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完结+番外完本[系统爽文]—— BY:核桃果果
核桃果果  发于:2018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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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的声线传来,“林昊天,这辈子我孟灼都不会原谅你的所做所为。”
这句话,像是在告诫他,又像是在告诫着自己。
林昊天呼吸一紧,艰难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哪怕你恨我,只要你不离开我,这就够了。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一句轻到极致的声音自他唇中传来,“我想回一趟孟府。”
皇宫,太子殿
一身凛凛朝袍严嘉煊跟在刚下朝的元荣轩身后一路追问,“太子表哥,你到底把灼灼藏到底哪去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元荣轩大步往前不语,半月前严嘉煊大胜回朝后,就第一时间去了孟府寻找孟灼,可却是一无所寻。
问到孟府下人,众人言孟灼回了西泽老家,严嘉煊快马加鞭赶去却是扑了个空,孟灼根本就没有回西泽,怀揣着不解,严嘉煊命人连夜调查,却是查到了太子身上,也就有了现在这副画面。
跟几年前般,严嘉煊顾不得礼法,将人袖子一扯,“太子表哥,你就告诉我吧,灼灼到底在哪里了?”
元荣轩微恼拂袖,“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堂堂一国将军,不顾礼法拉拉扯扯,被那些个迂腐儒臣看到,定会参你一本以下犯上。”
严嘉煊嘴一瘪,道:“那你告诉我你把灼灼怎么了?等我见到了灼灼,我就不天天缠着你了。”
元荣轩拗不过这个死脑筋的表弟,侧身道:“世上娚子女子千千万,比他容貌美艳,才情出彩的又不是没有,你总盯在他身上干嘛,”还那另一个也是,都盯着这一个人。
“我不管别人好不好看,我也不管别人才情如何,我就喜欢灼灼,这辈子我只娶灼灼一个人。”
“你……”回想林昊天与孟灼之间的事,再看面前这个一根筋的表弟,元荣轩甩袖大步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忘了他吧,这辈子,你跟他是不可能的。”
……
晃荡了近一天的时间,终在晚霞迟落,褚景然不知吐了多少次时,马车停在了孟府门前。
马车内,褚景然面色苍白一片,早已是全身脱力的状态,林昊天这会也顾不得其它,一脸心疼的将人自车内横抱起,大步进了孟府。
将人小心翼翼的放置床榻之上,立刻有仆从端着铜盆清水上前,林昊天也不让旁人经手,亲自为人拭汗清理,后又给人喂了些流食后将人哄睡着。
做完一切已是近夜半时分,见床榻上的人睡的还是很不安心,担心人夜半会醒,他也未敢离开,如近几月来无数个日夜般,就着床沿边,陪了人一宿。
翌日,褚景然还未醒,林昊天就收到了来自太子那边的昭见,称有急事相商,想着已回临安城的严嘉煊与对褚景然的隐瞒,林昊天安排了好几个心腹于府中后,才离开。
林昊天才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严嘉煊就骑着匹汗血宝马停在了孟府门前,纵身一跃下马,立刻就往孟府里面冲。
昨儿深夜刚回府,他就收到了按插在孟府附近的眼线来报,称褚景然回府了,兴奋的他差点没直接三更半夜冲到孟府来,好在那会智商在线,千盼万盼将天给盼亮了,朝也不上了,单身一人就杀到了孟府之中。
褚景然是被门外的一阵乒乒乓乓声给吵醒的,不知晓门外发生何事的他,以手支撑着身子起身。
刚下床,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黑影撞烂了房间的门直接摔在了地上,定睛看去,他发现那还在痛苦□□着的竟是个人。
就在褚景然一脸茫然之际,自大门外忽的快步行进一人,一身袍服凛凛,浓眉杏眼,满脸的愤怒在瞧到他模样的瞬间,化作了毫不掩饰的惊喜。
“灼灼!!”
正文 72.遵命,我的女王18(完)
直到被抱在怀里时, 褚景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个人是……严嘉煊?
也不怪褚景然一时没有认出来, 实在是对面严嘉煊的变化太大了, 若说未去战场前的他, 是颗温室里无数人细心浇养的幼苗, 那这会的他,就是一棵已成长为参天大树的青松, 不管是气质还是其它方面,对比以前,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看着面前这张已慢慢向着男人方向成长的脸,褚景然道:“严……嘉煊?”
