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隐三国(穿越时空)----浅色天空[上]
  发于:2008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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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相对论曰,如果时速超过光速,时空就会发生扭曲,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穿越时空.
可是问题是,如果一个人坠落的速度超过光速的话,那结果可能只有一个---与空气发生强大摩擦,然后摩擦生热,然后....渣都不剩.....
所以说,广大坠崖坠楼的穿越者就只可以用一种原因来解释-----磁场

某极其善于发散思维的主人攻,就这么跌入了历史长河中.......


穿越一千八百年,我有幸与你相爱。

而你,可愿将命运托付与我--------

若说,爱只是醉生梦死,

你可相信,为了你,我情愿就这样跌落于爱恨情愁之中,万劫不复-----
  
穿越+三国+小耽美向+命运+颠覆=三国狂热分子慎入
  
本来,历史就是一锅谁也捣不清的糨糊,这么多年过去了,沧海都可成桑田(当然有点夸张)活火山估计也会休眠(可能哦),历史的真真假假,又有谁能分得清呢?颠覆的,也只是大众认知的传统而已.

主角:龙琦(笑隐),赵云(子龙),曹彰(子文)


高校学生跳楼事件
XX高校政治考试前

"哎哎,听说没,这段时间都是高校学生跳楼的啦,什么清华北大的啦好多的,大学生研究生,博士都有哎,真不明白好不容易考上了反倒自杀,不理解啊不理解----"
"心理压力大呗,没听说过高处不胜寒啊。反正总感觉什么所谓精英的层次越高,心理问题就越大。"
"哎,那咱学校有吗?"
"大概-----有吧-----有也不可能让你知道嘛---"

所谓大学,便是由一群上课考试聚集在一起结束后便作鸟兽散关系冷疏的学生与一群死气沉沉的建筑物组成的地方,而考试上课前后便是这群平日忙于自顾的学生难得的交流时间,通常用来八卦或是交换考试信息。
但是,在我最需要信息的政治考试前大家居然在八卦多多少少让我有些气闷,看来这些人不是准备得相当充分便是看此门考试过于简单而不放在眼里,只是可怜了我这个对政治严重过敏的人。

"小-----琦----"一个甜腻腻让人从头酥恶到底的声音想起,此刻我正衔者一支铅笔抵在桌上苦大愁深,正正地被这声音骇得差点被铅笔穿喉而死。
不肖细想,有此功力的必然是惊世骇俗惊天动地的无敌动漫耽美同人女姚靖婷姚大姐。
"干---干吗?"看着她貌似纯情的脸上写满了奸诈,本能告诉我绝无好事!
"现在跳楼发泄的人这么多,看你整天沉沉闷闷的,需不需要也尝试下凌空飞下的感受排遣下心中的郁闷?"
"拜托大姐,跳楼又不是蹦级,整一下刺激咱还回来过日子,那可是要命的!"
"谁说一定就会要命?"姚大姐神秘地说道。
"那倒是,有命估计也半身不遂了。"
"重点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表说是重生啊。要是跳楼就能重生,估计大家都排队去了,哪还有人搁这儿考什么破试!"我忿忿说道。
"谁说不能重生的。"姚大姐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道,"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吗?穿越!穿越是怎么穿的呢?很大一部分都是跳楼啊,车祸啊。跳楼的几率最大!
而且尸体神秘失踪的呢,就是直接穿了,没有的就一定是借尸还魂了。"
"哦?那你是说,大家都去穿越了?"
"是呀是呀。"姚大姐拼命地点着头,无限纯情地说,"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好了,我了解了。姚大姐没看出来你还真是善良啊。不过善良的人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有小抄吗?"
姚大姐无限鄙视地斜了我一眼说:"我就知道会这样,早帮你印好了。给你!"
我千恩万谢得接过,然后把她打发回座位然后开始着手准备。
我把小抄多余的拆掉,然后平铺在桌肚里,既而凝神于目,恩,很好,可以看的清楚。
其实我的眼睛是有异能的,虽然功力不是很大但应付考试还是游刃有余的,只是老莫说我这能力危险不要误用歧途,不过很可惜我个人不是很听话,所以老莫在我一时兴起当了三年的兵后几乎是以死相挟才把我弄回来。
老莫是我老爸的朋友,老妈的同学,也是这所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对我,强硬到吐血!
其标准表现是本次考试,恩,正当我抄到HIGH的时候老莫突然冲进考场,神不知鬼不觉地没走了我的小抄,且挂着个巡考牌子在考场内雄赳赳到收卷,期间整个考场怨念冲天。
我一直没敢再有动作是因为深谙老莫的功力,他也是异能者,而且相当强大,在他面前搞小动作对我来说无异于自杀,所以我乖乖做到了下课,而这老头似乎玩考官游戏上了瘾,含笑着愣是把这个考场所有的小抄都给没收了。今天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不宜考试,下次出门前一定要注意!
刻意回避着老莫冰力十足的嘲弄眼神,我吊着小心肝走出了考场,天杀的谁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点子收拾我。正郁闷感慨命运之不济之时,后方突然传出一阵催魔音:
"小------琦------"
额的神啊,姚大姐你还嫌我今天的磁场不够混乱吗? 铁青着脸转过身没好气地说:"干吗?"
"咦?你怎么啦?" 这厮还一脸纯情的。
"--------"
"没考好?也是,今天这个巡考也忒贱了点。"她看起来还挺愤慨的。
"算了啦都考过了,为了安慰你就告儿你点儿激动人心的事情吧。"
"你能有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表可着劲儿忽悠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什么话。"姚大姐的眼神突然诡异起来,眼神似乎还透着亮光,让我本能感觉到丝丝不妙,"我跟你说哦,那个林言,记得吗,咱班的那个林言,很注意你哦,刚刚考试时至少瞄了你三十回呢。"
倒塌!"大姐我知道同人是你的生命但你可不可以表波及到我这个可怜的小生命啊。 再说考个试你看他瞄不瞄我干吗?"
姚大姐是我大学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性朋友,原因是她那深为骨灰级同人女的超级热情,结果是有着强烈耽美爱好的她经常就此问题来采访有"幸"身为男性的我,极为吐血!
"不对哦。"姚大姐神秘得眨了眨眼说。"我只是很单纯的一抬头就看到他在看你,想是苦恋情深而又禁断不能。 呵呵,表不好意思啦,我可以帮你们噢,你看哈你们-------"
"STOP!"我忍住急速掉下的鸡皮疙瘩,飞速打断她,"大姐你慢慢YY吧,我有事先走了哈。" 然后以光速逃离。
果然,同人女是一种危险的生物!


