是赵存听说荣宁公主给他送了东西,也忍不住教人送些东西来,顺便打探消息。
  韩悯猜的大致不差,不过有一点他没想到。
  韩礼接礼时,赵存的人跟他套了两句近乎,还给他留下了驿馆的地址,让他若是有事,可以随时来找赵存。
  送走韩礼,韩悯把收的礼物都整理好,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与一个笔橐,就进了宫。
  *
  在宫里待了两三日,这日是楚钰当值,韩悯仍旧帮着傅询批折子。
  中午休息的时候,楚钰向他抱怨:“马球场那件事情,再给我点时间,就能审出来了。结果圣上就不让我查下去了,你也不让我查。”
  韩悯转头看他:“我哪有?”
  “我认得出你的笔迹,是你帮圣上批折子的,遣词造句也是你的风格。”
  “这个……”
  韩悯说不出话。
  楚钰枕着手臂,看着房梁:“为什么呢?难道圣上不敢动赵存吗?”
  韩悯也不敢跟他说,只道:“圣上可能有自己的打算吧。”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除荣宁公主外,其他宋国使臣都有份,特别是广宁王。”
  “旁的人都看得出来不就好了?有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可一件事情,可比查清一件事情有用多了。”
  “这也没错。”
  楚钰仰面看着房梁,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翻身抱住他。
  “好比这几日,百姓都心照不宣地认可圣上和起居郎才是一对,比查清楚这件事情,也有用多了,是吧?”
  韩悯推开他,坐起来:“那我的《丞相》呢?”
  楚钰怜爱地摸摸他的鬓角:“惜辞宝贝,你要明白,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红火。松烟墨客写红了七八本书,也该轮到松烟墨客自己红了。”
  韩悯愤怒捶床:“你们三个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不干了!不干了!”
  楚钰抚摸着他的头发,微笑着说:“你反思一下,你之前写的《御史》、《探花郎》那几本为什么红?《起居郎》为什么会比它们更红?”
  “那当然是因为楚大少爷舍得砸钱。”
  “不是,你的那几本能红,是因为你写得真,小到福宁殿里点了什么香,圣上午膳吃些什么,你都知道,你写得特别真。”
  “这倒是真的。”
  他写得真这些话,从前有个看过松烟墨客的话本的卖鱼小哥,也这样说过。
  楚钰又道:“那《起居郎》为什么会更红呢?也是因为写得真。但是我们的这个真,又不单单是用了什么、吃了什么这么简单,是圣上和起居郎感情的真。”
  “你写的感情,御史和探花郎对圣上都没有什么感觉,感情全靠你瞎编。《起居郎》的感情最真,所以《起居郎》最红。”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韩悯绝不会在他面前承认。
  韩悯嘴硬道:“文学不是一昧求真的,文学是求美的。审美价值,你不懂得。”
  “你说得对,圣上和起居郎的感情也很美,所以最红。我不是送你一本了吗?你回去没看?”
  “胡说八道,还不快睡?下午不是要去大理寺吗?”
  韩悯不再理他,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背对着他午睡。
  他要一个人、悄悄地喜欢傅询。
  暂时不要让爱玩闹、爱起哄的朋友们知道,也不要让傅询为难。
  *
  城西的大理寺地牢阴冷潮湿,就算是正午,也没有丝毫暖意。
  尽头的牢房里,从马球场抓获的广宁王赵存的侍从与季恒,就住在相邻的牢房里。
  被委派审问两人的楚钰倒是一心追查,尽职尽责,时常过来审问。
  在宋国推出一个无足轻重的使臣顶罪之前,他两人也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他二人一人是广宁王的侍从,一人是赵存新结交的朋友。要说他二人对马球场之事毫不知情,当然是假的。
  只是后来接到傅询的旨意,楚钰也不常过来了。但他二人还被关押在这里,等待进一步的发落。
  这日午后,季恒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干草堆上坐起来,挪到墙边,叩了叩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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