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穿越时空)----阴炽盛[二]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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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让顺王到听留院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定、大概、也许、应该、推算、可能......不是办不到吧?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应该可以的吧?


酒醉(五)
日日如此,年年这样,自那以后言默的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说实在的,除了出些艘主意,言默还是十分满意现在的日子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可以优哉游哉的出去转转,当然前提是没人发现,但是话说回来,自己一个失宠的废妃能有什么人在意?
"言默,言默,你说的那个什么水果面膜,李妃说很好用,"兴奋的人火一般的冲过来,正是叶棋.
言默对天就是一个白眼,这是另一回事了,老天也许总是喜欢出人意料,本来言默被迫想方设法要让顺王来叶棋的听留院,于是乎,就开始打通关系,这算是第一部吧,可是这后宫得势的女人会缺那些金银珠宝吗?不,这里的人要的都是美貌,可以惑主的美貌.
言默本来只是看礼物样式简单,就命人做了几件首饰,无非就是步摇,凤钗之类的,电视上常见的古代头饰.
没想到一石下去竟然击起千层浪,这浪一达一达的滩上来,滩的言默立即被狂蜂浪蝶所包围,今天一个婕妤,明天一个御妻,后天连贵妃也来了,果然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言默从头饰做到脚环,从淡妆说到烟熏妆,从美白解释到面膜,从熏香讲到香水,虽然目前依然停留在尝试阶段,但言默还是再次意识到女人对容颜的在乎,也同时认识到这里是一个权势唯一的世界.
"只要这样下去,我们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了"叶棋依然沉浸在兴奋中,有些语无伦次.
言默瞪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制他的胭脂,也不知道对不对,以前也只是在某本不知名的书里看到过,现在把凿好的花倒到珍珠粉里(好浪费啊!那可是上好东珠啊!).
"你在干什么?"叶棋这才注意到言默的举动,看着言默把捣烂的红色花汁,倒到一边乘满珍珠粉的小瓷盅里搅拌,直到珍珠粉变成红色.
"唔,颜色好象不够深,算了反正是实验"言默不负责任的拍拍手,示意一边的侍从取走小盅"蒸一蒸,把水气蒸完再给我"侍者依言退下,说来惭愧言默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
言默现在依然住在那所竹屋里,但是经过一翻修缮之后,还是不错的,当然修缮的人是叶棋,毕竟自己离开这里的话会有麻烦,既然如此,不如不动.
藏青的床幔,齐全的桌椅,衣食住行虽然一切从简,但是言默实在是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囚犯,表面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这还多亏了那些小东西呢.
要不是自己无心插柳,那些人怎么会给他方便,现在也不过是给那些受宠嫔妃一些面子,以后还只不定怎么样呢.
又唠叨了些东西,言默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被搬空了.推脱要去泡泡温泉,这一泡就是半天,看着院里的秋色,言默一直很喜欢日本那种精致的园林,所以听说这里本来有一个温泉,却因为以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妃子的失宠,变的破败不堪,温泉当然也在那时被截断了,好不容易找到差点变成鱼溏的青色小池,言默又威逼利诱让叶棋给开通了水,一切还差强人意,言默享受的想.
唔,好舒服,沐入清澈的温水中,言默舒服的抖了一抖.
午后的阳光泛着丝丝娇艳,秋日气息清爽但也带了几分干燥,竹叶悠悠飘落,三三两两复上柔波,击起涟漪阵阵.
捻起一片微泛黄纹的竹叶,轻嗅,难得宁静的午后啊,孤独吗?也许也是享受吧!
温泉水滑洗凝脂,琼浆滴落,白玉为肌.
有些郁闷的捏捏自己白嫩的肌肤,真是无力啊!难道这就是在温泉里泡了半年的结果,言默想起小白和白妈妈的白色洞穴,还挺想那里的,不知小白饿死了没?(每良心的默默啊!现在才想起偶们可爱的小白白啊!)
