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中]
悠冥炫天[中]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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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钱,本金总要收回的。"
我不敢置信地撑大眼,厉声道:"开什么玩笑!把穴道解开!"
悠然探手爬上我的腰侧,随即轻轻一抽,身上的布料随即松散:"你来找男人享乐,而

我是男人,恰好不是么?"
好你个头!我羞愤万分却无能为力地感知着外衣被一件件扒下抛下床!那种眼神我熟

悉,每当认定了一桩事,那倔强和固执就清晰地显现其中!
"慢着!"眼见最后的遮蔽即将消失,我愤恨地瞪他,"既然是嫖妓,你需要的只有下半

身,别脱我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染上体热的手指倏地钻入衣襟揉捏起胸口的突起!
"住手!拿出去!"不要!我不要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低头以齿扯开肩上阻碍,湿热的气息将挺立在冰冷空气中的乳首裹覆,啃噬、撕咬、

舔弄,背脊窜上的阵阵电流般快感惹得我无论怎样忍耐都无法阻止呻吟的泄露!
两边被刺激得又红又肿,鸣渠抬头牵起银丝嘲讽地笑:"虽然不能用,但可以增加情趣

。"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屏障被敞开扯至手肘--完了......这下我该说

什么?
修长的手指挑起戴在颈间的温润白玉,眼底折射出不善的厉光:"这个,那男人也有一

块吧?"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也不说话,眸光却愈加暗沉。
下身暴露在人眼前,我的心更凉了一份。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挑拨着我隐忍的情欲,握着脚踝拉开双腿,技巧地摩挲着内侧。
我不住颤抖,如何也遏止不了内心的恐惧,死死盯着他游走自如的双手。
"我,曾经喜欢过你?"淡然的口吻,我却悚然得如同被丢入冰池!
"你在胡说什么!"喜欢我的是"鸣渠",不是你!
迥然的眸子跳着烛火:"我喜欢过你?"
气息有些不稳:"我......是你应该杀的人......"
"没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他嗤笑,"那么想死,就死在我身下吧。"
"鸣渠!"我施力死命地冲撞穴道,眼睛有些发红。
身体被彻底展开,送入体内的手指强硬,那处被撑开的同时,我深知某处的崩裂。
被缓缓进入时,神智涣散的我听见头顶飘落的满足叹息:"我发现很中意你......的身

体,做了那么多人,还是你这里最舒服。"
血气上涌,我猛地抬起恢复自由的手臂一拳挥去却被压制!双目通红地瞪着他,我却

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鸣渠皱眉拾起掉落床塌的小盒,质问的目光望向我:"这是什么?"
我看了心下大惊--这、这不是教授给我的实验用药吗?
面上平静地与之对视,我清楚这正是契机:"这是......我新制的催情药,可激发攻方

潜能......延长房事时间,今日我是来找试验体的......"
妈呀!这话要是在以前撕烂我的嘴也说不出口啊!
他对着我看了好久,仿佛脸上贴金一般:"我很乐意贡献一己之力。"
干脆地吞下,我有些期待地等着他的发应!如果鸣渠能晕倒就最好了!
慢条斯理地抬腰抽送着体内硬物,在药效开始前,先沦陷的人是我。
好热......好热......不要!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
体内不断冲撞的动作一滞,撕扯着突起的手滑至胸前,我绝望地闭上眼。
"五色茉莉......居然......你真的是......"
有些意外的语调未持续太久,令人战栗的低笑徘徊耳畔:"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告诉任

何人......因为我和太子殿下一样,当前正迷恋着你的身体。"
头脑一片混乱,我不想看,也不想听,只有驰骋在身体中心的感觉异常清晰,抗拒不

了,也无法逃避。
哀,莫大于心死。
好象身处火场,哪里都烫得骇人,我放纵开自己的一切,绝望地迎接灭顶的快感。
"......我忘了,你就想逃离我、就去勾引其他男人吗!"飘渺虚无得不真实,我虚弱

