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穿越时空)----阴炽盛[二]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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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霍梵天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快走"伸手就把霍梵天往床下拉
霍梵天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光裸着身子抱着言默塞在自己怀里的衣服呆楞着,然后
想当然就是恼怒.
"你要赶我走?"声音难得的拔高,有些尖锐.
"不、不是"慌忙解释.
"那是什么?"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万一那个白痴顺王为难你怎么办?"言默以为异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至于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废话,他都被派给自己侍寝了,还指望顺王怎么在乎他啊!
言默似乎忘了,异人是在那里醉倒给他看的了,一个平常的官员,即使再受宠,能够在这禁宫之中任意穿行吗?何况还是酩酊大醉.
自己现在身份尴尬,就算说出真相那个什么顺王也不一定相信,要是到时候自己是姬宫衍的事再抖出来,言默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面子可以保证平安,到时候如果再连累异人......
也许自己昨天并不该与他想认......自己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不会知道的"虽然被骂白痴,但因为知道对方是为自己着想,心里还是暖孳孳的。
"你怎么知道"言默不以为意,撇嘴,径自为霍梵天穿起衣服来。
小心驶的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你这里又没有人来,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霍梵天勉强扯了个理由。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还有送饭的人"即使是达成联盟的叶棋,也不能不防着一点啊!再说让别人知道自己与异人的关系绝对不会有好事。
"是吗?那我藏起来就是了"反正只有两个字,不走。笑话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人,哪那么容易放开,万一又有什么意外怎么办,虽然是在自己的皇宫里,但还是小心为妙。
现在该想想怎么表明自己的身份了,环顾一下四周,怎么可以住在这种地方。
"你留在宫里这么长时间,没问题吗?"言默好奇。
"噢!我偷溜进来的,没人知道"
"......"看着悠闲坐在自己破落床上神仙样的人,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可以说是灭族的大罪,言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对了,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现在屋里的酒气还没有散呢。
想起言默好象说过不喜欢喝醉的人,霍梵天赶忙保证"我以后都不喝酒了"就怕言默因此不喜欢自己。
"我也因为想你,才借酒销愁......你可知道听说你进入魔鬼谷后,我有多......"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赶紧柔情蜜语齐齐上,就怕那本是坚毅的脸膀再次沾惹泪水。
霍梵天想自己这一辈子,自从懂事以来就没有留过一滴泪,怎个见了他便似反了常态?
好不容易逗笑了异人,偷了一个香吻,言默再次打算出去寻找吃食的时候......
"言默......"声音嘎然而止,兴冲冲闯进来的,赫然是久等不到言默的----叶棋。


