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倒霉的吗(穿越时空)————新品蟠桃[第一部上]
新品蟠桃[第一部上]  发于:200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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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劳累还只吃素,我看你别当蛟,当兔子好啦!"微点头,示意他别动声色,继续。
"可以从足迹中判断是哪个门派吗?"如果可以,就有线索了。
"不行。"小四皱眉:"仅可以判断出轻功上乘。"
"哦......小四,你说他们干吗好好的人不做做鬼?"夹一口牛柳,扔进自己嘴里,调侃地看着门槛与门之间的一块粗布衣下摆。
"你说呢!"瞪我一眼,继续和饭菜较量。
"南海定魂珠!"两人异口同声。
"真他妈要命,我怎么就老栽在一颗珠子上!"狂抓头发,我求助地看向他:"小四,这珠子来头很大?你知道这玩意吗?"
"一颗妖兽内丹罢了!"完全不屑的语气。
"啊?"打击!又是内丹。这让我想起了肚子里的那颗小四的内丹。瞧瞧自己的小腹,也不知道它在里面怎么样了!融化了?被便便带走了?还是......在里面长住了?
"小四,妖兽的内丹到底有什么功用,居然被人当宝一样争来争去?使人长生不老?功力倍增?还是仅仅比较值钱?"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就是因为这玩意,我屡次被人追杀、绑架,现在连老婆孩子都被连累了!我发誓,如果有一天,它落在我手里,我一定把它磨成珍珠粉做面膜。
"啪!"一不小心,手中的酒杯被我不自觉散出的内力震碎,酒液飞溅,好死不死地吻上了蓝某人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急忙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外加亲自帮他把脸正中的酒液蒸发掉,保证热度不触及他的皮肤。
蓝某人皱了下眉头,唰地一声,一桌子的菜全冻上了,表面冰层厚度5公分。
我脑袋上立马出现一大滴汗,还好,他今天不想吃冰棍麒麟。
"不同属性的妖兽,由于天赋的高低,修炼时间的长短,各自内丹的特性也不径相同。可以肯定的是,每一颗内丹都具有其独一无二的功用。至于南海定魂珠......没见过,我也无法知晓它的功用,。"继续解说,丝毫没有愤怒的迹象。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有点发闷。
小四将酒杯重重一放:"这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冷冽的目光直射我的心底。
我猛地一哆嗦,回过神来。没错,妻儿被杀的那个是我,不是小四,我才是那个应该采取主导的人。
那么,好吧,我需要把思路整理一下。
我被绑架后不久,我的家就被一把火烧了。如果我的猜测没错,黑风寨二人组并不是杀害依兰和释儿的凶手,因为尸体中有我。行凶的人是在确定了我的死亡后放心地制造了我的尸体来掩人耳目,那么,唯一可以确定我死亡的就是目睹我坠崖的红剑黑衣人和青剑黑衣人了。而红剑黑衣人在我坠崖的时候已经被刺穿了心脏,不会是他。嫌疑最大的就只剩下青剑黑衣人。也不对,他是来救我的,有理由站在我的敌对立场来杀我全家吗?
等等。如果他救我也是为了南海定魂珠......一切就都合理了。他见我坠崖,就转而逼问依兰和释儿珠子的下落。假设他成功了,依兰将珠子交给他了,然后,他红了眼,杀了母子俩毁尸灭迹,他也就可以高枕无忧地独占珠子了。
想到这里,我怒火中烧。该死的,居然就为了一颗莫名其妙的珠子机关算尽,杀我全家,更勾结官府殃及无辜,害人性命。如此心狠手辣,着实让人胆寒。
可是,一想起他见我中剑时紧张担忧的眼神,是这样的纯净、敦厚,我就没由来地相信他,绝不似那般阴险毒辣之人。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直觉是对是错。
况且,事情会这么简单吗?宵想南海定魂珠的人不在少数,除了青剑黑衣人外,火灾后反复造访我家的恐怕都是,包括黑风寨二人组。还有,红剑黑衣人的目标似乎是我的命,不是珠子,那又是怎么回事?
