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代风中的风铃(穿越时空)————伊希邪
伊希邪  发于:2008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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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客官,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钱,怎么办?"
"恩,恩......恩??哦......这......这个......客官......这个可......"
"没事,没事,当然没事了,客官你想喝啥就喝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您肯来我们小店已经是我们的服气了啊!"
 我寻声望去,想看看突然插进这么狗腿又奇怪的话是出自谁之口,结果看见满脸奉承笑容的掌柜。
我抿抿嘴,心道你这开门做生意,白吃白喝不要钱?
--可真是岂有此理。
"下次来的时候,我会还你钱。"我说。
"不用、不用了哦,客官,您能赏脸来的话,小店就已经很非常极度蓬荜生辉了,哪还敢要您的钱,您呐只要尽管......"
"我说--我会、还、钱、的。"瞪着掌柜,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我绝对不要亏欠别人!都说了要还的了。
又看了眼同时有开始发起呆来的掌柜和小二,我顺了顺气,迈出了"天下第一茶"的门。
见我走得很远才缓过神来的掌柜醒了醒,转身重重敲了下小二的头,痛得他"哎呦"一叫。
"你这小子,没看见刚才赤焰门和六扇门的人都对这位天仙美人礼敬有嘉,你敢给我得罪看看!"
"可......可是,是掌柜你说喝霸王茶的人不管是谁都要......"
"你还给我顶嘴!"又是重重一记教训。
小二吃痛地不得不闭上了嘴,哪还敢再多说什么。
第4 章
 街上擦肩而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而目光相接的时刻便是我毫不犹豫地从他们身边一拂而过的时刻--永远相同的反应--总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亲人吧?尽管据说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只隔着六个人。
绕着附近的乡镇来回逛了一天,我没有任何收获,反而自己被大家看见自己如此怪异的反应弄糊涂了,那些人跟老奶奶完全不一样。
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到山野之地过上一晚,一来我没钱,二来我不希望有人在我休息时还来打搅。
漫步在野草丛生的山林小径,轻哼着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小调,赫然发现前方草丛见隐隐约约的浸染着暗红色。
微微张口,那是!?
拨开比自己还要高的杂草,惊现一具尸体!--惊!
双眉一紧,我蹲了下去。
呼--原来自己下错定论了
放下那人的手腕,拉过他的胳膊,挽到肩上,将他上半身靠到自己身上,费尽吃奶的力气才站起来。一步一趋地将他拖出草丛。
好重好重好重啊!......呼......呼......我拖我拖我继续拖!......呼......呼......我坚持不住啦!
 
将那人往地上一甩,自己也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人真重。
站起身,身体移了过去,然后又费了些气力将他翻身正面朝我。
我取下腰际的剑放在地上,从怀中取出那火折子将地上堆的枯草点燃,一下浇上随身携带的酒精,熊熊烈火一跃冲天。又从腿上取下紧绑着的东西,慢慢翻卷展开,抽出一根极细极长的针,对准他的额头扎了下去......
※※※z※※y※※z※※z※※※
 
陡如天险的绝壁上,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地移动着。
伸手摘下生在石缝中的不起眼的暗绿色小草,放于鼻间嗅了嗅,一下扔进背后随手编织的小竹娄里。轻点脚尖,从石壁一跃至相隔一条急流的对面悬崖,一手攀住突出的岩块,旋身背靠在崖上,另一只手将恰好处在够得着的距离内的三朵四瓣白色小花连根拔起,一扬,仍进装满植物的竹娄里。
恩......还差一味草......
整个人挂在崖上,我上下左右四望搜寻着那青中带紫的刺状植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这附近。
一个灰色的身影从石壁的加封中窜出,飞快地三跳两跳从难以行立的陡岩上轻松跃过,一下消失在其他石缝中,速度快得会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
心中一喜,是岩鼠! 
攀住岩石的手用力一撑,双脚在石上一蹬,向下跃至脚下方的夹缝旁,伸长脖子一窥,果然在这。
将另一只自由的手伸进缝中摸索。
"啊。"不小心被刺了一下,我反射性得快速缩回手,过了一会儿又伸进去,更小心翼翼,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将牙株体摘了出来,仍入竹娄筐。
好--回程!
白影掠空而过,不留下半点痕迹。
第5章
 盖上药庐盖,瞄瞄地上的人,他的呼吸已经平稳许多,刚毅的脸也不似原先那么苍白。看来复原能力不错,看起来他的身体也很强壮,再服一剂的话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倒是我......
低头看看左手被刺刺到而略微泛黑的食指,我试着微微弯曲一下,但食指似乎不听使唤般没什么动静。
有些难半啊。我皱眉,不知天山上能不能找到相克的虫草。
等药熬好,那五碗水也终于成了一碗绝世苦药--哎......又是我最痛苦的时刻,因为喂他喝的人是我。
深呼吸,我吸"苏--",我呼"呵--"。
双手捧住碗两边,盯着从药庐里混着药汁一同被倒入碗中的几片药叶在水面转了个圈乖巧地贴到了碗壁上。安慰自己,痛苦的时刻总会过去的
--我喝!
将药汁灌到嘴里一下拽起躺在地上让我伺候了整七天却还在做挺尸的男人,强行撬开他的嘴,将鼓得圆圆的嘴靠近他的脸双唇在距离他的嘴半指距离处停了下来,将嘴里的药汁缓缓灌入他的口中。然后又喝了一口。
恩,还好能作三口喂完,不然我恐怕还会抹脖子去了
一边想着,一边将最后的一口药灌入自己口中,对准他的嘴,张开,慢慢将药注入。
"恩?啊!!......唔......"
只感到我腰际一紧,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整个人被紧紧钳制住,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压在了地上,嘴一下被堵了住。
"唔......唔......"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背后,双唇被野蛮地侵略着。
这突发的状况令我目瞪口呆,而等我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挣脱时却发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疯子疯子这个疯子!!我遇到疯子啦啊啊啊啊!!我在内心以一百音贝的声音呐喊。
 