神秘事件造成的狗血后果
晚上躺在床上无聊地想起姚大姐提到的那个林言。 名字很熟悉这可能是因为老师点名的缘故。相貌吧,大概有个轮廓可怎样也想不清楚。 诡异的是我当了三年侦察兵后就养成了对人对物过目不望的职业习惯,怎么可能无视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老实说姚大姐这个星期换的衣服裤子袜子鞋子甚至青春痘的起落我都能说出来,怎么可能对这个人如此无视,甚至于在注意我都没有觉察到。是我观察力懈怠了逐渐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无视境界,还是,这个人----不简单-----
还是苍天比较眷顾吧,正当我冥思不得其解时《一骑当千2》的主题曲雄壮的想起,打开一看,是署名林言的短信。

晚风飕飕,黑乎乎的天台上我冻的抱着胳膊直打寒战,可怜我这把骨头早在当兵时搁喜马拉雅给冻坏了,这个约我出来的主却迟迟不出现,真令人窝火!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我心里把那个林言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然后抬脚欲走,不想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我一惊,本能地发起攻击,全身上下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制住了,动弹不得。
抬起头,借着楼底路灯反射的光亮,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张俊逸的脸,只是眼睛灰蒙蒙的,看不清表情。
"你----你是林言?"
"是。"此人声线低沉,音质嘶哑。
"为什么约我出来,还让我挨了半天冻,这样很好玩吗?"
"不是我约你的。"
"啥?"
"是姚靖婷,她也给我发了你约我的信息。"
"什么?"天啊!这个人是惟恐天下不乱吗!
林言松开对我的钳制,拿出手机向我证明。 我看着短信的暧昧语气,心中一阵恶寒------姚大姐,我诅咒你------
"等等。"我忽然想起了刚刚那股牵制我的力量,"你-----是异能者?"
他轻笑一下,闭上眼睛,然后猛然睁开,刹时天台的灯全亮了,一时间晃的我睁不开眼。 等等-----天台居然有灯?为什么我大条到这种程度,太诡异了。
"其实我早就来了,一直在你周围。"
"你很喜欢玩躲藏游戏吗?"我很生气,因为这反常的迟钝。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他苦笑着说,"果然你是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你母亲把你对我的记忆和感知都给封印了,没想到这么厉害。"
我的母亲?我那个能感知并能操控思维的母亲?可恶!我之所以这么多年离她远远的就是恶心她这种能力,没想到她还是给我下了一绊子。
"你到底是谁,她又忌惮你什么?"我死盯着他问道。
"我是你表哥,林言。 也是你以前的爱人。"
"什么?"我一惊,干笑道,"开,开什么玩笑,且不说我记忆里从来没有什么空白可以容的下你这么一个表哥,我的性向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好吧就算我性向会有点问题,也不可能跟表哥吧。"
林言的脸色沉了沉,淡淡说道:"那你认为又是因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封印关于我的一切呢。"
"可---可能你是个大魔头之类的吧。"
苍天啊,不带这么狗血法的吧,且不说世间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异能者都被我背运地碰上,让我已经很非人类了,这又突然告诉我我是个曾经禁断占尽的变态,这让目前脑袋里装满正统马克思唯物思想的正常人如何接受啊!真像一部狗血异常的动画片!(= = 我很狗血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 我看着他那张欲言又止的脸,下意识得一部部后退,心情激动异常,这倒不是因为禁断什么的,因为我深深感觉到母亲她不知还下了什么给我,想我这么多年来很可能都是在她的思维控制下生活,我就浑身冰凉,思维混乱,剩下的,只有恐惧。
"龙琦你冷静一下,一定要冷静。"林言冲了过来,掰着我的肩膀说,"现在你的气场很混乱,这样很危险的,你冷静下!"
我用力推开他,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混乱的气场,我很害怕,但越怕越不受控制,便下意识地猛地后退。
"啊--------"天啊,我忘记了这里是天台。 耳边传来的林言的声音逐渐模糊,我沉沉地跌入了无限的黑暗中。
我发誓,我绝对会是这个世界上怨念最深的恶鬼,天皇老子都收不了。