严嘉煊弯着眸直点头, “对啊对啊,就是我,灼灼我说过年尾之前,我一定会当上大将军回来娶你的, 我现在回来了。”
回想当初函中所述,褚景然唇角不受控制的翘了翘,只是现在……笑容收敛。
严嘉煊这个粗神经自是没有看出他的不正常之处,反而是拉着人好一番委屈, “我早就回来了,可是找了你好久都没有找到, 太子表哥也不告诉我你在哪里, 这些天还天天躲着我, 若你再晚两天出现, 我可真就要命军队家家户户的搜过去了,不过还好你终于出现了,对了灼灼,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了?”
听闻问话,褚景然侧目,半响才道:“出了些意外。”
“意外,那灼灼你有没有受伤。”话毕立刻拉着人左瞄右看,神情紧张的不得了。
拍了拍人的手,褚景然笑道:“现在已经无事了。”只是话毕他又想到了什么道:“嘉煊,现在能麻烦你帮我去城里请个大夫么?”
“大夫?灼灼,你……你生病了?哪里难受了,不对,你快躺下,躺下,我马上去皇宫里给你把御医请过来,你等着。”
拽住了往外走的人,褚景然在严嘉煊一脸焦急的不解中摇了摇头,“不要请御医,去城中请个大夫就好。”
顿了顿,又将视线投至别处道:“我……可能是生病了。”
……
大夫于榻边诊着脉,严嘉煊在大夫身边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终的良久,大夫看了床上褚景然一眼后收回了手,就在他刚准备开口时,褚景然突然捂着嘴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吓的旁边的严嘉煊跳了脚。
“灼灼,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了?”严嘉煊边抚着人的背帮忙顺气,边问。
摇了摇头,褚景然道:“嘉煊,能麻烦你帮我把厨房里炖着的莲子粥端来么,嗓子突然很不舒服。”
“好,我这就去。”话落转身出了门。
将人支开后,褚景然这才将视线投到大夫身上,“大夫,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
严嘉煊将莲子粥端回房间时,大夫已经离开,惟有褚景然一人失魂落魄的半倚在床头。
“你……怎么了?”
褚景然身体先是微不可查的一僵,缓缓侧过头,撞进身边严嘉煊满眼的复杂中。
看着这双一如当初,却终不再是当初的眸,褚景然摇了摇头,伸手将对方手中的瓷碗接过,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粥。
往日话多的严嘉煊这刻难得的没有多话,房间中除了用膳时的声音外,静的有些可怕,终的在一碗粥用了近半后,褚景然止住了手中的动作,轻浅的声音自低垂的面部下传来。
“帮我……一个忙,去……?!”
褚景然将请求道出后,严嘉煊却没有如往日般立刻应下,而这般的沉寂足过了有半盏茶时间,微颤的声音才自榻边传来,“好……但我……有一个条件。”
侧过眼,严嘉煊看着床榻上这个填满自己所有少年时期的绚丽身影,看着这个或许早在不经意间从自己身边悄然远离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年尾……我们……成亲。”
听到这个在此刻尤显突兀的要求,褚景然侧过了头,四目相对中,轻声道:“即使这般,你……还喜欢我?”
对面这双流盼顾星的眸似将严嘉煊的思绪带回到了当年的窗前,那隔空遥遥的一瞥下,一颗初萌春心的狂跳不止,窗边那人微微的一个轻抿的唇微中,整个人似入魔中蛊般的沉沦。
扬着记忆般略傻的笑,严嘉煊似宣誓般的道:“我喜欢灼灼……一辈子。”
‘爹说了,如果我能做上大将军,他就管不了我的婚事了,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娶灼灼过门,灼灼不能先跟别人成亲,在官媒上门前,我一定会回来娶灼灼的,一定,一定,一定,一定!!!’
再闻当初信函,这刻的褚景然忽的想笑,可扯了扯嘴角却发现此刻的自己根本就笑不出来,看着床边的这个人,仿若自嘲的缓缓闭上微涩的眼,轻浅声间传来。
“好……?!”
