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下]
悠冥炫天[下]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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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牵制
尽管均有安神宁心之效,但我不喜欢麝香的味道,我比较喜欢沉水的芬芳,清凉甘甜

,内敛沉稳。
就如尧渊本身一般。
我总觉得萧静泱铁定是脑子哪里出问题了。
不惜用迷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和以鸣渠作威胁将我擒来,现在一柱香的时间都过了,

却要我同他一道哑了似地喝闷酒。
微甜的口感醇厚细腻,我因不似教授那般喜酒,是以也尝不出什么特别。
偷偷瞥了眼一杯接一杯把乙醇当白开水解决的男人,实在不晓得这种浪费生命危害肝

脏有损肌肤的行为还要持续多久。
仿佛听见了我心底的呐喊,对面陡然传来毫无波动的声音:"鷁儿今日同本宫提及要纳

你为妃的事。"
我喷酒,连连咳喘手忙脚乱地摆手:"殿下别误会!小郡王是童言无忌、闹着玩的!"
死小鬼!被我打屁股还没学乖!看我明日怎么收拾你!
冷情的光辉射来:"雁儿去恳求父王为她指婚,赐婚对象是你。"
我感觉自己灵魂瞬间出窍,张大嘴一脸痴呆样。
居、居然连雁儿都开始胡闹......这俩小屁孩......到底、到底、到底我的教学哪里

出问题了?
直对着看不出任何心绪的冷漠表情,我不禁莫名地心虚:"那个,雁儿还小,有些界限

还模糊不清......"
"萧旋鷁是皇长孙,而本宫已不打算再有子嗣。"
这话跟我说做什么?应该同你妻妾说才对吧?
我奇怪地看着他,脸色骤然苍白:"殿下,请别误会,孩子还小,他们......"
"轩辕怀瑾,你很了不起,懂得稚儿易控的道理。"
冰冷的嘲讽,我腾地直起身,控制情绪道:"重申一次,在下一介布衣,只愿潜心本职

,无意涉足皇家内务,更没有诱惑勾引未来储君的企图!"
他当我是什么人!阴险卑鄙得打算利用小孩的无耻之徒么!
那张没有表情变化的脸孔继续寒声:"无论如何,鷁儿将承起延续萧氏子孙之重责,期

望你莫要再灌输其怪异思想。"
真是越说越不像人话了!
按捺住冲向头顶的怒火,我冷言道:"殿下,将来的路要怎么走是孩子自己的事,就连

身为人父的您也没权利干涉!再者,我喜欢孩子,这有错吗?身为年长者,在下十分

喜爱、渴求他们自由自在、毫无烦忧的纯洁与童真,手足亲情更是世间美好之物。您

也曾是孩子,难道不希冀有人呵护疼爱吗?"
啪的一声猝响,掐断了我话语。
萧静泱霍然站起,双目冷冽凶狠、压迫感十足地朝我缓缓逼近,那姿态犹如张开血盆

大口预备噬人的饿虎:"你,就是这一点很碍眼。"
啊?这什么跟什么啊?
"呵,纯洁童真?手足亲情?这种东西生在皇家便是没用的多余废料!你也是皇族,身

体力行过后居然还能扯出如此弥天大谎?可真让本宫大开眼界!"
浓烈的酒气迫近,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目透出嘲讽与鄙夷,我想他是醉了。
既是醉话,便无需往心里去:"殿下,您醉了,请早些休息吧。"
他扬唇冷笑:"本宫没醉。"
神经病都说自己没病,喝醉的人也老坚持自己没醉。
"是,您没醉。"尽量放柔口吻,对醉鬼没必要较真,"不过酒多伤身,还请停杯。"
试探性地搭上他有些晃动的身体,见未拒绝,便稳住他向床榻移步。
果然是兄弟啊,我不由感慨。
人说酒后吐真言,果不其然。那种囚于皇宫深苑之人持有的无奈,还有那一闪而逝的

落寞孤寂,都让我将他与另一个人的影象重叠。
当初会在意起那个总是笑得和煦温文却并不简单的男人,便是因为意外窥得的那份寂

寞凄楚让我放不下。想要陪在他身边,想要给予他关怀倍致,那时的我,只是这么单

纯地想着。
将沉重的成年男性躯体扶到寝床时,我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这家伙好歹也自己用点

