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书穿之血色囧事(穿越)+番外——酸老太
酸老太  发于:2015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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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被这么个从上头掉下来的人吓得瘫坐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抬眼看掉下来的是位衣着看朴素容貌平凡的年轻人,这年轻的小伙子面对着他却背对马路的人单膝着地,嘴角汩汩流血,一朵一朵的血红艳艳赛过三月桃花,在小老头眨眼间他径直爬起来将嘴角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把染血的袖子拽在胳膊后,连衣服上的灰都没有拍起来对围上来的众人拱手道:“喝晕了头从上头摔了下来,让诸位见笑了。”

说完他起身又从宝器行的正门进去,大街上的人觉得特别噱,伸头见他上了二楼没了踪影,才又各自散开。

蓝海儿在楼梯拐角马上扶住了年轻人,斥道:“辛佑,爷最不喜被人监视。再也不要在爷面前提起大选的事,能不能争得名额,就看你们的本事。”

心血翻涌的年轻人十分忠厚的脸上没有害怕,瞥都没瞥一眼面前这个胆小怕事的纯阴体,若不是她能算得一手好账很会做生意,讨得少主子欢心,哪有她在他面前说话的份儿!

他是族里最骁勇善战的勇士,所以老爷才派他去漠北守卫少主子,老爷的命令,他岂能退缩。

“你再上去,会没命的!”蓝海儿伸手拉住了他低声喝道,“死在这里看你如何去守卫主子!!先去后院治伤!!爷正在摹一套仿真墨宝,不愿意被打扰。”

辛佑紧绷的脸上有一丝松动,毕竟他刚刚才切身体会到那绝对恐怖的力量,现在浑身都被那股力道捣散,鲜血翻涌数次都被他忍了下来。再承受第二次,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站得起来。

蓝海儿见这块执拗的木头妥协,马上带着他下楼去后院,边走边说道:“爷不让你去,你定然是去不成的,老爷知道爷的性子,不会怪罪于你。”

辛佑在心底哼了一声,正是因为知道少主的性子,老爷才会派遣他来这里掩爷耳目,此次来参选的勇士不下十人,总有一个能躲掉爷的眼睛成功混进去,然后随勍学学士一起入西北大漠。

那里是大周最凶险的地带,家族的势力渗透不到,此去众多大周精英相傍左右,一旦少主身份暴露,便会陷入强敌环绕孤立无援的境地,如何能让老爷放心得下!

想到这里,辛佑心中开始没底,他在台下观望时竟然没能辨别出那些勇士,是掩饰得太好,还是……已经——被少主发觉将他们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不!不会的!辛佑摇了摇头,他是被主子这一掌打怕了才会如此胡思乱想,他们都是族里出类拔萃的纯阳体,断不会如此没用!总之三天后大选结束就该定论名额,一旦选定,少主子也改变不了分毫。

铛铛铛——

三月十八这天清晨,皇城大街小巷都响起了锣鼓声,得了脚钱的孩子拿着纷发下来的锣鼓叫着:看打擂啰!打擂啰!!不管翻本,还是捞钱,最后一天!!不管押大,还是押小,最后一天!!

震耳的锣鼓声中,整个皇城的人都开始朝天坛广场涌去,经过六天的比赛只剩下了不到六百人,这些人再互相搏斗,赢的一方成为学士侍从,输了活下来的一方可以成为龙勍军最低等的士兵。

司昂已经赢了两场,如果去参赛能够留得性命,他便可以从最底层的士兵做起,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明显受不住兵士的严酷操练,能争得一些缓冲时间先去做个学士侍从当然是再好不过,但是要用这肋骨还没有长好的身子去赢,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再遇到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傻蛋。但经历两轮淘汰下来的人,怎么会是傻蛋!?

