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包子)下——千桑迦河
千桑迦河  发于:2015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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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一愣,忙解释道:“哎,我说着玩儿呢,我就是挺想念那会儿抱着你的感觉,这会儿还、还是不要了吧,你不是特怕热么,我这又是一身臭汗的……”话突然终止

,因为他脖子上已经缠上了一双手臂,怀里多了一副火热的躯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像个小老头儿。”小溪小口咬着祁越汗津津的脖颈,红着脸道。

祁越的喉结动了动,身体紧绷,后背那片湿迹更重,渐渐扩散到整个后背,他干涩地舔了舔唇,艰难道:“不、不带你这样诱惑我的啊。”

小溪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小巧的舌头竟探进了祁越的耳廓里,像只猫儿一样轻柔舔舐着,可这样挠痒般的挑逗对祁越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都饿了这么久了,眼前

猛然出现了一只怯生生肥腻腻的小羊,要他只对那只小羊说“吃了吗”就转身离开是不可能的!

“现在不行,时间不够。”祁越抱紧小溪,脸埋在他脖颈,着迷地呼吸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伸出舌尖极尽克制地舔吻着那白嫩的后颈。

小溪的眼神已经有些朦胧,他低喘着啃咬着祁越的锁骨,有些气恼地:“那、那晚上?”

“好。”祁越狠狠亲了他一会儿,抱着他又揉又捏,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此番下来,他仿佛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脸色通红,眼里燃着浓盛的火焰。

“晚上洗好在床上等我。”祁越邪笑着,捏了捏小溪有些肉肉的脸颊。

于是那天白日就变得异常难捱。午饭怎么要吃这么久,太阳为什么落山这么晚,今天的时间怎么可以这么长?小溪很苦恼,他今天才知晓欲火焚身是什么意思。

好容易天黑了,小溪以异常麻利的速度吃完了饭,也不顾芸姨诧异的眼神,尔后乖乖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待祁越的临幸。

而祁越虽竭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但那小眼神儿里的兴奋还是瞒不过芸姨的——哟,这是要解禁的节奏?得,她这老婆子赶紧地隐身吧,当下,便也不再拉着祁越

洗碗,往那一堆,若无其事道:“先放这儿吧,你去跟小溪说说话,我今儿累了,先睡了。”

祁越一听,母上大人真是英明,便脸上要笑不笑地僵着那个怪异表情兔子似的进了屋,插门,点灯。

芸姨摇摇头,哎,真是年轻啊,她回屋的时候顺手从那准备给孙子做衣服的棉绒里扯了一小撮儿,塞在了自己耳朵里。

那厢,床上,祁越满身大汗地好不容易做足了前戏,正欲把那处快要忍到爆的肉根给插进去时,双手所抱的小溪的小腹,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像只蝴蝶拂过他的眼睑

,很轻微,却很引人注目。

“刚刚……那是什么?”祁越哑着嗓子,喘息着问。

小溪被他弄的身子又软又热,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此时突然听到他问这个,一时也有些怔愣,同样低喘着,“什么?”不过,这样被祁越一提醒、动作一打断,他也意

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感觉到了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

两个欲火难耐的男人就那样保持着一个异常引人遐想的姿势,像是画面突然被定格,僵持在那里。

“没什么啊,祁越,快、我快受不了了。”小溪趴伏在竹席上,紧咬着下唇,神情很是惑人,纯净却又带着浓烈的欲望,二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把

他摧毁的欲望。

祁越又顿了一会儿,见他白嫩稍稍凸起的小腹没有继续动静,便深呼吸——扶着自己那根极其小心地戳了进去,刚一进入那湿热柔软又紧到不行的内壁,祁越呼吸一紧

,后背随即升起一股酥麻,他揉着小溪越发浑圆的臀部,哑声道:“别咬这么紧。”

