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恋残心(穿越时空)----陈宝宝
  发于:2008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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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西厢房,远远的就看见茶花站在门口等着我。被淡淡星光的照耀,她全身散发着柔白色的光,那感觉真的很像……很像流连于月色窗前的小红姐,我甚至就有那么一瞬间把她当成了她。
见到我,茶花立刻迎上前来。
“夫人。”她唤了我一声,声音有些急切,怕是等了很久了。
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脸颊,我有些心疼,手轻轻的抚上她冰凉的脸,温柔的道,“怎么站外面呢?”
“我……我有些担心夫人。”茶花的话语甚至有些许哽咽。
“傻丫头,没什么好担心的,下次别等了知道吗?”看着茶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轻挽起她的手道,“夜深了,我们还是先进屋吧。”
刚踏入厢房,毛球突然窜了出来,对着我们“喵~喵~喵。”的叫个不停。
(毛球是上次我和茶花在花园里救的那只猫,由于它毛茸茸的所以我独裁的称它为‘毛球’。不过事实证明这名字取得好,因为一直没人反对。)
茶花伏下身轻轻的拍了拍毛球的小脑袋极温和的道,“毛球乖,等我帮夫人热好饭菜,再来喂你好吗?”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鼻子有点酸溜溜的,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家的感觉……如果,如果小红姐也在这的话,她一定也会感到幸福。
很快的,茶花便为我热好了一桌子的饭菜,她自己便默默的站在一旁伺候着我盛饭盛汤。
“茶花,你也一起来吃吧!这么晚你也该饿了。”我硬拉着她在旁边坐下,盛了一碗递给她。
“夫人,我不饿……真的不饿。”茶花吓得连连摆手,大叫不饿。
此时,茶花的肚子却很诚实的响起了‘咕噜’声。
“不饿?”我有些戏虐的瞧着茶花羞成红色的脸。
“夫人,奴婢真的不可以……”
还没等茶花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道,“什么不可以?我说行就行,难道连夫人的话你都不听了?”
“奴婢不敢。”茶花直直的坐在桌前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来,吃块肉。”我夹起一块五花肉放到了茶花的碗中,接着道,“以后不要说敢不敢了,在这你就是我的家人。”
“家人……”茶花若有所思的轻声叨念着。她低下头,眼泪便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想家了?”我从怀中掏出丝巾,一点一点的抹去茶花脸上的泪。
“不……”茶花猛力的摇摇头,续而道,“这便是茶花的家。”
“好了傻丫头,快吃饭吧,要不菜都凉了。”
“恩。”茶花用力的点了点,眼中渐渐露出了笑意。
夜深沉了,初冬的晚风来得寒意十足,风灌了进来,却是吹起了一厅的温馨。

 
第二十四节 情倾一世
临睡前,我打开了玉郎留给我的遗物。
只见红布里裹的锦盒内静静的躺着一支精致的金钗,錾花的珠顶上是绽放的金色花簇,蝴蝶正翩翩起舞。
蝴蝶与花?周玉郎留这金钗与我是何意?在我的印象中有一本书似曾提到过,古人视蝴蝶为美好吉祥的象征,而恋花的蝴蝶更是寓意着爱情的甜美和婚姻的美满。难道他想告诉我些什么?
