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相传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姑娘们就会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乞求上天能让自己能象织女那样心灵手巧,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形成了七夕节。"
言默讲完,看着只是恩了一声的姬宫涅,只好再谨慎措词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涅你明白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姬宫涅温柔的看着揽着他的言默,轻轻为他把被风吹乱的的碎发拨到脑后。
"涅,你听我说"要是再搞不定可怎么办啊,听说天天病了,言默心里苦恼,但又怕明说的话让姬宫涅胡思乱想,只好谨慎谨慎再谨慎。
"涅,你知道的我们就像牛郎织女一样相爱对不对?"
"不对,我们比他们强多了"这世间怎么可以有人可以超越比拟自己对言的感情。
"是,是,所以我们的感情是不会被距离阻隔的是不是?"言默循循善诱,也不知天天好点没有,怎么让自己病了呢?
"那当然"这句话答的肯定
"所以,涅我想我们会像牛郎织女一样虽然分--"
"言,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效仿牛郎织女?"姬宫涅打断言默的所以大张。
"没错,没错"最好明天就可以上路,呜,还是他家涅涅善解人意,哪象天天,想自己当初听说涅涅病重的时候竟然千方百计的不放行,差点涅涅就香消玉陨了。
言默想起那是见到的姬宫涅憔悴的可怕的模样,不觉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我们要象牛郎织女一样?"
"对"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
"我真的真的真的十分确定"虽然不明白姬宫涅在干吗,言默还是十分肯定的作了保证,距离不会是涅涅与自己之间的距离的。
"那也就是说我和言可以天天见面了啊!言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霍梵天胡说一通就离开我的"提起这件是姬宫涅就咬牙切齿的,好不容易把他的言盼来北荠,那个该死的霍梵天竟然假装生病,打算把言骗离他的怀抱,真真该死,哼,相信自己派去的刺客已经到了。
" 啊?"言默傻眼,他怎么跟不上他家涅涅的思路?
"言,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恩"点头
"每年都有七月七,也就是言说的七巧节对不对?"
"恩"再点头,不过还是不明白。
"那他们不是天天见面吗?"真不明白还有什么可悲惨的?
"啊?"言默傻眼
"......"
"......"
"啊唔......涅......你干--么--"姬宫涅顺势缠上言默,上去就是一个深温,还在呆楞中的言默自然来不及反应。
"我要你言"红唇轻喘,水眸迷蒙,已是情动,看着面前娇艳无比的人儿,言默立马被迷的晕头转向,试问如斯美景,怎么可能有人把持的住?
纯醉如酒,芳香似百花,月般人儿......
月明花朝,夜风才分月,正是夜深人静时。
情欲放歇,言默看着天上的牛郎织女星,想也许七巧节还是三百六十五年过一回的好..............................
随后就被身后慵懒的人耳,紧紧缠住四肢..................
酒醉(一)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青史几番留名,红尘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当言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在一个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霜打的破烂小屋里了,虽然以前言默也幻想过有一天可以像任盈盈和令狐冲一样拥有一个超脱俗世的竹屋,尽情的挥洒落叶豪情,但是,可是,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呜,言默环顾着萧索的四壁,斑驳的竹纹因为年代久远而发出泛黄的色泽,一阵风过,吱呀吱呀的好似随时可以宣告正寝--------违章建筑这是言默现在脑海里唯一的概念, 他不会住在这里吧!!!言默在心里祈祷.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注定言默与这所竹屋有缘(认命吧默默------炽炽被踢到太平洋免费旅游).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被促寒买了?也不对啊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自己被人救了?但是-----有把救的人仍到这么个-----呃随时有可能使被害人再次受害的地方吗?
还有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犯钦犯了?还有那个领头的------幽妃,啊啊!!!还有伯汲---------啊啊啊啊啊啊!!!!言默脑子乱成一锅粥,怎一个麻烦了得。
啊!对了对了!言默这才想到最重要的问题,现在他到底在那里,这里看起来----
言默环顾四周,缺腿的竹登几条竹枝的桌子,遥遥晃晃吱呀作响的床,呃?也许应该称之为--------竹板?还是--------竹席?不对,至少人家还有四根竹棒撑着帐子呢,虽然言默个人比较认为,那个帐子还是撕下来做抹布比较------比较容易发挥它的长才,但是看的出来这些破烂在以前也都是个好东西,当然前提是这个东西没有在灰尘中洗澡三十年以上。
言默得出最后结论,这是一个没人要的废弃旧屋,看外面一大片林子,连个人影都没,八成是荒胶野外,说不定运气不好滩上个深山老林也没准,清静是清静了,但是他出去就有问题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吃什么啊!
"咕噜咕噜......"呜肚子好饿啊!怎么办,五斗米彻底压倒言默。
什么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对言默来说都是白搭。
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
言默翻箱倒柜,东瞧西望,就希望发现个什么不小心迷路的兔子啊,不小心正好长成的竹笋啊(默默,你去蹲井里去,快去,偶保证,绝对有馅饼掉到你嘴里!!!),就是几百年前的陈米也行啊!