一侧眼看见衣物中微露出的一角,那通碧的颜色晶莹依旧,仿佛会被那神秘的颜色吸食,言默不觉捧入怀中,细细抚过翻覆的花纹,曾经也是泡在水里这样相伴,整整半年......
想起初次的相间,郊外,临川,想起寿筵上的阴差阳错------还有那曾曾掩盖的容颜......
言默不知不觉竟然抱着玉睡了过去,唇边笑容久久不愿退去......
□□□自□由□自□在□□□
琉璃停,红丝囊,青丝流转,指间流连,烦躁的又是一杯酒下肚,看着刚才被自己推下锦榻,滩在地上的女子,衣襟半开,活色生香,可是佳人现在却浑身颤抖,如花的脸上掩不住的青白,惊异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怪罪自己怎么不在来之前,把王的忌讳喜好再摸清楚些,后悔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尽管是她也不知道的莫名错误。
霍梵天扫过肖似那人的面容,却是更加烦躁,起身决然而去,半醉半醒,不知前路,似游魂,不知归处。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做烟罗,怎留的下失神的脚步......
这里是?
霍梵天眯起左右摇晃凤眸注视着眼前萧索的竹林,竟然来到这里了,也好,这里清净,清净......
遥遥惶惶的在竹林里穿梭,漫无目的,那人,那人......
复杂的眸色,一如言默怀中的碧玉......
神秘而又怜惜......
霍梵天醉眼迷离的来到一个小院前,竹子的建筑,分外的和谐......
这里......
霍梵天再也支持不住,醉倒在地,也不喊人,反正那里都一样......
天色快黑了吧,夜的颜色也不错......
闭上的眼没有看见转角出现的身影,那人正在打理自己纠结的湿发,唔,竟然在温泉里睡着了......
突然抬头,眯眼,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堆东西?
(光线太暗,不能愿默默认不出亲亲爱人!!!好戏开锣了!!)

 



太后(一)
时渐入亥,万物笼罩在朦胧之中,黑暗吞噬最后一抹红艳......
唔,好大的酒气,言默捂住鼻子,原来是一个醉鬼,看着地上的玄色身影,也许因为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原因,言默并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时代,玄色是帝王的专属,而并非明黄,更也许是天意的作弄,使北荠的王服更偏红色,但也许也是故事和该如此,霍梵天的玄衣只是暗色流转,隐晦的龙纹在这时只能被天地间最为广博的颜色掩盖。
最终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的默默怎么可能是那种细心的人呢?
言默打量一下地上的烂泥,又环顾一下寂静到可怕的竹林,夜晚的这里总是如此,如果不是喝醉了酒,这个人也不会来这里的吧!
言默任命的叹了口气,动手把人从地是搬起来,唔,不胖还挺重(默默,不是我说你,那毕竟是个成年的健康男人啊!!轻了不就成白斩鸡了!黑线!!!)
青丝撩过,言默顿住,是----是他------
正是醉酒至此的霍梵天......
这是什么感觉,言默不知道......
一阵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毕竟已入秋季,天气凉了啊!不知有没有冻着?
言墨也顾不得想异人为何会在此地,急急抱住异人,返回温泉,还是先泡一下的好。
霍梵天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眉头不可察觉的一促,哪个奴才大胆若此?睁眼欲唤人来,突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啪的睁眼,不是那人是谁?那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儿,纵是多有改变,自己还能认不出吗?
痴痴的贪恋着熟悉的容颜,眨也不敢眨,就怕他消失不见......
言默苦苦的与繁复的衣带奋斗,并没有注意到醉倒的人已醒来,嘴里还不停的唠叨,"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最讨厌喝醉的人了......"因为照顾喝醉的人是超级麻烦的,其实与其说他不喜人喝醉,倒不如说他怕麻烦。
霍梵天任言默解着自己的衣带,任诱人的肌肤暴露在有些清冷的月光下,唇边的笑意不曾顿减,能有梦也好,只是千万不要太快醒来,一夜就好,不,一个时辰也好,千万不要再眨眼即逝,让他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他讨厌喝酒的人吗?那明天就下脂把酒窖封了,啊!不对,他喜欢喝甜酒,尤其是祈雨......这些要留下......
