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左慈一边挣扎一边哀号道:"龙琦你饶了我吧我我我晕水啊我------"说完便身一沉,晕过去了。
上帝啊! 这什么人啊这是! 看着水中的人都已经没顶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外褂一脱,鞋一登便往水里跳去。
身子一入水,便是彻骨的寒冷疼痛,我拼尽气力凝神聚力,抱住落水之人,使劲异能,从水中飞出。
落到岸上,身子已经接近僵硬了,低头一看,落水之人竟是前几日客栈里的那个褐发少年。 我不禁一哆嗦,拿手探鼻已然没了呼吸,又叹了下脉搏,还好只是暂时休克。 于是清压腹脐挤出喝进去的水和杂物。唤过还在一旁呆楞的刚才张牙舞爪的人,让他给他使劲做心肺复苏,我已经撑不住了。
什么?不会!你这人干什么吃的! 回头想唤左慈,不想他看到我浑身湿淋淋地刚从河里出来,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上帝啊!我浑身冷痛地打着哆嗦看着紧闭着眼的褐发少年,心猛颤了一下。人命关天,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于是忍住冷痛,使劲全身上下的气力精力潜力给他进行心肺复苏,人工呼吸。 当我将唇贴上去时,同时听到了张牙舞爪之人的倒抽气声和左慈再次倒塌的声音。 TNND这些老封建!
终于,在我做了十次胸部按摩和人工呼吸后,少年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我不禁崩溃了,照这么下去,我们俩都歇菜了,NND我已经到极限了。 于是挥起右掌,咬咬牙,使劲全身力气朝他脸煽去。
终于,小祖宗眼睛睁开了。我也彻底歇菜,两眼一黑,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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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见樊城
"公子你到底要在这里耗多长时间啊。 北边正乱着呢,你哼都不哼一声就跑到这里散心来了,你们家老爷子生起气来可是没准头的啊,这你总该知道吧。"这个声音听来似乎很是焦急。
"知道又怎样,我不过想找个太平点的地方散散心,散舒服了自然回去!"这个声音似乎很是没心没肺置别人心情于不顾。
"公子你自幼不是好为将领,渴望领兵打仗的吗?怎么这会儿有仗你不去从军学习跑到这里来,请恕我不理解。"这个声音似乎有些严厉了,想是有些生气。
"我以前之所以那样说只是因为不想念书,况且兄弟们个个文才都远强过我,我若不那样恐怕又会遭父亲不喜让母亲伤心,而并不是自己喜欢打仗。倒是你,跑到这里来干吗,我可不信你是来找我的。"此声音似乎很是不屑。
"这个------我是来勘察的-----"此声音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
"果然。 我道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事!"这就欠抽了啊。
"公子你怎可如此讲,若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怕是紧张时期的那三年军饷就没着落了。"此声音义正词严。
"哦?是吗?那你还不快去你的勘察,呆在我这里做什么!"无比欠扁的典型。
"公子啊好歹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就这么忍心赶我走啊-----况且那个人-----"咦?终于注意到我了吗?
"我吗?"看着人家眼神都瞟过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瞪着眼睛听下去了。
那个穿着月白长袍,一脸儒雅之相的却才还在河边张牙舞爪的人见我醒了,看了看一旁皱着眉头的褐发少年,向我说道:"公子您的病似乎很是棘手啊。"
"这我知道。"我说道,"我那位朋友呢?"
褐发少年指了指屋内另一旁的卧榻上仍在挺尸的左慈说:"仍未醒来。"
仍未醒来?我看他是现在搞不清楚状况装晕等着我弄明白吧。
我看着月白衣衫的那位看似儒雅的人,起身支着双腿,轻笑着问道:"先生可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
那人闻言,满面惊异,就连那褐发少年,此时也似是警惕地看着我。
"你从何而知?"褐发少年冷冷问道,声音赛过寒冰。
"哎---"我轻叹一声,说道,"世态炎凉啊世态炎凉,刚才为了救你我差点就丢了小命你现在倒防起我来了,遇人不淑啊这是----"
那名校尉见此,竟轻笑出声,冲我拱手笑道:"在下正是摸金校尉,温文,字子儒。 愿听见教。"
我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 只是刚刚听先生说勘察地形,又听先生说所做之事关系军中三年军饷,我想这种光明而又有前途的工作除了倒斗应该就没别的了,那三年军饷想必就是来自梁孝王刘武之墓吧。 而先生既需勘察地形,想必是善看风水,精通分金定穴之术。 此术想必是曹操手下摸金校尉所有。 先生,我没说错吧。"
温文听后,很是受用地说道:"难得公子对倒斗摸金之事如此了解。 听公子口气,想是对摸金之事不很反感啊。"
我心中呵呵笑道那当然鬼吹灯我可是看完全套了啊,再说你一盗墓的还叫那么儒雅一名字还真是讽刺啊,如果孔老先生尚在人间估计就恨不得将你杀之而后快避免有辱儒家门派了。 不过说实话,我对盗墓这种事还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反感,不过除了那些强盗式硬毁人家尸骨的。
"那当然,那些王侯将相生前挥霍无度,死后还那么奢华。反正那些东西埋也是埋在地下,死人也用不成,倒不如拿出来造福活人!"我对着那温子儒诚恳地笑道。
"你倒是这么说,难道你死后想让别人进你的墓糟蹋你的尸骨吗?"一旁的褐法少年似乎很是不满。
我玩味地看着他那似乎是讨厌但还是没办法的别扭表情,笑道:"不好意思小朋友,我们家乡流行火葬。"
温文与那少年同时愣了下,接着温文拍着头做恍然大悟状,说道:"甚好甚好,我怎么就没想过呢? 放心吧公子等您死后我一定会亲自烧的,绝对烧的仔细您放心。"
我黑着脸说道:"先生不必了,看您那一脸的隐晦像就知道您绝对比我死的早! 放心吧我会给您献花的."
