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倒霉的吗(穿越时空)————新品蟠桃[第一部上]
新品蟠桃[第一部上]  发于:200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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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淫棍

"啊,多么性感的一双手,真正拈花惹草的手啊,让这样的一双手去伺候花草也太浪费了。老师啊,请用您的手抚摩我吧。"身边传来桌椅掀翻的响声。"为我放松一下肩膀吧,哦,对,就是这样,好舒服......老师,你好色哦,我早就知道你垂涎我的胸肌了,别停,继续。"咚,有数个重物砸在了桌上。"老师,你帮多少男人作过这种服务了?恩?别紧张,呵呵,只要让我享受到就可以了,来,摸摸这里吧。我的分身已经等不及让老师来包裹了呢,不要害羞,只要作得好,我的小弟弟就会报答你哦,他会贯穿你,撕裂你,让你今天一整个晚上都别想睡......"。
碰,我的大脑由于惯性,在后方冲击作用力下直扑木质桌面,在0.005秒后传来巨响。"梅子,你干吗啦!"揉揉红肿的额头,我用眼光杀死死党。
"胸肌?小弟弟?大姐,你是女人好伐,真以为你变性啦!"身边的梅子咬牙切齿,仿佛要活刮了我。"好啊,先给我们看看你自傲的小弟弟有多么雄伟,千万别拿不出来哦。"会如此伤害我自尊心的全天下只有一个人,死囡囡,她上辈子肯定和我有仇。
说起来,我这才发现除了囡囡神态鄙夷,梅子面部僵硬,全班2/3女生已经集体阵亡,流血千里,尸横遍地,8尺远正在给我们做表演的花艺大师也在我的意淫下抖了三抖,不断抱怨今天的空调有故障,套上了自带的羽绒服。
面对如此惨状,我怎么还敢祸害百姓。无论如何,都要为我班一息尚存的1/3女生留下那半口气。可是,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冤枉啊,造成今天的局面全是老天爷的错。就是因为他,让我活到23岁大学快毕业了都没有谈过恋爱,身边的男生可以用"只"来计算。想当年我刚产生了恋爱意识,就很悲哀地发现狩猎范围内只有1/20都不到的雄性动物,难得见着一个,不是不堪入目就是名草有主。天啊,当初为什么不把我送入男校活得滋润,或者干脆进女校断了念头,为什么要让我如此滴痛苦啊(一片黑暗中,某桃抱头蜷身抽搐中............)
我的头号死党--梅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年纯真的我(--_--)偶尔在她那儿借了本漫画就中头奖,是本BL。从此我更是坚定了信念踏上了不归路。在BL漫画中我可以畅快地探索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内心。啊,圣母玛利亚,我终于发现您的身上也有"一把手枪"啊。(梅子:"寒一个~~~~~~~~")
还有,还有,二号死党囡囡,说到她我就恨得牙痒痒。就算她长得比我漂亮了一点点,比我瘦了一点点,比我爱打扮了一点点,她,她,就一天到晚找机会来讽刺我,打击我,把身为女人的我贬得一无是处,让我深深地认识到,我身为女人TMD本身就是个错误。
所有的这些、那些,共同造就了今天的我,一个拥有男人内心的新世纪女性。

梅子:不明白,还是不明白。
囡囡:笨,这是典型没男人爱的老处女变态心理,已经超出我们人类的理解范围了。
梅子:是吗............原来如此。

我早就知道,同学们视我如豺狼虎豹,见着我就绕道走,私下更诅咒我不得好死(绝对不夸张,拜某桃所赐,她们四年来个个精神衰弱)。终于,在一个没有任何征兆的夜晚,诅咒降临了。
什么东西在身上爬,痒痒的。别,别挠了。恩,好了,继续睡........................又来了,还在胸部上挑弄点拨,胸部???啊!!!色狼啊,我的贞操!!!!!!虽然我一直渴望当男人,但我的身体还是处女一个,怎么能就这样失身呢,呜呜呜呜,要夺也要让个美男来夺我的贞操!