言默终于把霍梵天的外衣扒了下来,看着诱人又同样刚健的身材展露,言默吞吞口水,他可还没有忘记那一夜的消魂。
好笑的看着犹犹豫豫在自己里衣带上打转的手,这人还是这么可爱?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任细薄的天蚕衣滑落,晶莹透着健康颜色的肌肤展露无疑。
"你、你醒了?"言默张口结舌。
他什么时候醒的,他会不会误会......
"我,我只是,你,你还是先泡一下,我先回避......"
霍梵天看那人就要离去,顿时就掉了两行泪下来,死死的将言默箍在怀里,不、不要这么快就让他醒来,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梦啊!
现在的霍梵天哪还有什么君王的霸势,情字如此,何人逃的过,怕只有言默能令他若此吧。
感觉到颈上的冰凉,言默慌忙回头,看着滑破美人脸的晶莹,更是手忙脚乱,在他记忆里的异人从来没有如此的脆弱过,难道出什么事了?
焦急的擦着异人脸上的泪水,言默心慌的那叫一个乱,都说女人最有利的武器就是眼泪,看来这对男人也是很适用的。
"这怎么了?"手脚僵硬
"别走"紧紧把人箍在怀里(身高差异问题),霍梵天咬紧薄唇。
"我不走"安慰,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这是言默的错觉。
"不对,梦醒了,你又会走了"什么?言默震惊!
难道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又何制止是感动?自己这么多的回避到底是为什么?言默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早知相思蘑人,自己那不过是一相情愿的逃避罢了,就象当初没有挽留他一般。
一时两人无语,直至言默感觉到一阵寒意,才猛然惊醒,看着霍梵天冻的有些发白的面色,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得了,明天就等这感冒发烧吧!
赶紧把霍梵天压入浴池,还好这是温泉,要是其他怕早不凉了。
"你先泡着,我去找碗姜汤"再看看有什么祛寒的药没有。
言默匆匆就想去找叶棋,早知道就不把那个不知名的侍者派出去了。
"你要去哪?"霍梵天如受惊一般,猛然起身,水花飞溅,一帘雨幕,微染了热气的肌肤泛着红晕,惊艳无双。
"我只是去拿碗--唔--""扑通"未完的话早已被火热的唇舌所取代,又一次水花飞溅,言默已落入池中。
"磁啦"衣物片片落入水中,言默哀号,他的新衣服,虽然是叶棋免费赠送的,但是已经是他的了吗!好可惜,瞪了霍梵天一眼,不过终是沉沦。两人互相的吞噬着,好似发疯的野兽,破烂的竹床呻吟着,如狂风中的落叶.
由温泉到走廊,由桌椅到床塌,最后回归大地,冰凉的触感,惊不醒火热的人,硬湿的地板浇不醒雾样的沉迷,一切仿佛早在激情的旋涡中屏弃,有的只是情人脸上美丽的潮色.
含住霍梵天的乳头,亲吻膜拜他的肌肤,言默喘息着,霍梵天星眸半闭,但也不忘揽紧身上的人儿.
尽情的打开自己的身体,只为眼前失而复得的情人.
进入,律动,羞人的呻吟,火热的欲望,使人纵使堕入地狱也甘愿.
言默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只知道被异人温暖包裹的自己,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那种紧窒消魂的感觉,怎么也无法形容.
尽量的温柔,压抑,但是少年的躯体如何抵挡那倾城的魅惑.
"再来"霍梵天雍懒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蛊惑人心.
"你已经要了三次了"少年的身体毕竟是吃不消的,言默有些可怜的说.