司昂咬着牙,以保命要紧,能赢更好的原则说动了庞彻,所以今日两人一道又站在城中央的升龙广场擂台下的候场上。这回不同于上两次要等到上台才见到对方真面目,最后一天总决赛,各位好汉在下头就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因为按照历届的规则,最后一场决赛由军工部分派座位,升龙广场擂台下方东西场上坐在对称位号上的人是彼此的对手。一时间场上的气氛极其地诡异,东西场上的人你瞪着我,我瞅着你,还没有上台打擂,就开始玩起了眼刀子。

此时庞彻站在后方,从历届的比赛中他早已得知这个规则,望向东场与甘维对应的位置,有个背影清瘦的少年坐在上头,同样是年纪轻轻,可是离了如此之远庞彻仍然能够感受到那少年周身散发出来的雄浑力道,少年握着拳,恰好也向正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甘维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转回头一直定定地望着前方,如此地老神在在胸有成竹。

呆子!这时候还在走神!庞彻心中已经大感不妙,觉得甘维这回必输无疑,他从外围向擂台前方慢慢靠近,准备不测时随时出手,哪怕是冲上台去。

埋着头的甘维,也是就是司二少,突然展开手上纤巧厚度只有三毫米的薄木片,夹住木片的两指头磨得通红,他却将这小东西宝贝一样放在袖子里。

飞树叶的招数他只在上辈子十六七岁的时候,和一帮哥们逗乐时玩过,他酷爱收集各种手枪匕首,也就忽略了这些投机取巧的东西。

前日盯着砍柴的张大叔灵机一动想到可以用锋利的铁片趁对方不备时射出去,不能杀敌,也能扰乱敌人的视线。

那种射飞镖的巧劲儿他还是很能掌握,可是兴奋归兴奋,锻造出铁片需要耗费太长时间,只有退而求其次用硬质的铁桦木代替。

他正用刻刀削得啪啪响时,庞彻那拽孩子几剑乱舞,就出来一堆,齐齐整整地码在司昂面前。

司昂冷着脸,给了他一个多管闲事的表情,继续用小刀削,两人制作的木片搅合在一起,司昂就紧着薄且锋利的标准拿了三片,其余全让他对着院子里的树杆飞射找手感。

此刻,比赛已经开始,残忍血腥均比前两轮升级数倍,司昂静静地坐着,观察上头的这些人,有江湖人士,有贫穷人家年富力强的小伙子,有长得凶恶的地痞无赖,只要能赢,他们就可以一步高升,成为全国百姓敬仰,代表周乾王朝最核心军事力量的龙勍军的小队长!!这场比赛凝集的是三年的等待,是一家子的期望,更是男人的野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台上的人死的死,残的残,他的手心慢慢捏出了冷汗,司昂凭借多年培养的对敌人敏锐的感知能力无比鲜明地体会到东场那个少年的威胁,本以为必定要和他进行一场殊死搏斗,谁知道突然在这时候,历届比赛都未遇到过的意外状况发生了!!

负责赛事的武官们唏嘘不已:这场意外直接导致了这次比赛中一批优异的武士被淘汰出局!

5、当众摁倒?!

比赛已经开始,残忍血腥均比前两轮升级数倍,司昂静静地坐着,观察上头的这些人,有江湖人士,有贫穷人家年富力强的小伙子,有长得凶恶的地痞无赖,只要能赢,他们就可以一步高升,成为全国百姓敬仰,代表周乾王朝最核心军事力量的龙勍军的小队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手心慢慢捏出了冷汗,司昂凭借多年培养出对敌人敏锐的感知能力无比鲜明地体会到东场那个少年的威胁,本以为必定要和他进行一场殊死搏斗,谁知道在这时候,台上那个已经快要赢了的黑衣男子突然像发狂了一般奔下擂台,与此同时东西候场的选手里也奔出二十几个男人,齐齐地冲向观众的包围圈,顿时人群一片慌乱,周围负责安全的士兵将百姓吼散,你推我嚷,整个场面顿时失控。

当然这些选手们为了表示一下,也身体力行地帮助士兵镇住这些突然发狂的人引发的骚乱,司昂往后寻找庞彻,根本不见他的踪影。

“啐!有个纯阴体发情了!!气味儿特别强,将场上所有的纯阳体的都引得发狂朝她奔了过去!!别傻站着!!去遣散老百姓!纯阳体这时候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很容易误伤人。”旁边的人对愣着的司昂吼道。