地摇头。
"啊......嗯啊......啊啊......"感觉自己成了离水的鱼儿,我扑腾着却脱不开桎梏

着的双手。打入深处的契子滚烫热烈,我快承受不住。
"你喜欢我么?"
幻觉......那是幻觉......那样天真纯粹的声音......
"说你喜欢我,说呀。"
如自梦中惊醒,我抬起湿濡的眼,对上他渴望的神情,漠然地--
"你......不是他......不是鸣渠......鸣渠......"
自不稳的睡梦中醒来,头顶是陌生的帐子。身体如被来回碾过,我清楚地回忆起所有

种种。
吃力地抽搐着坐起身,我惊愕地看着同样赤身蜷在被中的鸣渠。
原来现在嫖妓都好留宿啊......我自嘲一笑,正准备弄掉一身粘腻,却再度犹豫疑惑

地回头。
居然没醒?照这小鬼的心性,他断然是不会允许自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任何人眼下。
"鸣渠?"到底还是关心这孩子的,哪怕他昨夜那样践踏我。
触手火烫,我颦蹙起眉--我都没发烧,这小子倒身体罢工了。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强暴受害人照顾施暴者更悲惨的事么?
酸楚得犹如被折成两半的身体终于得以休息,我坐在床沿为他擦拭汗渍,感叹着他美

丽得不可方物的姿色。
为什么对手是他,被压的人却还是我?
自怨自艾中,床上之人细微嘤咛,有些畏光的眼费力地对准焦距,脆弱迷糊的模样是

那年龄孩子该有的真实。
"你醒了?吃药。"口气实在称不上和气,但吃亏的是我,没必要给他好脸色看。
鸣渠的眼颤了一下,讷讷地发出嘶哑之声:"御水......怎样了?"
药碗砸在地上,血液犹如一瞬被抽干,我僵立在床边,整个人傻了一般。
"......采薇?你......怎么了?"忧虑的眼神覆着水气,我望着他的表情似乎洪水猛

兽。
颤抖得不成声调,我终究开了口:"鸣、鸣渠?"
他撑起虚弱的身体,昨夜将我狂暴拖入地狱的手此刻却温情细腻地将我领上天堂:"发

生了什么?你脸色好差......"
水幕倾泄,我狠狠抱紧他!
是梦也好!至少让我有做梦的时间!给我一点希望!一点点就好!
高烧不退、神智不清了好半天,当我兴冲冲地等到鸣渠再度醒来,那刹时回复清明的

眼让我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还在这儿?"扶着额头转向我,他不可思议又有些轻蔑。
"你......发烧了。"即刻平复了失落,我淡淡作答。
他撇过头:"你还真服务周到。"
"......呵,原来如此。"
"嗯?"他莫名地转向我,似乎惊异于我的冷笑。
"原来如此,"迅速封住他的行动,我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是因为效力还不够啊。"
"你做什么!"他有些仓皇,狼狈地躲闪。
"吵死人了!不许乱动!张大嘴舌头给我伸出来!"
"眼睛!我让你张开!我要检查眼皮!快点!"
"动什么动!别妨碍我行医!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
嗯~嗯嗯~各项指数都已检测完毕,当务之急是赶紧完成报告书上交教授再改良药剂。
哼,看什么看!我这人可是很小人的,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
吟琴烈舞
希望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明明比芝麻绿豆还小,可偏偏只消一丁点,便如同给予

