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下]
悠冥炫天[下]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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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侮辱实在太有效了!我简直忍不住要为晕倒的太子殿下吹捧喝彩!
越是焦急越是办坏事,感知着那根不齿之物违背意志地愈加没入,我几乎要崩溃纵声


肩膀被摁住,我猛地抬头望进漆黑深意的明眸:"让我来。"
身体被按压在他怀中,双腿羞耻地大张着,所有一切在明晃的烛光下毫无遁形!
"不要......"纤长温热的手指轻叩着收缩的穴口,我惊慌地阂起腿,鸣渠的手却决意

地将之分得更开。
"放松,别绷着身体。"
口吻淡然,送入内里的利落手指让我羞耻得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嗯......嗯啊......啊啊啊......"颓然地软倒,骤然抽离的充实及猝然涌入的冰凉

空气很是难受,然而紧随其后激起的异样更让我无所适从!
头晕眼花四肢疲乏,身体却热得犹如烧火,血液与热流不断奔涌下身,好想发

泄......
靠近的清冽幽香点燃了心底的欲火,强撑起的身子扑倒其上,模糊的视线中抚上对方

的脸庞。
"喂,你!"
以吻封缄住不满的抗议,躺于身下的人没有进一步推拒。顺利地除去上好衣料,散发

着凉意的躯体很舒服。
"你想上我?"遥远的嗓音听不出感情,我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不断地磨蹭着他

减缓燥热,实在受不住便咬上一口。
身下之人如水中之鱼般灵活坐起,扑空的我一个踉跄。
"不要......好难受......"低泣似的哀求听得我自己亦是惊骇万分,然而此刻蔓延每

一寸肌肤的情欲更是烧得旺盛。
迷懵恍惚间,酥软敏感的身体已被人抱起,亟欲倾泄的欲望骤然被丝绒构筑的火山包

裹,要将人整个融化的快感激烈地自那处传导全身!
深入挺尽,我遵循着本能放纵自己。v
"嗯......"耳中不时传来一两声难抑的闷哼,腥气掠过鼻尖,我却早已迷失了心神。
前所未有的体验主控着我所有感官,眼前的浓雾越渐浓稠,拨不开,也不想见得日月


胸口被细细吻咬,有些痛,却带来更多舒畅通达。抚摸着后背的手轻柔,随着律动的

节奏寸寸向下,坚决地挤入臀沟反复磨蹭。
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背部,我慌张地摆头。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颤抖翕

合的秘穴,先前残留其中的黏腻液体润泽了门扉,使得手指毫无阻碍地贯穿。
"不、不要!"
扭腰向前逃避,欲望却被吸入愈加滚烫炽热的境地!
"啊、啊啊啊......不......"
前后遭到夹击禁锢,全然无处可逃的我被挤在中间,同时受到刺激的快感灭顶般强烈

,眼前的光逐渐消失,膝盖酸软再支撑不住,揉捏着突起的手改扶起我无力的腰,主

动抬臀将我的所有吞噬。
后穴肆虐的手指逐渐妄为,纵情抽插的三指扩张屈起,极尽所能地玩弄着已然攻占的

后方。
"不要--!!"
细长指间擦过要害,眼前白光刺目,脑袋一片空白,我失力地倒在怀中剧烈喘息。
好像到达云端一样的舒畅......
高潮过后的怠倦袭来,我失神地半阂起眼,感觉身体某处骤然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有

一些难受、有一些失落......
还未平服呼吸身体就被猛地翻过趴伏在床!我愣了片刻,就只一秒的错愕,火热粗壮

的性器已抵在那处就要长驱直入!
记忆深处的不堪被这个姿势唤醒,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后穴被迫绽放接纳吞裹执