太后(三)
言默一惊,赶紧扯下手边早已破落的青色帷帐,掩住衣衫不整的霍梵天,霍梵天也是一惊,本来言默就没有详细解释,再加上还没有来的及说自己到这里之后的事,霍梵天惊讶有人的到来也无可厚非.
惊异变为沉静,到底来的是谁?竟然可以如此随意亲密的呼唤言默的名字,霍梵天沉下眸色,言默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他与姬宫涅之间的事,这次,他不会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了.
霍梵天可以猜出言默和姬宫涅有些牵扯,但他不知道的却是,言默与姬宫涅之间的阻碍不紧紧只是北荠王位,一旦姬宫涅了解到自己的错误......
毕竟言默这具身体是北荠唯一王脉......何况现在姬宫涅已身为荠王,如若这件事泄露----怕不止是王位之争,这么简单......
且说叶棋激动的一越而入,这才注意到屋里不止言默一人,也不见尴尬,反而调侃起来。
"我说呢,久等不到你来,原来是美人在怀,春宵苦短啊!"调侃之情溢于言表。
看这眼前不住对自己眨眼的叶棋,言默怀疑他眼怎么也不会抽筋呢?
"你怎么来了?"
"是你未到在先"
"那你也不必亲来一趟"以言默对叶棋的了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位顶着御妻封号的人,是不会来自己这个王国王子,久日废妃的破落冷宫的,虽然他们是同盟者,但是仅只属于地下,简单来说他言默现在严格来说可以算是一个地下工作党了。
言默不怪叶棋的小心,毕竟自己现在顶替的身份太过特殊,一个早就不应该存活的存在......
祸根......
说来这个幽王子还是挺悲惨的,被当作女子嫁出,又成了亡国的幽王室唯一的血脉延续......
不死只怕也活不好。
撇撇嘴,最后还是忍不住高兴的叫出来"我终于盼到头了"
什么?言默楞
"我今天早上接到三总管的木牌,让我在太后寿宴之后就到空云池去......"叶棋嘴角不断扩大,最后终于凝成一个大大的傻傻的少年。
空云池,男宠们用来净身的地方,一入空云池就只能以蜂浆果腹,直到排除体内污秽,便于君王临幸,说白了就是为了保证男宠后面的密处绝对干净。
言默不明白这么侮辱人的事,这些人怎么就毫无感觉。
"这还多亏了你的那些什么步摇面膜之类的玩意......"叶棋唧唧喳喳像个小鸟一般。
言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本来就是自己决定帮他争宠的,可是自己不照样在把他往火炕里推吗?
帝王的宠爱永远不会危及自己的统治,色之不存爱将焉附......
青帐里的霍梵天眯起狭长的凤眸,空云池,这个人是自己的后妃吗?怎么没什么印象,摇摇头,不在去想不相干的人,其他人关自己什么事......
至于宠幸更是无稽之谈......霍梵天冷笑,看来自己身边的人该好好整顿一下了,竟然连他临幸的事都来作手脚。
"对了,我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你不是已经被召了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有备无患的好,你还是赶紧说说你那个什么哀兵必胜什么的吧"
"这好象用不着了吧"言默迟疑,本来还打算让叶棋学学陈阿娇买买相如赋的......
霍梵天也凝了耳朵,什么哀兵必胜?又是那人的新把戏吗?他道是很好奇言默会用什么方法使哪个唧唧喳喳烦躁不堪的人引起自己的注意。
"其实也没什么了,听说顺王喜爱辞赋,你可找一个声明显赫的人为你做一篇赋辞,使他传到顺王的耳朵里,这样他自然会想起你了,最好写的哀婉一些,但不要有太多埋怨什么的,其实这些写词的人应该有计较才是"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叶棋撇嘴
言默却楞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运用自己五千年先进知识没有被推崇的时候啊!
"好了,好了,不管效果如何,叶棋去试试无妨,也许王子说的办法效果会出人意料"言默搞不懂,叶棋现在的举动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明明陈皇后就是用这一招,拢回刘彻的心的,难道在这个空间不合用?
这时,突然又是一人声传来......
"幽妃娘娘"不过尖细些罢了。
言默没有时间多想,一把就把叶棋往床上,霍梵天处推去......
没办法谁让这破竹屋,实在没地方藏人呢!也不知道天的衣服穿整齐了没有......
扫了一言静止下来的青布幔帐,言默想着,熟不知里面即将出现的风波。
转身,迎上突然来访的太监,不知又有什么事,难道是顺王要见自己,那自己是解释还是不解释?啊!不想了,大不了把萧衍搬出来用用,毕竟是自己的老师,顺王应该会给几分面子的吧!
自己的身份不泄露的话,应该性命无忧......
"太后召见......"
什么?太后?............

太后(四)
慌张之间,叶棋被言默推入青帐,眼看就要倒到床内人的身上.
霍梵天微一皱眉,侧过身去,随手扯过外衣覆上半裸的躯体.
叶棋啪的摔在竹床上,唔,这床怎么这么硬,对于向来高床暖枕的叶棋来说两层的被褥确实硬了点,不过我们默默好歹睡过宿舍.
"哈,对不起"叶棋转首就看见一截满布红痕的白玉小腿,赶紧低头,想这就是言默的情人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深宫之中,寂寞是何其的磨人啊......
只不知这人是何身份,也是选入宫门的姬妾男宠吗?这样想着叶棋不禁偷偷抬首打量,床上的慵懒身影半卧半跪,随意批上的外衫遮不住倾城丰姿,只是那细滑的肌肤下蕴藏的却是无上的力量,而那隐去霸势的雍懒下是掌控这片天敌的王权......
对上霍梵天锐利的瞳眸,叶棋一颤"王上......"
卑微的跪倒蜷缩,叶棋再说不出什么......这怎么可能......这到底............
"你叫叶棋?"刚才默儿好似是这样叫他的。
听到那虽然压低了声线但霸气不减垂问,叶棋禁不住的颤抖
"臣妾,叶门三子,天幸垂怜,受封御妻之号"早知道自己早已被他遗忘,但此时还是止不住心痛。
"不许泄露我的身份"霍梵天似乎对叶棋的身份丝毫不敢兴趣,只是如是说了一句,他还没想好怎么对言默表明身份,怎么可能让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男宠坏了自己的大事。
"是、是"接收到霍梵天警告的眼神,叶棋抖的更是厉害。