可这句话却让小溪下腹一紧,收缩地更为厉害,内壁肌肉缠绕地更紧,像无数张火热小嘴在吸食着他,祁越低吼一声,握住小溪的腰,把他身子压低,自己几乎骑在他

臀部,或慢或快地抽插起来。

或许是两人太久没做,没几下小溪便腰一软,前面那根小巧的玉茎吐出一股白水,而那处娇花也沁出了甜腻的水液,死命吸咬着祁越的那处内壁也急剧痉挛颤抖起来,

祁越哪耐得住他这般纠缠,当下便也腰际一麻,及时抽出,精关一松,便射了小溪腿间一片白腻,顺着他修长的腿流了下来,竹席被两人的水液给弄湿了一片。黏糊糊

的。

祁越喘息着翻到床另一侧,把犹在高朝中的小溪抱在自己身上,轻抚着他后背,寻到他的唇长舌直入,密密地亲吻起来,双手也不曾停歇,一手揉捏着小溪胸前两点,

一手探入他后面,手掌上沾满了白腻,就着那白腻手指探入了小溪的那处娇花。

那儿虽早已湿透,祁越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抽插着,手指抠弄着那丰厚花肉间的小核,感觉小溪在自己身上的颤抖轻吟,自己那处虽仍挺的高高的,心里上却是极为满足

的。

后来祁越还是顾及着小溪的身子,便没进入那前穴,而是用唇舌手指让他舒服了,自己则又弄了一番那后茓,让小溪夹紧双腿趴伏在那,在那滑腻的腿心间又释放了一

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翻下他的身。

见小溪满面红潮,眼睛湿润,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祁越缓了一会儿,才下床打水给两人擦拭身子,推开房门一瞧,外面早已是月升中天,一片寂静。

这事儿过了几天后,小溪才在跟芸姨的聊天中得知,那天他感觉到的那轻微颤动,是腹中孩子的动静。当祁越得知这一消息时,他的脸色很是古怪。

随着天气渐渐凉快下来,树叶渐渐枯黄,小溪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当初一直保持的黄昏散步习惯,也因为前一段时间的事而停了下来,改在家里做些简单的活动

前一段时间,在小溪的肚子鼓的愈发明显时,那天黄昏散步时,遇见了村里的几个中年妇人,吊脚眉,一副刻薄相。见着祁越搀扶着肚子鼓鼓的小溪散步时,脸色先是

由吃惊再到疑惑最后变成了鄙夷。

小溪由于外貌的事儿,很早前就在村里有过传言,不过大都是传他是狐媚子是狐狸精,这下倒好,被村里这几个碎嘴妇人给瞧见了,不知又会给编排成什么样儿。

没两天,祁越正在院子里给小溪洗衣服,就见到娘满脸怒气地回到家,猛灌一气凉水,一拍桌子:“这都什么人!不积点阴德话说那么难听也不怕后代子孙遭难!”

祁越便猜想,大概是和那天那几个妇人有关吧。不过他的反应倒很平淡,不温不火,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芸姨有些气祁越:“祁越,你媳妇儿被人说成这样,你怎么

就这个反应呢?难道不应该替小溪说两句话吗?”

祁越继续拧着衣服,道:“我不是不在意,只是当下呢,小溪的身体健康最重要,其他的,都无所谓。再说了,你就真以为咱们这村里的乡亲们都这样想?公道自在人

心。”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几个妇人里,好像还有山岚哥的侄媳妇,啧,真是家门不幸哪。

芸姨听了这话,便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也是,若是这样气哄哄地跑过去闹一通,不是显得更没气度、闹的更难看?

于是,他们便也就假装没听到这样的话,不解释也不理会,每当家门口出现几个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村人他们也权当没看见。

果不其然,这样过了没几天,流言的方向有了些变化,虽也是说些小溪是男子却具有生育能力的话,但这回却大都是帮着他说话了——

“人家一堂堂男子汉,愿意这样抛下男子尊严,为人家祁越生孩子,这不是很难得的吗?”

