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凛......"情不自禁,我唤着他的名,啄吻着他的脸,他的身子。
"恩......"即使我再如何入戏,奈何就有人不配合。满腹浊酒的他除了面色如同情欲高涨般红晕,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
定是觉得身上痒痒,大手频频在我落下吻痕后挥来,不是打我一巴掌,就是象赶苍蝇般撩上一下,偏生毫无情欲产生。
我真是哭笑不得,抬头看去,习惯黑暗后,依稀可见亲亲一脸不耐烦,就要睡去。打铁要趁热,我凭借着雄厚的理论知识,立马起身攻其耳后、咬其锁骨,再添弄轻咬两颗暗红宝石。
果然,亲亲抑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怀中的躯体肌肉不时抽动,皱缩,呻吟声不绝于耳,撩得我更是欲罢不能。
贪恋他庸懒沙哑的呻吟喘息声,我不断挑战他周身上下敏感处,直到他几乎全身都被我种上草莓,这才回到前头一个法式长吻招呼。
我全身燥热难当,胯下孽根更是寸寸渐长。口中勾着他的懒舌翻卷,下身直接在他小腹上摩擦起来。
"恩......恩......"好梦被扰,亲亲大皱眉头,继而睁开了眼。
"夕凛......夕凛......"趁着深吻间隙,我反复呼唤他的名字,深情凝视他夜色中漆黑的眼,依然一片混沌。
亲亲呼吸不畅,身上更是被磨得难受,于是使出了力气,妄图挣脱我的束缚。我又岂能如他愿,将他更强横地锁在我怀中,继续吻着他的唇,双手也不闲着,直捣黄龙,对着他依然无精打采的分身套弄起来。
穿越以来,除了自己的,我何曾碰触其他男人的下身。一时,我心头颇有些异样,身子更是火热。
亲亲的反应也渐渐如我意,不仅因我吻得厉害而喘息不止,更为下身的消魂心弛神荡起来。不消片刻,身子也同我一样火热,眼中更情欲渐长。
我欢喜不已,更卖力地帮他套弄,手中频率就好比那海中巨轮的螺旋桨,硬是弄得亲亲娇喘不已,声调越发高亢勾人。
抓着我胳膊的手越发收紧,喘息也渐渐粗重起来。终于,他全身一阵紧绷,手中的玩意弹动起来,亲亲一声闷吼,射了出来。
空气中充满欢爱的淫靡气味,气氛仿佛达到高潮。我更是血气上涌,口干舌燥。
"夕凛......"再次吻着他的唇,啃咬着那份柔软:"夕凛......夕凛......"
..................
夜色依然寂然,我火热如初,我的怀中人......既然就在这剑拔弩张时......睡去。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就好象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我又挠不到。更好象自己正被关在特大闷烧锅中,就快被烧成灰烬却连声叫喊都发不出。
看看面前真正睡熟的他,再看看我身下那迫不及待的宝贝......该死......冲出门,就这么赤条条地跳进初冬的池塘中,也不运功御寒。
半饷,身上的热度总算是退下去了。我冻得瑟瑟发抖,苦笑不已。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做的好,伤身啊。
爬回亲亲床上,搂着他,我也跟着睡去。唉,我怎么就这么心软,大好良机就这么错过了。爱情啊,真他妈要命。
浑浑噩噩中,我突然感到一股极为强横的杀气扑面而来,竟有排山倒海之势。我浑身一哆嗦,醒转过来,暗暗运攻,再看情况。
只见天已蒙蒙亮,杀气正是出自门口一背光瘦长人影。小四?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自发收了杀气,自门前闪去身形。
我回过神来,自是知道他所来何事。也就顾不了许多,连忙穿衣束发。回头,见亲亲依然在睡梦中睡得香甜,我心头一丝甜蜜,却也怕个万一,当下在他体内送入一丝神识,又在案上写了封书信。无非是说我真心爱他,让他等我回来听我解释。这才放心走出门。
园里没有小四身影,觉得奇怪,我独自走出院落,却见他一人站于梧桐树下,负手而立,周遭空气更为冷冽。
