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上]
焦糖布丁[上]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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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什么招惹不招惹的!"极月努力试着和无夜讲道理。
"我如果招惹我大哥,他会帮着你来对付我?如果不是你把我关在天牢,极星会出来救我?何况我们还是兄弟,你这样说根本没道理!扯到彩芹就更荒唐了,她可是你派来侍侯我的,你如果不满意,换一个人来就好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好了。极月腹诽。
似乎猜出极月在腹诽些什么,无夜突然摇了摇头,难得一见地长长叹了口气。"你这个......唉,算了。"语声中竟仿佛透出几分无力。
极月大感意外,无夜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也许是极月算计的表情太明显,无夜不打算给极月任何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那你下午所说的你‘爱'的人总算吧!"语气咬牙切齿。
极月哑然,他居然为这件事情记仇,那个时候是为了绷面子才这样说的,面子能值几个钱啊,早知道就不要了,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鄙视自己一个!
见极月不语,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某个处在暴怒边缘的人完全会错了意,正要发作,突然冷静下来,无夜忆起之前明明告诫过自己,萧然这个人很聪明,即使处在最不利的情况下,也会努力为自己争取利益,想办法脱困困,所以千万不要被他转移话题。
刚才,差点着了他的道,让他把话题茬开了。
看着无夜突然冷静下来的眼神,和更加阴沉的表情,极月心里暗自叫遭,无夜太了解自己了,自己的那些小花招对他都不起作用了。
这下真的死了...
看着极月突然大变的脸色,无夜突然温柔一笑。
"我怎么忘了...你可不是温顺的小猫,"无夜俯下脸,贴在极月耳边温柔地说,温柔得让极月不寒而栗,"你是狡猾的狐狸..."说罢在极月耳垂重重一咬。
"唔..."极月吃痛。
"还是有锋利爪子的狼..."最后的话语,消失在极月的唇间。
这一吻,不似之前的温柔缠绵,却是像报复一样地揉辗咬啮,没有给极月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
极月只觉无夜的唇舌异常的专注,比之前任何一次亲吻更激烈,更疯狂,面对这样的侵犯,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极月再也无力保持理智,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徒劳的挣扎,却造成两人身体间更加紧密的接触。
极月的腰带早被解下用来捆住双手,本已有些凌乱的衣襟在激烈的摩擦之下向两边滑去,露出受伤之后更显纤细的肩胛和胸膛,无夜低喘一声,将手伸入极月的衣襟。
情况已经失控了...


狂乱的夜(下)
但是---
眼前失控的无夜却不是极月恐惧的根源,他的恐惧来源于自己!
极月无不惊恐的发现,之前无夜的吻,已经令他身体某一部分沉睡已久的本能被突然唤醒,异样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
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的....
绝对,绝对,不应该!
可是身体已经背叛了意志,所剩无几的理智已无力再支配自己的感观,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极月也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快感的事实。
酥麻的异样感觉从两人摩擦的部位一直顺着脊椎传递到大脑皮层,整个大脑都开始慢慢变得迟钝,除了感观,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可是身体已经背叛了意志,所剩无几的理智已无力再支配自己的感观,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极月也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快感的事实。
酥麻的异样感觉从两人摩擦的部位一直顺着脊椎传递到大脑皮层,整个大脑都开始慢慢变得迟钝,除了感观,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不可以!
无夜也立刻地发现了极月的迷乱,更加卖力的取悦身下的人,湿热的吻带着挑逗的意味,粗糙的指腹流连在极月胸前敏感的皮肤上。
极月用力握紧拳头,让指甲深深得刺入掌心的皮肉,希望能够借着肉体的疼痛让理智重新占回上风。察觉到极月的抗拒,无夜在极月的唇上微微一笑,用右膝顶开极月拼命闭拢的双腿之间,右手更是色情地伸入极月早已松开的长裤之内,抚摸极月大腿内侧幼嫩的皮肉,却是坏心眼地故意避开双腿之间的地方。
整个身体都在敌人的掌握之中,连意志都快要沦陷,如果任由他发展下去...
该死的弱点...该死的失控!
"滚开!"
极月趁着无夜喘息的瞬间吼道,努力将头后仰以求避开无夜的纠缠,却好死不死正巧将自己线条优美而纤细的脖子完全展露在无夜眼前。
看着身下的人洁白纤长的颈项,眼神更加幽暗。
无夜对极月的话置若罔闻,喘口气低头又继续寻着极月唇吻下去,极月头一偏,避开无夜如影随形的纠缠,无夜顺势吻上极月的肩颈,用湿热的唇齿吸吮噬咬着,在极月身上留下一大串淤红的咬痕吻痕。
极月已经动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整个身体在无夜身下轻轻颤抖,咬紧了牙关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如果再这样下去...
如果再不做些什么...