咦!原来这里以前还发生过火灾啊,言默站在竹屋外的西南角好奇的打量,那里明显有火熏的痕迹,焦黑的竹木可以看出它曾经一度被修复过,细致的工艺,尽可能的保留下了原来的一切,这所竹屋曾经被人奉若珍宝啊。
呦幽妃娘娘还真是好兴致啊"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言默回身就见一个身着太监服的矮胖子,脑满油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绿豆小眼转来转去,典型的奸诈小人,言默一直没有什么眼光看不出什么子羽来,再说他也不是孔子,那太监再怎么样估计也当不了澹台灭明,何况不是还有一句古话说什么像由心生吗!
不过言默最好奇的还是,这里怎么会有太监???
"怎么着,幽妃是不待见咱家还是看不起咱们西顺?"尖锐的嗓音让言默忍不住捂住双耳.
张桂睁着鄙夷的小眼打量着眼前狼狈的昔日皇妃,今日落难的囚犯,在这墙里就是这样,你得势,众人巴着你,捧着你,你就是他,但是你一旦失势,别人不踩你几脚就算好的了,这宫里怨气多的很,不找你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找谁?你越高,别人踩的就越舒心越高兴.
皇妃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男宠,你皇子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亡了国的罪囚.
张桂在心里算计着,别的失宠的人他们也不太敢得罪,只不定什么时候有个变化,自己到时候不就惨了,要找也只能找眼前这样的,扫了一眼言默被磨的破烂的衣衫,见言默蓬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又是鄙夷一笑,不屑?羞辱?管他是什么,总之,还怕了这个亡国的男宠,私逃的囚犯不成?
"你是谁?"言默当然不会没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太监的不屑.
"呦,您是大人物,我们这些小人小物的自是入不了您的眼"接着就听见"哐当"一声,太监手里的食盒掉在了地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滩了一地.
"呦,这可怎么是好?着可是娘娘的膳食啊,瞧奴才这笨手笨脚的,娘娘大人有大量自也不会和奴才计较."也不见他去拾地上的膳食,任蚂蚁侵袭,还假装无意的踢了一脚,所性叫饭菜掉个干净.哪里有词句中半点惶恐,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欺压啊!
言默无言的看着着一切,尽管知道这可能不是针对他的,但是这种,这种叫人凌辱的滋味又怎么是可以容忍的?于是言默当然发火了.
上去揪起那人的领子,好在言默比较高一点,不-----也许应该说是那个太监太矮了,总之幸运的是没有再次出现对异人时的尴尬局面.
太监吓的一愣,随即又恢复了过来"来人啊!幽妃娘娘疯了"
"你他妈的才疯了呢"言默一听更气.
这时随着太监的尖锐嗓音又进来几个小太监.
"张公公,这是怎么了?"为首的一人进来就看见张桂被言默提着领子,利马涌了上去,言默被翻压在地,哎!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早知道上学的时候就不当乖宝宝了!言默那叫一个遗憾啊!那叫一个后悔啊!(默默你怎么不说你对不起你的体育老师啊???)
"放开我"挣扎只是徒劳无功,言默看着眼前被压弯的小草,那叫一个无奈.
"张公公你没事吧?"领头的太监揣着虚假的笑容给张桂弹着本不存在的灰尘.
"没事,劳李公公挂念了"
"张公公客气了,大家都是给大王办事,理应相互提携责个"张桂唯唯诺诺应了,虚与委蛇,谄媚虚伪。
"那这......"李公公扫了言默一眼。
"咱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今天该着送膳,结果幽妃娘娘见着咱家就要责罚,膳食也摔了一地,本着咱们奴才,主子要打骂也没什么,可是咱家见幽妃娘娘双眼无焦,神色不对,没想到竟是疯了,是以才大声呼喊,可不能耽误了娘娘的病情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胡......呜唔......"说字还没出口,就被旁边摁着他的两个小太监堵住了口。
"瞧瞧,还疯的不轻呢"那个李公公满面可惜加无奈的对着被压在地上的言默摇头"看来是救不了了"
"那可要上报?"
"张公公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还是不要惊动的好"
"李公公提点的是,那......"
"直接关起来就是了"
什么?言默傻眼,就这样,就把他终身监禁了,他们这是侵犯人身自由,他要上诉。
再次被关回那个什么也挡不住的破屋子,言默彻底无语了,看来自己不是在什么深山老岭,敢情跑到皇宫里了,刚才好象听到西顺,难道这里是西顺都?
还有那个太监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什么幽妃,难道他这回变成了妃子不成,看情况还是个废妃,啊!怎么这么乱啊!言默头疼。
公羊是西顺的国舅不知道找他帮忙解释一下,自己不是什么幽妃娘娘,他们抓错人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西顺,西顺,怎么最近都和西顺扯的上关系,西顺大王霍梵天是臭老头的弟子,自己被促寒打晕,被当成什么钦犯幽妃给绑了,再然后又遇到伯汲,听他与那个什么将军的对话,好象成了什么齐陵王的什么第一谋事,齐陵王就是那个什么霍景云吗?想到霍景云,一张绝色的面容刹时充满言默的脑海,那一夜......