"小四,我......"知道他刚才看到我与亲亲在床上不堪的摸样,虽觉得没必要,却偏想解释些什么。
他依旧背对着我,不露声色,竟又隐隐杀气泛起。
我突然有种特别扭的感觉,难不成他在吃醋?不会,不会,又不是人人都是同性恋,我暗自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小四,抱歉,让你看笑话了。等了很久了吗?我们走吧。"随意拍拍他肩膀,却不想还没碰到,就被他闪开。
"......走。"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向前走去。
我空悬着手,心头象被针猛扎了似地疼。原来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对我断袖的鄙夷,可是,现在我才醒悟,惟独他的鄙夷是我不能接受的。
埂着心跟着他,却默念着别又叫情绪坏了事,当下收敛心神,与小四一同向前方人气旺足地奔去。
一路上守卫颇为森严,我们仗着轻攻过得去,左躲右闪也没人发现。一路奔来,进得院落更为深邃,护卫的武功也越发精湛,我们知道,目的地就在前方。
又穿过一片奇异花圃,过了月亮洞,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片人造湖泊造得巧夺天工,仿佛依山傍水般一小屋临空悬于湖上,后方更是悬下数丈长瀑,水声隆隆,气势不凡。
细看,就可发现,一路上护卫不时走动,惟独这里不见人影。天地间就象绝了人迹,只有小屋一座出自人手。
我与小四对看一眼,一齐闪身躲向入门靠墙一树后。闭上双眼,用神识搜索,我不禁吓了一跳。果然,四周暗中隐藏着近百人,从气息判断,估计昨日在场各门各派都有门人盯梢,偏偏外面是一点看不出,只当这里是荒芜人烟。
睁开眼来,见小四正低头皱眉,似有什么不妥。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小四也谨慎得很,从地上捡一小树枝,秀丽地在泥地上画出四个字:阵法 丹息。
我立刻有所悟,再看周遭,竟觉得眼熟,于是搜肠刮肚地想,脑中各种阵法机关轮番扫过。当然,这些都是麒弑天的记忆,与他融合时间久了,自然可针对性想起不少东西。突然,一副阵法图形在我眼前闪过,正与眼前福地如出一辙。
我再吸凉气,暗叹厉害。竟然是九天玄冥阵。一旦踏入此阵,必要连破九九八十一个阵眼,否则定叫你本事再大也老死在阵中出来不得。偏偏这八十一个阵眼无固定布置方位,全按布阵人心意连环相扣,破得一个,若是不在三个呼吸间接连破去,那阵法自动会将被破阵眼复原,再自发转换方位。简而言之,如果不是布阵本人,此阵无人能破。
难怪偌大地盘无一人走动。庄中护卫自是不会进去阵法。各门派探察之人恐怕也有不少陷进去没了消息,才让众人猜得此地就是藏珠处,均派人守在阵法周围,不敢轻举妄动。
而小四后两个字是"丹息"。开始我不知是什么意思,仔细想来,也不难明白。既然是妖兽王的内丹,就该象普通内丹一般有其独特气息。内丹越老,气息越重。可我再放神识,将方圆数十里扫过一遍,特别是那湖中小屋内,更是扫了三次,没有一点内丹气息,甚至除了我和我身边人,一点非人气息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不是藏珠处?那好,我当下将整个山庄都扫了一遍,依然没有内丹气息。还因为山庄内人气太旺,差点搅乱了我的心神。
疑惑地看向小四,他也一脸不解。或许......南海定魂珠并不在山庄里?盘康之撒谎?可能吗?他冒着被整个武林声讨的风险撒这个谎,值得吗?将心比心,若是我,我没有这个魄力。除非,他另有所途?或许,就是要放假消息将真的珠子引出来?
一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这种猜测极有可能。我不禁暗自佩服他的大手笔,竟将整个家业都赌上了。
既然没有什么宝物好看了,我就要示意小四离开,突然,两个气息窜入阵中,开始破阵!