取出头簪才发现原来锦盒内还夹着一张白纸,展开一看是一首诗,
青梅竹马允为妻,
却道别离泪沾衣。
无可奈何花落去,
欠伊蝶恋花难续。
诗的落款处写着周玉郎字。看罢,倒也觉得这玉郎是个念旧情的人。只是可惜这身体的主人再也看不到了,想至此也不免心怀感伤,望着天上的浊月,想念起小红姐是否也依然安好。熄了灯,依旧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过得平静,转眼间,已是除夕将至,俞府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每年除夕前一日,府里上上下下必来一次大扫除,取辞旧迎新之意。
这天,整个俞府除了当家的主子,其余的人便都各自忙碌开了,而这西厢房自然而然也就成了茶花的任务了。我看着茶花一人爬上爬下的整理这若大的房子,想想自己也是有份住的,光看不干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便也不顾茶花的反对,挽起袖子也跟着忙活开了。
天黑得很快,前前后后清理了一遍,不知觉间已到掌灯时分,回到房间却见茶花还不得闲的在灯下做些缝补的活儿。本想上前让她早些儿休息的,没想走近一看茶花手中握着的不是它物,而是小红姐送我的锦袋。
不知为何,心里顿生起一鼓无名火,一把夺过茶花手中的锦袋,训咤道,“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吼声把茶花吓得楞了半饷,过了好一阵才支吾着道,“奴婢……只是想帮夫人补上……”话说到一半茶花已是泪如雨下,呜咽着接不下去了。
见到茶花委屈的模样,我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解释道,“我刚刚火气有些大了,不是针对你的,只是……”说了一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作罢,续而道,“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茶花本还想说些什么,我摆摆手制止了,让她先退了出去。坐在床沿,盯着锦袋上还未剪断的绣花针,在灯光下明晃晃的闪着亮光。
不知何故,便是觉得这多出的线碍眼,心中一狠,也顾不得手割得生痛,硬是把它扯了下来。线,断了。原本缝合上的缺口又裂开了嘴,红色的裹里尽数往外翻,只是那红中却多出了一角惹眼的白。没想到扯出一看,那角白竟然是藏匿于袋里的一方锦帕。娟秀的字体在洁白的锦帕上只留下这几句话,
木槿花开,锦瑟成缘;
既已成缘,如何斩断;
花不离枝,情倾一世。
握着锦帕,心一遍一遍的疼痛。眼眶里的泪就这样划落下来,一点一点的穿越我的肌肤,直抵心脏。原来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也是对我有情的,为何你不说?此刻,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全部纠结在了一起,但我却只想再见她一面,告诉她,我对她的情意。
不眠的等待,时间一点点的逝去,天刚翻出一丝鱼肚白,我便再也等不下去了,出门直奔紫竹苑。一路上我想过了无数种借口,却没有一个可以说服冷云放我出去的方法,我该怎么办?正在烦恼之际,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寻声而去,我看到的却是惊人的一幕……
冷云的父亲——严崇,正在……正在撕扯着他的衣服?
“父亲,不要。”冷云一把打掉严崇的手,眼神阴冷。
“啪!”冷云换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气似乎太大了,他居然整个人被甩到了一边撞在墙上。
“什么时候学会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了?”严崇的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中尽是嘲讽。
“父亲……不…不要这样……”倒在一旁的冷云嘴角泛出些鲜红的液体,眼中的阴冷已经逐渐的转换成了恐惧。
“哦,那你想怎样?”严崇快步上前,一把拽起他的头发,冷笑道,“那这样好吗?”
“啊啊……父……”冷云软软的跪在地上,已经痛得连父亲都叫不出声了。
“我听说,你一直没去找过彩蝶”说到这严崇特地顿了顿,把冷云整个人扯了起来,捏住他的下巴接着道,“是吧?”
“唔……”冷云没来得及出声,严崇强有力的手硬是让他的话卡回了喉咙里。
“我向来不喜欢听解释,你知道的。”严崇突然放开了他,紧接着却一把扯去了冷云身上剩余的衣物,贴到他耳边说道,“我不管你喜欢与否,你必须为俞家留下种。”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冷云身上,他白皙的身体如同发光的珍珠,美好得让人舍不得轻易碰触。然而,那个如恶魔般的男人却轻易的毁坏这些美好。他压上他身,轻撩起冷云如丝般的长发,轻笑道,“还是,你不知道怎么和她做?”
被压在身下的冷云,紧咬着牙关,不愿说出支言片字。严崇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接着道,“那我来教你。”
听到这句话,冷云突然慌乱的挣扎起来,“父亲……别……求你别……我会听话的……”
“会听话是吗?很好。”严崇眼底尽是温柔,深情的望着冷云,笑了……
只是那笑容让人觉得好冷……好冷……

 
第二十五节 兽行
月亮在白与黑的交替下,逐渐隐了去,天一光亮起来,屋内的情形便是让人看得更清了。
严崇突然放开身下的他,缓缓的站了起身,也不做别的只是自顾的整理起了身上的皱折。冷云看了一眼,虽是极疑惑,但也没说什么,扶着墙壁试图爬起。
“我有叫你起来吗?”严崇生狠的一脚竟把他踢出了数米。
“咳……咳……”冷云捂着嘴的手并不能阻止血液的涌出,只是几声咳却已带出了一滩血迹。
“好象踢得太重了些。”严崇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若有所思的道,“内伤了似乎不太好。”
冷云似乎猜想到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眼中极具惊慌的蹬着脚往后退。只见严崇不紧不慢的从腰带中抽出一根极细的铁丝,慢慢的靠近过去。
“不…不……”看着泛银光的细丝,冷云眼中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严崇手一伸,那细丝竟像有了生命般,一圈一圈的缠绕住冷云赤裸的上身。
看着锁身的细丝,冷云先是惊恐的摇头,紧接着又是点头。严崇无奈的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道,“哎!你就是这般糊涂,所以才该……罚。”
罚字刚出口,严崇手中的细丝突然收紧了一圈。“啊……”冷云盯着镶入皮肤的细线,双眼惊怒的睁大,发出了骇人的惨叫。
“真是没用的家伙,亏你还是我的儿子,居然这样就受不了了?”严崇失望的摇头,手中的细线却随着他的动作又收紧了几分。血痕隐现,冷云似乎已经痛得忘记了嘶叫,只是那些豆大的汗珠混着些许鲜红流淌了下来。
“看来还没准备好嘛!”严崇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再去见他就会是这种下场吗?”
