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风袭夜(穿越时空)————明月五十
明月五十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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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仙人开口
"......"......口水?樱桃大脑短路中
"擦擦口水"仙人邪恶的一笑
"......!!!"樱桃暗怒!!冷面王!!!!!
"打发个人去宫里告假"面无表情
樱桃无语
"风寒,不适"
"......是"
"不见客"袭夜挑挑眉,看住樱桃,你不满?
"是!"樱桃一惊,立刻抖擞精神。
飘然转身,衣发纷飞,袭夜行云流水般的消失在水雾之中。樱桃心下忿忿,潇洒!潇洒得要命的............的......的......冷面王!!呜呜,在心里也不敢骂。
一转身轻巧的穿过纱帘,落在月心亭。y
卓天然安安稳稳的裹在被子里。袭夜好笑地走过去,伸手轻轻的刮过挺直的鼻梁,没反应。缓缓地摩挲淡色的薄唇,没反应。袭夜挑挑眉,伸手抬高卓天然的下巴,俯身吻上卓天然精致的喉结。
"......唔......夜......"惩戒般的咬一口,满意地听见卓天然轻声惊呼
"不装了?"都跟我跟到岸边去了
卓天然垂下星眸,低声"怎么发现的?"
"你的眼睛快把我的背看出两个洞了"取笑
"我......"看到小姑娘对你流口水,还是......会嫉妒......
"呵呵"袭夜轻笑,卓天然脸红了,睫毛在淡淡的晨光中微微颤动。有点奇异的娇羞?难堪的别过脸去,卓天然抿紧嘴巴,袭夜,好亲近。可......昨夜,袭夜并没抱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真是难以捉摸的人,
"天然?"捉起长长的黑发把玩"你该上早朝了吧"
"......啊"卓天然愣了一下,迟疑"袭夜,宫中有关江湖武林的事,是我主管,所以......"
"所以?"袭夜坐在贵妃床前的精美琴凳上,背对卓天然,双手自然的放在楠木筝上,垂眸。
"所以......"卓天然一咬牙"你希望我怎么办?"
"......"一曲平沙落雁从指尖流出,袭夜淡淡地说"天然,你再不走,就迟了。"
"夜......"卓天然很想问,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最终咽了下去"我走了"就算是点滴的温柔,也不想失去一丝一毫。
"好"袭夜转头一笑,眼中柔光荡漾。
卓天然心头一荡,片刻失神,然后飞身去了。
颀长优雅的背影消失在开始消散的水雾中,袭夜收回目光,没有开口要求放过付熙若,究竟是过于相信那个没见过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皇宫中带走付熙若的准妹夫,还是......想在皇权重压下保护卓天然,不让他因私放获罪?或许,根本就只是不想连累朋友?
目光微散,琴声复悠扬,皱眉,戛然而止,袭夜按住琴弦,目光闪烁,是否为君情动?竟至频频误拂弦!
晨光初露,袭夜挑开纱幔。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凝眸沉思。爱,能够救赎,亦,能够沉沦。身影一闪而逝,月心亭空,唯余一缕被丢出的情丝,剪不断,理还乱,轻轻缠绕,渐渐弥漫。
"贪、嗔、痴。"付清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宣纸,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你家主子呢?"
"主、主子,不见客"啊!!谁来救救可怜的樱桃?!!爹啊,娘啊,玉皇大帝啊,观音菩萨啊!!冷面王说不见客啊......可是,一个小丫环能拦住亲王吗?
付清钦看了看手忙脚乱,心惊胆战的樱桃,一脸惊奇,这付熙泷在府里就这么可怕?从自己带着的侍从硬闯进轩王府,在王府诸人拼命拦截无效,转成声俱泪下的哀求的情况下,妥协的撇下侍从,一路走到轩王的暖云窝。这个小姑娘就一脸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恐慌,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就是,主子不见客。
轻轻一叹,不再开口,绕过屏风,床上无人。付清钦脸一冷:"你们家主子病了?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眨了眨大眼睛,樱桃无语,病了?他哪有病啊?"主子、主子......"
