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上]
焦糖布丁[上]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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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无剑在极日二十岁生辰时让其接替自己的丞相之职,从此之后不见踪影。
司徒家有这么出色的两个兄弟(极月不在众人考虑范围),整个王都的待嫁小姐都在做着飞上枝头做丞相夫人的美梦,在司徒极日弱冠之后,提亲的人几乎踏破门槛。最终司徒极日选中了经略大人的妹妹,秀外慧中的程弱水小姐,并向先帝奏报,先帝自然乐见其成,为他们亲自主婚。
谁料一波三折,太子听说丞相即将大婚的消息之后,竟然先一步将程小姐弄到太子府,毁了人家名节,程经略知道后大怒,披头散发跪在先帝座前状告太子,为小妹讨一个公道,先帝无法,只得两边安抚,最后出面将程小姐配给太子做太子妃,事情才总算有个了结。
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王都一时间谣言四起,主要意见分成两种:
桥段一,太子倾慕程小姐已久,见佳人即将嫁做他人妇,自然怒起,甘愿冒着被先帝责罚的危险,先将生米做成熟饭,来个不得不嫁。虽说手段恶劣了一点,但其真心可见,最终抱得美人归,也算佳话一段。
桥段二,太子倾慕司徒丞相以久,见良人就要成亲,与旁的女子恩恩爱爱,夫唱妇随,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刚才来个鱼死网破,将丞相中意的女子毁掉,让心爱之人无法娶她。真真是个断袖分桃,毁掉臣子亲事,强占自己臣妻,畜生不如的家伙。
...
穿过来之后,萧然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每天见到的也不过就是在自己眼前出现的人,担心的最多也就是什么时候钱会用完。现在是他第一次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待周围的人和事,很多事情都慢慢明朗了。
其实当司徒极日让自己跟他回去的时候,萧然不是没想过拒绝,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死'和极日脱不了干系,跟他回去,不等于再入一次狼窝吗。但他很快想到,极日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自己,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仔细想想,第一天下山就引起了极星--就是那个小美人,的注意,如果司徒极日果真如传言说的那样二十岁封候拜相,手段老道,那么没有理由极星知道了,他还不知道的。很有可能他早就看上盯上自己了。
一直到了鼠疫事件,他主动现身,在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却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说明他已经非常肯定我是谁了。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拒绝他,并不能保证他不在暗处对自己出手,思前想后,不如干脆以退为进,跟着他回来,这样正大光明的顶着一个丞相府二公子的名号,他要再利用自己,至少得做得冠冕堂皇一点才行。
第一天到丞相府,萧然本来很紧张如果出现什么管家,丫头,小厮什么的自己叫不出名字来怎么办,不过他却是多虑了。
以前的司徒极月,从小被司徒无剑娇惯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对于极日,无剑一直是请最好的西席教导,每日检查所学成果。对于么子极星,虽然溺爱些,也在情理之中,只有极月,从小便是有什么要求就满足什么要求,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便不加干涉,所幸极月虽然骄横,还不至于干出太出格的事情。
在府里,极月一直对所有的人都爱理不理,唯一例外的便是那司徒极日了,极月从小就很喜欢这个大哥,有空便跟在极日身后,极日一直也对这个弟弟照顾有加。在极月八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十岁的太子在自己寝宫中中毒,差点不治。先帝大为震怒,将太子宫中所以侍从丫鬟一同斩首,这是年仅14岁的极日向父亲献计,将太子移往宫外抚养,寻一年龄相仿的男童暂代太子之位。无剑听后大为惊奇,遂向先帝献计,先帝大喜,宣极日入宫密谈,认为此计甚好,只是去哪里寻一名男童,因为八,九岁的孩童已经记事,不是任何人都能代替的。
就在大家胶着在男童的问题上时,一直不关心政事的司徒极月却突然站出来自愿代替太子,先帝大喜,司徒无剑虽激烈反对,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让极月涉险。
因先帝斩了侍侯太子的所以宫人,所以极月到也没有引起任何怀疑,加上他本身被父亲惯地性格娇纵,倒也像那么回事。真太子年幼,从前就少有出现在百官面前,只有几个年长地官员在一些宴席之上见过太子真容,多年后看见太子相貌变化,也只当自己老眼昏花,或者小子长的变了,也未起疑。至于其他的官员,在太子面前只敢趴着,谁有胆子研究太子的相貌有无变化。再加上司徒丞相的一唱一和,谁还有怀疑?
