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包子)下——千桑迦河
千桑迦河  发于:2015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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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真是不懂事。

千吾眼含歉意地对着郡爷夫妇就是一大鞠躬,诚恳道:“何大爷、大娘,千吾并非是不给你们面子,只是因为我真的有些不大好说的理由,还请你们原谅。”说完,又

猛地狠鞠了两个躬,那力道,头上的发髻晃的都有些松了。

郡爷夫妇对视一眼,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却也知道不可勉强——本来就把杜家的儿子给拐走了,再硬逼着人家出嫁,总是有些过分了。再说,即使没有成亲那个仪式,

只要俩孩子在一块儿,过的开心,也没什么的嘛。

“别别,这又有什么,不想办咱就不办嘛。千吾,你何大爷我想过两天请你们家吃顿饭,就咱们两家人,就当是感谢你了,你看这成吗?”郡爷笑着,眼睛盯着千吾。

千吾瞟了眼脸色已经有些不大好看的何欢,心里嘀咕,感谢他?感谢什么……难不成何欢是个滞销货?面儿上忙笑着道:“成,怎么都成。我就是不大喜欢成亲那一套

,嘿嘿,太麻烦。”

何欢瞪了千吾一眼——真的是因为这个?

两家人又絮语一番,两个娘开始回忆这俩孩子小时候的事,仿佛小时候的他们俩就已经有了什么奸情似的;两个爹则小酌一番,聊些朝堂上的事;而两个当事人则早就

在大人的默许下悄悄退了场,来到了千吾的闺房。

“喂,你别再过来啊!”千吾手抵着床柱,眼神紧张地望着这步步逼近、脸色微黑的男人。

“我就过来了,又怎么样?”何欢淡淡道,声音有些清冷。

“唔,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喊谁?咱爹?咱娘?我保证。”何欢擒住他的手臂压制在后背木柱,弯起嘴角,“就算他们听见了,也不会过来的,他们肯定会以为——”

他含住千吾丰厚的耳垂,呢喃着:“这是咱们小夫妻间的情趣。”

“你、你卑鄙,你使手段。”千吾轻喘着,气息有些不稳,桃花眼有些委屈地瞪着他何欢。

何欢看着那双水亮惑人的眼睛,忽地低下头,亲上了他的唇,长驱直入,气势逼人,不似平日里循序渐进,而是一贴上便是野兽般噬人的凶猛,带着股儿狠劲儿。

这样的何欢对千吾而言,并不陌生——只不过,那一般都只出现在两人难耐欢愉、他把自己按在身下狠命操弄时才会出现。

但,千吾爱死这幅模样的何欢,狂野又性感。

他模糊呻吟着,心里对何欢这来势凶猛的怒气很是了然——嘁,大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就是他没答应跟他成亲吗?多大点儿事。

虽这样腹诽着,动作间却一点儿不含糊——手指勾了勾何欢掌心,他会意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得以自由,便立马缠上了那人修长好看的脖颈,唇舌热情地迎接何欢的

每一次入侵,时不时还偶尔地含住他的舌头吸吮着不放。

两人都被这突来的欲望逼的有些气喘,身体难耐地抵着摩蹭,何欢把千吾压在木柱上,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情势如火,何欢把人抱起压在床上,眼里燃

着浓浓的。

“给我。”他沙哑着命令。

桃花眼泛着水光,两颊微红,望着头上伟岸迷人的男人,忽地笑了笑,一把推开他,慢悠悠地转过身,趴伏在床上,手支在只铺了层薄褥的竹席上,修长的腰线流畅弯

起,浑圆的屁股面朝着何欢,那处之下,是纤长白皙的修竹双腿,瘦,却不显得弱。

何欢眼中的火光更盛,眼角都烧的有些发红,鼻腔渐渐起了热意,他伸出手握住那两瓣丰盈,揉捏拉扯,直逼的身下人发出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轻吟,这才沉着嗓子,道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成亲?”

虽问了话,他却不给人回答的机会,长身覆在千吾曲线优美的背上,舔吻着他后颈,手指探进他湿热的唇里,勾挑着那软嫩的舌尖儿,弄的千吾呜呜直哽咽,直到弄的

手指上满是水迹,千吾嘴角也流出银靡的水渍,这才罢手,下腹撞了下千吾的臀,激的他又是一声呻吟。

“你、你还让我说话吗?”有些恼羞成怒了,千吾红着脸转过来瞪着他。

何欢这才觉得有些愉悦了,心情一好,便也不再折磨心尖儿人,安抚地吻着他敏感的耳后、脖颈、后背、腰窝,手指也不闲着,戳到后茓,极为耐心地开拓着,里面已

经分泌出了些许粘液。

“你说吧,我在听着,解释的若不让我满意……后果你是知道的。”何欢暗示性极强地用力插了插他。

千吾一声闷哼,手臂微微发软,虚晃几下,又维持住了,喘息道:“我昨儿不是答应你了,会跟你一直在一块儿,我、我也爱你,嗯、别、那里不要。”

“继续。”何欢低笑,心情更为愉悦,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继续侵犯那处最脆弱同时也是最销魂的所在。