力气走路啊!干吗全压在我身上!
抹了把汗,我恭敬道:"夜已阑静,小臣告退。"
正想着终于可以摆脱,手腕却被猛地扣住。
萧静泱紧攫住我的视线满是敌意愤恨,被握住的部位生疼。
"殿下还有何吩咐?"
"三皇弟似乎对你宝贝得紧,丝毫不介意你过往的肮脏。"
瞳孔一缩,我吃惊得不啻于见到洪水猛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

曾经......是谁?轩辕怀瑛吗?
头脑混乱间,身体被大力向前一扯摔到床上!我惊呼一声,心脏激烈得要跳出胸膛,

却仍是极力冷静:"殿下,请容臣下告退!"
他不说话,手却粗鲁地撕扯起我的外袍!
我再也无法故作镇定!死命抵抗起来:"殿下!请自重!"
该死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他不是喝醉了吗!
覆在头顶的人勾起残忍弧度:"你精神毁灭时的表情,本宫一直都想好好看一次。"
变态变态变态!把他和尧渊比较真是极度侮辱尧渊!
他粗暴地侵犯,我竭力地抵抗,结果就是两头激喘不已的野兽在互相角力后维持姿势

恶狠狠地瞪住对方。
萧静泱体力明显要胜我一筹,但人命关天,我怎会乖乖就范!
恶毒不耐的眼微眯起,扭头冲着门外低吼:"鸣渠,你进来!"
听到这名字,我顿时松懈了注意力,被他趁机扼住脖颈动弹不得!
门口飘然而入一抹白影,我不知道鸣渠究竟在外待了多久,但从他拧紧的眉头看来,

似乎为时不短。
为什么......会这样......
冰凛的视线扫过我却迅速别开:"你说过不会伤到他。"
"的确没弄伤他,只是爪子太利,必要的防范还是需要的--过来压住他。"
"你!"我挥舞着手臂挣扎,身上血色更是全数褪去!"不要欺人太甚!"
喉间的力道加重,我痛苦地皱起脸说不出话。
模糊间,那道白影并未动作,只是贴于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
长久的沉默,头顶落下的声音充满诱惑与怂恿:"过来,完事之后,他是你的。"
我抬手狠狠掐住萧静泱的手臂,身体不住颤抖。
那孩子的眼神倏忽暗沉危险,凝滞的步伐不再停顿。
一直以来我都错误地继续着两件事。
我一直都错误地低估了鸣渠对我的执念,更错误地以为鸣渠只是萧静泱用来牵制我的

枷锁。
而事实上,我又何尝不是他用来牵制鸣渠的道具呢?
混与乱之间
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听见了世界的坍塌。
荒湮神大人并未赐予我感伤的时间,因为自后仰起我脖颈的手不允许,身前意图剥下

我最后屏障的手更不允许。
失心般奋力挣扎却固执地抿唇。头渐昏,力漫失,心片碎,分明眼已通红,我却守着

最后的骄傲不让自己泄露一丝软弱。
面前是希冀我毁灭的摧残者,身后是不再熟悉的曾爱者,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浓重