于是一出瞒天过海的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司徒极日也就是应为这次献计而引起先帝重视,从此以后平步青云。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实。
总而言之,由于司徒极月只在八岁之前在丞相府呆过,加之娇纵跋扈,有那个丫鬟小厮敢接近他,八岁以后,他便被送入太子宫中,又怎么会有人认识他,所以他连装失忆都可以省了。


如此兄长
气氛很诡异,萧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点。
"小月,你以前..都很喜欢和大哥一起沐浴的。"司徒丞相露出疑惑的表情。
萧然差点忍不住翻白眼,无语,我又没有暴露癖,大男人洗什么鸳鸯浴?干脆保持沉默,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打算相信自己‘我已经洗好了'这个借口了,别的借口还没想到。
"我知道我伤了你,但大哥有大哥的理由。"
萧然:请继续。。。。
"司徒家的祖训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大哥只是做了为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大哥敢说,司徒家对得起啸天王朝,无愧天无愧地。大哥只亏欠一个人,就是小月你!"
极日伸手将萧然朝自己拉进一些,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番话,他看着萧然的眼睛,一字一字认真的说:"大哥说过,只要你愿意原谅大哥,大哥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如果说第一次在酒楼,极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萧然答应和自己回来,那么这次,他是真的想这样做。
只可惜萧然想得确是:喂喂,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好不好?
此刻的萧然完全忽视司徒极日的话,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能让两个人在全裸的状态下谈话而面不改色"这件事情上了,大家要理解,虽然他前世也有和同学一起挤澡堂的经历,但是眼下这种赤裸裸的面对不免令他有些不安。
觉得自己连装都快装不下去了,萧然只好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努力装作仍在认真倾听的样子。
可惜.......
他面前的是司徒极日。
司徒极日是什么人,十六岁追随先帝,不到弱冠便位及人臣,早已是个人精,否则也不会一力支撑司徒家到现在。萧然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明明知道极月在和自己绕圈子,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司徒极日一直活在家族祖训的阴影下,久而久之,连自己也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他早就看出这个弟弟从小特别依赖自己,不,也许不单单是依赖而已,即使后来看到极月眼中对自己的迷恋,他心中也只是算计着可以好好利用极月对自己的情意而已。对于身边的每个人,每件事,他想的都是可以怎么利用而已。
所以在大家为选择太子替身而烦恼的时候,他立刻想到了极月--利用极月的感情,说服极月无论如何也要做太子替身的人,正是司徒极日。
即使明明知道极月做了太子替身之后,他的膳食里面时常混有毒药,也假装不知,为的是不想打草惊蛇,因为他知道,极月的身边始终潜伏着两种势力的眼线。为了取信于人,他眼睁睁地看着信任自己的弟弟一天天衰弱下去,一步步走向死亡。
在极月追崖的几个月里,他借逼死太子的机会,将朝中几股势力全部引出,一举歼灭,终于尘埃落地。
一切都淡去之后,他偶尔会想起那个恋慕自己的青年,仅此而已。
极月------
眼前这个孱弱的青年是极月,但好像也不是以前的极月。以前的极月总是贪婪得看着自己,对别人不理不睬。其实司徒极日对于这个弟弟并不喜欢,可以说是有些反感。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知圣贤故事而懂礼仪廉耻,男子和男子...哼。
父亲对这个弟弟太过放纵,才使他任性妄为,竟然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有非分之想。极日因为自幼学习臣子之道,为人处事都以一个‘和'字为准,即使心下厌恶,也总是笑脸迎人。
司徒极日少有地陷入一些往事的回忆中。
萧然见极日兀自发呆,眼睛似乎看着自己,又好像没有看着自己,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极日仍在想一些事情,突然觉得一阵水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从自己的手中溜走,身前一阵空虚,失温的感觉让他陡然清醒过来,抬眼却发现某人正鬼鬼祟祟地想从自己身边游走。


乱七八糟
萧然在巨型浴池了奋力划水,把一片雪白的肩背直接扔给司徒极日,完全不理会此举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精神冲击。
司徒极日眯起眼睛看着萧然手脚并用的划水姿势,忍不住一阵好笑,目光落在某人的裸腰上时忽然呼吸一窒,只见那比旁人稍显纤细的腰身上陡然印着八个乌黑的指痕!
