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中]
悠冥炫天[中]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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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是太子枕边的当宠,善于见风使舵的段琼箫自然是阿谀奉承:"好说好说!怀

公子尽管提出便是!若是力所能及,段某定当殚精竭力!"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把玩胸前长发,淡漠的眼眸映出

冰雪之姿的美少年,"只是以前在楼里被鸣渠伺候久了,近几日突然换人有些不惯。恰

逢此处主仆再会,段少爷能否一尽地主之仪,行个方便?"
如果段琼箫的脑子没出问题,那他应当是记得我俩,因为他那时调戏鸣渠还被反刺一

剑。
鸣渠的眸光刹时黯然,段琼箫一愣,随即朗笑:"如此小事怀公子但说便是!搅了公子

兴致段某岂非罪过?"欲求不满地推了把身侧衣衫半褪的鸣渠,他神色毫无惶惴地自在

起身向我走来。
随手挥退身边如云侍女,我内心磨牙嗓音暗哑:"将衣服整好,酒。"
滑至手肘的轻纱顺着白皙凝脂的手臂覆住无限春光,委身跪于细密柔软的银狐皮垫上

,琥珀玉酿衬着乳白酒盅,莹莹宛如梦幻。
没了鸣渠的段琼箫转手拉过翼迦,继续不间断地上演限制级镜头。
默然无语地喝酒夹菜,此处耳目过多,时机还未成熟。
伸手冷不防地撩开薄纱沿着膝盖一路抚摸而上,柔软又不失紧实的肌肤很是诱人。
鸣渠挑眉抬眼转向我,我目不斜视地仰头饮尽,猛地扔出手中玉杯一巴掌甩向他!
啪--
碎玉之音顿时犹如投石入湖,歌舞骤歇、满堂岑寂。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警告过你几次了!出来卖笑就给我笑起来!笑得好看些!你以为

有了靠山就可以任性妄为了?尽给我丢脸!我太久没调教你了是吧!"
怒斥响彻内外,我指着他鼻子毫不容情地数落,鸣渠偏着脑袋,乌黑泼墨似的长发遮

蔽了所有表情,只有露出的薄唇微微抿紧,一缕殷红无声滴落。
那一巴掌我丝毫没有放水,可以说是用尽全力,因为我确确实实想甩这死小鬼一巴掌


各位宾客瞠目结舌,段琼箫讪笑着跑到我跟前打圆场:"公子贵体要紧!千万别为一个

小倌就气成这样!殿下看了要心疼的!还请公子息怒......"
招来人对他们嘀咕几句,那几个家仆即刻遵照段琼箫的指示将鸣渠拉了下去。
即将被拖出厅堂之际,猛然射向我的迥然灼灼目光差点要将我烧得体无完肤。
哈......仇恨啊......终于由嫌恶上升到憎恨了么?
这戏,还未演完。反正外界已传言我"凶残、残暴",不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飞扬跋扈

也太对不起诸位了。
面色不善地向着额头虚汗的段琼箫,我遏住盛怒作揖道:"段少爷,怀某管教不利,不

但上次冒犯少爷,此刻还扫了各位官爷的兴致,请少爷宽恕!"
他连忙道:"哎哟!公子何必如此大礼!这怎么行!"
暗自四下一瞥,看好戏和轻蔑的眼神居多。
我继续没风度地暴怒:"那厮有幸得少爷您垂爱,居然还不知好歹!简直有损我怀某清