绝望带来的疲乏令我远不如人的气力消耗得更快。
我不想放弃任何希望,可片无寸缕、双腿扳开的屈辱姿态却仍旧照着对方的剧本呈现


咬紧牙关与扣住脚踝的力量抗衡,我垂死合拢双腿,变了调的声音再也按捺不住:"鸣

渠!放手!放开我!"
单手制着我被布条缠绕手腕的手丝毫未有动摇,徘徊在喉咙的手向后施力,肩上陡然

一阵锐痛!
"好痛!鸣渠!放手!别逼我恨你!"
双腿踢蹬着,我大力甩着脑袋身子尽力后缩,拼命偎在鸣渠怀里试图躲开萧静泱的捉

捕,却终究敌不过对方蛮横的毫不容情!
"混蛋!别碰我!"
阻挡退路的胸膛犹如一堵坚固的高墙,截断希望的同时更让我有种心被剖开再被狠狠

扔到墙上撞个粉碎的巨痛。
握住脚踝的人轻笑起,嘲讽满载的目光游移欣赏着我此刻的狼狈,随即瞥了眼我身后

之人:"做你喜欢的事,让他闭嘴。"
"哼,不用你命令我。"
啃咬着肩头的脑袋抬起,激烈的喘息未平,贴在左颊的手猛地将我扳向右侧,随即狂

波怒澜般的吻狠狠攫住唇齿,我睁大眼忘了反应,唯一的知觉便是胶合在唇上不断深

入的湿热。
直到肺中的氧气行将消耗殆尽,胸中骤然涌起愤恨、羞耻、悲哀与绝望。
他不是鸣渠,我为什么老是忘记呢?同样的唇,却再回不到过去的爱怜。
我想自嘲,却更愿不再顾忌地重创在口腔中肆虐柔滑的感触!
被察觉到了意图,鸣渠覆在我颈上的手倏忽掐住下颚,顿时要被拆开的痛扑天袭来,

我紧闭上眼缩着脖子想要逃避这吃人的吞噬!
"嗯嗯嗯--!!"仓皇失措地猛睁开眼,我极力扭摆下身,被封缄住的惨叫却传达不到

任何人耳中。
揉搓得生疼的臀瓣被剥开,火烫的指尖枉顾我的挣扎抚掠过下身入口,温柔细致得如

同亲密爱人。
心脏剧烈地加速跳动,脑海中仿佛传来什么破碎的声响!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进来!不要!
"唔唔!嗯呜!"热流冲向眼眶,与我四唇相叠之人自喉间发出一声轻哼,将我愈加推

向他的手生生阻断了泪水的奔涌--心凉得透彻,哪怕体内的羞怒之火烧得再旺,我也

已忘了该如何宣泄。
沾着黏腻膏药的手指猛地刺入!我发狠地悲鸣着,脑袋涨得昏沉,抵抗的动作已逐渐

失控!
"出去!出去出去出去!把手拿出去!"
视线笼上红雾,我不顾一切的嘶吼换来第二根手指地强硬挤入!
"你这里,倒的确有勾人的本钱。"
骤然的冲击令下体痛得宛如撕裂,那番出口清淡的话语让我用尽气力狠狠瞪他--哪怕

已贴于崩溃边缘,我也绝对不要让这人得意上半分!
身子被鸣渠放倒床铺,原应极尽柔软的床铺却刺人肌骨,浑身一个激灵,我不敢置信

鸣渠居然再度助纣为虐!
不够......吗?那孩子报复我报复得还不够么?哪怕我欺瞒了他、打了他、让他在众

人面前难堪,从过往到而今的报复难道还不够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样要我如何坚信我爱的那个鸣渠会回来!要我怎么坚持得下

去!
绸缎般丝顺的青丝泻在面上,滚烫的耳垂被轻咬:"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
我全然无暇理会他低哑情色的嗓音,体内不断抽弄顶动的手指快将我逼疯!浑身泛起

极度嫌恶的感觉,然而摩挲着内里的指腹却熟稔地挑起无法忽视的欲火!
淫荡!无耻!不要脸--我涨红脸谩骂着自己,那处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恨不得

催促那折磨人的手指再深些!
"你!给我!抹了什么!"颤抖地收缩身体,男人的手指不容我躲闪地放肆扩张。
萧静泱抬眸对上我,勾起邪肆的弧度:"让你同时承受两个人,本宫还不打算玩出人命

,毕竟父王那里也要给个交代。"
血色"唰"地褪去,我宁可相信耳朵坏掉了!"你无耻!"
破碎的呐喊换得他得意的笑靥,随即骤然曲起的手指让我收不住压抑多时的嘤咛!
"应当有人告诉你,你这喷火的眼神最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歪理邪说!半阂着眼喘息,水气逐渐攀上眼帘,牙齿抖得不住打颤--不可以这样!绝

对不能这样!
"啊......啊啊......鸣渠......"双手被缚在后,我惟有抬起盈满哀求的眼,期望他

能念在旧情。
不为所动的冷峻神情,美丽得如同精雕细琢、巧夺天工的人偶。
没有感情,全然没有。
我阂起哀伤的眼,侧首承受着下身愈加空虚难耐的酥麻。技巧挺进侵蚀的手指很舒服