误入贼窝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见流氓?!
等等等等,我需要时间来思考一下目前是一种什么状况。 我不是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坠搂至死-----了吗? 可为什么一醒来便看到天蓝草绿,凉风习习,而且-----还有五六个看起来很像强盗打扮的人,正在---试图伸手向我探来。
"啊!"强盗甲大叫一声收回了他的魔爪,声音颤抖着说,"他,他他他,睁眼了!"
废话!不睁眼能看到你吗? 等等,先忽略这个,此人居然那操着一口貌似河南话又貌似河北话山东话安徽话等等话的方言! 不过好象这几个地方的方言听起来都差不多,姑且称之为中原话。 那么,我目前是在什么地方!
"你-----你是人是妖?"强盗乙出头,强作镇定地问到。
"啊嘞?"难道我坠楼之后脸已经毁的人妖不分了?天啊!
等等等等,重点不是这个,我凝神思考,重点是,我居然没死?坐起来伸展了下四肢,也没有受伤,就是屁股有点痛,回望下刚才躺的地方,只有些面积较大的凹痕,难不成我被瞬间移动了?还真是神奇。 不过,这个貌似自然风景区的是什么地方。
"那个,你---你到底是人是妖!"强盗丙故作强硬的再次发问。
"我为什么要是妖啊,你见过如此仙风道骨的妖吗?"我有点生气了,凭什么会个瞬间移动就是妖啊。 对了,他们难道看到我瞬间移动了?这可是会被拿去研究的啊我不要!
"你---你们看到---什么了?"这次轮到我颤抖着声音发问了。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终于,强盗丁出来解释了,"我们刚刚看到一阵红光包裹着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结果一来就看到了你-------装束还这么奇怪。"
我的装束奇怪?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运动装有什么奇怪的,说到奇怪,这些人的装束更怪,难道这里是影视基地?
"那个,这是什么地方啊,最近的地方有没有电话亭之类的,我想打个电话先。"我没办法了,先搞清楚自己在什么方位看看能不能感应到老莫再说。
"这里是逸龙峰,你说的电话亭,没有那个地方,最近的地方是我们山寨。你既然到这了,就应该去拜见我们老大。"强盗丁如是说。
山寨?老大?难道这里文明尚未开化以扎山为营打家劫舍为生,开什么玩笑。现在中国不可能有山贼吧。
"你们是山贼吗?"
"是。"众强盗齐声答到。
太诡异了----我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一定要去见你们老大吗?"
"是。"又是异口同声。
我大脑的CPU可能暂时无法将一切种种很好的联系起来,加上波动过大,目前频临死机。 上帝啊,我晕过去先!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我瞪着头顶的房梁整理了下自己的CPU,再狠很得拧了自己一下,最后得出决定:我,需要找个人,问,问,题。
转过头赫然发现一个坐在草席上的人影,我吓的一激灵,急忙从床上弹起。
"你,你表告诉我你一直都在。"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让自己的警觉力受打击了。
"对。"草席上的人放下手中的陶杯,盯着我说,"一直都在。"
我沮丧地垂下头,又被打击了,而且又是一个帅哥,难道我对帅哥都缺乏感知力?
等等,帅哥是长发?帅哥穿袍子?帅哥------好像古代人?!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慢慢地袭遍全身。 不-----不会吧----不,一定不会的,怎么可能这么狗血!
"请,请问下当前具体的年代日期。"
"建安十一年正月初七巳时。"

"建----建安?我不相信!"我扑到一根柱子上猛撞,狠撞,拼命撞,"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个天大的玩笑,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普通的坠楼而已,最多是瞬间移动而已,怎么可能穿越了,怎么可能!"
等我撞到不能再撞时终于顶着刻骨的疼痛确定了狗血事件的真实性,悲不自抑绝望得抱住头仰天长晓道:"苍天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

"苍天如何待你了!"一个冷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这里有多少人因战祸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身落残疾,战死沙场的更是不计其数!你四肢健全,头脑清醒,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呆呆的回望着身后发言的人,沉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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