誉!"
一个来历不明的丑陋男妓还有什么清誉可言--居高临下,我读出各位内心的嗤笑。
段琼箫仍旧好声安抚着我:"公子莫急,那厮我已让人看管起来,不出一夜定会让他脱

胎换骨!"
我冷笑:"段少爷,若怀某没听错,殿下似乎只将他赏您一夜吧?"
见他怔住,我趁胜追击暧昧道:"若少爷首肯,怀某愿替少爷调教一番再让您享以极乐

。"
段琼箫笑得淫荡,猥琐着冲我挤眉弄眼:"不劳公子费心,段某更中意亲自调教享乐。

更何况现在那小美人......呵呵......"
我亦随他笑起,气息微喘:"段少爷,您也知鸣渠本是我的侍从,入宫许久未尝他的滋

味,而恰巧今日殿下不在,怀某寂寞难当......不知段少爷可否割爱?怀某感激不尽

!"
段琼箫嘴角有些抽搐,"淫荡"二字在舌尖辗转却不敢吐出,支吾着:"此乃殿下亲赐之

人,公子这样要求,未免有些......"
我失望地睁大眼:"不可么?"
"......是。"
"真的不可?"
"万分抱歉。"
我凄哀地叹息:"那......便不为难少爷了。"
他明显松了口气,恭敬又有些胜利得意地告退。
我缓缓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声音正巧只有彼此听见:"十一月廿日,酉时。"
段琼箫的背脊陡然一颤,撑大眼回望我。
冲他柔和一笑:"湟州盐铁副使有何赐教?"
见我避开右谏议大夫一官直接唤他心虚之职,那双本就难看的眼更是快跳出眼眶。
我依旧淡然地笑,直到他面色惨白慎重道:"怀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月朗星稀,看来明天又是晴好一日。
"怀公子,方才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努力镇定,只可惜功力不及他老爸高深

,饱满的额上早已泛起水光。
"啊~那个啊~随口说说而已~"我笑得纯良,有些畏寒地缩缩脖子,"段少爷就为这事将

怀某带来此处?孤男寡男的......不太好吧?"
脸上堆起笑,他不死心地追问:"那公子又是为何心血来潮提起那日?"
"这个嘛~因为过去在床上听闻过此事,刚才正巧想起似乎和段少爷有关,顺口说了。"
"谁!谁的床上!"他吓得面如死灰,不能自已。
那是当然的啦~在皇帝眼皮底下走私盐铁,而且还借尘芥堂之手清除痕迹,这个罪

名......哼哼~可不是削官就可了结的~
我有些头晕:"尘芥堂总管的......床上......"
"什么!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管?"有那么夸张么?不就在你眼前吗?
轻挣开他的钳制,我微笑着整理着装:"是啊~我可是总管大人自小豢养宠幸的第一人

呐~不过最近闹了些别扭,现在翘家中~"
他倒退了一步,神色惶遽难以置信:"你、你不是殿下的......"
无所谓地耸肩,摆出放浪姿态:"我只是不想被他找到所以那时才暂且依靠奏玉,现在

被发现了因此改投殿下。除了他们两个,冥雪教的苏教主也和我关系匪浅,赏花宴时

少爷已见识过了吧?所以说~在床上除了办事享乐还可有不少意外收获呢~"
被打断了牙齿还要往肚里吞,说的就是现在的段琼箫:"呵呵......没想到怀公子交友

如此广泛,段某佩服!"
我怡然自得地接受他的赞美:"段少爷亦是怀某上心之人,只要您想,怀某定能保证少

爷自此凭借尘芥堂之力平步青云、富可敌国而无需多余烦忧。"
亲昵暧昧地倚于他的肩膀在耳边轻轻吹气呵笑:"要知道,这枕边风......可是这世上

最大最强的风哦~"
忧虑一扫而空,他即刻换上笑颜:"能和怀公子推心置腹,是我段琼箫的福气!这样吧

!既然我俩有缘,那今夜就让段某做回大哥,将那鸣渠送入房中服侍小弟!"
"多谢大哥。"彼此心知肚明,却还不忘逢场作戏,真是好累啊~~
不过自现在起更不能放松警惕了。毕竟那般风险之事少一人好一人,而掌握着他死穴

的我无疑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他已对我起了杀机,时机一到必定处心积虑将我抹杀。不过如果我运用得当,段琼箫

倒不失为一枚有用的棋子。
恨恨咬紧牙关,事已至此我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鸣渠啊鸣渠!你这小子!实在是很

想再揍你一拳啊!
推门入屋,浓郁异香呛得我猛咳!边抱怨段琼箫的品位,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燃起莲烛