"我叫你滚开!"极月用尽力气大吼,一边极力挣扎,却再一次让自己陷入更加狼狈的境地。激烈的挣扎过后,极月的衣襟已经完全散开,无夜更是随着极月的动作将自己更深地嵌入极月身体,如果不是因为他还穿着衣服,极月现在只怕已经失守了。
黑暗中,无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灼热的眼神几乎快要灼伤极月的皮肤。他突然抬起身来,极月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嗤--'的一声,挂在自己身上,勉强起到一点遮蔽作用的衣裤正式阵亡。
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极月拼命将身体侧躺,合拢双腿,以求不要刺激到此时的无夜。
无夜微微一笑,只手将极月压来仰卧,抬起一只脚压住极月一边的膝盖,另一只手扣住另一只膝盖,用力往侧面一拉,极月痛得闷哼一声,无夜趁着极月痛到无力的瞬间,整个人挤进极月张开的腿间。
现在,极月已经将自己最无助的样子,呈现在无夜面前了。
不是不知道,无夜眼神中侵略的意味。
不是不知道,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物是什么。
不是不知道,自己徒劳的抵抗会更加刺激对方。
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还是不甘心--
不想,就这样放弃。
极月突然沉默下来,放松了身体,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似乎已经任命了,只把头侧在一边,闭上眼睛。
无夜仍然埋首于极月的身体,察觉到极月的消极,虽然有些疑惑,却仍暗中告诫自己,不要被这只小狐狸骗了:他只是想让自己心软而已!他只是在利用自己让自己心软!
这只该死的小狐狸,连自己的弱点也会毫不犹豫地拿来利用!
虽然打定注意不要心软,无夜却也顾及到极月的身体受过重创,承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动作却也慢慢温柔起来。
搂过极月的肩膀,放松捆住他手腕的腰带,并不完全解开,再轻轻把他重新压在身下,一边按摩着极月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臂,一边低头用缠绵温柔的亲吻安抚极月。
由于手被反捆,后腰正好被自己的手垫高了些,与床之间形成一段空隙,无夜右手顺着空隙绕过极月的脊背,伸到他的尾骨之下,轻轻揉捏。
身下的人,不拒绝,不迎合,甚至连基本的反应也没有。
无夜皱眉,故意猛地插入一根手指,抬头仔细看着极月的反应。极月只是呼吸一滞,眉头微微一蹙,旋即松开,仍旧一言不发。
无夜忍着怒气,抬头:"你这是做什么?"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恹恹的,却是极为清秀,眼神已不再迷乱,只是一派冷然地忘向自己。
"想激怒我么?"
极月弯起一个笑容:"陛下说笑了。你想要我,不是么?你认为我是什么人?奴才、娈童、还是男妓?反正现在你是君王,我是罪人,势不如你,就连力气也远不如你,无论你要做什么,都无力反抗。既然如此,就请陛下随意吧。"
"你----!"
极月复又闭上眼睛,当真摆出一幅任人鱼肉的样子。
无夜气结,呼吸突然急促,脸上更是阴云密布,咬牙切齿地盯着床上的人,半晌,突然低低一笑,正好对上极月有些惊疑的眼光。
"既然如此,那你就乖乖躺好。我可没兴起抱一块木头!"
极月睁大眼睛,他的意思......不会是......
"这是你自找的。。。"
还来不及问出口,突然被无夜钳住下巴,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就这样被强迫着吞了下去。
极月心中大叫:怎么一个两个都热衷于强迫自己吃药!以前默然是一个,现在无夜又是一个!
确认极月服下药丸之后,无夜没再继续动作,反而翻身下床,走到屋中椅子上坐下,伸手拿过之前极月倒的茶水把玩,只眼睛仍然紧紧盯着极月不放。
极月翻身趴在床沿,用力咳嗽几声,试着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几次之后,发现已是不可能了,只得作罢,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无夜。
现在的他可不会白痴得以为无夜给他吃的是六味地黄丸,按理说也应该不是毒药,照现在无夜的举动看来...难道是...
极月闭上眼睛沉思...
现在的状况是...
突然他睁开眼睛:"啸天无夜!你这个混蛋!"
这是极月今天晚上第二次失控,也是第一次对啸天帝连名带姓的骂出来,吼完之后,他的脸色越来越红,整个白皙的身躯也逐渐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原本苍白的皮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
"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极月忍不住说粗话。
"自然是等你求我了!"无夜淡淡的声音响起,却掩饰不住其中浓浓的情欲味道。
"你--"极月咬牙。
"休想!"
.......


逢场作戏
月影透过纸窗,投在地上的影子变换了角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许只过了三,四十分钟,或是更短,但是极月从来没有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侧身朝里躺在床上,整个躯干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绷紧着,缚在身后的手没有办法帮自己疏解欲望,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双腿用力地摩擦,努力弓起脊背,也无法得到片刻的解脱。
体内本身的欲望,再加上有人从旁窥探的禁忌的感觉,无一不让被药物支配的身躯更加敏感。实在忍受不住了,极月翻身趴在床上,凭借着本能半跪在床上用下身摩擦着床单,以此得到片刻的疏解。
身体不由自主的动着,心中却是一片凄凉,哀叹这可悲的欲望,纵使自己再怎么坚持,也无法战胜自身的欲望。汗水已经湿透了黑发,顺着额头流到眼睛,眼前茫然一片,只听见自己压抑不住的喘息在黑暗中不绝于耳。
可惜极月怎么会忘记,还有个人一心想让自己屈服,又怎么会放任自己自己解决?