"我还要"心里的不确定,只有他在身体里驰骋时才会消逝.
"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看出霍梵天的脆弱,言默温柔的覆上早已被他啃舐的娇艳欲滴的红唇,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
记得明天让叶棋给自己换一个结实点的床.

"陛下找到了吗?"
"启秉三公公,已经加派人手找寻了"
"还没有消息?暗卫那边呢?"三保如热锅上的蚂蚁,主上到底在哪?这要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不是他小看主子的能力,要是换了平常他也不会这么大惊小怪的,可是主子最近明显心绪烦乱,要是一个不小心......
"齐王爷怎么还没到,你,去看看"小太监应声飞快往宫门跑去。
"不用去了"霍景云的声音传来,刚接到消息他就赶过来了。"还没找到?"
见三保摇头,霍景云脸色更见沉闷,王兄酒醉,不要着了什么道才好。
"暗卫"
"是"六个黑衣人,应声而出,除了顺王霍梵天,也只有霍景云可以换的动他们了,虽然只是在特殊情况下。
"为何不在王兄身边护卫?"阴郁的脸色,声音中的威势与怒火弥漫整个殿堂。
"主上,下令不准跟随"
"那你们就可以至主上安危于不顾?"
"......属下该死......"
霍景云深吸口气,知道错不在他们,试想厂王兄的命令谁敢违抗,可是......
"启秉陵王(本齐陵王,又简称齐王或陵王),刚才暗卫传来消息,言明陛下现在幽妃处"
幽妃?幽皇子繇?....................................
"启秉齐王,国舅爷到了"......


太后(二)
人若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感觉到刺眼的阳光,言默挣扎的分开难舍难分的眼皮,下意识的侧头往旁边看去,吓~~~
"你醒了?"言默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
"......"无言,伸出颤抖的手,触抹言默红润的脸膀,温暖的触感,刹时击下两道清痕。
凤眸水光流转,青丝撩人半掩,衣衫早退,玉体横陈,昨日红痕也尚未退去,言默刹时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热流涌过。
偏偏两人肢体交缠,已半抬头的欲望,怎么瞒得过霍梵天。
似是刚刚惊醒,霍梵天看着眼前涨红了脸,直想把自己埋到被子底下的人,笑,笑尽秋日风华,无声终华成有声,清泉般悦耳的笑声溢满寂静的小园。
言默恼羞成怒的掀被而起,抬腿把犹自笑的不可自抑的霍梵天压在身下。
"你笑什么?"呲牙咧嘴
"......"还是没说话,只是抬腿轻搔言默的身体,感觉到言默的欲望更加勃涨。
"你、你......"你不出来什么,直接咬上诱人的锁骨,那上面还有昨日激情的痕迹,不曾淡化已添新色。
"啊"惊呼一声,某个向来强势的君王,自然明白如何反击效果最佳。
紧紧交织的两人,很快沉入激情的氛围。
"别把那东西放在那里"
"你干什么......"
"啊,你......"
"别夹这么紧......"
□□□自□由□自□在□□□
正午的阳光,雍懒万分,窗上的霍梵天阴沉着脸听着言默的经历。
当然言默自动省略了自己和姬宫涅的事,当然关于姬宫涅并非皇室血脉的事是更加不会说出来了,不是不相信异人,只是毕竟这种杀人灭口关乎一国命运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霍梵天,知道言默隐瞒了他和姬宫涅之间的事,但是没关系,从此以后只有自己可以在他心中,他爱的人也只会是自己,霍梵天收紧拳头。
只是当初自己并没想这么多,本以为言默失了太子之位,就可以永远属于自己,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波折,如果当时自己......
"......于是我就在这里了"言默耸肩,停下手上按摩的动作"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刚转身,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拉住了,回头
"怎么了?"
"没什么,快点回来"只是怕眼前的人再次消失,收回手,霍梵天笑道。
"啊!"才迈出两步的言默突然拍额,又跳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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