第四十三章 杂毛身份
又是哪路冲头?我心中好奇,也不想离开了。看一边小四也闭着眼用神识在看,我连忙跟上。
闭眼后的黑暗在神识的冲击下呈现物体的气团色块。四周呈现连续有序的图案,这就是阵法排列。一个在我看来淡黄色的气从界点冲入结界,并连续破除十多个阵眼。其后,粉红色气团紧跟黄气团,也在接连破阵。
我疑惑,从他们走踏步伐虚踱,移动试探看来,并不是布阵人。那又是谁具有如此实力?我一闪神,两个小小气团又破去二十多个阵眼。哇塞,好厉害。摩拳擦掌,我也有些耐不住性子想上去试试。
可惜,好戏也没看上多久,满以为他们至少可以破掉七十多个,结果还是没多久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按原路飞窜回来,后面噼噼啪啪阵眼紧跟着恢复换位。两人轻功不错,在最后的阵眼完全闭合之前脱逃出来,老练地消失在树丛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当然,这并不包括我和小四。
心里实在好奇,我一把拉起小四,追着他们的身影在庄内四处乱窜。
有意思,居然如此小心,我可不相信他们已经发现有人在跟踪。
前面的两人终于在山庄角落的废弃小屋里停下,没了动静。
还没放松警惕吗?比耐心?没问题,呵呵,我有的是时间。就是......咕......有点肚子饿了......
小四警告意味的冰冷视线瞬间射来,我可怜的肚子居然一阵痉挛,天地间彻底安静了。我斜眼瞟了小四一眼,煞星,不就是身体条件反射么,别以为我真的怕你,哼!
"连谷主,您这是干什么?莫覃自认无德无才,样貌平庸,谷主何必对我紧追不放?"咦,是那个白面书生!那还有一个就是连笑笑喽?
"讨厌,莫公子真爱说笑。明知道笑笑除了那种亮晶晶的小玩意,什么都看不上。当然,要是......"衣服的摩擦声:"莫公子把你的牙打磨得再亮点,笑笑不介意把它们一颗颗摘下来,做成项链挂在这。"
寒......魔女?我脑中居然出现了电视剧里那个庄稼汉子被捆在木桩上,嘴里的牙被日本鬼子一颗颗拔掉,一嘴的血肉模糊。哇......这女人是小鬼子的同类。也好这口子?
"哎呀,能被连谷主看上,真是莫覃的荣幸。即使您看上的只是莫覃的某个器官!"面部抽筋,这话真是高水准。看不出来,这书生闷骚得厉害!比我还能耐!
"连谷主现在打算怎么做?莫覃失败了,那个阵法恐怕除了盘庄主没人解得开啊!连谷主继续跟着莫覃也讨不了什么便宜。"
"这个嘛!哎,笑笑本来对公子信心十足,哪有什么接下来的安排......不如这样,笑笑还是听公子的,给您打打下手,等珠子到手,公子让笑笑把玩几天就行,好吗?"
"恩,也好。有连谷主为莫覃撑腰,莫覃才放得开手脚。不过,我们联手的事情谷主可千万保守秘密哦。要是被那些谷主的爱慕者知晓,默覃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哦!"
"呵呵,公子真爱说笑。笑笑哪有什么爱慕者!"
和想象中的谈判不一样,这么草率。哼,全是敷衍,表面上的联合,背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背叛对方呢。又有好戏好喽,我兴奋哦!这可比电视好看多了。
背后浓烈杀气涌来,笼罩我全身。我和小四不约而同避开锋芒,一把青剑径直插入墙壁。我背着朝阳看着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亲亲?
