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下]
悠冥炫天[下]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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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飘荡着如同野兽厮打的低吟。
似乎是被磨光了耐心,他扳过肩膀便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产生格外悦耳的回音。
好痛......一定流血了吧......
我昏沉地想着,知道下身的遮蔽也被利落地剥除。很冷,但却不能示弱。
侧过肿起的脸,我对着身上以沉静姿态做着兽行的男人冷笑:"做这种事,还真有失身

份啊~"
他极有风度地回以一笑,眼神戏谑而鄙夷:"这种事,很符合你的身份不是么?"
脸色不由惨白。
"好歹也当过青楼的小倌,难道不懂取悦客人是你的职责?"
"你!"欺人太甚!
双腿被骤然拉开,我失声惊叫:"不要!"
悠然从容,和他的身份相符得可怕的语调:"听闻是四个男人给你开苞?呵,真是天赋

异秉的淫荡啊!三皇弟的嗜好也真奇特,原来喜欢穿破鞋。"
一阵晕眩袭来,我想已是血色尽失,却极力忍住颤抖:"你、你勾结外敌!这可是叛国

!"为了铲除尧渊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手掌温柔地抚上面庞,我恐惧得避如蛇蝎!
"你担心?有趣的反应。"可恶!难堪的侮辱!
下颚被抬高,映入眼帘的笑容很柔和,流入耳中的声音也很磁性:"你这么有趣,那不

妨再增加些有趣的筹码如何?"
眼见他取出盛着莹蓝液体的琉璃瓶,我背脊一寒,拼命撑起身子向后猛缩!
他拽着我的脚踝细细摩挲,我愈加难以自抑地发抖!
"不用担心,即使本宫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相信久在牢中的那些男人应该能喂饱你。"
"住、住手!不要!住手!"
仓惶地躲闪着,我真正体会到心如冰窖的感觉!不想再受那样的屈辱!不想再次沦为

泄欲的玩物!那样的记忆!不要再给我了--!!
灵魂的呐喊并未传达到强硬深入的男人!坚决的手指毫无怜惜,冰冷阴骘的眸决然无

情,轻易撕裂了我的一切抵抗!
冰凉黏腻的液体灌了进来,我不顾一切地哀叫求饶:"出去!拿出去!别碰我!别碰我

!"
"全吞进去了,你可真贪吃。"
我呜咽着扭动身子,更心悸于急速而来的变化!
被强行打开的地方隐隐作痛,却即刻涌来酥麻难耐的痒!快将人逼疯的异样如千万小

虫啃噬,恨不得狠狠塞些什么进去!
恍惚中我自嘲地笑了:抗打击功力又上了一个层次啊,居然到现在还没疯......
肆虐的手指忽地抽出,我难受地呻吟出声,清醒的意识却告知着灾难的开始。
思绪一片紊乱,我挣扎着磨蹭着,汗水模糊了视线,身体热得快要爆炸!
巨大的黑影欺身而下遮蔽了视野,如同恶魔的双翼将我笼覆!
不行!不可以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
本能遵从着心底的声响,我下意识张口重重咬下!
"想死?"信手将破布塞入口中,见我惶遽他更是得意,"别急,我会让你好好体验死亡

的。"
我睁大眼,不可思议却有无比惊慌地看着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难耐的欲望被微凉的

手指收拢挑逗,犹如升上天堂的快感火烧般蔓延每一寸肌骨!
我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料不到他居然还搞这些花样!
紧阖起眼后仰脖颈,全身绷紧蜷缩起脚趾,我难耐地发出接连不断的丢脸闷哼!
不要啊......我宁愿你粗暴也不要你多管闲事!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再对着你这张相

似的脸,我会产生是尧渊拥抱我的错觉啊!!
"唔嗯嗯--"
眼神迷离地瘫软在地,任凭思绪渐渐远去--居然......就这样......
滚烫的体液被涂抹在剧烈起伏的胸口,手指缓缓描摹着显现的纹章,颇为感慨的口吻