司昂听闻拔脚就往那边赶,顿时不知道是该觉得幸运还是该悲哀,曾经身为alpha的他也干过几次这样的傻事,不分场合毫无理智地将一些个发情的omega摁倒,后来服用了些市面上禁止的药物,渐渐地有了些自控能力,现在他真的切身体会到自己没有做梦,他已经不是个能发情的alpha了。

司昂跟着其他人一起挤到暴乱中心,将推攘在地的百姓救出来,那些纯阳体还在像野兽一样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该死的纯阴体争斗,司昂老远看见参与打斗的纯阳体一个一个都被彼此干倒在地不能动弹,最后只剩下一个形容肃杀的白色人影儿,旁边的士兵围着他半点不敢往前,武官听完旁边认识少年的官员的报告,急急地来喝道:大家都退开,退到百米远!!

笑话,这可是英王府尊贵的少公子,听说还被勍学录为学士要赶去西北大漠受训,着实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纯阴体折损兵力!

周皇予项在祭祀回宫的途中发狂导致纯阴体秋平君死去的事儿已经过去六年的今日,升龙广场上又出现不可控制的一幕,百姓们以一百米半径的大圈子里三层外三层围绕着,场子中间已经失控的白衣少年面颊薄红,眼光涣散,将那个穿着丝质衣裳的纯阴体死死摁倒在地,远远地都能看见那倒霉的纯阴体被扯破的浅黄色外衣。

司昂这时候突然才醒悟,那是庞彻!那小子是个纯阳体,还强悍地干倒了其他一大票纯阳体们,现在要当众享受胜利的果实——

那孩子如果恢复清醒后知道他坐视不管,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可他目前根本打不过他,能怎么办?!冲上去找他赏一拳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巴掌作秀呢,况且除了地点不是太好,多了点群众,那小子也不吃亏。

退一万步说,这场上但凡有一个能打得过他的,就会将他们送到隐蔽的地方去办事儿,也不该是这境地。大家都无奈,只等这他把事儿办了将这发情的纯阴体体内那股邪火儿灭了继续比赛。

唉!英王府这回想不丢脸都难,可反过来想,连周皇曾经都犯过蠢事儿,大家也就心安理得地围观起来。

这时候武官儿也臊红了一张胖圆脸,大声喝道:“都转身过去!本官揪到谁敢乱看,点名批评!!!”

司昂的嘴角抽动了下,点名批评能阻止得了?!

转头瞧见身边儿人个个用那种看禁书的表情,不敢看又想看的,他面不改色地盯着就显得特别狂放了些,虽说事不关己,可毕竟有些理亏,他慢慢地往里头挤进去看见庞彻像个发狂的雄兽一样趴在那女子身上,哪里还有平日嚣张傲气的样子,那孩子一身英勇折在这事儿上,太不划算,司昂在心底冷哼了一声,抬步往前,看在他帮忙削木片儿的份儿上,还是让他赏几拳头吧!

就在他努力往前移动的时候,场中又发生了变故。

只见一位身穿褐色衣袍行色慌张的青年在人群中大喝了一声:“让开!!让开!!”

他今日本是带着久未出门的妹子来看打擂,场上人多,他去了一趟茅厕回来见场上已经乱开,一位极其俊美的蓝衣公子告诉他:“这位大哥,令妹在场中出事了,我家公子让小生将这个给你。”他一听便知不好,接过香粉包就冲着人群跑去,他妹子的发情期是在月末,他才大胆带了她出门,如今可惹出大事儿了!!

百姓纷纷给他让路,他飞奔到已经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面前狠狠地推开庞彻,庞彻立即要去攻击他,青年马上伸手向他洒了一把那位公子给的刺鼻的粉末,百米开外的百姓闻着都乱打喷嚏。

果然这东西让发丝狂乱的庞彻滞了滞,褐衣青年趁机将倒在地上衣不蔽体的一位女子外貌的纯阴体扶起来,那女子立马柔弱无骨地缠上了自己的哥哥,显然也被纯阳体惑得不轻,青年大声对兵爷急呼:“各位军爷,还请帮帮忙,我妹妹身患恶疾,断不能沾染这位公子,今日出门前还是好好的,小生今后定然永不会叫她出门,请——”

周围人不敢上前,那褐衣青年话未说完立即被庞彻一掌拍到地上,待庞彻再要去撕扯那衣不蔽体的纯阴体时,司昂飞奔过去将庞彻撞倒,大吼:“起来,快将她带走!!”