一瞬不瞬的盯住脸色渐渐变白的樱桃,付清钦抿紧嘴唇,不怒自威。
娘~~~啊~~~,樱桃脚软,腿抖,头晕。救命!!好可怕!!!
"皇叔"散发少年,手握竹笛悠闲的跨进门来。
付清钦转过头,笑得畜牲无害:"泷三(付熙泷在皇子中排行第三),病可好些了?"
袭夜慢悠悠地径自走到椅子上坐下:"有点起色了,多谢皇叔挂心。"伸手一让"皇叔请坐。"把玩着手中的青色竹笛,眼睛也不抬:"樱桃,还不上茶。"
樱桃如闻大赦,跳起身来就往外跑,三魂都吓走了七魄了,反正主子他已经很没礼貌了,下人走的急点不算太没规矩吧?!
当!扑通!!樱桃踢到门槛,摔了个五体投地。屋子里面看似随意坐在椅子里的两人,置若罔闻,连眼睛都没动一下。气氛诡异,樱桃爬起来,顾不上疼痛,很没形象,的,逃了。
"若儿在哪儿?"
袭夜故意诧异的挑挑眉:"皇叔认为我知道?"
付清钦微笑:"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就因为在你们眼里我是若的亲哥哥?"袭夜嗤笑
"......"付清钦沉默,半晌"我怎么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认为"
"那皇上的认为,是靠证据还是靠直觉?"袭夜垂眸,公主私奔,不能外传的丑闻。自己就算想到大理寺三堂会审,估计,也没那机会。
"靠证据怎样?靠直觉又怎样?"付清钦眯起琥珀色的桃花眼
"靠证据,我全力配合调查,反正我又没做过,我怕什么。至于靠直觉"袭夜一笑"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管不了也懒得管,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嘴角一挑"皇上真想把我怎样,我跑得了吗?随便吧。"
付清钦皱眉"你除了等死,就没做第二种打算?"
"皇叔指的是逃跑吗?"袭夜呵呵笑起来。恐怕,轩王府外的暗哨足能让我寸步难行了吧?不然,都能做武林盟主的卓天然,会穿着夜行衣不打伞的跑进我轩王府?
"泷三儿,你别装傻!!"付清钦终于有点火了"你就没想过你可以......"
"可以加入寻找或者说是搜捕若儿的队伍,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泷儿......"被那双狭长的龙目看得有些发寒
"皇叔,我是人不是狗,要我用若儿一生的幸福向皇上表忠心?"袭夜冷脸"跟本不在考虑范围内。"
"你想过代价吗?"付清钦叹息
代价?袭夜笑,一字一句清晰平静"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日日酷刑,夜夜煎熬。不悔。"
付清钦愕然,半晌"泷儿,皇上不会杀你。"
"那都无妨"袭夜出神,顿了顿,叹息"皇叔,我们那个赌约,算了吧。"
付清钦抬头,仔细的盯住袭夜,这个小子真的不在乎生死吗?旁人会拼命抓住的救命稻草,他就那么轻轻松松的丢了?
"不管怎样......保你的命,我还是做得到......"
袭夜斜眼睇了睇付清钦,"皇叔,你对我好过头了吧?"微微眯眼,微微摇头晃脑"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霄......"
嘴角一勾,坏笑的看住付清钦......柔妃?付清钦眼神微微一震,狼狈,这小子!居然猜到了。
"咳,泷儿,你好好休息,皇叔先走了"这臭小子贼奸溜滑的,根本不用担心!!
眼睛追着付清钦的背影到门口,袭夜突然轻轻开口"......皇叔,你若是还认那个赌约,就保......郡马吧。"
付清钦转过身"为什么?"