室内微光昏黄,却将床上之景照得分明。
身覆透明白纱的纤细身躯横陈宽敞寝床双腿大开,两条白蛇般娇嫩手臂交错着缚于头

顶床栏,口中白布阻塞着清冽嗓音,白皙的面庞透着异常绯红,一双星夜似的眸子轻

启,如同浸润在水中一般,迷醉得勾人!
我惊吓一瞬,立刻扑过去解开他的束缚,同时内心问候起段琼箫十八代祖宗!
身体虽已自由,鸣渠却似被抽去脊骨般酥软无力,火热的吐息烫得骇人!那一声声嘤

咛婉转柔媚,我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
下、下、下、下药!?死姓段的居然敢给我家鸣渠下药!
怒不可遏却又无处可泄,神识涣散的鸣渠眼眸精亮,激喘着撕扯开薄纱。
我无语问苍天,连哭都哭不出来--现在这种状况,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不用苍天回答我,鸣渠已"好心"地给我宽衣解带!
"住、住手!"全然无法对他动粗,我慌乱地左躲右闪,心底愤怒地嘶吼--
姓段的!!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吧--!!
心上微光
拉锯战并未坚持太久,为药效侵染的鸣渠便娇吟着被我压在身下。
彼此呼吸急促凌乱,一手制着不断扭动的身体,一手连忙整理自己的散乱着装--必须

带他离开!越快越好!
明明吃了那么多却仿佛喝空气一样,我涨红了脸却只能勉强将全然松弛的鸣渠从床上

拉起,正要扶过他,滚烫的肉体贴来、一只手探入敞开的衣襟轻抚!
"哇啊!"条件反射地将他一扔,我哭丧着脸悲叹又要重新开始。
然而事实比计划的更糟。红艳的唇被咬得破碎,紧阂着眼将所有挣扎掩盖,暗昧的居

室弥漫着淫糜放浪的气息,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绝美少年摩擦着双腿,身体不由热了

起来。
暗骂自己无耻,我有些无措:"要、要我帮忙吗?"
波光粼粼的眼微启,却射来让我背脊一凉的战栗感!不、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两

个都要疯了!总之先帮他泻火!
乌黑湿润的发勾勒出香汗淋漓的曼妙曲线,心中默诵着《金匮药略》分散注意,伸手

将缠裹着的纱衣剥下。鸣渠似要抵抗,很快却顺着我的手轻蹭摆动。
我狠狠咬牙边背书边想象段琼箫分尸图,视线忽然一瞥鸣渠系在脖颈的物件。方才气

晕了头一直没在意,原来鸣渠的颈上一直挂着红绳,而那坠子却被包裹于小小的绒袋

中。
这是什么?解开绒袋,凉丝丝的感触于微光中折射自身光华。
我沉默着,有些发怔地注视着手心的戒指。他应该已经扔掉了不是吗?当着我的面狠

厉地摘下随后用力抛出,连同他忘却的感情......
那为什么它又出现在这里?在这种时刻?荒湮神,您老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扰乱我所有心绪的罪魁祸首被蛮横地夺过,跳动着烛光的璀璨眼眸如火似冰。这

是......生气了?
鸣渠银牙暗咬,显然压制不住体内肆虐冲撞的欲火。那种感觉我很清楚,生不如死。
伤天哀地地摸过床头漆盒,打开果然是绿莹莹的清香脂膏--段琼箫你这变态中的变态