小心地睁开眼睛,搜寻非礼我的"美"男。眼前飘过一缕青丝,鼻间嗅到浓烈的那个什么什么味,啊,对,是酸梅粉味。一个模糊的脸庞越凑越近,轻巧地在我脸上波了一个。定睛一看,顿时,一声尖叫划破屋顶,吓死了天上路过的一群鸽子。路人欢呼雀跃:"今晚有加菜啦"!
女人,怎么会是女人!面前是一幅绮丽的画面。俏丽的面容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一头青丝垂至腰间,半遮那胸前的"两坨肉"。虽然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姿色实在不凡,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但是很遗憾,我对女人没兴趣,甚至反感,只有美男的裸体才能让我流鼻血。
"小~~~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我没那种倾向,您还是高抬贵手,另谋佳人吧。"我颤抖着声带,一副被人吃净豆腐的衰样。
美人不怒反笑,柔弱无骨地贴上我。
"其郎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把老娘当什么人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啊?"柔荑从我的胸口划到了小腹。这回,天上掉下了一队大雁,路人再次欢呼:"省了一周的菜钱啊!"
我很清晰地看清了自己的身体,胸前平坦大陆,下身也多了东西。我欲哭无泪。天老爷,小女子虽然只有当有事相求时才给您老烧香,可最起码我还是打心底里尊敬您的啊。变成男人是我的梦想,但前提是如里脊肉般有口感的身躯(此为通感的修辞手法,不懂的人去查字典),这么平凡的男人的肉体随便路上一抓一大把,毫无个性可言。
引领我视线的柔荑从美人的耳边放下,再次贴了上来:"其郎每次完事都有新花样,难怪我楼里的姑娘都如此倾慕,哪是那些事前百般作弄,事后拍手走人的大爷们可比"。两声尖叫都没能让美人皱眉,我再次对新身体的嗓子挑剔了起来。
美人转身从枕下抽出一叠印了字的纸,摊在了我平凡无奇的手中。"我知道最近其郎家中有些困难,这些银票先拿去花,不够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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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地走出了名为楼上楼的妓院,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瞧了一眼还握在手中的银票,内心实在失落至极。
美人名叫翠娥,是妓院的老鸨。这家妓院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窑子,只招待达官贵人和皇卿国戚。至于我这个连柴米油盐都快负担不起的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入频繁,翠娥的解释是我原本也是家财万贯,只是沉迷青楼,千金散尽。现在虽然已经落得身无分文,但是只要是我指定过的姑娘都会爱上我,原因是我的风流倜傥!
有没搞错,就这德行还风流倜傥。依我看,肯定是床上工夫了得!不过,听翠娥说,前其仁(PS:这个身体的名字)还有一项技能才是他制胜的关键--就是每次情事后如小丑般的表演,对着床伴今儿个拌皇帝,明儿个拌乞丐,次次都惹得对方开怀大笑。也多亏了身体前主人每次例行公事的演出,让翠娥以为这又是我名为失忆的新花样,十分配合地给我交代了自己的身世。
四处打听自己的"住处",终于在一条堪比耗子街的弄堂里找到了竖着的两块木板。推门进去,再次感叹,还真是一贫如洗,十平方不到的厅里只有一张三腿的方桌和约等于三腿的椅子(其中一条腿被白蚁蛀成了孔洞状)。屋里没人,静得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我调整了一下重心,坐上了三腿椅,准备将现在自己的情况在头脑里理一下。
毫无疑问,我穿越了,到了古代,成了男人。原因不知道是大学同学的诅咒,还是我长期的愿望被带"枪"圣母听到了。检查过自己的全身,只有一张脸让我感到些许安慰,安慰的源头来自对比(恸哭,意思是除了一张还算周正的脸,我真的是一无是处啊)。
我有一个老婆和一个11岁的儿子。儿子嘛,只要可爱漂亮就好,老婆嘛,一想到要干那事,我就不寒而栗,大脑自动断档,忽略过去。
不过,我的妻子是真正的贤妻良母哦,既可同富贵,也可同贫贱。丈夫虽然整天逛青楼,她没有一丝抱怨,每天天没亮就和儿子一起做葱油饼出去卖,从其仁沉迷青楼开始,整整10年(唉,古代女人三从四德的教育实在是太成功了!)