“对……不起”冷云从咬紧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含糊不清的三个字。
“哦!知道错了?”严崇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似笑非笑了牵动了一下,“如此容易引诱你犯错的源头,恩……还是铲了的好。”
冷云骤然挣扎起来,身上细线勒得紧了也无济于事,只若疯了般扑上去便咬,不料严崇身手敏捷,几次都被他闪了过去。几次不中,冷云突然大叫一声,身子若是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跪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呜咽起来,“玉郎都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严崇冷笑了一声道,“因为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我不是你的……我不是……”嘶吼声渐低,冷云眼间只余绝望的呆滞。
“云儿,爹是如此宠爱于你,你为何一次次伤爹的心,为何一次次的忤逆于我!”严崇说到愤怒之处细线一抽,竟活生生带下一丝血淋淋的皮肉。
“呜啊……”冷云从唇齿间蹦出了最后一声的呜咽,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嘴角不停的抽搐。
缺失皮肉的地方,血并没有流下来,只留下一道道诡异而美丽的残缺。刻画在他身体上的残缺使他整个人充满了一种诡秘的美感。此刻空气中充满的血腥竟也让人感觉到淫蘼的气息。
严崇狞笑着靠近,一把抱起冷云将他放在了质地柔软的大床上。本以为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到现在也就该结束了,没想到严崇竟开始动手褪去了自己的衣裤……
严崇把冷云似人偶般抱在身上,手指轻划过他带血的嘴角,惋惜的叹了句,“何苦呢?”
冷云难受的别过脸不愿再与他面对,严崇突然恼怒了起来,一把拖过他恨声道,“你总想从我身边逃去,我倒是看你怎么逃。”
没有前戏,亦无抚摩,只有残暴的深入,冷云的两股间顿是被硕大的利器贯穿,冷云哀叫一声拼命的想挣脱他,却越是被他深深的贯穿了。严崇冷笑一声道,“你若再乱动,我保证你明日就能见到那人的尸骨了。”
听了这句话,冷云即是痛得脸色惨白一片,却也不敢再动分毫,由着那硕大粗暴的挺进,撕裂。严崇似又不肯满足于他的僵硬,指尖残忍的划过那些缺失皮肤的肌肉,每一点碰触都让冷云带来疼痛的颤抖,而这却让他显得更加的兴奋了起来,拖着冷云残破的身体加快了他那硕大的频率……
“嗯……”一切的兽行终于在严崇的一声低吼中将近了尾声。
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听到从苑外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进来的人竟是我第一次到这俞府时伺候我的小丫鬟,她似毫不知情般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就习惯的推门而入了。
“啊!……”门内随之传来了那丫鬟尖叫声。
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秒,尖叫顿时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便是那重物落地的沉闷声。“不会吧。”我心中暗念一句,再往房内看时那小丫鬟却已是一具尸体了。
见到这一幕,我吓得用手紧紧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如果,刚刚被发现的是我,那躺着的人……想至此,浑身便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我扶着墙壁悄悄的逃了出来,一出紫竹苑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了似的跑了回去。
回到西厢房,茶花见我疯了似的跑来,赶紧上前。见到她,我再也把撑不住了,两腿一软眼前便黑了……

 
第二十六节 欲望
烛火摇曳,明明灭灭的让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茶花。”我习惯性的唤了一声,顿是觉得口干舌燥。
烛火旁的身影颤动了一下,轻应了一声,“夫人?”
“我睡了多久了?”支起身子,感觉头痛欲裂。
砰~凳子被碰翻在地,茶花跌跌撞撞的来到我的跟前,扶着床边急忙答道,“夫人,你昏过去一整天了,现在…现在都已经是丑时了。”说完又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关切的问道,“夫人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就是觉得有点头痛。”
“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话还没说完,茶花已经快冲出门口了。
“等等。”我赶紧叫住了她,“你…你先别去。”说不清为什么要阻止茶花去请大夫,只是直觉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要是让严崇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茶花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一脸着急的看着我。
我忙解释道,“我已经没事了,时候已经不早了,茶花你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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