天亮后的玉佩,说实在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唯一在身边的就是那块玉佩了,不管是去参军还是上战场,去北昌,然后逃亡,魔鬼谷,小白......
如潮水一般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背叛、伤心、迷茫、贪恋......
言默苦笑,不知间已是月上东头,花门楼前见秋草,世事如此,过眼不过浮云尔。
不知道他的手是不是还是那样娇艳,如雨后的桃花,瓣瓣春色相交......
酒醉(二)
情多只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
无语的花娇艳,杯中的酒贪人饮酌,醉卧流殇,道尽世间富贵。
都说人生最美之事,莫过于手握金樽酒,醉卧美人膝,可是王兄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可让他终日憔悴的呢!难道那个人就这么重要吗?
霍景云看着前方好似发呆,却又不时灌酒的人,琉璃亭,美人醉卧,不掩憔悴......
上前"王兄,景云这几日物色了几个伶俐的孩子."说着就要示意那些他千挑万选出的,或绝艳无双或才华才华横溢或惹人怜爱或活波灵动或温柔解语或阳刚健美或----------和那人五官相似-------------
只要王兄看上一眼,也就不枉他日夜不惜的精心挑选了,这些人里有男有女,尤其是那个女子,希望她可以凭借那五分的相似为王兄诞下子嗣,毕竟西顺需要一个继承人来传载这千秋的霸叶啊!
淡淡的抬眼,霍梵天的视线果然在那名叫秋棠的女子面上停留,秋棠慌张垂首,这时的霍景云没有漏看霍梵天脸上一闪既逝的沉迷,虽然那沉迷只是对记忆的耽溺.
还记得那人在题会上买椟还珠的举动,还记得那人像一个骄傲小孔雀一样炫耀自己时眼中闪烁的光芒,还记得他为了看自己的真面目,耍的可笑的小把戏,还记得他在宴会上选人时自己的愤怒,好在他选中了自己,霍梵天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夜那人情动时不可磨灭的艳丽,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明知道他的处境,为什么还要离开?让他失去王位他不后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人留在身边,只有这样他才是真正的拥有,可事情失控了,他上了战场,还有那个该死的竹,霍梵天想到那个该死的传言,顿时咬紧了银牙,薄唇抿的发白,吓的周围的人跪了一地.
霍景云在一旁察言观色,霍梵天面色不对,于是挥手让那些人赶紧下去,
"是景云湔越了"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得王兄的宠爱,但是他对这个王兄最多的还是敬畏和崇拜.
小时候的倚赖,已经在悠长的岁月里磨和,尤其是王兄登基以后.
"不碍,"挥挥手,又扫了退下的人一眼"留下吧"为什么?他不知道,也许是太过寂寞了吧,自己的情绪最近太过外露了,毕竟自己还是西顺的王啊!
在那空荡荡,四处不着边落的王位上,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左右着这个国家.
顿了顿"还是没消息吗?"
早就知道没有结果,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果然......
"臣弟办事不利,请王兄责罚"
再次挥手示意霍景云起来"你下去吧"
霍景云张了张嘴,终还是没出口,行了礼,默默的退了出去,至少那些人被留下了,虽然王兄只看了一眼......
"放我出去"
"快放我出去,我要告你们非法监禁,我要见顺王,你们抓错人了了,让我见你们的国舅也可以啊!有没有人啊!听我说啊,我是公羊邦的拜把子兄弟(相信公羊不会在意的),我是弥岛的少主人,你们快放我出去,说起来我还是你们大王的师兄弟呢!喂,放我出去了......"言默感觉自己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了,呜,好饿啊,难道他们打算把自己饿死???不是吧!!!
啊!扑通!!
破烂的竹门怎么禁的住言默不住的敲打,这不,在把言默摔了个七昏八素的同时,自己也正式告老还乡了。
言默揉揉手肘,还好,还好只是破皮,没有流血,言默庆幸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还是先找吃的吧,他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还不知道他昏迷的时候有没有吃东西呢!
(先生,你觉得你不吃东西还能活到现在吗?)
言默摸索的往前走,已经黄昏时候了,呜呜,他的晚饭在那里?
当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饿过,他还真实多难多灾啊!
出了竹林,言默不辩东西的闷头转,皇宫本来就豪华,再加上为了不让刺客轻易出入,更是建的和迷宫一样,怎一个大字了得,假山、树石、琉璃亭,飞泉、瀑布、走马灯,言默走的晕头转向,不是没有逛过颐和园,不是没有参观过故宫,但是那都有导游的好不好,没有导游也有地图的行不行,没有地图至少有一个问路的谵不谵,再不济还有手记可以求救,还有警察叔叔可以以来,还有管理员可以帮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