,我几乎要渴求更热更粗的东西来填满那处,给予我甘露般的滋润。
烙印在记忆中的手指缓缓抚摸胸前,我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体有多燥热。
轩辕家的皇纹,果然只能见证我所有的肮脏。
我不想!不想在最厌恶的人面前起反应!可促狭的揉捏、陌生的手指、粗暴的摩挲、

恶劣的挑动......四只手毫无怜惜地尽情玩弄,让我应接不暇、无力招架!
冰凉得骇人之物代替抽离的手指抵上强迫绽放的那处,随即一推到底!
"哇啊啊啊啊啊--!!"
双腿被抬高痉挛,撕裂的痛楚直达灵魂,我涣散了眼望着头顶虚空,所有景物迅速远

去,我犹如被独自抛于黑夜暴岚中!
"你啊,果然一上床就成了妖精。"蕴满情欲的感慨,我眨眨空洞的眼,体内磨蹭的冰

冷柔滑感清晰而强烈,"这是下面寻来的极品暖玉,赏给你,早些习惯。"
浑身激烈地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手扼住咽喉使我无法呼吸!痛苦的感觉山崩海啸般

扑来将我淹没!我全然忘了考虑任何后果,一向自持冷静的脑袋此刻报废一般!想也

未想,我张大口狠咬下去!
血腥弥漫口腔,我狠命撕咬,直到一掌打得我撞向床柱!
身后陡然蹿出一条黑影,头晕目眩的我只听得"扑通"一声重物坠地,随即又"当"的一

声清脆鸣音,紧接而来斩肉断骨的钝响!
我陡地恢复清明,睁眼即见溅满猩红的鸣渠面色狰狞,提剑便要向倒地不起的萧静泱

一刀刺下!
"住手!"虚弱的惊呼及时截断他挥下的轨迹,鸣渠气喘不止地瞪着我,固执的眼神狠

厉而残忍。
强撑起脱力的身子,将怔然视线自鸣渠脚边的黑衣尸体移开,我对着仍不弃剑的鸣渠

一字一顿:"住手......他死了,我会很麻烦......"
干脆地扔掉手中利器,他气势汹汹地向我冲来。
闭上眼颓唐地倒下,我已再无气力动弹一个指头。
我应当庆幸吗?庆幸那孩子还未抛弃我?
我能庆幸吗?后面会发生的事,一定更糟......
坚实的手臂将我揽起拥入,浓稠沙哑的嗓音毫不掩饰他的情欲与愤怒:"我说过,我决

不允许那些脏手碰你!"

短暂的心安,疲倦潮水般涌来。
长久被缚身后的双手有些淤青,但终究重获了自由。
"对不起。"拥着我的少年将头埋入颈间,丝滑的触感抚过,有些痒。
泛起的酸涩荡漾心田,我想哭又想笑--撒娇愧疚的样子果然还是孩子......但一个"孩

子"会那样狠绝与城府吗?
脑袋晕乎,我几乎对方才所发生的毫无印象,直到此刻脑袋冷静才晓得原来我发起疯

来那样不要命。
出口的声音颤得厉害:"你......杀了他的影卫......还不快走......"
"哼!要不是楼顶上有杂碎看着外加我没武器,我早剁了他的手!"
这死小鬼......真是百无禁忌的嚣张啊......
施力推开他,现下的姿势很奇怪:"快走,外面会有人来。"
他搂得更紧,轻蔑道:"水炎不在,再多杂碎来了也送死。"
我坚持让他走,牵动身子后发烫的面庞陡然惨白--那东西还在里面!
羞耻与愤恨杂色班驳,我咬唇浑身冷颤,胡乱探手向下!那充满羞辱的东西!拿出去

!拿出去拿出去!
抽搐的手指摸到圆润细致的硬物,触手滑腻温暖,惶乱的手指一慌,那东西愈加深入

戳弄内脏!
"呕......"捂着嘴压抑吐意,竖起的双腿抖得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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