“就是,且不说小溪那孩子能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儿,单凭小溪跟祁越那孩子的为人品性,咱也不能因为这事儿就可劲儿编排人家啊。”

“说的对,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就想想那已经老了多年的苏婆婆,她老人家活着时多厚道,临走前就留下小溪这么个可怜孩子,咱们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帮着人家,这会

儿他有了自己的家,咱不是应该去祝福吗?”

这话一出,就有不少村人带着鸡蛋蔬果肉材纷纷上门看望小溪了。

祁越虽不习惯这么多人来打扰,却也因乡亲们热情难却,想着正好也让小溪腹中的孩子在村里亮个面儿,于是便也就不阻止,笑着让乡亲们进来。

乡亲们因是第一回见男子怀孕,皆很是惊奇,但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瞪着眼睛粗略看了看,便笑着把东西放下,寒暄几句,便一一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小溪跟祁越望着满屋的竹篮菜篮,相视一笑,看来当初选择回来是对的,乡野之人可能粗野,本性却是极善良的。

到了初冬的时候,小溪的身子已经有些笨重了,腿脚水肿的更为厉害,鞋子都穿不下。于是,祁越便把屋子封的密密实实,又烧了好几个火炉,床上的被褥加了又加。

小溪几乎不出屋了,他还是有些瘦,虽比之前胖了许多,但相较于他偏大的肚子而言,还是瘦了。祁越在他每次下床的时候都特别紧张,紧贴在他身后,双手帮着托着

那大大的肚子,样子有些滑稽。

芸姨每次都笑话他说,“祁越你这也太紧张了吧,只要动作轻点儿,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最危险的那段时间都安全度过了,这傻孩子也真是。

祁越却不依,依旧我行我素,看那劲头恨不得受这份儿罪的人是自个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祁越总会把小溪圈在自己怀里,手掌小心地贴在那圆润的小腹上,在这寂夜中感受小家伙的跳动,有时他很懒,等了半天都不带动一下的;有时他又

太调皮,又是踢腿又是挥舞小拳头的,闹腾的人不得安生。

祁越贴在小溪后背,在他后颈印上一吻,低声道:“辛苦你了,小溪。”

静默半响,那边一直没有回声。祁越稍微抬起头看了一下,昏暗灯光下,那人的脸恬静柔和,竟是已经睡着了。

祁越笑了笑,漆黑的眼睛在这昏暗中尤为明亮,隐隐闪着水光,他把人拥的更紧,也沉沉睡去。

第58章:日月长

这天是腊月的第七天,苏家村上空的云层淡薄,透着些灰,隐隐有风,冷嗖嗖的。

祁越把屋子的窗户紧实关好,又去挑了挑火炉里的炭块,蹿出点点火星。小溪坐在火炉一边,穿的有些笨重,略显瘦弱的身子跟那圆鼓鼓的肚子很不成比例,看着让人

心生担忧。

芸姨在小溪旁边的小凳上做些针线,手里是一双小巧精致的粉色花鞋。

“算算日子,这也快到了吧?”芸姨手里飞快地穿梭着,有些担忧又似紧张地叹了声。身后的丫鬟机灵地应道,“是呢,夫人,上回大夫来说,就在这几天了。”一旁

的小厮也跟着点头。

这丫鬟跟小厮是前几日才从府里过来的,老侯爷终是耐不住了,自个儿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一遭,见着儿媳大着肚子的样子时,那表情别提有多惊诧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待,粗略坐了会儿,本想把夫人给顺手带走两天的,却失落了——“咱家小溪就要生了,我这为娘的怎么可以这会儿离开他?”