"不过。"我转头看着那褐发少年道,"倒是你,怎么称呼啊。"
那褐发少年皱了皱眉,说道:"既然你都能点破温文身份,那我的身份你想必也有些谱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敢猜啊。 如果你不想说那算了反正我知不知道都一样了。"
不想温文却好奇宝宝般紧追我要我有什么尽管说,而左慈同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神不知鬼不觉钻到我旁边似乎也在等待解说。 再看那褐发少年,此刻正紧紧地盯着我,漆黑的眼睛如同深潭一般,似乎要将我定住。
我生平就是对这种长相清纯俊秀的小男生最没有抵抗力,只好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说实话,我真的很没谱,说错了请不要见怪哈。温文啊,曹操是你直属上司吧,你又叫他公子叫的那么亲切,再加上他说他又有这么多很优秀的兄弟,那除了他是曹操的儿子原谅我想不出别的。 再加上他说他什么好武之类的,只可能是一个人,曹操的第三子,曹彰!"
原谅我知道曹操尚武的儿子是曹彰是因为打三国游戏时曾被此人死秒过,因此印象十分深刻,再加上他一头奇特的因遗传变异造成的褐发,无比地拉风显眼,想认为不是他都难!
不想左慈闻言,登时鬼叫一声,对着那少年说道:"原来你是曹操的儿子! 那我们岂不是同乡?"
我不禁曝汗,原来左慈你同我一样也是没什么立场啊。
只见温文不知何顾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对那少年说:"果然公子此行很是有收获啊。 不知公子意欲如何报他的救命之恩呢?"
只见那少年依旧是没什么特别表情地说道:"带他回许都!" 然后转身离开。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带---带谁? 我吗?"
温文含笑着点了点头说:"正是公子。"
"为什么啊!"
"绝对不行!"
我和左慈同时嚷道。
"你干吗?"我扭头对着叫唤的左慈问道,"关你什么事吗?"
"我是想说若你丢了,那个人非杀了我!"左慈说的无比诚惶诚恐。
"放心吧,我相信就算我不丢,某些人知道是因为你我才落水一定会帮我出气的----"我拍着小左的肩膀安慰道。
"龙琦------"小左同志顿时一脸的绝望。 哎我说你长着张这么不清纯的脸搁我这儿装什么可怜啊!
"二位莫要误会,其实公子他是一片好心想报恩而已。"温文估计是看不下去,终于发话了。
"怎讲。"左慈登时一脸的严肃。 我说大哥你变脸怎么就变得这么有水准啊。
温文轻笑着摇了摇头,只瞥了左慈一眼,便对我说道:"其实是这样,龙公子您的病治起来很是麻烦,而普通医者根本就无法治愈。 惟有带你去先回许都,找到当代名医华佗,方有可能妙手回春。"
华佗?怎么我就没想起来过有这号人呢?失误啊失误,如果病能快点治好我就不用怕水怕雪怕冷了,太-----太好了------我基本上就无敌了啊-----我顿时感动到热泪盈眶啊盈眶------(某龙:喂,你好象忘记了你还怕鸡吧,这个病你确定你这辈子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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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有一童混入网球场,恐球伤及,师勒令其出. 不出,更上裁判席,喝之,令其下,不下,吾举拍拿球吓之,仍不予理睬. 同学近身劝其出,更拿可疑物品丢之.同学怒,去其鞋,童乃下,追其鞋出场外.
少倾,又入,更拿恶语击之,又一同学怒,拎其扔出场外,又复插下门栓,恶眼相向. 童仍不弃,设法从外挑开门闩,又复入场地,于网下滚,加之恶语,惹怒众人. 一兄暴怒,乃拎其丢出场外,相望数秒. 此兄因眼睛新伤,故眼球血块淤积,甚有煞色,童惧,乃遁,不复入.
次日,童又领一小童于场外望之,讽语相击. 群怒,乃同时对其方向发球,球触其前铁网,铮铮作响.
少倾,不见其踪影.
[完]
所谓用情
我望着温文认真的脸,很是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曹家公子自幼善武,又是因何大条到落水的呢?"
温文本来安静的凤眼很是奇异地闪了一下,接着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是-----公子本不想让我跟随,便快步走向河边,想是要渡河,不想看到二位时不知为何滑了下,便---------"
我和左慈对视五秒,同时指着自己疑问:"我们很可怕吗?"