袭夜平静的迎着付清钦的目光"因为我想。"
想,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人,过想过的生活。......保护,想保护的人。
付清钦微微叹了口气,轻轻颔首,消失在门外。
袭夜独坐静室,抬手,蓦然出现在掌中的冷钢13D冰冷的刀锋在阳光中光彩夺目,散发出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袭夜温柔的抚摸过美丽的刀身,轻轻合上同样光华四射双眼。


夜中的白海棠

很多人眼里,匕首是什么?凶器,工具,看起来面目可憎,感觉上毛骨悚然。袭夜细细的审视着床上琳琅满目的武器。
你们,接受着什么样的目光?嫌恶?讨厌?惧怕?不屑?谁看得见寒冷背后的悲哀?谁看得见决断后的寂寞?谁看得见杀戮之后哭泣?谁当剑有心!伸手慢慢的摩挲,袭夜的眼神如水般从件件精美的冷兵器上流过,感到心与它们的阵阵共鸣。
每一次,面对生死一瞬,面对窒息的黑暗,面对令人崩溃的死寂,面对直指人心的恐惧,深沉坚定,锋利矫健,寒满四射,清晰地感到金属平稳的呼吸,浅浅的心跳,与你心脉相连,安定于它们无限的温柔。袭夜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此句,绝非妄言。
件件轻放在床的暗格里,袭夜将小弩拿在手中,200米极速射程,好小孩!!蓄了10支弩箭缚在手腕上,将剩余100支秘密铸造的小弩箭放在枕头下的暗格里,拍拍,袭夜柔声哄"好好睡"垫好床褥,摆好玉枕,踱到桌后,坐在椅子上,将小指般粗细的半透明树脂药管摆在桌子上。展翼的药还有两颗,袭夜抓抓头,顺了顺披散的长发。一半都用到同一个人身上了,袭夜皱眉,也每次都殃及到我!!!拿起来在手中把玩,犹豫了一下,将它缚在自己手腕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带着好了。
束发,着衣,袭夜取了把白面折扇,该是出去走动走动的时候了!皇上派来监视的大内高手,光是给轩王府把大门那不太是屈才了?作为特工人员,要见多识广,应付各种场合。袭夜恶劣笑。
下弦月,细细如银钩,满天星斗闪烁,一带银河当空。袭夜徐徐而行,方向,宣京最热闹的花街柳巷。
嗯,不错不错,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入眼的,满面春风者,有之,你侬我侬者,有之,拉拉扯扯者,亦有之。入耳的,雅,俗共在,荤,素皆全。袭夜摇着扇子,跟着小爷?好,跟着吧,明儿好有素材跟皇上好好唠唠。
"小子,你找死!!"粗嘎的声音
注意分辨几人跟踪的袭夜被撞得身子一歪,皱眉,我找死?你说的是我找死?你确定?抬眼,面前的人一身横肉,皮肤焦黑,面像凶恶,一双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正冒着恶毒的阴光,整个身体就是一个实心圆柱体紧紧的裹在鲜红的锦缎的衣服里,伸出了4个短棒。粗硬的头发有5寸长,蓬乱的纠缠着冲向天空,使得该位仁兄的头,就像一枚长着无数须根的土豆,土豆长须根吗?不长。所以,袭夜由衷赞叹
"奇才啊"啧啧啧
那人明显的愣了愣,然后恶声恶气"算你小子识相,居然看出老子是奇才,饶你一条狗命!!"
袭夜一脸惊喜,啧啧啧啧,不愧是长着须根的土豆,会说话耶,哇哇,土豆精?!!
"哼,爷爷是国舅爷家的少爷陆覃儒,看你小子机灵,老子赏你个巴结提鞋的机会。请老子去花满楼快活,你他妈的别不识相!!"
国舅爷?哪个?袭夜龙目一眯,横行霸道,好像满有权势的吗?正蠢材!不过最起码,这种货色能恶心恶心诸位大内高手。一伸手
"请"
花满楼,宣京最大的......小官馆。不过袭夜无所谓,如果没有感情,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不过是物件罢了,别说有什么感觉了,基本不入法眼。
悠闲地坐在酒桌旁,隔着一大桌酒菜,冷眼看着陆覃儒左拥右抱,蛤蟆一样的大嘴一直裂到耳根,唾沫四溅,两只绿豆眼都挤没不见了。布置得虚浮恶俗的房间里,毫不避讳的悬挂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陆覃儒丑陋的大手猥亵地滑进两个小官几乎透明的衣服狠狠地拧掐,兴奋的怪叫
"妈的!!真滑,真他妈的滑,我就是喜欢,你们长得像小娘们一样的!!!叫!!!叫!!!快叫!!!对!!对对!!再叫得骚一点儿!!爷爷一会儿插死你!!"