老侯爷有些受伤,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便有些悲伤地自个儿走了,留下两个得力的仆人在这,以防有什么不时之需。

却没想到这需要来的这么快。

黄昏,外面的风渐渐止住了,寂静一片,天空中却渐渐飘起了什么,起初是细小的粒子,后来便是指甲大小的白色晶莹,竟是下起雪来。

今年的第一场雪。

而当外面院子的地面白了一层时,屋里也出了状况,小溪忽然抱着肚子哀哀地呻吟起来,脸色微白,额上隐汗。

芸姨是过来人,虽说也是初次见男子生子,但流程都差不多,当下慌了一阵儿,却又忙镇定下来,吩咐小厮跟丫鬟分别去府里喊人和请林大夫,小厮丫鬟应声而去,而

孩子他爹祁越却有些呆滞了,傻傻地站在一边,望着小溪不知所措。

“祁越,祁越,你快把小溪给抱床上去啊,这软榻地儿太小了折腾不开啊……”芸姨边给小溪擦汗边催促儿子,见他傻了,忙又急又气地推了他一把,祁越这才如梦初

醒,小心地把媳妇儿给挪到了床上。

他见小溪的脸白的像一张宣纸,大颗大颗的汗不住地从那秀美的额头上滴落,嘴唇紧咬微微泛着点儿白,心中忽地突突急跳起来,紧握住小溪的手也不由地使了更多的

力,手指在他手背上勒出几道青痕也不觉。

“你别这样紧攥着他呀,快松开,去烧热水,越多越好,小溪有我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芸姨见床上这俩孩子一副生死离别的凄苦样子,不禁有些着急,本来不怎

么紧张的也因为祁越这孩子而变得有些担心了。

祁越眼睛微红地亲了亲小溪的手背,依依不舍地放下,强挤出笑:“别担心,一会儿咱们的孩子就出来了,我就烧水,一会儿就回来啊。”

小溪皱着眉也冲他笑了笑,面色有些惨淡。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却很是平静,没有一丝风,因此倒也不让人觉得冷,看着那渐渐被染白的屋顶树梢,无端让人心里一静。

林荆楚和宋山岚赶来时,小溪犹在阵痛,芸姨在一旁给他擦汗跟他说些话,擦汗的帕子都湿了一条,可那疼痛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林荆楚凑过去瞧了瞧,道:“还不

够,还要再等一等。”

众人心里虽焦急,却也只能耐心等待。祁越烧好水时,小溪的呻吟声更大了些,他急忙从厨房冲进里屋,见床边站着林叔他们,却也没顾及那么多,抓住小溪的手红着

眼望着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神情很是悲怆。

林荆楚和芸姨对视一眼,达成共识,便让山岚把人给拉出去了。

看祁越这状态,很明显比这要生孩子的小溪还糟糕啊,不能让他在这影响人产子的心情。

祁越虽百般不愿,红着眼嘶哑着声音要进去,却被山岚一把拦住,“不会出事的,有你娘跟荆楚在呢,再说,这段时间你不是把小溪照顾的很好吗?放心啦,肯定会母

子,呃,父子平安的……”

祁越怔了怔,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泄尽一般,垂着肩膀站在长廊里望着那紧闭的窗户发呆,听着里面那隐约的低吟,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山岚哥。”他忽然开口道,嗓子有些沉哑,“我有些害怕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山岚一愣,旋即明了祁越所说的选择,是指跟小溪妥协、答应让他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的事。

“当我们做选择时,没有人知道它是否正确,但也许这就是过日子最有意思的地方吧。”山岚幽幽地道,拍了拍祁越的肩膀,“无论对错,咱都得勇敢面对。”

“别往最坏的方向想,别忘了,小溪很需要你,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也需要你,你不能先倒下。”

雪继续绵密地下着,屋里渐渐响起了男子的嘶喊,沙哑又隐忍,祁越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脊背挺的笔直。

当大雪覆盖地面时,屋里响起了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人的私语声,以及门被撞开的声音。

祁越冲到床边,见小溪竟闭着眼,满脸是汗,脸色苍白的吓人,手脚一软,竟是要哭出来,却被林荆楚拦住了,“他只是虚脱了,休息会儿就行了。”言下之意,你小

子就别上演什么苦情戏码了。

芸姨把那小小婴孩洗干净包好,望着那红通通皱巴巴的小脸儿,眉眼笑成一道弯。

山岚看着这丑兮兮的小娃娃,忽然觉得这场景如此熟悉——可不是,当年,他也是这样看过祁越的。思及此,他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祁越道:“祁越祁越,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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