司徒极日只觉脑子里面‘轰'地一声,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了反应。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发现极月已经被自己按在池边,面向自己,而自己的右手也已经捏着极月的左肩,并用力拉向自己。
萧然第一反应:妈的,又是一个练家子!欺负我不会武功么?这年头,怎么连个文臣的武功都那么好?
之前的司徒极日一直忙着在极月面前演戏安抚极月,所以很多事情开始都忽略了,再加上云雾阁内水汽蒸腾,可见度不高,所以到此刻近距离观察之下,他才发现萧然身上布满各种新旧疤痕。
旧的嘛,当然是萧然当时坠崖时所代的伤痕,虽然早已愈合结痂,不过总还是多少有些深深浅浅的痕迹,但是剩下的这些...这些从脖子一直没入水里的深红乌紫的痕迹,还有略微突出于皮肤表面的淤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司徒极日捏着萧然肩膀的手不觉用力。
"诶..."萧然吃痛。
看到萧然皱眉,极日忙松开手指,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手正好抓在萧然一个的伤口上---齿型咬伤,伤口看来很新。
如果刚才还是疑惑的话,那么现在极日已经可以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此刻心里唯一的感觉竟是莫明的愤怒!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极月非自己不可,不管自己怎么无动于衷,也甘之如饴地追随自己。知道自己要娶亲,宁愿冒着触怒啸天帝的危险,也要毁掉自己的亲事。对于这种过于霸道的感情,自己确实不排斥,却也懒得理会。
对于司徒极月长久以来的单方面付出,极日早已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极月坠崖是自己一手造成,但他并不内疚,因为他知道即使明摆着告诉极月我要利用你,极月也毫无怨言。既然你喜欢我,把自己的弱点亲手教给我,我怎么用是我的事,所以才会在知道极月未死的时候,直接上门要人,连迂回试探一下都懒得做,因为他肯定,只要极月活着,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但现在...司徒极日不再那么肯定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暗恋自己二十年忠心耿耿温软体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心小情人,有一天突然红着脸告诉自己他和别人有一腿。姑且不论是一大腿还是一小腿,是被动一腿还是主动一腿,都是一件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对自己魅力的一种全面否定。
司徒极日处在思想巨变边缘。e
萧然也不算太笨,在注意到极日的扫描范围和明显成直线上升的怒火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得想起自己身上似乎有一些最好不要被人看见的痕迹,顿时叫苦连连,心中把默风千刀万寡犹不解恨,暗自悔恨,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打死自己也不会去救那个害人精!
可惜司徒极日听不见萧然的忏悔,理智早就被妒火烧得差不多了,现在他需要再确认一些事情。
萧然一直紧张得盯着极日,就怕他突然发狂,果然看见他眼中火光突然大盛,心道不好,再见他突然出手,朝自己没在水中的下腹抓去,想也没想赶快出手阻拦,心里暗骂:这个变态!
"你干什么?喂--哎呀!"
萧然扭曲着一张脸,眼泪汪汪得看着司徒极日正握着自己一个异常脆弱的部位!