救命啊!连舌头都伸进来了啊!谁来救我啊!妈咪妈咪救命啊!!!!
剥剥剥剥我衣服干什么?干干干干嘛还把头移下去啊!!
在挣扎之中,把头发固定在脑后的发簪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法因不住的扭动而四散开来,显得凌乱不堪。
别问我挣扎得多痛苦,只道那孤立无援助的我"扑腾扑腾"再挣扎了两下,万不得已只得使出最后一招。
"哇啊--啊--"
压身上的人震动了一下,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地放松了力道。如鹰般的双眸仍紧盯着我不放,如刀刻画出来般的脸仍近在咫尺,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掠夺者的气息,盯着我的那一刹那却有片刻的失神。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乘着他失神的片刻,我忙从他的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迅速在他的胸前一点!一下令他动弹不得。
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再对准他上身狠狠一推,他就像沙包一样重重地倒在一旁。
踉跄着用手撑起上半身,我狼狈着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他。
"你、你、你、你......"颤抖着手,指着他,却发现他那一直没从我身上移开过的眼睛他直溜溜地盯着我的脸、我的唇还有我的......
低头一看。
慌忙拉起敞开的衣裳,将不知何时脱离身体的腰带从地上拾起来,慌慌张张地衣服系好。捂着略微红肿的双唇愤怒地看向地上的人。
只见他一脸从容地躺在地上"休息",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点悔意也没有。
咬咬嘴唇。你、你、你好样的,算你狠!还害我喝下半口那么苦的药,还一点歉意也没有,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气极的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然后眼睛骨碌一转,一个灯泡在脑子里一闪。再看看他,朝他露个有些奸奸的笑容。
嘿嘿,我要玩玩儿你,好叫你知道知道教训!
--心动不如行动--
一抹白色的身影"嗽"地一声飞出了破庙。半个时辰之后,背着满满一箩筐的山药和昆虫笑眯眯地回到破庙。
不一会儿,一股恶臭从破庙里飘了出来。
哼哼!我不信我熏不死你!
舀着手中的勺子在罐里搅了几下,臭味源源不断地被我吸了进来。
"咳、咳、咳、咳......"好臭啊,肺都快咳出来了
哼哼!我就不信我熏不死你,灌你喝下去还吐不死你!
"咳、咳、咳、咳、咳......" --我再熬两个时辰,熬得更臭一点。
嘿嘿,难掩饰住得意的笑。
"咳、咳、咳、咳......"
两个时辰后--
偷瞄瞄被我扔到墙角的男人......唔......他还在看我,不过......他怎么该有的反应都没有的啊?郁闷。
"你你你......不觉得很臭吗?"朝他眯了眯眼。
"啊,原来你在做这个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鼻子塞住了。"他好心地解
释说明了一下,附带一个笑容。
"咚当嗵"!
我一下站起身,但由于动作过猛,一整罐的"精心之作"被我一下打翻,连同汤勺一起摔在了地上。
"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给我一个"好的"的眼神,将他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我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也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他他他说的可是真的??敢情我忙活了这么久只是和自己过不去?正直我思考之际,他火上加油地添了一句,"哎......你早点告诉我的话,我还能假装一下嘛。"
"你你你你你......"直指向着,气得我说不上一句话,"你你你......我跟你拼了!"
大吼一声,我"凶恶"地扑了上去,欲对其行使"抓咬砍打撮切剁"之为,可谁知地上那曼延开来的药汤令我还没勾到他的一个衣角就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感--呜呼哀哉。
 
正当我准备感受那大地母亲的怀抱,身体就被人一撩,然后整个人就贴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惊魂初定,正暗叫好险,抬头一看这胸膛的主人--啊啊--他的穴道什么时候解开的啊!?再一想,不对,我我我这样子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这里是哪里--这可是他怀里啊!我得逃再说!我逃我逃逃逃......?......我的脚明明在动嘛,怎么身体却没动呢?
"你不用挣扎了,你跑不了的。"在足足高我一个头的上方响起一个声音。
 
