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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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随影,你真厉害,这正是大师的作品。"饮酒后的次日,我们彼此的称呼已由客套型的花兄、向公子升格了。
花随影的兵器是一双可切金断玉的手套,由一种罕见的蚕丝密密编织而成,银白色的非常诱人。我道,作偷儿的最看重双手,这双手套可攻可守,最是适合不过了。
闻言,随影脱下手套便要送我。我忙推拒道,如是收了,岂不是要以"红姬"相赠了?这一送本也有玩笑之意,可正嬉笑闹着,随影手一缩,作苦色道:"我只是碰你一碰,那位已要将我碎尸万段了。"
柯墨形于外的煞气是难以让人忽视的,更何况这几日备受冷落已让他脸色发黑,眼冒凶光。
可我仍不理他,当他空气看。
"随影,杭州除西湖外,附近还有片湿地,换作‘西溪',也颇有情趣,一起去玩玩吧。"不让花随影有机会推托,我拉着他冲了出去。
9
回到客栈已过掌灯时分,与随影道别后,我扯下僵硬的笑脸,径自回房。整个下午在湿地游逛其实根本没几分心思花在欣赏风景上,连随影也受不了我的心不在焉,可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就觉得整个人烦躁压抑得很。
还没到房门口,一阵警觉,屋内有人,内息沉稳,是个高手!
我暗自运气准备,推门的刹那,指锋发力,点向那人檀中大穴。
忽停,是柯墨。
"是你......为什么待在我屋里,一声不吭的。"我转身点灯,躲开他逼视的目光。可他不允许,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我的背烧出个洞来。
我感到呼吸不畅,胸口发闷,干巴巴‘地挑着灯草。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既不想他仍这样留下,也不要他离开。
灯油里的三根灯草被我挑着、挑着,一根跌出油灯外,屋内顿时昏暗不少,呼吸声也沉重许多。
我仍在挑,又掉出一根。
晦暗的屋子更显沉闷。
我低头,眼角顺着这个动作悄悄向他瞄去,还没瞄到,一阵天昏地暗,整个人被甩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恍惚间,柯墨整个身子已罩在我的上方,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我俩就这样对视着,沉重的呼吸声已掺杂入更多东西,谁都没有动作,这是暴风雨的前夕。
一滴汗顺着他的眉角下滑,滑过他凝着怒气、怨气、挣扎、欲望的眼,滑过他越来越紧绷的面颊,滑过他抽紧抿实的嘴唇,坠落他刀削般坚毅的下巴。我着迷地盯着那颗汗珠,等待它落下。
"你这是在逼我。"他低咒着,伏下身子来吻我。在他的唇即将碰到我之前,我突然用手拉下他的肩膀,让他的唇瓣重重压在我的嘴唇上。
这个吻是个点亮战火、唤起硝烟的信号。
我们在这个吻里互相摸索对方的身体,同样纯男性的身体让我渴望得全身发疼,当他用同样饥渴而颤抖的手抚摩过我的胸前时,我便知道他是一样的急迫。
这个吻蔓延到了耳垂、下巴、脖颈、缩骨、胸前、乳首、小腹......随着我们彼此之间近乎啃咬的口唇接触,衣物消失得快速且干脆。事实上,我也不甚清楚,我竟会有耐心把它们脱了,而不是干脆用内力把它们震碎了事。
当他的手握住我的欲望,我的手探入他的丛林时,我俩眼中又再次燃起另一股烈焰。
"我要在上面!"我读懂了他眼中所说的,我也是。
此后,我们几乎是在打一场**技巧与力量的肉搏战。
他的技术很棒,我也不是没经验,他的力量很大,我也不是柔弱美少年。
一张床板上,两个男人反复你压我,我压你,弄得吱嘎作响。事后我对这张床仍完好无损十分佩服,木匠师傅的手艺不错呀。
最后我还是没顶住,被他捻在手中的欲望还是先射了出来。白浊的黏液代表我的"失败"。果然,下一刻,他毫不客气地把我翻了个身,手指沾着黏液已深入我的小穴中。
虽然并不是没做过,可这个身体毕竟是第一次,我痛得有些脸色发白,他似乎也觉察到恶劣,动作轻柔了许多。我也努力深呼吸,以放松自己,反正要被做了,总要让自己尽量好过一些。
渐渐的,小穴开了些,软了些,他又不放松地塞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当他的四根手指都能轻易在里面活动时,我已抵受不住地想要尖叫了--前戏太多了!