:"你总是这么勾引男人的?果然上了床就成了妖精。"
悉嗦的脱衣声敲击在隔纱般的大脑上,心分明绝望得冰冷,身体却又违背意志地热起


双腿被托起大开,我恶狠狠地瞪着头顶依旧云淡之人。
"殿下。"
动作停曳,却没有回头:"什么事?"
不同于萧静泱恶劣不善的口气,我满怀希望地抬身望向垂首跪在牢门口的水炎--快点

!快点说有重要的事!快让他走!
"段大人求见。"
"反正是来邀宠的,让他侯着。"
平稳的语声已染上杀意,作为贴身侍卫的水炎就此告退!怎么这样!
没给我抱怨的时间,粗大的火热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我痛苦地悲鸣,全身痉挛、发

了疯地挣动下身要他出去!
"呵,果然是不错的享受。"伴随着轻巧的话语,下身又毫无体恤地挺进不少!
身子被撞击得不断后退,背上被蹭得痛了起来!但更痛的是被磨得火辣辣疼的内壁!

原本就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那样的折磨,鼻尖掠过腥气,我知道那里受伤了。
明明只有性没有爱,明明是那样令人作呕的行为,身体却从中享受到飘然的羞耻快感


这是强暴!是强暴啊!你这无耻的东西!不要用媚药作借口丢了尊严啊!
驰骋在体内的人很是享受,我却不知道他究竟在满意些什么。是喜欢被下了药的热情

反应?还是高兴终于毁了我、顺便报复了尧渊?
尧渊......尧渊......救我......
原本不想求救的、原本不想示弱的,但一想到他,心却再难压抑地悲哀起来。
这样肮脏的我......根本配不上他......
不住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涨满体内的坚硬退出。
冰寒的空气灌入火烧般的内部,我一个激灵,迷糊而又疑惑地睁开眼。
"别哭......"
你在说什么白痴话啊,不过是再被强暴一次,有什么好哭的?
酸软无力的身体被拥入怀中,温热的触感贴上面颊:"别哭。"
湿漉漉的东西顺着曲线下滑,不是汗液。
我愣愣地倚着他,虽不明白他为何心软,但泪水却再也收不住,无声地流淌着。
"跟了我好不好?"
和尧渊有些相似的声音轻声诱哄着,我却直觉地摇头,再摇头。
"你......"
戛然而止的声响伴随焦急的步伐:"什么事!"
透过迷蒙的视线,来者仍是水炎,却没了方才的从容:"殿下,溯阳王打着勤王保驾的

旗帜起兵叛乱!叛军已逼至宫门!"
我霎时全然清醒过来:尧渊!?叛乱!?今日!?现在!?这家伙身体还未养好诶!


萧静泱腾地站起将我仍到地上,寒声道:"这可是他自找的!哼,打着叛军的名号,你

以为他还赢得了么!"
四肢疲软,我只能悠悠抬首,正色道:"史书是胜利者编撰的,赢的一方无论手段,都

能被后人称颂。"
他脸色铁青,甩袖而去:"水炎,交给你处理!"
看着水炎面无表情地迫近,我冷静地猜测起他究竟准备怎么处理我。但当我见到他宽

衣解带,绕是我也不由大骇--不是吧!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被侵入过的躯体毫无气力,更别提还有残余的药性!但看我此番狼狈屈辱的姿态,我

深知是难逃一劫了。
压下恐惧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不由闭上了眼。
柔软的布料覆在头顶,我错愕地睁开眼,却见他拔刀利落地斩断捆缚双手的衣物,随

即一粒药丸顺着他的手指强行令我吞入!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仍是那副死人脸,贴近耳畔小声而迅速:"主人希望您即刻退居安

全地域。"
看着他干脆地走人,我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主人?貌似不是太子......吧?
综合起水炎过往的种种反常现象,我在恍然大悟的同时不禁嘴角抽搐--
放长线钓大鱼......尧渊......你太可怕了......
似景
托水炎大哥滴福,我才能撑着撕裂搬的身体一路畅通无碍、轻松挪出牢房。脑袋有些

