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代风中的风铃(穿越时空)————伊希邪
伊希邪  发于:2008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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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魂堡堡主木影之在此?"虫虫有些惊讶。
"当然了,我一听说我的小铃铃要来天山,刚回天魂堡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大摇大摆地迈进主客厅,瞬间移至我身边,一下将我拦腰抱紧。只是旋身间,我已离虫虫好远。
我好不容易才站定,眼睛却仍然处于游离状态,一时间竟无法聚焦着看清眼前之人。
"小铃铃,才三个月不见,就忘了你的小亲亲吗?"
恶......我的胃酸......不用说了,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的人天下只有一个。
"臭影之,什么我的小亲亲!你给我说清楚。"一下推开他的胸膛,双手插腰,恶狠狠地瞪他。
"啊,小铃铃,几个月不见,你还是那么爱生气。"
抓紧我插腰的手,向他一拉,一下把我抱在坏里,脸上的面纱一下被扯了开来,一个霸道强势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顺势用舌尖顶开我情况极度逆转之下来不及反应而微张的双唇,撬开我轻启的牙齿,舌头猛地深入,一下纠缠住我湿润的舌头,并吸允起来。待我反应过来,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身体,想推开他的人,但腰上的两只手臂牢牢固定住我全身,强劲而有力,任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去。口中继续被侵略,似乎有种千百般强烈的感情势必要此刻从我口中索取。而我就要忍受着这突来的刺激,在心中大声地呐喊--
TTTTTTTT......TMD!!为什么每次遇上他他都会做这种事啊!!!
突然一股强劲的风从脚下霹上来,我们一下子被分开,惯性使然我不得不向后退了好几步,丹田提气,足尖一点,遥然而起以缓冲刚才的风,最后才轻轻落到地上,将自己站定。
一站定便立即捂着胸口,揉了揉。
呼......毕竟不适合动真气啊。
但刚才动真气只是处于本能反应,身体总是先行思考一步而行动。想起上次与山贼对峙那晚口中咔血,这次因天山的严寒之气使我感觉舒缓许多,也不似上次那么热气沸腾。想来如果这会不是在天山,而是别的什么地方,恐怕又要吐一地的血了。
回头一看,虫虫正立于二十步之外,望着我与影之这边,右手正放了下来--那动作正好足够让我知道刚才那一掌的掌风究竟是出自谁之手了。
我看着虫虫,本想大声训斥虫虫几句,警告他以后就算要帮我也不能做那么突然的事,好歹也得告诉当事人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啊。但话到了嘴边,就硬生生咽了下去,因为我看见--虫虫他一脸的面无表情地望着我。通常的通常,除了第一次刚见面他给过我脸色看之外可没有用这样的表情对着我过,除了一些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但,那都只是在虫虫对着他们说话或对视着他们的时候才这样,只要他看的人是我或着在跟我说话--他起码是懂得什么叫--"对于你们的朋友,亲爱的,请你一定要记得面带微笑"!
而此时此刻,虫虫他一点情绪都没有,还目不斜视地对我和影之看!哼哼,喂喂呀--你这闷骚的甲壳虫,有什么不满,你倒是说嘛,你不说风铃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我只得看看影之,可见他像是偷尝的蜂蜜的小偷似的,一脸得意地朝我邪邪地笑着,还时不时地朝虫虫那厢使颜色带着几分不知道为何的炫耀。
我当场在心里朝他吐口水,我呸--你这臭影之,不要脸的东西!
就在我被虫虫"一盯即死"神功弄得冷汗直冒的时候,一个怪叫声响了起来。
"啊,啊啊,羊羊羊~~~"这怪叫声,在此刻众人不发一语的无声的厅殿里回荡地显得格外明显,而这声怪叫就是出自那米米之口。
只见他被人硬是遮住了双眼,娇小的身体被整个提了起来圈在怀里。而他的一双小手正使劲地努力着想要掰开让自己"失明"的"凶手"。最后还是"凶手"自动放开,他就立马瞪圆了一双眼睛四下里瞧去,看向我这个方向,然后失望地耷拉下脑袋,嘟着:"心心好坏......"
"风儿!!"
"小铃铃!!"
"风风!"
几声急吼,我紧紧闭上眼睛,身体配合着慢慢向地上倒了下去。
呀呀,这难得的好机会,我都不抓紧,何时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啊?!!难道真要甘站着和虫虫大眼瞪小眼啊?
不过最后究竟谁扶住了我......恩......这个恩情,日后再报答......
只是,真没想到,我装晕的水准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呀,到了最后,竟也真的昏睡过去了。- -
第17章
"啊!"