就连我自己,都绝不单纯。试问一个普通人家会藏有一颗妖兽内丹?释儿不是我儿子?那我的家庭也有问题?想到这里,我就自然而然地回忆起依兰从没有主动要求与我同床共枕过。天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居然一直都身处阴谋之中。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罢了,罢了,疑团太多,我干脆从简单的着手吧,可以顺藤摸瓜,循序渐进。暂时,还急不得。
"我们目前有三件事情要尽快做好。"停止了对头发的摧残,我慎重地看向小四:"一是去打探南海定魂珠的下落,有整个江湖的信息网在作用,我不相信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二是守株待兔,晚上我们设法抓只老鼠来问问,应该会有所收获;三嘛,有两个地方可以尝试打探一下。第三件事我来搞定,其余两件,小四,还是麻烦你和瘦猴了,瘦猴是山贼,在探听消息方面应该比较擅长,第一件事就交给他负责吧。小四你武功高强,帮我逮耗子。有劳了。"站起身,准备离开:"我去找瘦猴,你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忙呢。"
作势走向门口,外面响起某只老鼠急速而谨慎的脚步声,接着是远处轻巧的开门关门声。我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没错,还有第四件事我没有说,那就是监视这只老鼠的动静。黑风寨,也是我的标地。

第三十二章 担忧

"小四,你说释儿不是我儿子,是怎么回事?"在心里憋了几天的话在确保没人偷听的情况下我询问出口。
小四也严肃起来,恢复他长久压抑神兽的高傲气息:"你认为寻常人类女子有资格为神兽留下子嗣吗?"
刀锋一般的话语再再提点我身份的高贵,可是仅凭傲气并不能屏弃释儿是我儿子的事实:"你有证据吗?妖兽可以做到的事情没理由同源的神兽不可以!"是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质疑释儿和我的父子关系。
也许是我不自觉溢出的杀气刺激了这个同为神兽的男子,四周的气温急剧下降,木质结构的方桌由于最贴近这位大人,竟悄然铺上了一层雪白冰霜。
"麒弑天,即使你失去过去的记忆,我也不允许你以人类的身份挑战我神兽的尊严。不要忘记,你自己也是神兽,曾经被称为神兽之王的男人。"一向同我相处还算和谐的小四头一次爆出了他冻彻骨髓的杀气,强势地席卷而来。
该死,我终于理解那些中世纪的骑士为什么爱好找人决斗,根本就是啥劳子狗屁尊严在作祟。
我心中很清楚,我的灵魂就是一个人类,根本不可能产生他那种奇怪的自尊和高傲。心里不服输,但在这个问题上和小四撕破脸无疑是愚蠢之极的。
"抱歉,我和释儿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无法接受你的说法。"深吸一口气,我先退了一步。
蓝鳕邢也不是蛮横无理的人,当下收敛了他的唳气。走到窗前,目光悠远地缓缓说道:"这也是神兽和妖兽虽同源却不同种的主要原因之一。我们神兽吸收日月精华为养分,与天地同寿,却是三大种群中繁殖能力最低的种群,或者说,神兽的繁殖根本是个迷。"
"怎么说?"难道神兽是象孙悟空一样石头里蹦出来的?
"神兽生性孤傲,离群而居。通常情况下,象我们这样两人一起活动是绝无仅有的。更别提有异性接触繁育后代。"小四一脸黯然,可以理解,这是所有神兽的悲哀。
"神兽是如何繁殖的,一直是我的困惑。几千年来,你是我唯一见过的神兽,我一度怀疑,这个世界除了你我,再也没有其他神兽了。曾经得知妖兽与人类女子可繁育后代,我也费尽心思尝试过,可惜,没有一个人类女子受孕。"
卡卡卡卡,小......四,你当自己是种马吗?太可怕了。僵硬着声音,我问道:"你就是凭借自己的经验,肯定释儿不是我儿子?"也太武断了,也许我的种气良好,奇迹发生了呢。
"我有肯定说过其释不是你儿子吗?"小四湛蓝的眼睛再次直视过来,某只可怜的神兽立刻躲进墙角反省自己是否耳朵打过折。
好......好象是没有......肯定滴说过......汗......
