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清皇储 下——vendredi
vendredi  发于:2015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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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之上,窗外吹进来的风让胤礽觉得有些冷,身体里的热度却又快要将他燃着,身子不停地往胤禔身上贴,亲吻回到脖颈处,又咬上了他的下巴,直至再次吞没嘴唇,缠绵一吻,撩人的银靡声响被窗外的落雨声掩盖,悄无声息。

“啊——”

在他的手里被逼上高朝先发泄出来,胤礽脱力地倒在他的肩上,眯着眼睛低喘气,良久才慢慢睁开眼,见他一手都是自己发泄出来的黏腻,甚至还送进了嘴里轻舔了舔,盯着自己的眼里全是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的笑意,顿时便略有不自在地转开了眼睛。

“太子爷害羞了不成?”

胤禔再次轻笑,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下移,托起他的臀,再轻轻一扯,就将他的底裤一并扯下到了大腿之上,那才刚刚发泄了一次的东西被他的手弹拨了几下,便又有了蠢蠢欲动站立起来的趋势,胤禔眼里的笑意越浓,手伸下去,将他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全部涂抹进那后茓之处,胤礽闭起了眼睛贴着他舔着他的脖子嘴里轻哼着,却十分配合他的动作。

感觉到那后茓紧致紧咬着自己的手指,热度逼人,胤禔的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起来,已经没法再忍耐下去,勾着他的腰带着他微抬起身,将自己下身遮蔽之物也扯了下去,俩人的炙热之处终于这么没有半点遮掩地紧贴再了一起。

“自己坐下去……”

胤禔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轻捏着他的臀,嘴唇附在他耳边,低声蛊惑。

胤礽心有不甘,睁开眼瞪向他,意外的是他的眼里倒是没有他以为的捉弄人的笑意,只盈满了最深沉的情欲,贴上来便又开始温柔地亲吻他的唇,嘴里呢喃着恳求他:“你自己坐下去……”

罢了……胤礽想想反正再无耻的事情都做过,也不差这一出,便伸手扶住了他本就一柱擎天,嚣张地贴着自己的小腹彰显着唇在感的东西,缓缓套弄了两下,再次闭起了眼睛,微撑起身体,就这么当真扶着他的东西,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被紧紧包裹住的热度爽得胤禔几乎要放声尖叫,才不过进去了一半而已就恨不得用力占有他,胤礽的动作太慢了,磨人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最后到底是没忍住,掐着他的腰,带着他用力坐了下去,同时自己身体向上一顶,肉体相接的暧昧声响伴着胤礽冲出口的惊呼声响起,胤禔没有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就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用力冲进他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彻底底地将之据为己有。

胤礽瘫软在他的身上,脆弱处被他握住再次揉捏起来,身后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撞击到,双重的刺激让他再思考不了其他,就只能这么任由抱着自己的人带着,再一次攀上情欲的巅峰。

半日之后,已经酸软无力浑身都是暧昧痕迹的胤礽被人抱上床,胤禔三两下将还挂在俩人身上的碍事衣物全部扯下来扔地上去,覆身上去,在胤礽回过神之前,抬起他的一只脚,再一次挺身就冲进了那已然红肿到几乎闭合不了且还淌着他方才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的黏腻经验的紧致里去,即使被胤礽又抓又咬,也依旧是不顾一切地又一次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只想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歇地彻底占有他。

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将一室的春意无声掩埋。

一个时辰之后,胤礽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更咬牙切齿严令禁止面前这已经发了疯的人扑上来再来一次,胤禔笑了笑,他确实稍微过分了一点,便靠过去,抱着他轻吻他的眼角眉梢以做安慰。

等到俩人的呼吸都渐渐平复了下来,胤禔才放开他,在胤礽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就这么赤着身下了床去,从柜子里翻了把剪刀出来,将左手手腕上戴着的缠了两圈的红绳取下来,一分为二,再走回床边来,拉过胤礽的手,将其中一半绑到了他的手腕上去。

面对他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胤禔笑着解释:“这是保命绳,我从小就戴的,庙里求来的,老和尚说不能取下来,要不就命不久矣了。”

他手上一直戴着这么个东西胤礽跟他亲密接触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只是从来没问过他这是什么而已,如今听他这么说,倒是惊讶不已:“你这是,要把你的命分一半给我?”