愤慨地沾了些油滑软膏,我吞了吞口水托起鸣渠竖起的膝盖打开双腿。他刹时大力挣

扎起来,腹部还不慎被踢了下!
捂着受伤的肚子,我亦委屈十足--好歹也是男人啊!更何况我又不姓柳下名惠!再说

你力气都没一点,这样胶着下去吃苦的人可是你诶!
听不进我的解释,他抗拒的动作开始发狠--是一开始就打算反抗,还是因为对象是我


无从得知,我只能将内能转换为动能,使劲将他压住、身体嵌入他的腿间!媚得要让

人鼻血横流的美景悉数暴露,我慌乱地别开眼--要死了我!到底是怎么从大好青年堕

落到这种地步的!居然变成要强奸的状态!
但所谓的飞蛾扑火,说的就是这种境况么?前几次在床上都和被强暴没区别,我根本

没兴致欣赏他的身体,今日头脑发热事出有因地占据上风,这才将他的每一寸看得清

楚!
白皙得快要透明的肌肤、不可盈握的细腰、蛊惑人心的玲珑曲线、触手一摸尽是滑腻

娇柔,缝隙间嫣红绽开的私处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我不禁啜泣--为什么连这样条

件的人都可以把我压在身下??
闭上眼摸索着将手指探到褶皱处轻轻抚触,滚烫的那处即刻递来触电似的抖动!
"嗯啊......不......呀......"只是声音我就快喷血了!
手指胡乱地在翕闭不已的穴口抹着药膏,感到他的放松我正欲挤入第一根手指--
"哇呀呀呀--"惨叫着张眼就见鸣渠柔媚的眼中满是肃杀之气,拼尽了全力的手狠狠按

着我右手脉门!
"你敢......杀......"娇喘的间隙吐出这几个破坏情调的字词,手上的力道更重!
"知、知道!不敢!不......"痛、好痛!请您高抬贵手啊!
将我往床内一甩,原来这小子的武功没被封住,只是在等待时机......吗?
他虚弱地撑起身欲离开却力不从心,泛着热气的肌肤红得几乎淌血!
我急忙拉住他:"快些解掉!会伤身!"
鸣渠发狠地将我推开,自己也脱力倒在床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立刻一个翻身骑

到他身上褪下裘裤。
"给我滚!"他嘶吼着,我当没听见迅速摸来脂膏以食指掬起不少。
"我要杀了你!"他错牙狰狞道,就连这样也无损美丽。
推拒已是无用,我苦笑着略抬起臀,颤抖着嘴唇将手指送往下身。
"你!你!"鸣渠愣愣地睁大眼,我虚汗不止脸红万分地操纵着指头在那羞耻处扩张--

很难受的涨满感,有些想吐,但内部却又很热,湿湿软软的,感觉......好想

哭......算了,就当上次我中药的报答好了。
制止不了手脚的颤抖,鸣渠倒是合作地停曳了所有动作,目光震惊茫然。
烫手地握住他的挺立部位抵住已松软润泽的穴口,我咬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闭上眼抿唇感受着体内渐渐被充满,犹如一根烧红的烙铁跳动着插入身体最脆弱处。
"呀啊!"腰部陡然被一双手握住死命向下压,同时性器骤然捅入最深处的撕裂感让我

再难坚持地惨嘶!
盈鼻的血腥气飘散,我痛得发不出声却仍旧不敢睁开眼,不敢看此刻已凄惨的下身,

更不想从鸣渠眼中看见淫荡的自己!
忍住伤痛破罐子破摔地抬腰扭动,受伤的内部反而更清晰知晓那份撕绞般的异样磨擦

--会自己翻身撒孜然粉的烤羊肉串......说的大概就是我......
只下身赤裸,上身仍是衣冠楚楚的装扮,这样的我......看起来更变态!
连脚趾都抖得快没力气,耳畔不间断地灌入鸣渠享受畅快的闷哼,体内的硬物涨大到

极致,我却没有半分快感可言。向后仰高脖颈加快抬腰的频率,终于一股要将人烧坏

的热流喷薄而出,我脑中一片空白晕厥过去。
稍微清醒时,我正趴在鸣渠的身上,下身仍旧是结合的姿势。尽管很想爬起来,却是

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般。
紧贴的躯体已平复了呼吸,不过下身凉凉的一点遮蔽都没有......好冷......好

累......
就要去和周公下棋,身体猛地被掀过压住,突如其来的下身剧痛扭曲了我的脸!抬起

迷蒙的眼即映入鸣渠猩红的眼!
"鸣......!!"不及我开口,硬挺的部位狠狠戳了进来差点让我咬断舌头!
"你做什么!放开我!"双手被按压在头边,毫无温情、一下胜过一下的顶撞深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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