陆覃儒的体臭混合着打出来的酒咯的胀食味,弥漫在房间中,袭夜皱眉屏息,妈的!没有换气扇!!看到是可以看,比这还恶心几倍的都看过,可是,这味道......恶心得登峰造极了。甩了一把银票在桌子上,起身,几步走出陆覃儒点名要的特别间,袭夜大大的呼了口气,不能为了教育大内高手就委屈自己中毒气身亡啊。
信步任行,转转,就转到花满楼的后院,袭夜迎风深呼吸,终究是习惯黑夜,隐匿在黑暗中,莫名的有种安全感。做不到身处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极力的避免着陷入恩怨情仇的错乱纠葛。
袭夜自语"我愿乘风,我愿成风。"翱翔天际,一日千里。深壑幽谷轻徘徊,大漠万里蔽日起。
"啊------!!!"
无语的睁开眼,袭夜烦,能不能让我安静点儿?难不成真要去深山老林隐居?
"哈哈哈哈,真他妈的难得的尤物啊!!"
泄气,封袭夜自嘲的大笑出声,你妈的,自己找来这种鬼地方,还这不想听,那不想看的,矫情!!
"我......杀、了、你!"金质玉声,丝丝情欲渗入了彻骨的冰寒
袭夜浅浅的打了个呵欠,转身向外走去,回府。
"杀了我?李哥,咱们把这个粗的放进这妖精紧得要命的地方,这小妖精会不会求饶。"
啪!!"死白子!!敢瞪你爷爷?"
白子......吗?已经走到门口的封袭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啊--啊--啊-!!"z
淫笑声伴着阵阵惨叫"你还以为你还是江湖上的那个......什么医?!!乖乖的认命吧,你现在是花满楼的天骄,最大的用处就是用屁股取悦有客人"
"操,长得这么一幅欠操的样子,天生就是用来卖的......,别他妈的......叫得跟杀猪似的!叫得浪一点儿!!"
"李哥,这个天骄真是个妖精啊!!老子的宝贝都他妈的站起来了!!"
袭夜静静地站着,这样不好吗?他杀了凌墨雪,现在这样......比落到自己手里还惨得多吧?封袭夜狠是狠,毒是毒,不过......好歹不是变态,并不好此道。这是,报应?还是,天理?失势人的天理。
袭夜用扇子敲敲头自语"难道你还想救他不成?充大侠?"救倒是不难......笑泯恩仇?自问做不到的。一个仇人,你......闭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想这么多干嘛?难道麻烦还不够多?吃饱了撑的!!!!
一转身,拖着隐藏在暗处众多见不到的尾巴,袭夜头也不回的走出花满楼。真是!!乌烟瘴气!!!本来想好好耍一下别人,结果弄得自己浑身不舒服,袭夜咧嘴,哭笑不得,这叫什么?标准的损人不利己!!
不爽!!我,很不爽!!!袭夜忿忿,陡的一转身,身形一矮,电光石火的向城墙飞去。
长歌当哭,长歌当哭......袭夜立在高高的城墙上,满目苍茫。墨雪,墨雪......时光荏苒,日夜而逝,往事与我渐行渐远,然!依旧......意难平!!
心绪不宁。负手,垂头,凉风吹透锦衣。黑暗里,多少双眼睛注视着我?笑,以前总是自己在暗处注视着别人。看吧,无所谓。
猛地一把扔了扇子,袭夜仰天大吼,声嘶力竭:"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看热闹的!!!给老子弄壶酒去!!!!"
三品侍卫上官云彻底傻眼了,先是大半夜的神秘出府,结果......在花街上找了丑八怪毫不避讳的进花满楼玩小官。又自己一脸落寞的回府,突然不回了,改道!害得大家都神经紧张的跟着风驰电掣,以为终于有什么......大发现,结果......就看见他自己站在这里吼诗,还、还让我们给他弄壶酒?!!牙齿打架,敢情我们跟着,他、他、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这是、是个什么、什么、什么......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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