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洒走一回(穿越时空) 上————徐家少爷
徐家少爷  发于:200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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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上)(穿越时空) BY: 徐家少爷


文案

文中的攻攻受受都非常的强悍,又都非常的聪明,只是天意弄人,好事多磨(happy end)

受君(左上角)性格豪放,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却又有着气吞山河的肚量,倘若逼到极限定是有仇必报

攻君(右下角)性格阴暗,攻于心计,狡猾奸诈,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自己涂鸦见笑

这文会很虐,虐了身又虐心,虐完我再虐你然后虐他,总之一个也跑不了。这文文,你不看到第32章,你就不会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洒、梁少攻 ┃ 配角:晋穆丰,谢若冰,少言

(前尘往事成云烟,彼此消散在眼前)

1 前世今生

天煞孤星说的可能就是我这种人,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父母,辗转倒了几次手,我的养父母却一个跟着一个的死在我前面,从此之后再无人问津,直到我五岁那年,因为一句“爸,我要这个。”又被打包送走,从此我的人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直到13年后我才知道我的命不是最硬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以后跟着我姓萧,名字吗?” 男孩抬起他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就叫萧洒。”

自告别孤儿院后,成了人人羡慕的萧家二少爷,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我过着完全不同于二少爷的生活,萧家像训练杀手一样操练我,像培养总统一样栽培我,像成就艺术家一样陶冶我,只不过享受这种待遇的不止我一个,不过五年后却只剩下我。

十岁那年,我从老爷那里知道了我存在的意义——我大哥萧策,萧家真正的少爷,我以后的主子。

十四岁那年,我上了少爷的床,少爷却上了我,那晚上我被少爷操晕两次,第二天一醒来就被赏了两盘熊掌炒肉外加鸳鸯无敌腿一条,真是没人性,我只不过说了一句“这方面,你比老爷差点。”

十六岁那年,我被当作礼物送给萧家的对头,两个月后我带着一身的疲惫不辱使命的回到了萧家,身子还没站稳就被老爷招到卧室——检查身体。

第二天一早,就看见少爷铁青着脸站在房门外,强忍着下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走到少爷身边“少爷,早。”

“昨晚过的可好?”言语中多少夹杂着火药味儿。

“就是运动有点过量,总的来说不错。”我故意的。

“你就这么饥渴?”少爷鄙视的扫了我一眼,嘲讽的语气不言而喻。

“滋阴补阳,有益身心。”无所谓我习惯了。

少爷贴近我耳边轻轻道“萧洒,你是我见过最贱的男人。”

接着又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我两眼“或许你早忘了自己是男人吧,哼哼。”

我毕恭毕敬的一鞠躬“承蒙少爷夸奖,‘最’字不敢当勉强算是个‘更’,再说我是不是男人,少爷不是最清楚吗。”

“哦——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毕竟两个月了。”

拉着我直奔二楼,推开房门,一手将我甩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不能改天?”我不悦的皱了皱眉,父子俩怎么一个德行。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衬衫也敞开大半,满目尽是昨夜欢爱的痕迹,刺激的少爷双眼喷火,低头就在颈间狠狠咬上一口,我疼痛的闷哼了一声。

“知道疼,以后就给我收敛点。”

“少爷说笑了,我既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当然更不可能有收敛的资格了。”

我调侃着心不在焉的说着“我只是不想少爷扫兴罢了。”

“什么意思?”少爷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朝少爷妩媚的笑了笑“少爷应该知道老爷那儿不比常人,我被老爷干了一晚上,早晨又来了一次,怕那里太松,不能让少爷尽兴。”

‘啪啪’又是两盘熊掌炒肉,没有扩张过的菊花轻松的接纳了少爷的骄傲,我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任命的盘上了少爷的腰身,双手搂住了少爷的脖颈,既然逃不掉,那就享受吧。

少爷又凶又狠的律动着,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萧洒,你是故意的吧。”对,我是。

“少爷,嗯,你误会萧洒了,啊。”

“萧洒,其实你喜欢我对吧。”放屁,你以为我脑子被门挤了。

“我,嗯嗯,喜欢——你少爷,嗯,唔。”

“萧洒,无论你被干了多少次这里还是好紧好热,爽死了。”

妈的,我是故意收缩,让你快点完事。

“我想你萧洒,你想我吗?”