……
林昊天以为,站在那人身边,咫尺天涯的镜花水月,是最痛苦的事情,那人从不将他放于眼中,求而不得,是最痛彻心扉的记?4"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23" > 上一页          26 页, 洌侨撕拮潘硬辉附邮芩撬畈桓艺勖娑缘氖虑椋稍奈奘种钟肽荒唬吹植还侨栈馗蟛饺敕磕冢酉咚八姘兹糁郊吧硐侣驳陌岛臁?br />那人半倚于拔步床头,精致的侧脸如纸般苍白,白色的里衣上浸染着的朵朵殷红如璀璨的玫瑰,于沉默中凄然的绽放。
自第一眼,林昊天就知道,比起月白袍衫,或许这人更适合着那一身艳丽灼红,就如他的名字般,孟灼孟灼,灼灼其华。
他也曾在头脑中臆想过,若他哪天为这人亲手披上嫁衣,那他会是何种风华。
灼配美人,玉配霞,这人定是那人海茫茫中最闪耀的琼树火花。
他缓缓移过眼,平静淡然若一滩死水般的眸,动作间,未止的暗色如一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白色的锦芯蹒跚爬动,渲染出一片瑰丽的妖冶。
紧接着,他笑了,盈盈的凤眸中射出从未有过的恶意与恨意。
他说,我孟灼哪怕是去死,也不会,生下那个野种。
林昊天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后悔,不会后悔当初的所做所为,不会后悔那次疯狂的放纵,不会后悔哪怕是囚禁,折断他的翅膀,也要将人牢牢困在身旁,可直到那一刻。
他第一次,后悔了。
他狼狈的扑到床边,疯了似的想捂住他腕上入骨的伤口,他疯了似的想阻止那殷红的咕咕涌出。
他不要了,孩子,将来,幸福,他林昊天通通都不要了,他只要他平安无事,他只要他能存于这世间,他只要还能看着他,哪怕刻刻凌迟进骨,哪怕时时腕骨入魂,他也不在乎。
孟灼求求你,我只要你活着。
颤着双臂,林昊天将冰凉的人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着冰冷仿若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分尸着疮痍满片的心脏,崩溃的仿似全世界坍塌般的绝望。
孟灼,你说你想让孟氏商铺如繁花开遍临安大街小巷,无数个日日夜夜,我燃尽香烛,辗转无数个白天黑夜,只希望看到你面上展露的笑颜如花。
孟灼,你说我是你一辈子的知己伙伴,若失此生有憾,为了让你此生无憾,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中,我都只能于梦中与你交脖缠绵,却从不敢在面上表露一丝一毫。
然而,孟灼,你知道吗?那个我,早已在这无数的白天与黑夜中,无数的沉默与压抑中,爱你失了疯,入了魔。
若有来生,孟灼求求你,正眼看我一次,好吗?
正文 73.严嘉煊——番外
“将军有令, 任何人都不能踏进这苑房半步。”身著凛凛铠甲的士兵木着张脸, 伸手将宫装女子还想抬脚入内的动作制止。
女子生的五官出彩, 周身气质出众, 一身桃色绸缎更是衬的她貌比花娇。
今日她本是游逛到此, 见苑房前重兵把守, 好奇想来瞧瞧,却不想还未靠近, 就被这般毫不客气的拦了下来,这让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脸色立刻就不好看起来。
身边的贴身丫鬟察觉到人的不悦,柳眉一竖, 立刻上前叱道:“好个不长眼的奴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我们家小姐可是由皇上赐婚,不久后的将军夫人,以后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别说这小小的苑房了,这将军府有哪去不得,还不快滚开。”
士兵不为所动道:“小人只受命于严将军一人,不识什么将军夫人, 除了将军不认旁人,若旁人想进这苑房, 请出示将军私令。”
对方这般毫不留情的话, 无疑是给了女子一个大大的耳光, 霎时间, 她俏丽的小脸就被气的青一道红一道的好不精彩,这让近日在这府中横着走惯了她,怒火刷的蹭起来了。
“今日这苑房,我还就是进定了,小荷,给我轰开这扇门!!!”
“是,小姐。”就见身旁贴身丫鬟话音刚落,蓦地抬眼,右掌屈成爪,以闪电之势往苑房前的士兵身上爪去。
士兵大惊,后退的拔出腰间佩刀格挡于身前,下一秒,在锵的一声中,两者碰撞在了一起,一缕银色火花乍现的一闪即逝,这般强作用的推进下,双方各退三步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四周士兵一怔后,立刻全部转拢了上来,丫鬟虽然是有刀光中中左右突闪,却是游刃有余,女子见到苑房前的士兵都被吸引走了,也就抬步往里而去。
不远有士兵见到女子这般动作,立刻想抬步去阻止,却被丫鬟先一步阻断了后路。
吱嘎的一声轻响中,雕花木门自外被推开,女子抬步入内,入目是庄重的摆设与古朴的陈列,木质格栏之上,精雕玉琢的摆件,无一不是万中珍品,很显然主人对这间苑房分外的珍待。
环顾苑房四周,女子瞧见不远被缦帐绉纱分隔出来的内外居室,想着这外室的奢华,她反射性抬脚往内室而去。
伸手拂开缦帐,入眼的景象让女子姣好的面容微诧了一个瞬间,因为这內室之中并未有什么龙雕玉梁,朱漆黛瓦,有的仅是一张红木桌案,对比外室奢华,简陋了不止一星半点。
怀揣着好奇,她渡步向前,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但更让女子好奇的却是案前一张被卷起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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