好吧,山不就,我就山,总可以了吧?
我挺起腰,拉过他的身子,张开腿,用股沟蹭他的跨下,那根又热又粗的东西,只这这样便能感到:非常的硬!
他当然明白,四根手指迅速撤离,我还未能感到不适,男剑已冲入体内。
"哦......"我俩同时发出低吟,这是长久期盼得到满足的叹息。
他开始抱着我的腰动作,一开始比较慢,也比较轻。但我不想只是如此,我希望他把我撕裂,弄坏我,让我为之疯狂。于是我主动挺腰迎向他,紧接着的,是如暴风般狂猛的攻击,一下子提速让我无法马上适应,却逼出我更多的快感。他一下又一下地提腰冲刺,快得让我想起马达的高速运转。他的男剑上像是有倒钩,每一次插入都会让我兴奋得发抖,每一次退出却会激得我小穴紧缩。
我不再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的腰自作主张地配合扭动,我的手抓着他的大腿往自己身上送,我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挤入,我的嘴里发出的声音让自己心跳加快,头脑发涨。
当他的男剑擦过我的G点时,我终于知道欲仙欲死这个词的苍白无力了。我嚎叫着、我哀求着、我逼迫着,我紧缠着,我绞尽全身的力量来挽留他的阳物,当他竭力摆脱我的钳制,抽出自己时,我饥渴的媚肉便被翻带在外,又随着他的刺入充盈体内。
这场**仿佛是没有边的,我无法克制地一次次释放自己,并在他的欲望迸发在我身体深处时因过大的刺激而抽搐着沉入黑暗的梦世界中。
我静静地躺在他身边,整个身子被他像抱抱枕似的搂在怀里,带着汗的胸膛很温暖,略卷的胸毛戳得我痒痒的,这男人也许有胡人的血统,算是混血儿呢。我的后穴还在发痛,腰腿酸得可以,和秦鸣在一起的时候鲜少会这样,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这样,事实上,这种畅快淋漓的做爱很合我的胃口,法国人说这叫小死一回,果然有道理。
我侧过脸,看他;他也正凝视着我,眼中已没有了昨晚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满足、温情、怜惜,以及一种我无法相信的东西。因为这东西,我避开他的视线,忽略这一瞬间他失望沉郁的眼神。
他的身上有许多伤,这是昨晚疯狂的证明。肩上的咬痕是他冲入我体内时,我咬的。背上的血爪印是我第一次高潮时留下的。胸口的青红是前戏过程中,我无意识扭的......
看着这些印记,我非但没有脸红,反而涌上一阵满足感和骄傲,这些印记表明一件事:这个男人现在属于我!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我的表情,问:"为什么?"
他在问我为什么这几日视他如无物,为什么又和他上床做爱。
呵,我轻抿嘴角。我不会告诉他这些日子来,我是多么的不安,只是短短数日的相处,我没有自信他会那么想要我,所以我故意冷淡,故意接近花随影。我要知道他到底有多在乎我。我明知道他想要一个解释,我却勾引他,诱惑他,我想知道他究竟有多想要我,有多重视我。
瞧,我就是这么恶劣、胆怯、懦弱。z
那便是现在,即使知道他的心思全在我身上,他会为我疯狂,他在珍惜我。我也怕,我不敢面对他眼中的那样东西。我贪恋他的温暖怀抱,却只敢索要,不敢相信,不肯付出。
啊,我懦弱地让自己唾弃。y
但请不要急着把我拉出壳,请再让我蜷缩一会儿。因为,我是这样的懦弱。
我凑上去吻他,用这代替回答,不管他是否明白我的心思。很快,他眼中汇聚的深沉化为行动,将我卷入又一场**风暴中。
这次,我整整躺了一天,晚上,才勉强起身。z
再见花随影时,他眼中的尴尬,让我想起两件事:一是这家店的墙并不厚;二是他房间紧挨着我的。
也许我面对任何人都会厚着脸皮,惟独看见他时,一时控制不住地脸红了一红,马上手掌一痛,回头一看,柯墨额角的青筋微微一跳。我赶紧冲他一笑,没注意随影的脸一僵。
我的心情好转,不过这不代表我没瞧见随影与柯墨的关系恶劣化。之前随影对柯墨还是挺客气的,虽然我认为这是因为柯墨于平家有恩的缘故。可现在随影已完全不顾这些了,总是当着柯墨的面与我说说笑笑,如今无视柯墨的人变成他了。弄得我每晚还得安抚这头暴狮的怒气。
但我喜欢这样,我喜欢瞧柯墨在乎我的样子,喜欢他恨不得把我吞下去的欲望。
啊,我真恶劣!z
我明知到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可我没有胆子给予,我真胆怯!
