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相连(穿越时空)————火燕
火燕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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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东方皓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把细软放在雕得精致的衣柜里,拉着上官月跑步走下楼梯,缓步步入热闹非凡的食阁。
尽管两人的样貌气质突出,但因食阁内大部分人都沉浸于激烈的讨论之中,所以当两人进入时,只是引起了一部分识眼之人的侧目,其中就包括多日不见的平仁山庄的少庄主江寒!
但对于两个着眼于热闹的人来说,他的存在形同透明,所以两人只选了个离热闹区不远的桌子坐下,点了一桌菜后,慢悠悠地吃着,听着:
“现在只好提前去‘仇谷庄’了。”少林派的智愚方丈用手势让在坐的门派都静了下来。
话一出,就得到了众多的响应:
“对,我们提前去就可以提前商讨好剿灭宋靖这魔头的计策!”
“没错,而且我们集中起来,也好集中力量以防他的来袭!”
“对……”
“就是……”
……
“仇谷庄”是在五年前崛起的,居于江湖五大山庄之首,发展之迅速令人惊叹。庄主名为宋净,据说现年只有二十七岁,武功高强,才貌出众……但,这些也只是据说而已。因为自仇谷庄创建以来,还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宋净的样貌。对于这样一个人,如何说他武功高强、人品高尚、才貌出众?因为他在五年间救下不知多少人的生命;灭了多少个大大小小的魔教,帮助了不知多少穷人。这样好的人自然样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谬论也)!
仇谷庄位于雪岭峰下不远处,占地广,环境建设都堪称一绝!现今正逢“剿魔大计”在即,身居江湖地位不低又身占地理优势的仇谷庄当然就担任了招待各武林人士及举办武林大会事宜的任务了。所以,仇谷庄早已在一个月前就已在庄内兴建了开会用的广场及必不可少的客房。而今,本说要在大会前十天才到的各大门派却因此城镇客栈不够而被迫提早向仇谷庄进发,所以,刚才各门派就是在讨论这个问题。最后,理所当然地通过了。
作出了决定的众人刚入回来客栈一会就纷纷离开,也是本想看热闹的上官月和东方皓月失望得很,但他们也留下了有用的资料就是了。
“仇谷庄?”上官月惊讶地低呼。
“你不知道吗?”东方皓月问。
“呃……也不算不知道,只是我以前听说它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小山庄罢涟听说它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小山庄罢列名望的人去了。”
“呵呵……那是因为仇谷庄在雪岭峰附近的关系,而且听说庄主宋净又是个好人什么的,当然吸引人啰!”
“那我们是要在这里等到武林大会开始呢?还是跑去凑凑热闹?”上官月接过小二摆上的饭,问。
“嗯……我看还是过几天才去吧!若今天去,又有那么多人,说不定会引人注目,若等到武林大会才去,就太迟了,说不定在大会前会有什么大事呢——毕竟这武林大会可不是简单喔!别忘了,这次去是为了选武林盟主呢!想想,武林盟主耶!谁不想当?在这期间一定会有好玩的事的……”东方皓月分析说。
“嗯,也有道理。”上官月点点头。free
这时,原来坐在离两人较远的江寒并没有走,反而待众人走了之后,缓步走了过来,对上两人惊讶的目光,有礼地回答:
“两位,好久不见了。”
“哦……”东方皓月冷淡地说。
“江庄主,你好,”上官月温和依旧,“身体好了吗?”
“呃……嗯,我的身体早已好了。”江寒的话是对着东方皓月说的,似乎是在义务地作报告般,“原来子燕是‘女龙宫’的妖女之一,早已潜伏在平仁山庄已久——”
“江庄主,我们也该走了,对不起。”突然,上官月面色温和,语气却明显冷淡地沉声说,随之做出令在座其他两人惊讶的举动——竟然强拉起东方皓月向客栈外走去!
对于不同以往的温和上官月,江寒一时还真反应不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
而被拉着走的东方皓月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惊喜——月终于开始在乎他了!以前,上官月尽管愿意和他亲近,却对那些想亲近他的人的行为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现在,上官月终于表现出一点在乎他的行为了,这怎么不叫他惊喜呢?
另一方面,对这件事其实最惊讶的莫过于上官月自己了!对于一向温和宽容的自己,在今天竟然断然打断别人说话,还强拉着东方皓月离开!其实,上官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江寒那副像在履行义务般的行为,就不禁想要阻止他,但看到东方皓月那冷淡的态度,心中又不禁有丝淡淡的甘甜----但因其程度不及先前打断江寒的话的欲望,所以最后还是拉着东方皓月离开.
两人无言地走在喧哗的街道上好一会儿,最后由东方皓月出声:
"月,我饿了啦!"