暗夜中迷失者强劲的前行动力。
彻夜不眠地完成药性分析报告书,我招来久违的路西法将之送给杜榕转交不知身在何

方、任性妄为的教授。
裹着厚被小憩片刻,聒噪之声将我带回现实。
"路西法......你最近都上哪儿打野食了?怎么见你一面比觐见教授还难啊?"先前困

乏缠身,这会儿休息得当,我逗弄起恶魔王来,"哦~莫非是有母朋友了?小子你动作

很快嘛~重色轻友的家伙~"
照例惹来一顿猛啄,我狼狈地逃窜,一察觉有人接近,立时手臂一抬,振翼声扑打着

远去。
躲在暗处遥望今日不知第几队匆忙而过的侍女,揣测起宫中可能兴起的变故。
未及我深思,已另有来人恭敬地对我施礼作揖:"怀太医,陛下召见。"
原来是每日会诊时间到了--整整衣衫,从容款步随他引领。
经过一夜整息,下身那羞于启齿之处仍是痛麻,轻软上好的衣料摩擦着被玩弄得过度

的突起,每走一步都不亚惨绝人寰的牢狱之刑!
躯体仍残留着前夜的余韵,让人害怕得颤抖瑟缩的触感。
如果......如果不是鸣渠,不,如果不是鸣渠的身体......那样的肆虐、那样的折辱

,我,宁死也不愿再承受一次!
苦笑着扶住额头--原来事到如今、物是人非,我却仍宠溺着那孩子么?
是因为我坚信有一天,"他"会回来吗?
没错,他会回来,我一定,会让他回到我的身边。
嗯~沉脉已渐为浮脉,只是仍虚弱无力、正气不足罢了~指腹移离寸口,抬头笑对榻上

之人:"贺喜陛下,再按此坚持调养,复原如初指日可待。"
眼中透着慈祥,粗糙厚实的手掌覆上脑袋:"你这孩子,又坏了规矩不是?"
暗自吐吐舌头:"我知道了......四叔。"
尽管始终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缘何甘愿将我划入他的宠幸范围,但若是长辈对

小辈的慈爱,我相当乐意接受。
天有五音,人有五脏,天有六律,人有六腑,此人与天地相应也--正因五音六律与人

的脏腑功能有一定关系,我才会每日为四叔抚琴抚到手指刺痛。
于一曲《花好月圆》的刺激食欲中进膳完毕,四叔淡然微哂:"今夜元旬,采薇可有举

荐的艺人?"
我听得莫名其妙,茫然地望着他:"艺人?元旬?"
四叔倒也不以为怪:"国都元月十日的筵席上,诸位朝臣均可推荐中意的民间艺人入宫

献艺、交流赏析......你从不知晓?"
尴尬地讪笑:"我知道。"就是忘了。
谁有空管你们这群大闲人的娱乐活动啊?有没有搞错!战士军前半死生,这里居然还

能"美人帐下犹歌舞"!
离战场十万八千里远的国都融涯,气氛就是不一样呵~
四叔一眼看透了我的心思:"庆典是必不可少的。"温和的笑靥展现,包含着不凡的气

度,"若是生活纷乱、民心不稳,即使边将如何力克外敌,百姓的心绪也无法平和如初

。现在需要的,是必胜的信念。"
一语道醒梦中人的感觉,我有些羞愧地低头默默颔首。
"今夜你也去吧,让静泱照顾你。"四叔的眉眼很是温和,我想尧渊一定是完美继承了

这一点。
胡思乱想着的我猛然意识到对话内容:"要我去?"还要太子"照顾"我?不如直接把我

丢天牢得了!
似乎完全没有通融的余地,四叔笑得慈爱和蔼却又冷硬坚定。
呃......这种堪比得道老狐狸的姿态......尧渊似乎也遗传了一些......
我终究还是去了。
一来是我想知道以太子为首的那群家伙到底想趁今夜掀起什么风浪。
二来是我想念尧渊了,非常想。
每当受了委屈却又无处发泄之时,哪怕仅能见上他一眼,我便会觉得抑郁全消、心神

豁达。
前夜的事,到底瞒不过心思缜密如他,否则就不会有桌上那出现得诡秘的大堆伤药。
那个白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万一我俩关系匪浅的事被人抓做把柄,那我的苦