“那就请太子爷多担待着了。”胤禔依旧在笑着,似乎是说笑一般,眼神却是格外郑重一直看着胤礽。

胤礽回视着他,愣了片刻,回过神之后拿过另一半绳子重新帮他绑到手上,然后双手勾下他的脖子,贴到他耳边低声呢喃:“……时候还早,我们再来。”

第66章:谋划

回京之后康熙又大病了一场,关于他当众杀子的种种,众人面上不敢明着议论,私下里却免不得流言纷纷,尤其是他在剑刺胤禩之前责问的那一席话,连带着之前几个皇子的死又被翻了出来,众说纷纭,各种猜测传言不胫而走,流言传来传去便又传回康熙耳朵里,他不是不后悔的,当时因为实在气狠了才会当场斩杀了儿子,如今留下这样的话柄却成了他身上洗刷不掉的污点,可惜他即使想管,这会儿也是有心无力。

悠悠之口难堵,即使他是皇帝也并不例外。

那个康熙原本要认回来的小和尚既然已经死了,他这份心思自然也就灭了,只让人在五台山给他找了处风水好的地方葬了也就罢了,关于他的死,在过后听胤禔说了胤礼那晚看到有人对他下手后来吓得精神失常之后,康熙也便一并算到了胤禩头上,也算是明白过来胤禩要对胤礼下手的理由,便更是气恨不已,胤礼和胤禩的尸身都拉回了京,胤礼被追封了贝勒下葬,至于胤禩,因为是当众被康熙亲手手刃的,且康熙其实更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到最后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给埋了,据说是坟头连块墓碑都没有,也委实是凄凉。

而在回京之后,康熙又再次将宗人府一众提了去审问,以他们之前查案时徇私包庇不尽责为由连坐革职了一大批人,刚刚上任的宗令简亲王雅尔江阿因被怀疑与胤禩结党,爵位官职一并丢了,革为闲散宗室赶回了家去。

之前那些保举过胤禩的官员原本就已经被康熙拔得所剩无几,到如今,又再次倒台落马了一大批,一时间也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只是胤禩都已经死了,康熙再怎么处置他一党的爪牙,胤礽也已经无甚兴趣,从五台山回京的这一路上,康熙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过,显然还在记恨着他在五台山时当众顶撞他的事情,怕是康熙私心里还觉得,若是当时胤礽能欢天喜地认了弟弟,指不定就不会给那些畜生杀人嫁祸的机会,胤礼也不会为此搭上性命,当然,对康熙这样不可理喻的心思,胤礽是懒得搭理的就是了。

既然康熙不乐见他,连政事也不让他沾手,回宫之后他也就干脆窝在了毓庆宫不出门,连安也懒得去请了,成日里听着下头人说着康熙回来之后处置人的种种,也就当逗个乐子打发时间,一直到半个月之后,在他看来已经许久不见的胤禔上门来。

这段时日胤禔倒是忙得很,康熙病了,他得每日去乾清宫伺药,还要帮他处理那些堆积成山的折子,康熙要晾着胤礽让子反省,于是这些本该皇太子做的事情就落到了他和老四、老五、老七几个头上,不单要尽心竭力做好事情,还要时常面对康熙的苛责和猜疑,累成狗还没有半点好处拿,也实在是苦不堪言。

回京之后就没见到过人,这么时隔大半个月才上门,胤禔当然是不可能在胤礽那里讨到好脸色的,面对闭着眼睛窝在长椅里压根不搭理自己的人,胤禔很是无奈,让屋子里的奴才都退了下去,才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慢慢解释道:“这段时日,我每日都要应付老爷子,实在脱不开身……”

“那还真是为难你了,”胤礽不耐烦地打断他:“百忙之中抽空大驾光临爷这毓庆宫,爷是不是还要跟你谢恩再说上一句蓬荜生辉?”