"呃……你刚才没有吃吗?”上官月愣了一下,才惊讶地说。
“根本不够啦!人家只吃了三碗饭,月你就强拉着人家跑出来了啦!”东方皓月后一句话还附上一记暧昧的笑容。
“唔——”上官月不自在地转过头,指着不远处的面食铺说,“那我们到那里再吃吧!”
“嗯."
待两人点了面食坐下后,东方皓月边吃边似笑非笑的望着上官月,而一直沉浸于自己思绪的上官月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目光,愣了一下,才笑问:
“这牛肉面有好吃到让你笑这么久吗?”
“好吃也不及你那碗素面好吃。”东方皓月笑容不改,从上官月碗里夹了几条素面自己吃掉。
“那你笑什么?”本来就不饿的上官月干脆把素面推给东方皓月。
“月,你在嫉妒吗?”暂时放下筷子的东方皓月,执起上官月的一只手,认真说。
“呃……”上官月惊讶地望着东方皓月,为“嫉妒”这个词愣了一会儿,微微半垂眼睑,沉声半晌,才抬眼对静待已久的东方皓月笑说:
“也许吧!”
“耶——”东方皓月孩子气地欢呼。
“好了好了,赶快吃吧!也许我们可以到别处看看有什么可以逛逛的。”上官月虽不甚在意周围的侧目,但还是别太张扬的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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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因为东方皓月说要为迎接过几天的盛会,要去剑匠那里修整他的软剑,但上官月却不愿在那呆等,所以难得两人分开行动。原来东方皓月是不许的,毕竟现在镇上中可是狂涛暗涌呢!况且上官月样帽和不会武功的状况,会被哪个不知羞的丑女人或哪个变态大叔抓去可不是不可能的!但当东方皓月这么对上官月说时,上官月则不以为意地说:
“皓,你想得太多了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容易招惹到麻烦,而且你说我的样貌会惹麻烦,不否认,以前是有过,但我都没事呀(他忘了自己现在是没武功的)!而且我们也不过是分开两个时辰罢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
“皓,我们可不会是总是呆在一起的。”上官月使出猛招。
果然。东方皓月终于拗不过他,惟有在千叮嘱万叮嘱后才离开客栈。而现在,上官月则在较平日还热闹的街道上闲逛。
经过一所卖玉制品的店时,上官月抬眼望着店面上方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寻玉轩”,甚觉有趣,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感觉到倘大深广的店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死寂气氛——尽管有几个人正在买着什么,但他们都是小声说话。而店内最令人难受的不单是气氛,还有的是卖的商品。店内除了卖一般的玉器外,在墙上还陈列了各式用玉做成笛箫等乐器及镶有玉石的轻便武器,更有些奇形怪状的但又看不着用途的镶玉银制品。
上官月延挂着那些奇形怪状东东的墙观看,好奇地观察每一件物品,完全不为自己进入这样一个店而担心。
上官月看上了一个有点像匕首柄子,银制,镶有一条小小的精致的玉制浮龙的东西。上官月小心翼翼地拿下来,放在手上仔细观摩一翻,正准备用手模。这时,从店面后方的墨帘里走出一个身穿银色会衣的男人,他半眯一下眼,再笑得开朗,使得他原来冷淡的脸一瞬间充满真诚的与朝气。他走到上官月侧面,笑问:
“小兄弟,看上这匕首了吗?”
“呃……嗯。”上官月惊讶地望着眼前这眸里掩不了冷酷的男人,一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虚应了一下。
“我是这里的老板,姓宋,你似乎对这把匕首很感兴趣。” 来人笑容不改。
“这是匕首?”上官月这次听清楚了,惊讶地轻抚上手中物。
“嗯,我来给你打开吧。”说着,这姓宋的人就要伸出手准备拿过。
但不知该说巧合还是什么,正当他快碰到匕首时,上官月的手正好摸中其上的一颗圆形翠色玉,匕首的一端竟弹出有一尺来长的微弯的刀刃!且正好划过来人的手背!几乎是同时,在场的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亮煌煌的刀或剑来,全对准上官月的方向,而在他俩附近的还把剑尖粘着上官月。
而上官月的反应是,愣了一下,向四周环视一下,然后笑得温和,轻声说:
“我很抱歉弄伤了你,我是一个大夫,也许我可以为你看一下。”态度是一成不变的从容不迫。
“你是个大夫?!”从被划上的一刹那脸就沉下来了的来人,听了他的话后微抬起右手,示意周围的人可以放下武器,敛起阴沉,扬起不输上官月的温和笑容轻问。
“嗯,小生自小习衣."上官月坦然望着对方眸中的冷酷,“姓上官。”
“原来上官兄弟有如此能耐,那就请给我看一下了。”来人的眸里的冷酷淡了些——没想到眼前这书生模样的十七、八岁的少年竟能如此从容不迫(且是在伤了他之后),还会医术!