意进入的利器!
"不......不!不要!不要!放开我!滚开!滚开!"
脆弱的精神无法再接受自我的暗示催眠!我不要!不要就着这个狗一般的姿态再度强

暴!不要!
手脚并用使出全力抗挣到底,身后制着腰部的手失却耐性,发狠地桎梏住我,强行推

入的火热焦躁而蛮横!
"放开我!畜生!"
抬腿乱踢正中目标,那粗大之物滑出后穴,我回身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去!
身体仿佛刚从冰湖里捞出来,混乱头脑恢复冷静的我倒吸冷气,怔怔看着面前面色铁

青、脸上五指鲜明的绝色少年。
白皙美丽的身子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臀间沾染的殷红白浊更是让我瞠目结舌!
这是......我、我干的?是......我??
心虚地探出手:"鸣......"
那孩子噬人般凌厉嫌恶的眼神刺入心底柔软,手顿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的身体前倾向我,我顿时一个激灵吓得猛跳起来抓着件衣服便向外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状况!为什么!
浑噩的大脑根本无法找出一个清醒的细胞来思考,心跳得剧烈,我骤起放声大叫的冲

动!
虚浮的脚步使不出轻功,我跌撞到东宫大门,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思量计划就

跑到了这里!
啊啊啊啊--不管了!这里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两个守卫忠于哨岗,我提气飞速掠至一人身后将其击晕,在另一人回神反抗之际抽出

他的佩刀抵住他的脖子:"开门让我出去!"
"怀太医!?"那人显然认出是我,这倒好办了。
我纯良地笑起,笑得极尽柔和:"知道为什么我要逃么?"
他果然摇头摇得和拨浪鼓有一拼。
"因为呀......我偷了殿下的珍宝翡翠海黑珍珠,可是刚才被人追的时候一急就给弄丢

了~你若不放我走......"在他战栗的耳畔轻吹一口气,"我就说是你吞下肚子了,到时

让那些人剖开你的肚子剜出你的肠子剪开你的胃仔细找......"
不知是否是我的恶名太远播在外,那人吓得不住打颤,声音都带着哭音:"怀、怀太医

!您饶了我吧!我开!我立刻就开!"
呼......还好找上个胆小的......
沉重的殿门方启,向此迅捷而来的火光让我诧然警戒--怎么会!难道我功亏一篑了!


下一秒我便抛弃了方才的顾虑,为首而来的那位我曾见过,是四叔身旁的蔡公公。
那位紫衣公公远远见着我,漫布愁容的脸顿时目光灼亮:"怀太医!正巧您出来了!陛

下急诏!"
什么!四叔急着找我?莫非是出什么状况了?
将过往一切烦杂暂扔脑后,我整了下仓促套上的单薄外衣,满腹忧虑地随他快步而去


治愈之所
风风火火地冲入寝宫,却见灯明烛亮下,不减往昔俊逸的中年男子于案前略一抬首,

平静慈爱地朝我展颜:"来了?"
我骤然停曳了激烈喘息,为眼前景象发懵--不是找我急诊么?这哪里有一丁点快不行

的样子啊!
"四叔你没突发病症?"
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的大不敬,四叔却只是笑着上前:"方才有些咳喘所以就寻你来了

。"
我一脸不信,突然一个激灵--他莫非是在担心我?
见我这样,四叔面子有些挂不住:"咳!真有些不舒服,你看,现在又咳了。"
"是是~您咳了~"一扫先前的阴霾忧惧,我笑着打起精神照料"病重"的四叔。
正欲拿取器械的手被轻扣,四叔的眼神很温和却又有些愠怒:"怎么穿那么单薄?"
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当向下看清自己的狼狈,我更是羞愤得无地自容!
"在那儿受委屈了?"
我连忙扬笑:"没有没有~只是和东宫一道喝酒谈天太为尽兴因而激动起来,加之四叔

你找得急,所以就成这样了呀~"
这种应对原本是我最擅长的,可不知怎么,今天运用起来却觉得力不从心。方才发生

的事仍旧心有余悸,经过一轮混乱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我简直乱了阵脚。
索幸四叔也并未深究,只是让人送来一套干净衣物让我先到殿内浴池泡个温泉。我对