“我也想你唔——少爷。”我想你死,总有一天,等着。

十八岁那年,某一天,我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三楼老爷的书房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了自己得名字,我没想偷听的,真的,但是——

“萧洒,他,你打算怎么处理,已经十八岁了。”

“我的事,不劳父亲费心。”

“策儿,我以为你明白。”

“父亲,你应该了解你的儿子,并且相信他。”

“可是——”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就是因为我太了解自己的儿子。

“放心父亲,他在儿子的眼里只不过是有用的棋子,漂亮的礼物,顺手的工具罢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老爷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悄悄的退了回来,默默的向着少爷的书房走去。

在少爷的书房里,我想了很多,其实少爷说的对,两年来我先后被当作礼物送了三次,又替少爷并了几家公司,杀了几个人,当了几次靶子,谁叫我命硬,怎么弄都不死。

不过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我那个心寒呀,我想计划要提前了。

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碎碎的念着,十三年来,我对得起萧家,对得起老爷,对得起少爷,就他妈的对不起我自己。人没有不自私的,尤其是我这种。

“回来了。”少爷走了进来并把门反锁了起来。“事情都办好了。”

“恩。”少爷从后面抱住了我,将下巴放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摩擦着,我没有回应他,将头偏向旁边,似是察觉到我的不适,少爷走到了我的前面,上下打量着我。


“怎么?”不经意的一问,却暗含着某种意味不明的警告。

“少爷,我已经十八了。”我很狗腿的向少爷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

“我在这儿这么多年了,想出去闯闯。”

“想走?没那么容易。”吓唬谁,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里的烂菜。

“这么多年,我对得起萧家,该还的都还了,以后若要有用的着萧洒的地方,只要少爷一句话。”我无视少爷冰冷的目光,第一次忤逆少爷。

“你以为你什么东西。”

少爷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一扫书桌,将我狠狠甩在上面,抬手扯我的裤子。

“我向来不是东西,还有那个什么,少爷想做,说一声就行,没必要这样。”少爷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一个挺身就进去了,我也早就习惯了,我他妈早就不是男人了,早就忘了男人应该是上面那个而不是下面这个。

“没门,想走,除非你死。”少爷摁着我头,猛烈的撞击着,我的额角因为过激的摩擦缓缓地流出了鲜红的液体,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切又恢复如常,仿佛那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少爷对我依旧,我也还是那个听话,忠心,伶俐的萧洒。

今天我要陪少爷出席一场董事会,弹劾我上一任主人,一路上我和少爷默默无语,各自望向窗外,但少爷的手却紧紧地握着我的,一刻不放。对此我很是纳闷。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接着就是枪火的声音,我被少爷拖下车,往两边躲去,我们的人跟他们的人打成一片,电光火石间我本能的扑向少爷,我又一次当了靶子,少爷拖着我往边上走,我的嘴里不时的冒出红色液体,我的手脚也不听使唤的抖个不停,我抬手握住了少爷的手,怔怔的看着他。

“你现在不要说话,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快打电话。”少爷疯了似的喊,我不是眼花吧,那个心有惊雷而面如平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萧家大少爷也会如此失控,而且还是为了我?

“什么,你说什么。”

“死了就能离开?少爷。”少爷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忧虑,伤感,愤怒,我没有看错,我从少爷的眼睛里看到了忧伤,你在为我难过吗,为一个特别有用的棋子难过?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在我身边不好吗?你要什么我不给你。”我可能真的眼花了,我好像看到少爷哭了。你是在为我流泪吗,为了一个特别顺手的工具流泪?

“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我的允许你不能死。”刚才刚有那么一丁点感动,因为这句话烟消云散,你就不能看在我快死的份上再温柔一把。

“你是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这句话好熟悉,记得第一见面你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唉,果然。

“把……骨灰……大海。”

“没门没门,你甭想死,我不许。”我使劲抬手抓住少爷的衣衫,对不起少爷我把你衣服弄脏了,血不好洗,回去扔掉吧。

“……大海……大……海……”我拼劲最后一口气诉说着我最后的愿望。

“我不许,就算死我也不让你离开……”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少爷,保重。

想想我是被少爷客死的,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本来嘛杀手是我找的,伏击是我设的,美男救主也是我事先计划好的,然后再来个假死,我就能成功脱离萧家,只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假戏成真,我一命呜乎。