我几乎是从床上惊跳起来,我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小铃铃!"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寂静无人的房间里影之突然现身。
"影......影之......"刚醒的我有些分不清现实梦境,待到看清飞身到我床边的人,我才明白自己刚才又做了一场梦。
"影之......"内心的余悸尚未消退,看着眼前刚毅刀刻的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说,"啊,影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影之的表情突然一转,坏胚一笑:"喝,我的小铃铃啊,这里可是我的房间......我当然会在这里喽。"
影之那不将任何事情放于心上的模样让我觉得刚才转瞬及逝的担忧之情是否源自自己的视力错觉。
"你的房间?"习惯性地看看四周,陌生的客间。
环视间,脸上冷不防被一阵风掠过,惊地我又是一叫,"啊。"
手捂住脸,刚醒来的眼睛,蒙着朦朦胧胧的一层水雾,愤怒地瞪视着影之。久久久久的狠狠地瞪视着他。
"你这臭影之!!"见他脚步一个移近,我大喝一声。
在我的"凶眼"注目之下,眼前的人在极度短暂的时间里是有那么一下没有动弹,随着暖碳烘熏使得室内的温度不断升高,不经意地轻咬了咬有些干裂的嘴唇,眉宇间不禁浮现起更多的水雾--呜,这里怎么热热的。
悄悄拉掉一层被子--啊,竟然身上盖着不只一床被子!难怪那么热!我掀--我掀--咦,这被子......怎么掀不开的?我扯--我扯--扯不起来?我拉--我用力拉!!为什么它文丝不动?我越扯越用力,但任凭我怎么拉怎么拽,可还是弄不开身上那厚厚的被子。怎么这样!!我不信我拉不动这被子!!
......咦?为什么,为什么我好象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样子?连拉起这一床被子的力气都消失迨尽?怎么......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梦中的无力感侵袭我的胸口,我忘了影之还在身边,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一种令人既怕又喜却又不敢去想去明了的事实隐约在我脑中闪现。
"我......我......"无措地望向影之,眼睛在双手与他之见摇摆不定,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根本就不该说什么,"影......影之,我......我......"
在我混乱的思绪之间,影之的形象忽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静谧的室内那灯心上摇曳的火苗不断窜动,在我眼中突然变得莫名地清晰。
我忽地睁开睁大睁圆双眼--终于接受--"影......影之......"双手些微地颤抖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说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了来,"牙......牙株体的毒......提前发作了......"
千万只蚂蚁齐集心头,我看见影之的表情,那使我露出一个任何人都不易觉察的笑容。
"怎......怎么办......我......影......影之......"
下一秒我已经被影之重重地抱在怀里,一个狠吻一下就落在了我的唇上,双唇的接触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之感,不断响应着我的感官。
几乎可以称为是蹂躏的吻可以说毫不温柔地自我的脖颈迅速一路向下移去,被子早已被影之扔至地上,而我身上的衣服被影之粗鲁地一下撕了开来。那撕劣的声音猛烈而快速的震撼到了我,一下让我有种终于冲至九天的感觉,内心一种不知名的情感如同久被积压终于找到一个缺口,迫不及待地一下从这个缺口处全部蓬勃而出!
我鬼使神差地扒掉影之的衣服,五指一下掐进他的背中,朝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来。
一声低吼自影之嘴里传出,在我身上不断游走的手一下撕毁我身下的裤摆,动作变得更加粗狠。
"匡"!!
一声巨响此时响起,门派整个炸了个开。 
我被这突然的巨声吓了一跳,我一下恢复了理智,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我又再一次分不清情烛台上的是火光还是天上的星。一抹巨大骚乱着浮现上我的心。只是下意识地,我恳求着似的挥舞着不知何时离我而去的身体。
模糊不清的实现隐隐约约看见虫虫和影之的打斗,从床上坠落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他们向我奔了过来......隐约间,我的身体如同汹汹烈火在身上燃烧,任凭我怎么滚来滚去都无法熄灭,可后来忽然一股冰凉个清泉环抱住我的四周,身体分身处被人火热地握住,揉搓舔拭般的触感隐隐约约激发着我的身体升起异样的快感......身后敏感部位处不知何时开始沉溺在一片欢乐与痛苦并存的海洋之中......而我那无边的思绪时而极度涣散又似时而极度聚拢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灵魂最深处......
一条河边,静谧的月色倒影是河中,粼粼的水面泛着金色的波光。
一个人影伫立在河边,皎洁的月色幽幽地找着那人绝色的脸。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久久地注视着那水中模糊的轮廓。
忽然,他抬起头,对着天上的明月失声笑了出来。
"啊,呵呵......呵呵......"
笑了好久好久,终于停了下来:"......现在我忽然发觉,自己原来长得很美......呵呵......呵呵呵......"
"嗖"地一声一把匕首从自己袖子里被抽了出来,在月色下反着银的光。
"我知道他们的喜好了,呵呵......我明白了......"
在手中擦拭着,一遍一遍又一遍,久久盯着手里的匕首看着......
第二天,在那绝色之人站立过的地方,人们发现一把匕首......以及一滩血......
※※※z※※y※※b※※g※※※
在山径野林间,一个带着黑纱遮面斗笠的人悠然地在山涧中穿过,惊起溪涧旁两名休息取水饮用的过路女子。
两个人看着这带着斗笠的奇怪之人走过来,远远的就嘀咕起来。
"你看他,大白天的遮面锰头,一定非奸既盗!"
"爱爱,你怎么这么说呢......"
"呵,你要是不信,那我们就来赌一赌~"
"爱爱......哎,你去哪里啊......"
那名叫爱爱的女子跑了过去,一下扯掉那人头上的斗笠,那人的脸一下见了天光。
"啊,"留在原地的女子轻呼一声。
即使是隔着如此远的距离,她还是能依稀看见他脸上布满的刀痕,显然是刚刚被人所伤,一张脸上居然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十道仍滴着血的刀伤。
至于关于风铃后面发生的故事,也许就该从另外一些人身上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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