听着那声音中透着愉悦,脑中的某根筋"嘣"的一声断掉。
张大嘴巴,对准他的胸前咬了下去,像狗狗一样紧咬住不放。
哼哼!我逃不了,我还咬不了吗?
我咬我咬......恩?......怎么咬的是衣服--一下扒开他胸前的衣服......我咬我咬我......恩......这里肉太少了,一点都不立体,咬不到肉肉......好......换个地方咬!我咬我继续咬......咦?......这胸前的起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没弄明白,身体就突然被抱紧,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低声响起:
"你要是再咬下去的话我可就控制不住了......"
斜眼,什么意思?
抬头一望却望,却见他眼中一个深沉的东西,在他那样的目光注视下不知为何,我变得脸红心跳起来,同时感觉到自己腹部被某个不知名的硬物顶住。
脑中一下停止了所有思考,我顿时变成了木头人,一动也不敢动地乖乖让他抱在怀里。
妈......妈妈咪呀......~~
第6章
 晌午的太阳温暖地照着座座青山,白云在天空变幻莫测地飘,鸟儿在枝头唧唧喳喳地叫,一簇簇狗尾巴草在野径旁尽情地摇。
一匹马上,一个白色的人儿和一个青色的身影。
横坐在马上的我被他紧紧抱于胸前,冒火的眼睛控诉着他的罪行,喉咙不停地发出"噜咕恩呜呜噜咯"的抗议声。
腰上一紧,左半身就压上他的胸膛。他抛出一个看起来非常愉悦的眼神,说:
"小铃铃,你不要总是用这么热情的眼神盯着我嘛,都盯了半个时辰了,你就一直这样,你就这么想我轻薄你吗?"
"你还敢说!"好你个木影之,竟敢恶人先告状。揉个拳头使劲咋进他的胸膛。
"哎哟"假呻一声,"小铃铃,你的拳头好厉害哦,来来来,我看看,有没有砸伤了你~"说着,就握起我的手很认真地左瞧右瞧--你吃豆腐真是吃到家了!
恨恨地抽回手,喝--就知道你会装傻!不理你,哼!
"噜咕恩呜呜噜咯"
"小铃铃,你喉咙痛吗?怎么一直发出怪声?"
"......"不听不听。
"小铃铃~"
"......"继续保持沉默。
"小铃铃......"
"......"沉默会成金!
"......"
"......啊!"捂住耳朵,瞪着他,脸红到脖子根。
你你你敢咬我!
"小铃铃,谁叫你都不理我,我以为你的耳朵也伤者了,才好心帮你看看的。"瞅着我,"小铃铃,你怎么不领情呢。"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看看?看看的话是要咬一下的吗?一肚子怒火迫切要发泄,但我悲哀的发现,在他无辜的眼神攻势下,我竟然有些气短,对于这分明是借口的解释最后竟也接受了下来,一肚子的怒火去了一半,而剩下的另外一半则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小铃铃......"哀兵之策继续袭来,"小铃铃,你就不要生气了嘛,如果是为了刚才的事,我道歉,这样害不行吗?"
那迫人的眼神这时变成了被其养的小狗--你你你以为你自己是唱戏的吗?
"我现在不是为了刚才你......我的事在生气的。"我声明着。
"那是什么事啊?"
拉持着脸上遮住自己半张脸的丝巾。火气一窜,叫着:"你给我脸上罩这个是干什么呀!"
好好一张脸,非得给我罩上一块布头,我都快不能呼吸啦!
他这会儿倒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的脸,然后说:"因为......你必须带上面纱。"
"轰隆"火山喷发。我喷我喷。
这是强权,这不是真理!好啊你,你剥夺人家"露脸权""人身自由权""择己喜好权",还有还有,你这是什么答案,有答跟没答一样,你分明还剥夺了人家"问十万个为什么之权"!
我有眼无珠,我救错了你,我我我要和你绝交!
结果当然还是没有绝交成功。
所谓救人救到底,考虑到他的伤随时可能复发,更有可能牵动以前的内伤,导致伤伤加伤,我都把他从鬼门关那给拉回来了,而且他总是三天两头喊"好痛好痛",我又怎么能再眼睁睁的见他有事呢?
因此,我们的"阳光道"和"独木桥"仍然三相同的一条路。
  ^^^^^^^^^^^^^^^^^^^^^^^^^^^^^^^^^^^^^^^^^^^^^^^^^^^^^^^^^^^^^^^^^^^^^^^^^^^^^^^
 
一个月后。
"我一定要和你绝交!"
在我第十三次甩出这句话后,他放肆地在我脸上轻啄一下,说 :"好好,我们绝交。小铃铃,我们到了。"一跃下马。
到了什么?我抬头,眼前气势宏伟一朱漆大门,说挂一匾额,书:"天魂堡"三字。
然后门"滋啦"声拉开,门外"刷"一声整齐排出两行威武不已的人,门内则是齐刷刷的两排丫鬟。一个长着长胡子的老头站在一旁,一看门外来人,立刻欣喜地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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