他在包容我的恶劣,我的胆怯,压抑自己的急切,然而即使我一清二楚,仍然装作不知道,每看到他无奈又沉郁的眼神,我就避而不见。
我真懦弱!
这样恶劣、胆小、懦弱的我,凭什么得到他!
但我就是贪恋他的温暖,舍不得离开。
10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以外在苏州遇上秦鸣和向彬。再见到秦鸣,很奇异的,我的心户已掀不起半分波澜。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压根儿不敢去想。
秦鸣又改变了不少,他的眼中没了往日的冷漠,每次面对向彬时,简直温柔得挤得出水来,让人看了实在不习惯。
来苏州据向彬说是想拜访住附近的一位武林名宿。我直觉感到他在说谎,而且他是追着我们来的,目标是柯墨。这个发现让我十分不快。这假冒我的家伙分明是想来个一箭双雕,所以总把我当空气看。被他忽视于我本没什么,只是想到秦鸣难得动了真心,却碰上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目的扑朔的主儿,心中有些闷闷的。
介绍花随影的时候,向彬眼中闪过一分异彩。可当时柯墨一个劲儿地瞪着我,惟恐我多瞧秦鸣几眼,他紧张的样子实在可爱,可想想他这样一个狂傲的人居然会这样小心翼翼,又觉得心疼。便因这样,我没多想向彬的事,导致日后我后悔莫及,每每想起,抱憾终生。
与秦鸣很快分手,过了两日,随影收到一封信立刻一脸凝重地向我们告辞,问他,只说家中变故,须立刻回去处理。分别时,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欲言又止,却最终不发一言地离开了。
我有些好奇他究竟想说什么,当更有一种感觉他想说的必然不是我愿听的。我做梦都没想到这成了我俩最后一次见面,若早知道,我又会怎样做呢?没人知道,因为,我已没机会再重来一次。
四天后,柯墨带着我来到汾阳。一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普通城镇。若说有名的,大约是这儿出产汾酒吧。
走进城内,每几步就会碰到一两个人向柯墨点头示意,神情颇为恭敬。我有一肚子疑惑也不多问。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座既不气派也不豪华的宅邸前停了下来。
我正疑惑,柯墨伸手一指,道:"欢迎光临我家,拟拟。"
这里是柯墨家?!
这里是他要带我来的地方?!
我吃惊地抬头一望,赫然瞧见两个醒目的字挂在宅门上方。"白庄"
白庄?天底下敢堂而皇之把"白庄"两字当作自家门匾的只有一个人,而柯墨--
我瞪他,"白庄穷到这份上了?居然门口小成这样?庄主大人--"逆云堡随便哪个别馆分舵都比它气派。
"是没气派了点,害我都不好意思在家邀请客人。可这也没办法,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规定的,不可太过招摇。龙潭的大门就气派多了,真是羡慕。"柯墨一脸我也很不乐意的表情,"不过,拟拟,你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嫌弃我吧?"
"岂敢,阁下是江湖鼎鼎大名的白庄庄主,我又是谁?一个亟亟无名的毛头小子,得蒙庄主大人垂青,已是前生修来的福气了。"我皮笑肉不笑,敢情他和龙潭之主也是相识。
"啊,拟拟,别生气嘛,不是我想故意瞒你,实在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不好,他规定......"柯墨急急解释,都被我打断。
"你是不是想让我站在门口听你讲到天黑啊?"