肩膀突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捏住,身体也被强行翻转过来,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极月睁开被汗水糊住了的眼睛,看见啸天无夜冷酷的脸上流露出讽刺的表情。
极月吃痛地皱着眉头,用失去焦距的眼睛望向无夜,哑着声音呼唤:"无夜......帮我......"
听见极月性感至极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无夜心跳加速了几分,却仍是装作漫不经心的回应:"帮你做什么?"
"帮我......求你......"极月虚弱的哀叫。
无夜仍是不动:"求我干什么?"他一定要逼得身下的人放弃最后的矜持。
"求求你......抱我......"此刻的极月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嘴里说着平时绝不可能出口的哀求。
看着极月欲火焚身,却无从发泄的样子,无夜带着胜利的微笑,俯身吻了上去。此刻的极月异常热情,主动回应着无夜的纠缠,努力抬起上身摩擦着身上的人。
无夜惊喜的发现,原来平素冷清的极月会有这样热情的一面,心中万分后悔,早知道就早点给他用药,手下也没闲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
身下的人似乎不满这片刻的空虚,扭动着想要更加接近身上的人,却因为双手被缚而屡屡失败,极月皱眉,低声哭泣着哀求:"求求你...解开好不好..."
无夜微微一笑,双手一分,捆住极月双手的腰带便寸寸断裂,碎于地上,双手恢复自由的极月更是努力攀附着无夜,又嫌他脱衣太慢,一边抬头去寻找无夜的唇,一边撕扯着无夜的衣衫。
看到此刻异常主动热情的极月,无夜的欲望像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累赘,粗暴的压住极月,低头袭上极月胸前的敏感之处。
"啊--"
极月发出像小猫样的甜叫,似痛苦,又似欢愉,双手更是用力的抓紧枕头,努力弓起身子,想要更多。双腿更是自觉地缠绕在了自己的腰上,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
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让一个冷清的人为自己绽放热情更让人激动?
无夜再次吻上极月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滑入极月的嘴里,纠缠逗引着他的软舌,将他钩到自己嘴里吮吸,听着身下的人无可抑制的发出\'唔嗯\'的的喘息。光听着那声音,下体便已经坚硬无比。右手下滑,顺着极月的腰滑向极月的下体,极月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抓住无夜的肩膀,死死扣住,几乎掐进肉里。
抬起头,对上极月的眼睛,那里面亮晶晶的,欲迎还拒,欲述还羞,依旧是情欲迷蒙,却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样的极月,怎能让人不一头载下去。
无夜定定的看着极月的眼睛,慢慢覆上极月的身体。
当真是一头载下去。
定定看向极月的眼里,除了情欲,还有不可置信和愤怒。
极月一边喘息,一边微笑着把身上的人推到一边,翻身下床,拾起之前被无夜仍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可惜之前的腰带被无夜扯碎,已经不能用了,只好抓过一旁无夜的玉带束好。
再次回过身来,纵使面皮之上仍然残留着动情的痕迹,却已是恢复到冷静从容的司徒极月。
冷然淡定的目光扫过床上不能动弹的人,那人肩甲骨下面一寸之处,正插着根细若牛毛的针!那里的穴道被刺,可以使人暂时丧失四肢的行动能力,虽只是暂时,却也足够拉。
那人也正咬牙切齿地等着自己。
这场戏,演的辛苦。
无夜太了解极月,一直妨着他,所以如何让无夜放松警惕就是极月最头痛的问题了。不能不反抗,又不能反抗得太明显或是太隐讳,即要让他发现,却又不能让他怀疑。不过最最麻烦的一点是,他没想到无夜从一开始就捆住了自己的双手,他还没有学会怎么用脚施针,所以为了哄无夜解开自己,颇废了一番功夫。
"不可能...你的银针我都收走了,你不可能...."无夜喃喃道。
极月懒洋洋一笑,看向窗前:"永远不要小瞧你的敌人。"
顺着极月的目光看去,无夜看见窗前桌上摆着一小截青黄的竹筒,顿时恍然大悟,早前下午的时候,暗卫曾提及极月晚上要吃竹筒饭。因为这段时间极月总是能想到些稀奇古怪的美食食谱,偶尔也会送些来于自己享用,因此并未放在心上。谁知却被他算计了去。
原来,极月隐忍示弱了大半个晚上,是一直在寻找自己完全放松戒心的瞬间。
不甘心!明明已经意乱情迷,居然是在算计!
"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的嘛..."无夜满腔欲火,之前被极月少有的热情点燃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不甘心得只想一逞口舌之能。
极月只想脱身,本不欲与他计较,听他一说,顿时火大,眼珠一转,冷笑着从地上无夜的衣服里摸出几个瓶子,全部拿到无夜面前,一边自言自语。
"大家要礼尚往来嘛,你请兄弟我吃东西,小弟又怎么能不回礼呢?"皱皱眉头,"哎哟,不过兄弟我天生愚钝,分不出哪个才是补药,干脆陛下就都笑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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