-----手腕。
就在两天前的晚上,萧然被某人捆住手腕,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在激烈挣扎之下,手腕处的皮肤充血红肿,事隔一天,看起来更是可怕。之前一直潜在水下,两人又一直专注斗法,唇枪舌剑,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这件事。方才极日伸手过来,萧然条件反射的出手,抓住极日欲行不轨的手并且大力扯到一边,结果好死不死让极日瞄到了他红肿的手腕。
其实若是单独看萧然的手腕,倒也不至于产生什么有色联想,可惜司徒极日刚才已经参观过萧然身体上令人喷血的可疑痕迹了,现在再看到这样的手腕,不乱想才不正常!
但是现在的萧然已经疼得顾不上研究极日的脸色了,他手腕的伤口本来就淤肿,在热水里浸泡过后更加肿胀敏感,被极日大力一握,萧然的眼里已经哗啦啦往外狂飚。
在司徒极日看来,却是一幅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景致。
大家自行想象一下极日眼前的画面:一个脆弱纤细苍白的年轻男子,乌发披散凌乱的散落在脸颊身后,一直拖到水下,衬的惨白的小脸更加楚楚可怜,在雾气蒸腾中,隐约可见他身上被摧残而留下的淤痕,杏眼含泪,欲哭无声,瑟瑟发抖,似在隐忍。
看在任何人眼里都很激发出深藏体内的虐待欲望,想要扑上去狠狠再补虐两下。
萧然抬起水汪汪的泪眼,看着司徒极日,他很想说:"大哥,可不可以不要再捏了!不要欺负我不会武功..."却看见一张突然放大的脸。
"不..."有过一次被偷袭经历的萧然,总算能够及时醒悟出对方的意图而来得及说出一个‘不'字,虽然也没什么实际作用。
萧然睁大眼睛,看着司徒极日俯身吻住自己。
一室安静----
这并不是极日和极月的第一次接吻,因为司徒极日清楚,以前的司徒极月常常借故让自己留宿太子殿,乘自己熟睡的时候偷吻自己,每每这个时候,极日都假装睡觉,第二天照常谈笑,只当自己从未发现过,想要利用一个人,总得给他一点甜头,这个道理极日还是知道的,他不介意用自己做饵,控制极月为自己所用。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司徒极日第一次主动亲吻极月,虽然是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
极日倾身将萧然牢牢压在自己和池壁之间,唇齿交缠,肌肤紧贴。萧然觉得极日几乎将整个舌头都放进来了,再往后退,却发现后脑已经碰倒了池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瞪眼。
极日一边深吻萧然,改用左手捏住萧然的肩颈,右手顺着萧然赤裸的胸膛从上而下的抚摸,手指更是在淤痕红肿处来回轻刮。萧然觉得身上被刮得痛痒难耐,可是脖子又被人捏在手里,连大气儿也不敢出,只好在可动范围内努力扭动身体,以躲开一直非礼自己的手指。
扭了一阵,萧然突然僵硬地呆住。
极日终于心满意足地从萧然嘴里退出来,在他耳边轻轻笑着说:"怎么不动了,继续啊。"
萧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心里不知将司徒极日的祖先骂了多少遍,可惜也只敢腹诽而已,对于某个抵在下腹的东西,萧然颇有忌惮,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


兄长危机
萧然深吸一口气,思索着眼下如何脱身:"大哥,我们始终是兄弟..."
"我们一直是啊。"司徒极日笑着挑挑眉毛。
"所以,我们现在这么做是不妥的..."
"小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萧然眼珠转了转:"实不想瞒,我也不怕对大哥说。极月坠崖生还,等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往事早已看淡,也知道自己正是因为一直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遭逢此劫。在昏迷之中,见到一位白衣老者,他告诫极月,如若得以重回俗世,须将前尘过往统统抛弃。"萧然面不改色的脱口而出,二十多年的八点档不是白看的:"希望大哥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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