心经营岂非泡汤?
嘴上骂归骂,可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我的心灵支柱是小涟,速溶安神剂却是尧渊。
而时刻陪在我身边的那人......不知所踪。
的确是不知所踪,哪怕披着他躯壳的那人就离我一步之遥。
鸣渠又是一身华衫贵裳。那个妖、那个媚,直将满场踌躇满志、淡妆浓抹的男女都压

了下去。他默然地为太子斟酒奉食,偶尔交汇的眼神亦不过云淡风轻,好似前夜那个

狂暴、混帐的小子不是他。
真是气死人了!想揍人都没对象!
我偷偷遥望正坐对面的尧渊,庆典礼服在他的身上,宛如天成,自然合体得骇人。
如花美眷蜂蝶似萦绕身边,他从容应对,颇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
我佩服得痴看着他,如往常一般,尧渊于繁忙中硬是挤出一丝闲暇,柔淡的眼中腾起

旭阳似的笑意。
全然不同施予他人的沉稳内敛,那是只给我一人的深沉迷恋与安抚。
手指不由按住隐于胸口的玉珏,仿佛从暖玉上传来属于他的热度。
不说话的太子与神色冰凛的鸣渠咫尺身畔,连带着我也被划入一个氛围诡异的怪圈。

不过无所谓,哪怕什么都不做,我只要看着尧渊就可以了。
四周的兽油灯炬骤暗,正猛吃佳肴美食的我疑惑地抬首--太子殿下仍是处事不乱、而

段琼箫一伙又神情兴奋,想必即将登场的是他们上次商议的特别节目吧。
唔~不管是什么,反正我现在的首要就是找水--刚才吃太快,好像噎着了。
岑岑--
一口温茶含在口中,我颦蹙起眉,心上滑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特殊的和弦共鸣......咋就这么像六弦琴来着?
倏地数道光束齐发汇至正中,全场哗然赞叹,我跟着在一片唏嘘中喷茶!
不是因为佩服那"将光源由境面反射"的精彩亮点,而是、而是!
一身烈火红衫将妖娆身段勾勒得愈加妩媚,明眸半阂掩不住勾人的魅惑,美人如玉剑

如虹,挥舞辗转间青丝曼舞,合着六弦琴轻快急促的音符,尽情傲慢放纵的笑靥,宛

若莅临凡尘的天仙,桀骜鄙睨着苍生大地。
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被勾去了七魂六魄,那英气逼人却又温婉纤柔的身影烙在一双双

痴迷的眼中,青葱玉指一勾便加重了沉迷的筹码。
双手握住杯盏以抑制细微的颤抖,脸上努力维持和众人相同的表情,心却无法控制的

欲哭无泪。
虽然那热烈独舞的女子难得用了一回本来面目,虽然弹吉他的那小子经常性穿女

装......但是......
教授!还有小涟!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啊啊啊啊--!!
自己一个人出来作乱天下也就算了!干吗要带坏我家小涟啊!耶?不对啊!小涟不是

应该在漠堙军中主持战事么?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按捺住方寸大乱的心绪,忽地一声冷讽刺入耳中:"呵!妖冶的女人、艳丽得不可方物

的女人......通常都是由毒物栽培而成的。"
我景仰万分地看着发表这番言论的太子殿下,不禁要为他鼓起掌来。
目光掠过尧渊,见他面上沉醉眸中清明地耽溺在教授感天化地的异域风情舞蹈中,我

知道他是认出来了。
不过那种深刻沉湎的眼神......到底有一些嫉妒啊~
视线再转,我清楚地看清段琼箫那色狼胚子得意自傲的眼中,多了一份得逞算计的精

光。
微眯起眼在心底冷笑:居然能让教授牺牲色相混入这里,想必是非常有趣的计划呢~不

过小榕榕也真可怜,居然不知道他一心追随侍奉的女王陛下就在眼皮底下当街卖

艺......这么说来,路西法那混帐小子定然早已知道他们两人的行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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