最让我不爽的是这身子的名字,叫什么"旗人",还减肥茶呢。也可理解为"其人",那我一定还有个弟弟叫"其事"。嘻嘻,如果长得帅就吃了他,禁忌的恋情啊,不要太刺激哦。
两块木板再次被推开了,我一回神,原来已经到傍晚了。
"娘,您慢点。"一个稚嫩的传来,让我浑身一激灵。啊!我老婆孩子回来了。

第二章 母慈子孝


我鬼使神差地躲到了厅堂门后,蹲在卧室门内,从门缝偷瞄闯入视线的两人。
这个身形单薄,一身布衣的女子应该就是我老婆依兰了。一头偏黄的秀发衬着一张略有菜色的面容。如果不是营养不良,她应该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帮着我老婆卸下扁担的孩子,乍一看只有7、8岁的样子,同样消瘦得很,只有一双眼睛透出更多的坚定和成熟,远远胜过11岁孩子的懵懂的眼。
母子俩收拾着没卖完的葱油饼,孩子手脚灵活,将活干了八九成,还不忘催促道:"娘,您坐着休息吧,这些小事释儿可以做的。"
"恩,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在心里赞叹:"他叫释儿吗?"翠娥帮我介绍家人时,只说了一句:"你有个叫依兰的老婆和一个11岁的儿子",致使我误以为"其事"会是我弟弟,没想到我居然真有个叫"其事"的儿子。此刻我可以明显地感到自己的面部肌肉在抽抽~~~~~
看着母子俩一身的穿着和显然没卖掉多少的葱油饼,我暗自将其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一遍。有这样的家长,真是苦了母子俩啊。
深吸一口气,我站起身来,丑儿媳还早晚都要见公婆呢。虽然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不是我这个其仁。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愧疚。(没办法,我这人就是容易入戏。----*)
走过去接过释儿肩上的扁担,对着他露齿一笑:"你们今天都累了,还是让爹来吧!"没有错过释儿眼中的诧异,我更肯定其仁的残酷,这种事他肯定没有做过。将扁担放回了厨房(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该放哪里,这么小的厨房只有那么一个角是空着的)。回到厅堂,可爱的儿子正在给他母亲捶背,呵呵,白白让我捡到一个好儿子。
品味着此刻的温馨,我静静握住翠娥给的银票。如果没有猜错,这也是一笔不算小的钱,只要花得有计划,还是可以让母子俩过得象点样的。
直到依兰握住释儿不断敲击的小手,将释儿拉到身边,用安慰的眼神凝视着他。我终于假装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也没有鼻子发酸,拍拍释儿的肩,用匀衔钋捉男θ菘醋潘恰?
"今天我们一家人出去吃晚饭,释儿想吃什么尽管说,顺便再给你们添两件衣服。"同样是呆滞的诧异眼神,瞬间有了截然相反的反应。只见老婆大人立刻用感恩的眼神回视我,浑身起了若有若无名为激动的颤抖。而我的宝贝儿子的眼却瞬间冷了下来,将人隔离了十万八千里。唉,这孩子懂事是懂事,可怜他没有一个好榜样的父亲,让他对人产生了强烈的不信任感。也难怪,其仁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爹爹,哪有可能让他立刻喜欢上现在的爹呢。不过,我有自信,总有一天释儿会对我天真地笑,每天给我捶背,动不动扑到我怀中撒娇。呵呵呵呵呵呵。不好,口水流下来了。我果然是本性不改,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天生的狼脑,整天只会想色情的事--囡囡批注)。回神见释儿戒备的神情,我暗自告戒自己千万要克制,绝不能落得近亲相奸,人人喊杀的地步。
接下来自然是一家团聚的温馨时刻。三人去了京城有名的望羲楼,点了一桌的好菜。作为一家之主,我充分表现了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温柔地嘱咐依兰多吃点,给她夹了一双鸡翅:"这叫比翼双飞。"如愿看到依兰脸上的红晕。再给释儿夹了一只大鸡腿:"释儿将来一定大展宏图。"顺便摸摸他头上柔柔的发,揩点油。^ ^换来释儿变得迷茫的小脸。哇哈哈哈,我果然有成为世界级好男人的资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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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一楼大厅里享受天伦之乐时,正对我们这桌的二楼包厢内两个身着华贵衣衫的男人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爷"青衣男子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垂着头。
"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平淡无波的语气让青衣男子不禁颤栗起来。
"任务失败,原因不明。"如同敷衍的语句偏偏让那个被称为爷的男子消散了周身的杀气。如果不是知道青衣男子的为人,这样的回答足够让他死上百次。
"其仁......,究竟是什么人!"