“唔嗯、呼、我说嫌成亲麻烦,这、这是原因之一,我、我真正不想成亲的理由是,啊、你、你混蛋!”千吾惊呼一声,眉宇紧皱,额上隐隐渗出了汗,小腹紧绷,后

茓却满是鼓胀,被他这样突然进入,撑的有些难受。

何欢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一进入那温暖湿热的所在,便也就缓了动作,强耐着冲动,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我不动,你接着说。”

“……你大爷的,疼死小爷了。”

“咦,真疼么?我是看里面都是水了我才进来的呀。”何欢故作无辜,吸吮着他白嫩的肩膀笑着说。

“……”千吾红着脸,有些不适地朝后挪了挪,“你、你动动吧。”

“你疼,我先忍会儿,诶,你真正不想成亲的理由是什么?”

“……我不想被我那帮兄弟笑话。”千吾低着声音,急喘了下,挠了下在他后腰作乱的何欢,“他、他们如果知道我和一个男人成亲,还是嫁过去的,肯、肯定会笑话

死小爷的。”

何欢从他腰眼处抬起脸来,见那处白皙肌肤上印满了他的齿印,红红的一片,这才满意地笑着:“很自觉嘛。”

千吾自是知道他所说的“自觉”是什么意思,他哼一声,“用屁股想也知道,何大公子怎么可能屈尊嫁给一个男人,只有我们这小官的儿子来嫁呗。”

何欢的动作一顿,忽然把千吾给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因为这番激烈地扭转,连接处一阵酥麻,激得两人俱是一声呻吟。

“你真这么认为?”何欢喘息着问。

“唔,有这样的想法吧……”千吾的脸更红了些,略显单薄的胸膛上些许水迹,肤色很白,更衬得那两粒肉粒尤为鲜艳,何欢视线不小心瞟到那儿,就有些移不开了,

那处紧绷也跳了跳,没忍住地托着他向上顶了顶,又逼出两人的喟叹。

“如果哪天你愿意跟我成亲了,我不介意出嫁的人是我。”何欢附在千吾耳边,气息湿热,仿佛是夏日黄昏一场凶猛雷阵雨降临前的空气,让人觉得无比兴奋。

千吾一愣,心神一恍惚,便被何欢抓住了时机——他把他的腿缠上腰间,双手扶着他的腰便上下顶弄起来,动作狂肆,力道极猛,带着点儿毁灭的意味。

夏日里最肆意的一场暴风雨,就这样降临了。

小溪怀孕的第三个月,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即使每天都泡澡,他还是觉得身体万分不爽利。食欲不振,天气又热,身子也一天天沉了起来,虽然,从外表看,在宽大

衣衫的遮挡下,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也是祁越跟芸姨很是忧心的地方——你说,都三个月了呀,怎么这肚子看着还这么平呢?虽说小溪是瘦,但明明看着脸儿都比之前圆润些了啊,怎么这肚子就是

不长进呢?

但他们俩着急也没用,能做的都做了,芸姨整天变着法儿地给小溪做好吃的,只盼着他能多吃一些;而祁越则是使出浑身解数来逗他开心,每天打扮的奇形怪状的,只

是为了博佳人一笑。

每天太阳落山后,外面热气散了些,祁越还会牵着小溪在溪流附近散步,有时候会说些悄悄话,但大部分都是有些沉默的,两人就那样并肩走着,谁也不曾开口打破这

静谧的沉默——因为谁也不曾觉得这沉默有什么不好。想做什么,看对方一眼,便已经明了。

小溪有时候会感叹:“咱们这才多大呀,十八岁?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慢吞吞,不温不火。祁越,你以前想过你以后的生活会是这样吗?”

祁越摇了摇头,却笑着道:“这和我以前设想的生活完全不一样。”

“我以前幻想过的生活,都是和你有关,都是我们在一起的前提下、才会发生的事。”

“我想过,我们重逢后,你非常高兴见到我,闹着要我带你去郡里、去更大的地方去玩儿,我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一起做了很多事,就那样过许多年,直到你身体不

行了,走不动了,我们便安顿下来,找一个小房子,旁边要有溪,养些花,再养一条狗,直到老去。”

小溪瞪着眼:“为什么说是我身体不行了?我怎么了?”

祁越笑觑着他:“你觉得,咱俩谁的身体先不行?”

小溪咕哝着:“那可不一定,某人可是纵欲无度的说。”

祁越:“……那还不都赖你!整天没事儿就诱惑人。”

小溪:“……”他红着脸瞪了祁越一会儿,道:“我以前很少想以后的日子,就算想,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过的挺无趣的。”声音里染了些灰。

祁越面色满是怜惜,隐隐夹杂着些愧疚,把人拥进怀里,抚着他柔软的发顶,道:“过去都是我不好,我也一直在后悔——当初要是我没跟我爹走,而是留下来陪你、

跟你一块儿长大,陪你一起度过那些让你害怕的夜晚,陪你一起经历那些让你感觉惶恐的事,那么今天的你,又会是什么样呢?会不会更开朗、更活泼?