外间言默听到太后召见,一惊,不明白自己哪里碍到顺王他老娘了,虽然惊疑不定,但打上破罐子破摔心思的言默,还是镇定的应下了。
帐内霍梵天也迓异,只听言默对那传脂的内侍说要换件衣服,太监本不愿意,但见言默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还是答应了,只是摧言默快些。
一待太监出到屋外,言默赶紧掀起床围"没事了,出来吧"
虽然见叶棋缩在一角感到奇怪,但是外面还有人等着自己去觐见那门子的太后,言默也没时间在这里罗嗦,一边在霍梵天的帮助下整好衣衫,一边有些焦急的问着叶棋关于那个太后的事。
叶棋看着蹲下身子为言默整理腰带的霍梵天,心里好似有一万匹马在不停的奔跑跳跃,天......
看着从刚才就呆呆的不知在什么状况的叶棋,言默无语了,拜托先生你要不在状况也别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好不好,无声的哀号一声,正对上霍梵天戏谑的眼神,言默狠瞪
"你就不担心,那个什么太后一不高兴把我砍了?"真是,都不担心他。
"不用这么紧张,你且去看看,我保你无事就是"霍梵天为言默别好玉配,抬首冲言默笑笑。
"你以为你是神仙啊?"言默对天就是一个白眼。
霍梵天不答只是看着言默的小动作笑的碍眼。
叶棋却在心里接了一句,在这片土地上他就是神。
"幽妃娘娘,可好了?"让太后久等可是大醉啊
"好了,好了"回首对霍梵天说到"你先回去,对了怎么联系?"
"到时我来找你"
"好"匆匆开门而去,也许是因为霍梵天的 保证,也许是因为感觉,言默并不认为自己会回不来,大不了,把萧衍搬出来就是了......
再说要杀这个什么幽妃早就杀了,留到现在,自然就有他的功用,指不定这个幽妃有什么利用价值呢,而且估计这个价值还不小的说。
惶惶的跟在太监身后,言默惴惴不安的思量着。
太后啊,顺王的老娘啊-......

"太子,查到了"
景国太子宫披露殿内,窗外秋日影重,却照不进红毯深处。
"查到了"一个白色人影从椅子上站起来,却不是景太子贤,细细看来却与言默有五分想象。
"是,见过繇公子"来人冲白衣公子行了一礼,但是却难掩脸上的不屑。
"如何?"繇公子也不在意,只是唇边多了一丝苦笑,自己现在的处境,也难怪别人看不起。
"太子......"那人示意一样看向依旧埋首桌按的人。
"说"头也不抬
"是,那人确与繇公子十分相似,似乎是......"
"似乎什么?"
"经申先生认证,似是上回繇公子所找的替身......"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那人既然已经逃了,怎么还会回来?
贤一阵沉思,"再查"
"是"来人恭敬退下。
待那人出去,白衣人看向桌按后又开始处理政务的英俊男子。
"贤......"那繇公子似要说什么,却被男子拦住。
"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静关其变便是"
"贤......"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在乎的有哪是自己,只是怕拖累了你啊!那顺王怎么会是易于的人......
只望能拖的一时是一时了,在你身边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出的殿来,迎上发白的阳光,秋天去了,便是雪季了,不知道来年的春光是不是依旧娇艳无双......
摇头,笑自己的无聊,有申不用在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才是,抬腿,该干的还是要干的,还是先稳住这边局势再想其他的吧。
秋风卷起几片新坠的落叶,掩映了离去的白影,依稀正是当时小镇上强抢言默的那家主子......

 



番外二 情歌
景国光正殿中,群臣议事,朝政井然有序,只是气压似乎-----------
群臣不时偷眼瞄一瞄他们似乎心情不太好的王,心下揣测不安,这个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想当日西顺大军压境,国破家亡的当口也没见这原本的七王子有什么表示,今个国态民安的怎么脸黑成这样?
好似被人杀父夺妻了似的......
其实有一点大臣们算是猜着了,杀父?先王早就驾崩了,自然也没人费力把人还魂了再杀了,就为了一个杀父仇人的名分,那么剩下的就是夺妻了,你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王的人,活的不耐烦了吗?也不想想这片土地上的天是谁?
可是,同志们,如果不是这片土地呢?
该死的贱人,竟然装病把言从自己身边骗走,姬、宫、涅这个仇他记下了,竹愤恨的想着,想到言默竟然偷偷溜走去看那个该死的贱人,竹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三分,吓了正汇报今年丰收情况的户部天官李大人生生吓的卡了壳,发不出一点声音。
"完了吗?"意识到一直在自己耳边叫的耳鸣的声音的消逝,竹回过神来,冷扫一眼台下的群臣。
"臣......"又是一把冷汗,直觉得的自己冤枉,明明上报的是喜讯,怎么陛下却越听脸色越黑?
"那退朝吧"说完甩袖就走,群臣只能对着空空的王坐行退朝礼。
似是松了一口气,李大人站起来,掏出手帕抹了一把头,望着早就没有了身影的方向,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想这大王继位之前曾任迷岛竹君,以温文尔雅,镇定果断(本来想写"泰山崩于前不变于色"但是想想,还是删了,毕竟那个地方有泰山没有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著称于世。
如今国安马肥,除了西顺、东焚称霸之心还有什么可令他忧心的吗?
如果这个老臣,知道了他们的大王是因为情人被骗走而如此气闷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撂下群臣,愤愤而行的景王,也就是竹,越想越气,拆折了无数花朵,踩碎无数绿草之后,一拳打上身旁的假山,鲜血顿时渲染了石壁......
想自己是如何爱那个人,如何为了他着想,为了他无论是王位还是财富,哪怕是生命都可以舍弃,可他、可他----竟然,竟然为了姬宫涅那个贱人,好不容易才盼到他来,这还不过短短七天......
竹心中气苦无限,两行热泪就这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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