我望向左慈道:"依我之见,还是您老吓着人家了。 哎-----长的那么奇特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小朋友就不好了嘛!你还不块跟人家道歉去!"
左慈怒道:"我长相是老了些,但如此慈祥的相貌只会让人感到亲切可人。倒是你,一脸祸国殃民的模样,还敢在世间游走,简直就是祸害大众,疯魔世间!"
"操!"我愤怒跳起,"TNND你说什么!什么是祸国殃民!"
"你叫我爹做什么?"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 不过,说的话更诡异!
转眼一看,只见曹彰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
"叫----叫什么?"我一时有点短路。
"哦-----"温文点了点头,说道,"你刚刚是叫了老爷子的名讳。"
"老爷子?名讳?曹操------操?"我顿时愣住,看了看屋内脸色各有千秋的三人,登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边笑还边对一脸不解加不爽的曹彰咧着嘴说道:"你----哈哈---你知道吗?----哈哈---你家老爷子是我这辈字最服的人------哈哈--------"
曹操的确是我最佩服的人,因为他是我唯一一个知道的敢拿"操"字来当名字的人,这----简直太伟大了。
龙琦幼时曾闻一八卦:
话说诸葛亮与曹操两军对阵,诸葛亮出于礼貌向曹操问候道:"操------你妈好吗?"
结果,曹操出于礼貌答道:"很好很好,多谢关心"
于是,龙琦小朋友永远记住了曹操这个人,这个如此宽宏大量的人------
今日我别有深意地说出了佩服曹操这番话,本想曹彰小朋友应该很受用,谁料他只是淡淡答道:"是吗?那你把药给喝了吧。"
我此时才注意到他手里端的那碗黑糊糊的东西,顿时头疼一阵,下意识地往左慈身旁缩去。不想左慈很自然地避开,摇摇头说:"我出去晒下太阳!"
我又可怜巴巴地望向温文,却见他摇摇头说:"今日阳光甚好!"便缓步度出。
我咬牙切齿地想,这年头缺钙的人还真多。
最后,摆出纯真的笑脸望向曹彰:"那-----你要不要也去晒下太阳。"
曹彰同学慢慢坐下,缓缓将药碗递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今天是阴天,外面没有太阳!"
摒住一切感觉器官,飞速地喝完药,便痛苦地对着曹彰衣服一通乱呕,当然,这只是干呕,呕完了,便抬头对着少年问道:"那个,恕我直言哈,你好象对你父亲打袁绍有很大的不满啊。不然就是再不喜欢打仗,跑这么远怎么看来也像是在赌气啊-----"
曹彰脸扭到一边,冷冷说道"与你无关吧。"
我轻笑一声,伸手慢慢扭过少年清俊的脸,说道:"有问题不解决的话只能把问题越搞越大的,小朋友。"
小朋友打掉我的手,极其不满地说:"我早就想警告你,我今年十六了,已经成人了,不是什么小朋友!况且你年龄跟我差不多,有什么资格说我小!"
我顿时皱紧眉头,说道:"喂,少年!说话要经过大脑啊,本人都快二十了。你怎么都该叫声前辈吧!这样很不礼貌的!"
"你------二十?" 已经是我看了不知多少次的同样表情了。
"为什么我每次都要解释这种问题啊----------"
"--------------其实-----"少年终于开始说话了,"你知道我父与袁绍是发小吗?"
"知道啊---"我笑道,"我还知道他们幼年还一起盗过墓,抢过人家新娘子哈哈------"
我发现少年脸色开始有变,便自觉地住口。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看不开吧------"说实话,我很是不相信啊。这年头怎么会有EQ这么低的人啊,还是生在这种家庭里。
"其实-----"我缓缓说道,"别说发小,就算是亲兄弟,该怎样也会怎样。"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觉得曹操把袁绍当颗菜过,八卦说少年时,曹操提议去抢人家新娘子玩,结果背着新娘子逃的时候,袁同志陷到荆棘丛里出不来了。 曹操可能是此时发现新娘子长的很不漂亮,很生气,觉得就这么被逮到很是不值,正好看到了怎么也逃不了的袁同志,便大喊一声:"踩花贼在此!"然后飞速遁去。 袁绍看到越来越近的人群,登时急了,小宇宙一爆发就从荆棘丛中跳出,然后落荒而逃。
回家后,袁同学越想越气,就锊着袖子带了家里一帮子打手找曹操算帐去了,不想曹操气定神闲地说:"怎么,来谢我了吗?"
"谢你个屁!"袁小冤抓狂。
"怎么,要不是我喊那一嗓子,你一急就跳出来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训我吗?"此人理所当然的很。
结果啊,那个结果。 袁同志呆楞半晌,然后猛然抱住救命恩人,哭道:"好兄弟!"
除此之外,袁同志为曹操做冤大头的时候还有很多很多,暂不举例,所谓世间万物,一物乃克一物,任他袁绍怎么家事显赫,怎么风流倜谠,怎么钻石王老五,曹操此人,就是专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