“你这话听着真是别扭死了,”胤禔笑着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当真这么想我?”

胤礽睁开眼觑向他:“你信不信爷叫人将你驱出去?”

胤禔低下头,笑而不语,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片刻之后,倒是胤礽先没了好意思,双手勾下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发泄一般用力啃了几下,在尝到血腥味胤禔吃痛地推他的时候才放开,挑起眉,看向他:“有事?”

拇指拂过自己的嘴唇,胤禔看了看指腹上鲜红的颜色,果然是流血了,心下叹气:“没事爷就不能上你这里来了?”

“你不是大忙人吗?没事你会来?”

胤礽这显然还是在计较这事,胤禔有些哭笑不得,低头下去,再次亲上了他的唇,这一次却是极尽地缠绵,良久过后,在胤礽已经喘息不止,眼里的神色都变了之后才笑着放开,贴着他的唇低声呢喃道:“是有事跟你说,关于老四的。”

闻言,胤礽的眼神瞬间又清明了起来,也推开了一直贴着自己的人:“什么?”

胤禔坐直了身,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不出你所料,他确实有些等不及了,狗急了跳墙想铤而走险了。”

这也并不稀奇,在直接或者间接杀了那么多的亲兄弟之后,他再能装,也不可能坐怀不乱半点不心虚,何况从五台山回京这一路上,胤礽明里暗里地故意试探了他好几次,胤禛似乎是猜到他已经知道对胤礼下手的人是他,且胤礽话里话外都是挑衅甚至露骨杀意,如此,便更是逼得胤禛再按耐不住,决定以身犯险先发制人了。

毕竟,以胤礽如今对他这半点不加掩饰的厌恶态度,胤禛心知胤礽一旦上位,他是绝无再有活路的可能,胤礽不死他就得死,也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从前他还能耐心等着,看着老八他们揪你的小辫子等着你再次被废,不过眼下这形势,老爷子儿子死了这么多,轻易不会再对你这个皇太子下手,他心里怕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坐不住了,而且老爷子如今身子又不好,若是有个万一,你得了势,他必死无疑,所以……反正都已经对亲兄弟下杀手了,不介意再多你一个……”

“他打算怎么做?”

胤禔笑了笑:道:“从前我府上有个护院,后来因为那次的巫蛊之事,我怀疑他手脚不干净,将之赶了走,这些日子你不是让我暗地里派人盯梢着老四和他府上人的一举一动,我发现那人似乎是投靠了老四,还有就是,老四果真在府邸里养了不少暗探和功夫高手。”

“你是说……刺杀我再嫁祸给你?”

胤禔点头:“一举两得不是?你死了,若是能栽到我身上,我也得倒大霉,到时候谁还有谁能跟他争。”

胤礽听着轻眯起了眼,思忖了片刻,道:“我们去跟皇上说。”

“跟皇上说?”胤禔完全没想到胤礽会这么说,一时间诧异不已。

“对,”胤礽道:“就算抓到了刺客,他也能狡辩是栽赃,更有可能那些人压根不会供出他,要让他赖无可赖,在皇上面前主动露出狐狸尾巴来,只有让皇上配合着我们演这场戏。”

“……皇上他能相信吗?”

“他对老四一直也有怀疑,要说服他不是难事。”

胤禔听得有些怵,不过既然胤礽这么决定了,他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也就这么认了。

然后他低下头,再次亲了亲胤礽的唇,放轻了声音:“太子爷,我真不想你去以身犯险……”

胤礽低笑了起来:“舍不得?”