此自是受宠若惊不敢承恩,但四叔的决意似乎比我还强烈,一来二去,我就莫名其妙

地入了水中。
皮肤接触到温热适宜的天然引泉,我这才知道自己冷得有多厉害。
从那时就一直显现在胸口的皇纹刺眼得扎人,矮下身圈抱住直泛寒意的躯体,内心激

烈缠斗着几种复杂情感,逼得我快喘不过气,好像一团乱麻、如何也理不出一个头绪


埋入水中的脑袋腾出水面,我甩甩脑袋,任由水珠顺着头发下坠。
就这么不知愣了多久,直到水中浅浅晕开的红色吸引了我呆滞的眼神--这是什么?
顺着视线向下,分明已浸得头昏脑涨,我却颤抖得如同暴露在寒风暴岚中!
血......这是鸣渠的血吧......是那时候的......
鸣渠......他怎样了!刚才我一走了之扔下受了重伤的他和那几匹野兽一起!等太子

醒来或是水炎出现!鸣渠他岂非羊入虎口!?
越想越恐怖,我旋即撑起沉重的身体往岸上跳,踉跄地抓起里衣胡乱套上,扭头赤脚

就向外横冲直撞!
"四叔!"再顾不得什么礼节,那死小鬼的安危比那些东西重要多了!"四叔!我

要......!"
话说一半,脚上顿时踩着什么,随后身体一沉刹时间失却了平衡!大脑昏沉得反应不

及,额头重重与床柱亲密接触了一回!
好......好痛......
倒地的身子不受使唤,眼前一片漆黑、头里仿佛有千百只蜜蜂嗡声个不停!
"唉!你这孩子......"
恍惚间,我似乎听见了熟识万分的嗓音,那样的宠溺与宽厚,那样的抚慰与沉稳。
"......尧渊......"
抬手抓住将我抱起之人,面对着眼前模糊的影象,我不由自主地安心微笑起来。
后面的事我没多少印象,只觉得仿佛有一道威严的嗓音下达着各种命令。意识半是昏

迷半是清醒,浑浑噩噩地又产生了幻听。
"......来得真快。"
"儿臣斗胆,为何他会在这儿?"
尧渊?不对......这口吻不像他......
"呵,朕的御医不在此处又该在哪儿?"
"据儿臣所知,历朝还未有哪个御医会这样躺在天子身侧。"
唔......奇怪......这两个声音在说什么?
我想睁开眼,额头的阵痛却愈加强烈,厚实的大掌缓缓抚着脑袋,嗜睡的感觉再度袭

来。长久的寂静,我是真地要又一次睡过去。
"朕也是才知道,你们竟然如此亲密......渊,你自傲的不动声色去哪儿了?居然用这

种眼神瞪朕?"
温厚流泻的委屈嗓音,暖洋洋地撒在身上,好舒服......
"若父王您再这样调戏儿媳,那种东西不要也罢。"
持重的嗓音听来很是冷飕飕,我嘤咛一声换了个姿势寻求暖意。
"调戏也太......"
"父王,对儿媳出手,您那叫犯罪。"
"唉唉!这话说得就更过了,为父可知道民间都是公公疼儿媳妇的哦。"
隐约觉得骤然少了份压迫感,我越发享受温暖的怀抱。
"你看,连儿媳也是向着公公的。"
"父王,"和煦磁性、游刃有余的嗓音,我认出那的确是尧渊的声音,"若您深夜急召儿

臣入宫却不将他交托儿臣,以后别怪儿臣挑拨公媳关系。儿臣手中可有数条让他和您

保持距离的理由。"
溺爱的笑声低低徘徊耳畔,转而肃然:"他在泱那儿似乎受了些委屈,为父照顾不了,

由你代为吧。"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沉重,尧渊的话语却仍是那般轻绵无虑。
"父王......您自己保重。还有,保护他原就是我该做的--"软绵绵的身子被抱起,熟