昏沉,我想这是发热的前兆。
但现在不是病怏怏倒下的时候。
整理好凌乱衣衫,望着头顶朦胧的月辉,我舒畅地吐气,随即顺着路西法的指引打起

精神踉跄小跑,直扑黑暗死角:"死猪大叔~"
藏于暗夜之人被我猛地拥住,不由后倾--没错,若是没有死猪大叔暗中活跃,事情便

会复杂得多。不过若知道我毫无顾忌地支使天旋剑侠偷盗陷害,世人定会大跌眼镜。
"哦哟!小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正想还要等多久呢!"
大掌有些粗暴地揉着头发,我嘿嘿一笑从他身上跳开转而正色:"今夜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让你和溯阳王约好明日起兵么!"
那个白痴!虽然提前行动可以杀个措手不及!但余毒未尽居然就给我涉险不要命啦!
虽许久未见只以书信联络,但死猪大叔依旧一副邋遢样,此刻正有些委屈地挠着满是

胡渣的面颊:"他突然让我赶来,说一切照着明日的计划办,保准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个头!"我咒骂,不顾疼痛地狠狠跺地,随即冷静,"我的刀、我的药。"
接过递来之物贴身放妥:"走吧,去地字丁号牢。"
地字丁号牢房,这是从前朝起就关押要犯的特殊独立牢狱。如同三年前那样驾轻就熟

地料理了看守侍卫,毫无任何阻挠地进入最深。
操控着有些晕眩的身子,我逼迫自己要尽快。既然尧渊已经开始行动,那按计划我也

要火速安置好这枚决定胜负的棋子!
瞥了眼东倒西歪的守卫,再将视线转向正中被狠历施刑的男人,不由好笑--真是~好

眼熟的场景啊~一切如同昨日一般。
拿出嗅瓶在他鼻下忽悠一晃,面前之人身体一颤,缓然转醒。
"哟~好久不见~"
邺栖牙目光陡然清明错愕,随即沉静默然:"轩辕......怀瑾。"
我笑摆手指:"是怀·采·薇才对~"
他目光灼热:"为何再度救我?"
还真死脑筋的家伙。
我苦笑,思量地歪歪脑袋:"嗯嗯~当然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嘛~"
不再同一脸震惊不解的他废话,我抽出"云光"斩断绳索,在他目瞪口呆下将一块镀金

令牌绕在指上玩转:"你那群部下好忠心哦~居然没有你的虎符就死不出兵耶~不过也

好,这样太子殿下也调动不了羽林军。"
"为、为何在、在你手上!?"
调遣重兵的符契被我当玩具耍,邺栖牙呼吸有些不畅,口齿也结巴起来。
我笑得天真:"讨厌啦~要是不先拿到手,给不该拿的人拿到岂非自找麻烦?你说是吧

,死猪大叔?"
被突然点到名的高大男子愣了半晌,随即肯定地附和--唉唉~这家伙不会那么快就忘

了偷它出来的人正是自己吧?
已活动完筋骨的邺栖牙顺势接住我随意抛去的令牌,沉声质问:"你究竟为何要做到这

种地步?"
我笑而不答:"溯阳王会与你里应外合击溃太子叛军,你可要好好履行本职工作哦~"
再度步出那抑郁之处,我打发了死猪大叔给邺栖牙打下手,默默仰头望着天空。远处

天空渐渐染上绯红,蔓延深蓝幕布。
这样,我能做的便都完成了。事事需各司其职,接下来就要看尧渊和邺栖牙的了。
实况播报员路西法拍着翅膀俯冲而下,我辨出此中的危急。
"路西法?发生什么状况了?"
坚硬的喙部急速敲击手心,我不由脸色一变。
"段琼箫那家伙领了龙武军准备在四和殿前截击尧渊?"嚯~漏算了那个麻烦的家伙!
邺栖牙调动羽林军尚需时间,而尧渊若是按计划准点侵入,那就正好着了他的道--果