“……真舍不得。”胤禔诚实道,为了引蛇出洞人赃并获,让胤礽去冒这个险,其实他心里并不乐意。

“没事,”胤礽道:“所以我才说要跟老爷子先说好,让他配合,有那些禁卫军护着,出不了事的。”

“……等到解决了老四,你的后顾之忧应当就没有了吧,但是老爷子要怎么办?难道还要再等个十年?”

这并不是他们头一次说起这最关键的问题,再等十年,谁知道这十年之内又会发生什么,之前胤礽隐约提到过的起兵犯上的想法,只是说到底,连他自己都没有拿定主意。

闭了闭眼,胤礽轻叹了一声:“再说吧,先解决了老四的事情再说。”

“无路如何,你小心一些。”

“我知道。”

胤禔没有在毓庆宫里久待,答应胤礽过两日再来看他又被他咬了一顿便就起身离开,准备去乾清宫请安。

只是在半道上却碰到了胤祺,胤祺见了他也很有些意外,问过安之后随口问起他:“大哥这是打哪来?”

“刚去后宫请过安,正准备去皇上那里。”

“大哥你嘴唇是怎么了?”胤祺看他唇上还淌着血丝,免不得就有些好奇。

胤禔有些心虚,略显慌乱地伸手抹了抹唇,无奈道:“天气太干了,裂开了。”

胤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再问,胤禔这反应说得倒真不像是实话,且他倒是正准备去后宫,但去后宫的路和方才胤禔来的路显然不是一个方向,在胤禔与他错身而过进了乾清宫去之后,胤祺抬眼朝着他来的方向看过去,这条路走下去,唯一的去处,便是……毓庆宫?

第67章:请求

乾清宫。

胤禔跪在床榻前的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着话:“事情就是这样,关于这事,儿臣先前已经都与太子说过,太子说事情重大,他拿不了主意,才让了儿臣都来与您禀报。”

半靠在床头的康熙听着双眉已经深蹙了起来,怀疑地看着并排跪在面前的两个,胤礽已经许久未曾来给他请安了,今日突然跟着胤禔一块出现,却是告诉他,有人谋划着要借胤禔的名义行刺他,他来是要自己来给他做主的,而这个人,却正是胤禛。

康熙听着实在是很恼火,为了一个储君位,他的儿子到现在已经死了六个,而这会儿胤礽却又来告诉他,胤禛要对他下手再嫁祸胤禔,这让他心里听了要怎么想?

“事情也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无凭无据的,朕要怎么给你们做主,”康熙不耐烦道:“朕总不能因为你们的只言片语就派人去把老四给拿下了吧?”

就知道康熙定会这么说,胤礽倒是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回话:“儿臣笃定他会对儿臣下手,是因为,他已经被逼到不得不这么做了,且不单是儿臣,他在事成之后,怕是同样会对您下手。”

康熙一听脸色就变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不单意图谋害你还想弑君篡位不成?!”

“对,”胤礽道:“因为儿臣知道,真正对老十七下手的那个人,其实是他,儿臣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定他的罪,但儿臣试探过几次,他确实心虚了,就因为这样,他要急着杀儿臣灭口,更怕儿臣将来不会放过了他。”

“你……你在说什么……你说胤礼是被他推下楼的?”

“汗阿玛不也一直有怀疑吗?”胤礽抬头看向了康熙,镇定回话:“那晚,老八口口声声说是跟着老四进了塔里去,他别的人不说,单单就说老四,真要是推卸责任,他一直跟儿臣不对付,不是应该推到儿臣身上来才更像他的作风?而且,后来,儿臣看到老四他左手手背被抓伤了,又在塔下胤礼掉落的地方找到了这颗佛珠,儿臣想着,许是当时胤礼在挣扎之间想抓住他的手,结果将他手上戴着的佛珠给扯散了还抓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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