悉的沉水芳香沁入肌骨,我听见了充满节奏的鼓动,"我此生所爱,惟此一人。"
噩梦追逐着扑来,我倏地睁开眼,现实依然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未及平复紊

乱气息,我立时惊觉有什么东西缠于腰际--莫非我还未脱离那个梦魇!?
发狠地挣扎踢打,那条坚实之物却犹如精铁般纹丝不动!我急了,几乎要叫出声来!
一只手迅速按着我的脑袋将我压向前方!当清凉干洌的气息充盈鼻尖,我停止了挣动

,骤然觉得世界在这一刻静止。
......原来......他不是梦......
狠狠拥紧那人将头埋入拼命汲取他的味道,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去好抹净身上所有的污

秽气息!
"尧渊......尧渊......"
我无法遏止自己带着哭音的颤抖语声,那双手却一如既往地包容了我一切。细密轻怜

的吻落在额头、耳畔、脸颊,逐渐向下缓缓啄起我的唇,一点点深入,不急不缓,丝

毫没有让我神经紧绷的逼迫感。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尧渊莹亮温柔的眼眸映到我的心底:"好些了吗?"
趴伏在他的胸口微微喘息,就这样彼此静默半晌。
若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梳理着发丝的手指不厌其烦地反复轻柔:"那少年没事,不用担心。"
我错愕地撑起身,意料之中见到他静如止水的平和。
"......每次你都好像我的救世主哦。"
他毫不客气地接受我半天憋出的赞美:"本只想再去给皇兄补上几刀,恰巧见到他离开

。"
补补补什么?尧渊!拜托你不要老用这种人禽无害的表情说这么恐怖的话好不好!
但听见鸣渠安全,悬着的心终究安定。
"尧渊,你再这样放纵他下去好吗?"
虽有能力与太子一决雌雄,但不利的条件似乎更多占上风,但是也不能老被动挨打吧


他微笑着凑近我咬了一口:"你的夫君我呀,将来即使贬为庶籍,光靠补锅的手艺还是

能将你养得胖胖的。"
摸着鼻子脸红了一下却没有反驳:"你在怂恿他自己出漏子然后再行动?"
他但笑不语,拉下我一起躺倒。
与其补锅不如破锅--这家伙果然是属狐狸的。
眷恋着尧渊体贴的服侍,我半垂眼帘聆听着自他胸膛传来的悦耳跳动,和那时听见的

一样......
非常奇妙的感受,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我才会有像如此这般全然松懈、如飘云端的惬

意。所有的负面心绪消失殆尽,就连在四叔面前强撑的伪装,此刻也被剥离彻底。
完全......被吃得死死的......
"尧渊,我都听见了。"
听得他淡然一笑,圈搂着腰部的手收紧了些。
我一个咕噜翻身坐起:"所以!我要给你回礼!"
他侧身躺着,慵懒而轻佻地把玩着我半干的头发:"说来听听。"
捧起他的脸细细摩挲,我字字恳切:"尧渊,你愿意为我死一次么?"
四目相对,我却未从中见到任何动摇惶乱。
他眨了眨眼,苦笑:"一次就够了吗?"
"一次足够了,我这人很知足的。"
惑人的弧度勾起,坚定的话语清楚地烙印心头:"不过是死一回,有何不可?"
临时监护人
我看着眼前居高临下、面色不善的男人,思索着自己是否有哪里手脚不利落、没善后

处理好以至于这么快就惹来了这位。
不着痕迹地扫过周遭却并未有第三者的气息,我很快又恍然发现了另一个不协调之处

--今日的他并未披甲带钩,而是素日常服。
尽管气氛很是诡谲,我仍是如往日垂首行礼:"邺大将军。"
健朗英眉挑起,眸中透出的精光很是骇人,不知为何我却觉得有一股焦躁的气息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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