旁边的武官听完一瞪眼,不知这突然闯出来的褐衣男子说的是真是假,又被这突然闯出来的小子乱喝,来不及验证,马上粗着嗓子对一圈拦着百姓的士兵喊道:“快给我围住庞少爷,不许伤他一根汗毛!!快!!”

司昂因为近距离接触庞彻,立即感受到他身体上被纯阴体诱发出来强烈的高热,少年英俊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红润,太阳穴上筋脉暴起,前衣襟散开,露出肌肉紧实筋骨健美的胸膛,司昂瞥了眼心里一阵郁卒,想当年司二爷的胸肌一点都不比他差!

庞彻的身体处在情发的边缘,平日里通透的眸子此刻已经涣散成雾,他的肌理中散发出强烈的纯阳体激素使得司昂重重地呼出几口气,拦腰捆住他的身子,但庞彻此时显然已经不受意识的控制,眼前的人影重重,他来不及思考,伸手要推开这个束缚他手脚的人,要把他撕碎然后去完成一件大事,就是把那个纯阴体狠狠地压倒。

可怜的三公子庞彻从小在王府里便被严格管制,英王禁止府邸的奴仆中出现纯阴体,即便是自己的三个纯阴体姬妾,也被分在王府与庞彻的院子距离最远的园子里,严格控制他们的行动。又加上纯阴体每月定时发情的体质,被官服命令禁止于发情期出门,这样使得庞彻很少有机会接触纯阴体,遇到发情的纯阴体还是第一次,反应自然强烈难以自控。

司昂这副身体哪里是庞彻的对手,庞彻的手紧捏住他的肩胛骨,妈的!前两日被削了肉,今日右肩骨若是再被他捏碎,以后这胳膊就残废了!他将庞彻狠狠地往后一推,双手夹出一块硬质木片,咻地一声让庞彻的动作顿了顿,他也就仅仅是顿一下而已,马上提腿要朝已经逃跑的纯阴体奔去,这时候兵士齐齐涌上前,用人肉包围圈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他,里圈的人就倒霉些,被庞彻打得鼻青脸肿也是一副心甘情愿不愿松手的样子。

因为混蛋武官大人说了:凡是在庞公子周身二米内的兵士都可往上升一级。

混蛋,妈蛋!司昂快被挤出肉饼,终于从人肉圈里钻了出来。

直到纯阴体消失在纯阳体能捕捉的范围内,庞彻体内活跃的激素才慢慢被抑制,整个人也开始恢复理智。他停住继续狠揍身边人的动作,低垂着眼睑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后,睫毛微微颤动地掀开,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武官腰身一紧,知道这位爷冷静下来了,马上命令道:“都退开!快!快!”

庞彻向四周扫了一眼哪里看到甘维,司昂这时候早就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乘凉了,庞彻略微失望地收回目光脸色不好地径直走向旁边站着负责大选的几位武官。

武官儿里一直发号命令的那位大人以为这位爷是要算账了,腿脚害怕地发软,哪知庞彻走到他面前问:“大人,比赛接下来要如何进行?”

“啊!能打的既往不咎,继……继续比赛,不能打的取消比赛资格!”

能打的……武官抬眼看一下四周,唏嘘不已:能打的优秀的纯阳体早被揍得爬不起来了!!规矩不能坏,那就只有咬牙将他们淘汰了,这纯阴体还真是误人子弟!!应该规定他们应该一辈子都不能出门!!武官们气得吹胡子瞪眼。

庞彻本来在暴动开始就已经意识到要远离那股气味儿,可那时他全身心都在注意那个也被纯阴体诱发离开座位的黑衣少年,也就是甘维的对手,庞彻没有多想就急速追上他与他打斗起来,如果将他打成重伤,甘维应该不会受太多的苦就可以拿到名额。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纯阴体散发出来的那股浓郁气味儿的诱惑,等他清醒过来,便已成了这副模样。

哼,甘维那个呆子,作为一个小厮,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失控,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人——想到这里,庞彻的脸上有难堪,有愤怒,听完武官的话,他袖子一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升龙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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