“但我在后悔的同时,也在庆幸着,幸好当初我离开了你,所以才会在你心中留下了那么深的痕迹;要是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或许你早就烦了我、看腻了我,那么今天

,我们又怎么会这样拥抱在一起?还有他。”他轻抚着小溪的小腹,眼角隐隐泛着红。

“我向来不屑老天,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动不动就感谢老天,直到现在,直到和你在一起,我才意识到这个老天赐予了我多么珍贵的东西——你,以及你以后的漫长

时间。

“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别管它有多长,现在即永恒。”

祁越的声音有些哽咽,却满是坚定,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那个少年——为了心中的执念拼命努力的少年。

——那是他自己。

他拥着小溪,对那个倔强的少年笑了笑——

嘿,多谢你的傻气坚持。

第57章:为君解

夏末,果园里的水果小溪有些吃厌了,祁越便每天起个大早,拎着小竹篮,上山去采野果去了。

因小溪对酸酸的果子比较青睐,祁越便上门询问了几家村里人,什么样的果子能吃、而且比较酸脆,得了结果便开始每日上山采果子的任务,间或顺手摘些菇类,想着

带回家让娘拿来给媳妇煲汤应该很不错。

每次下山后,祁越并不会立即回家,反倒是先去趟林叔家,让他瞅一眼这些东西,以防万一吃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现在媳妇儿的身子可是他们家最娇贵的,一点儿可都伤不得。

每次林叔都会调笑他:“哟,祁越,看来你这是要生儿子的节奏啊。”

祁越不以为然:“无论生什么,我都喜欢,但我最盼望的是小溪能生个女孩儿,长的像他一样就好,太漂亮我会舍不得把她嫁给别人。”

林荆楚额汗:“……就是像小溪你也不会舍得嫁出去!我说祁越,你未免想的太多了吧。”

“怎么会?”祁越挑眉,“我这明明是在未雨绸缪好吗?有一个小溪这样的媳妇儿我就已经很紧张很忧心了,要是再多一个他那样的女儿,我不得整天在家看着他们才

我才安心哪……”

林荆楚:“……”这人是得了生孩恐惧症?人家正主儿小溪还整天乐呵呵的呢,也没见像他这么神经兮兮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回到院子的时候,小溪正在长廊里乘凉,歪在藤椅上,旁边的摇椅犹在摇晃,想必娘刚离开不久。

兴许是和天气有关,没之前那么酷暑难耐,也或许是小溪的身体习惯了孩子的存在,他的体温已不似之前那般滚烫,虽较常人而言还是有些偏高,但已经没必要再整天

泡在水里了。

“再泡的话,我估计我就要长出鱼鳍来了。”小溪苦着脸玩笑道,他手指戳着自己的皮肤,因为水的过分滋润,显得更为白嫩,不过也透出一股苍白来,让祁越看着隐

隐忧心——自己现在都转型为一又高又黑硬汉型美男子了,小溪怎么就一直走的是弱美人路线呢?

虽然这样是很养眼啦,但每次都把他的火给挑起来,从不带给扑灭的,未免又太过不厚道了——并非是小溪不乐意、不懂得心疼人,只是每当两人快要走火时,祁越脑

海中就会窜过娘的叮嘱——简直快成了魔音了都。

“吃野果吧,今儿摘了很多你喜欢的那种。”祁越弯腰在水池边用井水仔细洗了一番,侧过头对小溪笑着道。

祁越的背部因为汗水而有些微湿,印出一大片,使得轻薄的衣衫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勾勒出那副让小溪分外迷恋的躯体——宽肩窄腰长腿,手臂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

无尽力量。

小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饥渴。

而且是纯粹属于身体的饥渴。

他所渴望的躯体靠近了他,隐隐散发出一股湿热的汗水气味,却让他觉得心跳更为猛烈。身体好像更热了,下面也是。

两人自从得知有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后,就没有欢爱过了。难受的时候都是祁越唇舌手指并用让他舒服些的,而每每他想着也让祁越舒服的时候,祁越都会低喘着拥紧他

,亲吻他,尔后自己再去洗冷水澡或是自己用手解决。

——其实,他也可以帮他的呀,用手,或者用别的地方。

小溪脸红了红,看着祁越递到自己嘴边的红色小果子,不禁有些赧然,大白天的,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呢?

“今天腿脚还疼吗?”祁越弯下身子,蹲在小溪腿边,大掌轻柔地抚上他只隔着一层薄衫的小腿,力道舒缓地揉捏着,动作非常娴熟。

小溪的身子好像更热了,鼻息间满是祁越的气息,被他按摩着的肌肤仿佛也渐渐生起了火,他低喘着,有些语无伦次地:“好、好多了,你累么?坐这儿吧?娘去春生

哥家借东西去了,说、说是一会儿回来。”

祁越抬头望着他,狭长的眼睛漆黑,他忽地笑了笑,道:“要是天儿没这么热,我就要抱着你一起坐在这藤椅上了。”

两个人一起挤在这藤椅上,发生过很多次,在那么多个黄昏和午后。小溪看着祁越,心里有些动容——他冲祁越咧嘴笑,对他伸出双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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