"不是,请进,请进......"随手推开门,往空无一人的庭院里一指,柯墨当先跨恶劣进去。
走进大门就是一片照壁,雕刻大气不失精雅。里边是简单的三重院落,没人走动,整座宅院空空的。
柯墨为我解惑:
白庄是由他曾师父创立的。而他的那位曾师父本意只是想隐于市中,收几个弟子传承衣钵。哪想收来的弟子个个才质过人,闯入江湖又做了几件大事,脑得白庄之名人尽皆知。经营了第三代到他手中,已是与逆云堡、龙潭并足而立的一方霸主了。至于他的师父收的徒弟众多,偏生性懒散,早早就把指导徒弟练功习武管理白庄的事务丢给他这个大弟子。害得他头几年累得要命。总算几个师弟成长也快,几年后就都能帮他的忙了。如今白庄实际已由他的几个师弟管理,而他则负着庄主之名干起闲云野鹤的勾当,更是隐瞒身份,游历江湖。好在几个师弟向来尊敬他,也不约束他的行为。是故,他还能逍遥自在。
说到这里,他认为自己比龙潭潭主好命多了。我问他如何与龙潭潭主相识,他歉然告之,曾与其有约,未经对方同意,不可告诉第三者。
现在白庄中人遍及江湖,而大本营就在汾阳之事则鲜为人知。汾阳城中几乎都是白庄中人,大多是他几个师弟的门人,他自己却因为偷懒,反而没有半个传人。(其实是作者懒,不想再写墨墨的徒弟)
这座挂了白庄门匾的宅子乃是最早由曾祖师买下的,由历代白庄庄主继承。自从师父云游后,就由他住进来,几个师弟也都有自己的保留房间。他们惯于亲力亲为,所以宅子内反而没有半个仆从。
柯墨回来的消息想必汾阳城内已人尽皆知,晚膳时,便会为我引见他的众师弟。
晚餐在主厅里用,饭菜据称是酒楼送来的。
我到时,一张圆桌旁已坐了四个人。柯墨说过他的师弟共八个,有四个在外地没有回来,想必这就是另外四个了。
"拟拟,这个穿绿衣,总爱拿把铁扇转个不停的是我三师弟屈映。他很自恋的,千万别夸他长得好之类的,否则他定会兴奋地拉着你说上大半日他的衣着打扮。"
屈映嘴一撇,"大师兄,真过分。"
"坐在屈映旁边的是我的六师弟蒙析,他的鬼主意最多,许多事情都由他拿主意,也因此需要坐阵汾阳,很少离开,算是这儿真正主事的人,是个很有用的家伙。"
"多谢大师兄夸奖。"蒙析一件深灰色衣袍,精干之色溢于言表。
"我是老八,风浩。"
"我是老九,风瀚。"
另二人一起起身作自我介绍,几许相似的外貌让人一眼就明白这是对兄弟。
"风浩和风瀚是恋生兄弟,也是师父最晚收进门的一对调皮鬼,早几年还小的时候,总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们几个做师兄的收拾。"柯墨指着二人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专门跑营运,平日里最少见着,拟拟,你的运气不错嘛。"
"大师兄,你也该介绍一下这位客人吧?"蒙析问道,他一双精明的眼在我身上左右上下扫视个不停。
"在下向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结识柯墨也不过是这几个月里的事。受邀来到闻名天下的白庄,实在荣幸之至。"我才说了几句台面话,便被柯墨打断。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拉进怀里,一脸正大光明地宣布:
"拟拟是我的情人。"
一石击起千层浪。
四人均是掩饰情绪的高手,此刻也蔚然变色。特别是蒙析和屈映,神色极为古怪。
柯墨脸一整,显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气势。他在我面前向来不曾严肃以待,如今却是一副主事者的霸气,以不容反驳的语气道:"白庄上下见拟拟如见我,不尊敬他的,休怪我无情!这话传下去,莫叫一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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