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看来我的份内事还没完呢!
翻身借着树枝、屋顶迅捷赶赴中庭,若是我设计得不错,那段琼箫必会经由那处折至

殿侧!
前脚方落地,背脊猛窜上一阵寒意:"谁!"
话音未落,我已本能抽刀挥去!对方一怔随即敏捷闪过,刀芒顿住,稀薄月色下我瞠

目结舌僵在一边。
惊讶在所难免,但我更想抱着肚子狂笑一番!但一想到这么做太伤害孩童的幼小心灵

,于是连忙刹车的我一脸抽搐神情严肃:"鸣、鸣渠啊,你、你为何在这里?"
瞪了我一眼,他冰冷的表情一闪尴尬羞愤,恶狠狠地扯着满头珠翠、使劲擦着胭脂唇

红:"那女人是个疯子!居然把我打扮成女人样玩弄!"
可是很适合你啊,教授的品位向来很高,看她把你形象重塑得回头率多高--为了小命

考虑,我识相地没把赞美说出口。
"所、所以你就逃出来了?"涨红着脸吐气,我真担心自己会因憋笑而亡。
"再不趁机开溜我就要被她玩死了!"
我为他掬把同情泪,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终于有人晓得我的痛苦了......不过现在不

是开诉苦大会的时候!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妄动!"听得由远及近的隆隆步伐,我条件反射地将鸣渠塞入阴

暗死角以草木遮盖,闪身步出暴露于盛大火光中。
我这个鱼饵,果真到哪里都有效。
策马而行的段琼箫一见是我,登时制住缰绳两眼放光:"怀公子,许久不见了!"
"昨日才刚见过,段大人若是老年痴呆了,不妨每日数杯银杏叶茶,治疗预防双重功效

。"
那张脸不住抽动,眼神好似喷火:"好!好!好你个轩辕怀瑾!今日落我手中!定要将

你这前朝反贼重重治罪!"
背后轻握住小型爆弹,不只是拖延时间,若能替尧渊折损些兵力是再好不过。中庭拥

挤狭窄,倒是以一当十的好地方。
我挑衅地斜唇:"段大人尽可以试着治我的罪,不过有一点要提点您,敝姓怀。"
他显然一挑就起,恼羞成怒地挥鞭指我要人将我拿下。我冷冷一笑,手中之物正欲抛

出--
"你们在做什么!"
我吓得手抖却幸好掐断了动作,不敢置信地侧首--旋鷁!他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自假山后窜出的小小身形怒气冲冲,全然没有丝毫紧迫感,气势十足地喝问面色

不善的段琼箫:"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让人拿他!"
我又开始头痛,急得要成热锅上的蚂蚁:"旋鷁!别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我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缠着旋鷁脖颈的鞭子一扯,段琼箫得意洋洋地看着表情痛苦挣扎的孩子,又转向我:"

早就想除了这小鬼,今日可真一石二鸟!"
重忆
旋鷁愈渐青白的脸色让我心头一颤,却越加冷静。
"段大人,"我刻意缓缓道,"郡王可是陛下的嫡长孙、东宫殿下的嫡长子,无论哪一方

,您都得罪不得不是么?"
他冷笑,腕上施力:"太子妃已失势,况且皇子还可在添,不过......是要流着我段氏

血脉!"
这家伙,还真幻想当上国舅了啊?
心急于旋鷁有些笨拙地扯着颈上鞭绳,我悠然再道:"若太子想添荫榆,何必等到儿女

皆已长成?殿下他分明没有此意,长久服侍在侧的你居然没察觉?真丢脸啊~而且众

目睽睽下,你下得了手?"
这话显然刺激到他,段琼箫恶狠狠地冲我磨牙,忽地冷笑:"放了他也未尝不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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