"呃,那个,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低着头,以光速冲到门口,却......
"等一下!"果然还是想吃冰棍麒麟吗?我哭......
乖乖转过身来,准备接受又一波精神疲劳轰炸。
俊秀的人儿挺直腰板直视远方:"有件事要和你说明一下。"
恩?
"南海定魂珠的确是妖兽的内丹,只不过,是妖兽王的内丹。"风清云淡的一句话却给了我雷霆一击,直觉告诉我,麻烦还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大,而是举世无双的大。隐约之间,我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的话。
"世人还不知它的真面目,只是将他视为增加功力的胜品。我担心的是,若是有谁服用后不死的话,恐怕会出现第二个妖兽王。"凝重的气息散布在两人之间,我无法理解自己突然变得沉重的心情,似乎处于本能,我对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妖兽王颇为忌惮。
"小四,妖兽王是我干掉的吗?"紧握双拳,一个决心已在我心中成型。
"是!"
"我知道了!"无须多说,我坚定地离开了屋子。
我终于理解麒释天奇怪的收集嗜好了。无论哪颗妖兽内丹落入人间,必定会引起一场大乱。至于妖兽王的内丹会掀起这般大的风波,最终也归咎于我,是我没有将它带回结界,因此,我有责任去弥补这个错误,将它彻底带离人世间。
平复心情,我来到瘦猴房中,将我与小四商量的结果告之他。小人物点头加哈腰,高声不断赞扬我的聪明才智后,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我呢,作为一个被人捧上天的大人物,当然是夸张地大笑三声,整个一被马屁拍昏头的蠢货,拍拍他肩头保证将来一定好好提拔他的尽心尽力,悄然将一丝神息送入他体内,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房间。这样,他的任何动静都休想瞒过我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楞住了,一桌子五彩斑斓的菜肴没了热气,萍湘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娇媚的眉宇间依稀可见一丝愁苦。
心中一股暖流,嘴角勾勒出个温和的曲线。我蹑手蹑脚地踱回床铺,拿出自己的一件外衣,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娇小的身躯不安地晃动一下,继续沉睡着,我松口气。
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但对于我这个同志来说,她的感情无疑是一种负担。也许我需要找个恰当的时候,正面和她谈谈。
换上外出的便服,带上一些银两,我从她身边掠过,开门的手一顿,转身回来风卷残云一番,跨出了门槛。

第三十三章 再探楼上楼

京城依然是如此繁华,日落西山,街道两旁的小贩们用各式小玩意换下蔬菜瓜果,继续叫卖着,不见一丝冷清。冬天已悄然而至,比较路人明显加厚的袄衣,我感叹,若不是脱胎换骨,我应该也同这些人一样。只是现在,恐怕把我扔到绝对冰点的实验室,我也冻不死,这就是火性兽类的最大优势了,抗寒。
漫步街头,忽视外貌给我带来的超高回头率,重复着头脑中的路线,我见到了那有过一面之缘的华灯。
楼上楼的姑娘们挽髻描眉,罗纱摇曳,婀娜地立在大门外,香巾勾魂。一天的营运时间又到了。阔绰的大爷们显摆地跨进这京城第一的妓院,全当是权势的象征。
原本,我这么一个既不阔也不绰的布衣小市民是进不了当家妓院的。丈着一张万人迷的脸,在众女痴呆加口水的注目下,我片叶不沾身得进入这个堕落的圣地。
"这位大爷是头一次来吧,好生面生啊!"徐娘半老的人儿在看清我的面貌后,鄙夷的神色闪电般消失,花蝴蝶一样扑腾过来:"大爷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楼上楼的姑娘那都是一等一的贴心贴肺呢!"身子也跟着贴了上来。
不着痕迹地施一招残影,让她疑惑自己明明感觉碰到我,再一看,我已离她五步远。"这位美丽的姑娘,请问老鸨在吗?"我笑容满面。
微楞:"哎哟,大爷好坏哦,想奴家作陪就直说嘛,来来,今个晚上奴家好好伺候大爷!"这个一个俏郎君摆在面前,不吃是笨蛋,更何况人家对那些风华正茂的姑娘看都不看一眼,却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感兴趣。
乐呵呵地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走,兴奋得全身颤抖,身后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我的面部肌肉开始扭曲,惊叹一个非常大的误会产生了。
"不不,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找这里的老鸨翠娥有点事,请这位姑娘行个方便。"这次的错误教育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千万别惹。
前面风姿依旧的人儿陡然停下,古怪之极的表情转眼即逝,怒容满面:"要死啦!哪来的野小子,敢戏弄你姑娘我!去去,什么脆鹅咸鹅的,你当楼上楼是餐馆啊?由着你撒野?"圆规状插着腰,眼前的女人泼妇一样叫骂着:"人呢?都死哪去了?给我把这穷小子轰出去!"