"............"
"翠娥怎么说?"
"药下了,按爷的要求,没有让他起疑。半个时辰后确定没了呼吸,一个时辰后又活了过来。"青衣男子始终陈述般的语气怎么听也不象是在转述某人的话。
没有在意青衣男子话中是否省略了翠娥的哀求和无奈,似乎很满意他的客观求实,那个一身白衣,身形飘逸的男子略点了一下头,又皱起了眉。
"中丝缠而不死,夕凛,你有听说过这样的人吗?"
"回爷,自800年前毒香仙子创丝缠以来,确定中此毒者除一人之外无一幸免。唯一的例外是300年前的医圣谷棠倾。"
白衣男子轻笑出声:"你认为他那样算是活着吗?"
"脉搏未停,活。"
"是啊,脉搏未停,也仅仅是脉搏未停。"
朔夕凛没有提到的是,当年人称医圣的谷棠倾名满江湖,据说能把死人医活,好不得意。可有一日,他的医术得到了质疑。十岁不到的黄毛小儿的一句戏言让他开始挑战当时无药可解的丝缠,数个寒暑熬白了头,在葬送了数以千记的牲畜后,谷棠倾满怀希望地邀请医界所有知名高手观摩他的解毒过程,没有人料到他居然狂妄到以自己为实验对象,更没有人料到,6年的努力换来的只是改变丝缠气若游丝而亡的特征。谷棠倾在服下丝缠和他自己配制的解药后全身开始抽搐,七孔流血,如果不是在场的名医们竭尽全力的救治,不出一时三刻,他必定命赴九泉。三天三夜不断的救治,不绝于耳的争论,谷棠倾如果还能醒过来,他一定会大声耻笑自己的作为,到头来,为了提升自己地位而举办的解毒盛会,让那个黄毛小儿名垂青史,而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他的实验材料。毒解了,谷棠倾不再抽搐,不再流血,只是一味沉睡,气若游丝,一切都回到了丝缠的起点,唯一的不同是他的脉搏永不停息,他获得了永生。而那个怂恿他解毒并帮他解毒的孩子成为了一个神话--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神话。
不明白其仁为什么还能醒过来,原本就对他颇有忌惮,可又苦于什么也查不出来。一招引蛇出洞想要打破僵局,却不料号称天下第一奇毒的丝缠没有发挥作用,一切仍然是迷。
"爷,这次请让我亲自动手。"
"不......"白衣男子挥手制止了朔夕凛:"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恐怕已经打草惊蛇,在他们还没有采取行动以前,我们不能暴露自己。"
其仁,可以算是我生平仅见的难缠角色了。十年的明察暗访,几乎一无所获。天晓得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冒了多大的风险让翠娥去下毒。如果他不是白痴就是城府深得可怕。我倒宁愿相信前者。否则十年的精心安排,如果他有丝毫的动静就一定逃脱不了我的眼线。哼,其仁啊,其仁,你最好保佑自己不要让我查到什么,否则就是你真正的死期,要知道我所忌惮的是"他们",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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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拨了点钱给母子俩买了数套上等材质的衣裳和坚韧耐用的类似劳动服的麻布衣,当然自己也买了一套麻布衣,我可不想穿得跟只花蝴蝶似的去卖葱油饼。当我告诉依兰要和他们一起做生意时,依兰居然掩着脸哭了起来。这可让我慌了神了。按照《好男人准则》,此刻的我应该搂着她,充满诚意地向她道歉,然后保证以后一定对她好。可我现在是个只爱男人的男人啊。我手足无措地喊着"别哭,别哭",两只手就不知道该按在她身体的哪个部位,直急得我涨红了脸。也许是我的样子太可笑了,依兰突然破涕为笑,还梨花带着泪,把我看得眼都直了,说实话,没有翠娥的娇艳,依兰的美别有一番滋味。尴尬地跟着她一起笑,眼角处是释儿没有隔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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