“我叫‘宋靖’,来人——”“宋靖”边引上官月到店后方的里房的一小几旁的椅上坐下,边说,“你呢?”
“小生名月。”上官月随之上前,听到他的名字惊讶了一下,复又低头敛起,才抬头笑说。
“月?!一个雌雄难辨的名字呀!”“宋靖”不改狂勒地嘲讽道。
上官月可没那么容易被激怒,只轻轻耸耸肩,笑答,“也许吧!”
“你对医术很精?”待两人坐下,“宋靖”吩咐下人上茶。
“还可以吧!”上官月谦虚得很。
“那可要请你看一下了。”“宋靖”边说边伸出伤着的手背。
上官月执起他的手,细看已被血染红了的手,自怀中掏出小手拍细细把血抹净,才看到划得有点深的伤口。
“可以给我一些纱布吗?”上官月对站在“宋靖”深厚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颇有威严的打扮得像管家模样的男人轻声说。
那人面无表情地招来不远处一副防范架势的另一人,平板地说:“可听着呢?”
“是。”
“你伤得并不重,请放心。”上官月趁这空隙说。
“你也放心。”“宋靖”冷漠地道。
“放心?是放心你不会杀我吗?”上官月发觉自己真的是受东方皓月的影响太深了——这么有挑拔性的话也说得出口!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只是武功全失的文弱大夫呀
“宋靖”挑眉,显然很讶异这一感觉就知道不会武功的少年大夫会这么不要命。
“你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宋靖”嘲讽地说。
“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生命可不是个好习惯喔!”上官月又不改温和地说,好象他的话是在叮嘱小孩要把饭吃完般简单,手又从怀里取出一红小瓷瓶,问旁边的另一严厉的人要了一个小勺子。
“你还真不怕死,”“宋靖”此刻已御去了满眸的冷酷,冷笑说,“而且……”你认为这是一种‘习惯’,我却认为是一种‘本性’!”嘴角掀起邪魅的笑容。
上官月听了,愣了一下,给他敷药的动作才继续,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说:
“是‘本性’吗?若是本性的话你的眼神就不会有冷酷的颜色了。”声音又再次带有先前那种少有的冷漠。
“宋靖”一听他的话,笑意僵住了,进而隐去,眸中蔓延着若有似无的风暴,寒声说:
“听上官公子的话,似乎很懂得人性。”这时,纱布已经拿来。
“不敢当,只是我比较可以辨别人的性格罢了。”上官月边轻声说边接过纱布,开始包扎,声音也已“回温”。
“……是看过天生就冷血的人?”“宋靖”看着他涂药包扎的动作良久,才冷淡地说。
“……应该算是吧……”上官月手中动作停了又继续,温和的笑容不变。
“谁?”“宋靖”挑眉问。
“……我妹妹……”上官月把药瓶盖好,收拾一下,“三天就会好了,半个月就会褪疤。”
“你很讨厌你妹妹吧!像你们这样伪善的人,不都毫无理由地恨冷血的人吗?”“宋靖”愣了一下,然后充满鄙视地望着一径在喝茶的上官月,讽刺说。
“宋公子,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上官月站起来,缓步走出里房,走到挂有玉制乐器的墙前。
“哼……”“宋靖”又再扬起邪魅的笑容,“想逃避吗?哼!伪善的人总改变不了戴面具,撕下了就忍不住哭喊——”
“这笛子什么价?”上官月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拿下一支玉笛,温和地问。
“你——呵!是被拆穿就想漠视?”“宋靖”冷笑。
“宋公子,我们也算是交浅言深吧!”上官月把玩着玉笛,好一会儿才正色轻声说,“没有人会讨厌自己亲人的——”
上官月的话还没说完,本离他有三米远的“宋靖”突然闪了过来,一只手紧扣上官月的咽喉,凶恨的眼眸紧盯上官月。
上官月在心内苦笑——最近被人掐脖子的次数还蛮多的。
“宋公子,若我的观点与您相冲突,那真是抱歉。但……个人观点是不会改变的呀……”上官月静静地说,似乎连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无奈般,但双眼却坦然无畏地望着“宋靖”。
“你——”“宋靖”危险地半眯着眼,紧盯着上官月眼眸好一会儿后,才半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手,转身,轻声说:“走吧!”声音里仿佛压抑着什么。
“……那我先走了……”上官月善解人意地轻声答,让那管家装扮的人领着自己走出寻玉轩,而手中的玉笛则是送他的——那“管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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