一群彪型大汉从四面八方涌来,位高权重的嫖客们都睁大了眼准备观摩一场好戏。
糟糕,嫖客中应该有不少朝廷官员。
快步走到那女人身侧,利用他的身体挡住自己的脸,顺便在她这边的手里塞个金元宝:"在下不想惹麻烦,请姑娘行个方面,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包涵!"事态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
杏眼一溜,元宝滑入衣袖,招牌似的笑容重现:"哎哟,误会误会啊,大爷还是那么爱开玩笑,真把奴家吓着了。全都给我散开,该干吗干吗去!小兔崽子们,叫你们散开听到没有啊!"
"哟!妈妈今个捡到宝啦,老树也开花喽!"
"恭喜妈妈啦,改明个就该请咱们喝喜酒了!"
"是啊,妈妈好福气!"
嫖客们肆无忌惮地扯笑着,气氛高涨到了极点,我的心却凉了一大半。妈妈?老鸨?那翠娥呢?
被老鸨拉到一边的角落:"喏,到底有什么事?看在你让老娘露脸的份上,老娘就不和你计较了!说吧,想怎么样?"又恢复了风尘的摸样,我感叹,有钱就是好。
"那就有劳妈妈相告,以前的老鸨是不是叫翠娥?她在哪里?"我谄媚地鞠躬,给足老女人面子。
"你找她干吗?"翻个白眼,身子扭两下,一副不情愿的架势。
贪财鬼,在心里诅咒她,脸上依然灿烂地又摸出一个金元宝,塞在她手里:"不瞒妈妈说,小弟与翠娥姐相交多年,总是有那么点............呵呵,您也清楚,楼上楼的姑娘哪个不是花魁似的人物,小弟的魂可不就被她给勾了。可怜小弟常年在外奔波,难得回趟京城,实在是想念姐姐想念得紧,妈妈就发发慈悲,告诉小弟吧。"神经质地搓着双手,恳求的语气不容做假。
"哎哟,真是作孽哦!" 柔荑贴上我的脸,轻轻抚摩。老鸨脸上同情,眼里却闪着急色的光芒:"小兄弟啊,不是姐姐瞒你。实在是看你情根深种,姐姐不忍伤你的心。翠娥啊,早跟人跑了,丢下这么大个店面无人照看,姐姐我为了楼里姑娘的生计,终是挑了这担子,姐姐我也不容易啊!"从妈妈变成了姐姐,占我便宜?女人惺惺作态,香巾抹去莫须有的眼泪:"我看这么着,既然小兄弟对我们楼上楼情有独钟,姐姐再给你找个有风韵的,绝不比翠娥差半分,你看怎么样?" 还好,总算还有自知之明,没把自己卖给我!
翠娥出事了。从她的话里不难听出破绽,绝不是她说的与人私奔那么简单。原本想找她探听一些消息,现在这般............也许,我是需要找两个姑娘了!
"这......哎,果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紧握拳头,踌躇失落:"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翠娥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没权没势的,只是............姐姐,就按您说的办吧。今个晚上,我也不能白来!"一副快刀斩青丝的决绝摸样,我欣然接受老鸨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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