这件事让我明白,以后再也不找枪法准的杀手做戏,可惜没有以后了。

2 清水慧丽

我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只不过——

“要死,滚一边死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呸!”一口粘痰飞溅而下正中眉心,奥运射击冠军都不带这么准的。“臭要饭的。”

对,没错,我就是他口中那个臭要饭的。

我用貌似衣袖的烂布擦了擦我眉心的粘痰,从地上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身边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雕楼玉彻,曲径通幽,好一幅生机勃勃,欣欣向荣之昌隆盛世之景,只不过车是马车,人是古人,看来我是借尸还魂,穿越古代,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身为乞丐但最起码有自由,有尊严(在不饿的情况下)总好过上辈子沦为玩偶,工具的说。

我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怎么死的,但既然我来了,我就要好好活着,最起码要对得起我的名字——萧洒。

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来形容我面前的这栋建筑一点也不为过,它不是皇宫,不是府衙,不是庭院,更不是酒楼,而是家喻户晓,如雷贯耳,名满四国的青楼——清慧院。(这名字起的挺那个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尼姑庵呢),在我眼里这清慧院等同国企,工资高,福利好,环境幽雅,业务轻松,还有机会结识达官显贵,一不小心就能飞上枝头,尤其是像我这种才高八斗,身怀绝技,背负着中华五千年历史文化的能人异士,不是我吹,只要我想——乞丐也能成将军。可惜我不想,我要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率性而作,遂性而为,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没有阴奉阳违,虚与委蛇,但求提酒江边做,求得一醉;沙场满地花,乘风归去。清慧院,我中意你。

此时正值中午,清慧清闲,我向后巷走去,翻过矮墙,寻了个隐蔽的地儿藏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中,我发现我的目标出现了,小姑娘年约十六,相貌中上,体态轻盈,不似欢场中人,却又不像一般的下人,观察许久,却是个面肃心善的主,就是她了,三步并作两步,扑通一跪,死抱双腿(小姑娘的)嚎啕大哭。

“哪来的小乞丐,好大的胆子。”她没一脚踢开我,证明有戏。

“求姐姐可怜我。”抽泣不停的抽泣。

“真是脏死了,有话起来说,别抱那么紧。”我慢慢站起来,比她高点,窄点,瘦点,弱点,叫姐姐不过分,不过几天没吃,哭得狠了点,一个大脑缺氧晕了过去,真是恰到好处,完美无瑕。

“醒了。”挣开眼,已经在屋里了,看着摆设就知道是下人房,不过我一个乞丐没把我扔在地上算不错了。人得学会知足。

“恩。”

“有什么事说吧。”真是好人,古人就是善良。(大哥,拜托这是妓院,你是羊入狼窝,不对不对是狼入狼窝。)

“姐姐,能收留我吗?我什么都会干,只要给我口饭就行。”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激发母爱。

“这,我说的不算,再说你知道这是哪吗?”我点点头

“知道还来。”我抬头看着她,那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看着她表情渐渐起了变化,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没想到这么顺利,之前脑子里准备的悲惨经历还没来得及用哪。

“能下床吗?”我点点头。

“跟我来。”

从我刚才所在的院落出来,途经两个院子,过了个小桥,跟着小姑娘进了一个小院子,步门而入时,迎面突出高耸的玉雕玲珑的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石上并无花木惟有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飖,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一时恍如仙境,怔了怔神色绕假山而过,一潭碧英清明的莲花池印入眼帘,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落水无痕;而池水碧透清澈,溶溶荡荡,绿波涟涟,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日,真无一些尘土。忽见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亭台楼阁,独具一格,别具匠心却又清静幽冥。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竟有这么一方净土,像来此院的主人自比莲花,不染世俗红尘,心下不免多了几分敬意。

步入二楼,小姑娘敲了敲正中间的屋门,得到允许进去,不一会出来,怜惜的看了看我,让我进去了。

“几岁?”听声音分不出男女,但我不敢抬头,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十四。”其他小乞丐告诉我的。

“无父无母?”我点头。

“卖身?”声音虽不冰冷却没有感情,漫不经心,似是而非就好像在问“卖菜?”外加不男不女,别扭。

“容貌欠佳,本钱不足。”毕恭毕敬,不卑不亢,因为主人自比莲花所以不能太下作,要有点骨气,这就叫投其所好。

“卖力?”

“四肢无力,五谷不分。”从容淡静,坐怀不乱。

“卖艺?”

“大材小用,暴殄天物。”百神和畅,心地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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