"你这个淫贼,我杀了你!"亲亲使劲拔出剑,再次刺来。
"夕凛,你别冲动,先静下来听我说啊!"一边躲避着他的剑势,我一边劝道。我并不担心他能伤了我,他持剑的手正无力地颤抖着,既是因为无内力扶持,也是因为酒醉的后遗症。
"没什么好说的,今天不杀了你,我朔夕凛就妄为人。"仅凭着招式,亲亲接连攻击,我顾及着会伤到他,一时招架得颇为勉强。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什么该打扰不该打扰的人全打扰了。里面莫覃和连笑笑急忙赶出来,诧异地看着眼前疯狂砍人事件。
我眼睛一瞟,哪里还有小四的影子?好小子,他居然给我玩临阵脱逃的把戏!回去一定找他麻烦。
"夕凛,我知道你不能接受。可是木已成舟,你并不能否认事实,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真的,相信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是没想到会在别人面前上演这一幕。
夕凛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一味地对我猛攻。
"那边的两位,帮个忙。别光顾着看戏啊。"又躲过一个侧劈,我一个懒驴打滚,与亲亲拉开距离。
默覃和连笑笑一脸调侃地笑看着,一丝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我也是急昏头了,求他们帮忙?他们巴不得我被砍死,那他们的秘密才是真正的秘密。没给我火上浇油地暗算一把就是对我仁慈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可爱的声音给我了生机。
"石头,再高点,为师我够不着。"
"师傅,你好重。我撑不住了。"
"再高点,再高点,就要够着了,好样的,石头,再来。"
"师傅,我真的不行了。这也难度太高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啦!"
"闭嘴,你师傅没钱,要不然还怕进不了山庄!好,我上来了,石头,手给我,我拉你。"
"老杂毛,快来帮我!"迫不及待,我顶着一身满是口子的衣服,有点招架不住了,亲亲已经气喘吁吁,可依然狠命攻击,看得我心疼不已。
"小畜生找打,啊......"一声惨叫,后面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师傅,您没事吧。"又是一个小物体坠地的声响。
此时,我避开了亲亲三个连续飞腿,支离破碎的衣服下摆被完美地整个削去。
就在我第二十次下定决心要先打晕他时,亲亲被一股大力推开,没有内力的他理所当然倒地。我赶紧去扶他,可是,我的腿被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大哥......您果然没有死,您也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号啕大哭的小老头将在场的所有人震慑住了,只见他匍匐在地,拼命禁锢着我的腿。浑身污秽得仿佛是一滩烂泥。
"你......你在说什么?"脑中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里面,三个无忧无虑的青年把酒言欢,放声高歌,一派祥和氛围。
"不会吧。"我瞬间短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下意识中看向依然坐在地上的亲亲,他也一脸震惊,无法给我任何勇气的暗示。
我的上帝......这真是......
"你是......二弟?"好吧,这是我最不愿承认的,他明明如此鬼祟,如此肮脏,我却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我最爱斗嘴的人就是麒弑天的义弟,三百年前的医圣谷棠倾。
"大哥,您还认得我,是,我就是谷棠倾,您的二弟!"老头惊喜的脸上眼泪、鼻涕、泥巴、胡子全搅成一团,面目可怖。
双手捂着脸,我特别无力。"这都是他妈的怎么回事,老杂毛,真他妈的......"我无话可说了。
"大哥怎么和小畜生一样混......呃......爱开玩笑啊!"泥团闪着他晶莹的绿豆眼瞅着我,好象一条毛毛虫般"可爱"!
............三个深呼吸,我镇定心神,拖着腿上的泥团转向身后的一男一女:"两位,现在我们扯平了,不是吗?大家都有秘密,我想,两位不会介意我们一起将今天看到听到的事情全部忘记,不是吗?"
"小帅哥说得什么话?就拿你有个年龄超大的弟弟的事来和我们谈判,不觉得欺人太甚吗?"连笑笑扭腰摆臀,风姿绰约,浓郁的花香漂浮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大哥小心,是魅惑。"刚才还显得卑微的老头此刻如同闪电般撒出一片白色粉末,将花香驱散。
连笑笑美丽红润的面容变得苍白无力,早知道她是个人物,可惜火候有些不够。
"连谷主,欺人太甚的不是我,而是你吧。我这个年龄超大的弟弟是什么人我不说你也该猜到了,这个秘密与你和莫公子的协议相比,你们那玩笑似的协议根本不值一提。"杀气固体状沉积在空气中,我看着女人的眼渐渐染上恐惧的颜色。"原本我想息事宁人,好象你不同意。既然这样,我就换种方法让谷主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