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邪神拽入梦境后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星流过旷
星流过旷  发于:2022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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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朗短促地笑了声 :“可能还骗过你,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然后心里和身体都紧张得要命。”
  祁千雪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浮现出了一些破碎的、令人羞耻的画面,脸瞬间从脸红到脖子,粉扑扑的,弧形姣好的眼睛不敢看他。
  “没有……”
  毫无底气的反驳,更像是间接肯定了他的猜测。
  祁千雪意识到这一点后,整个人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不如不说话。
  他尴尬地想要转身,细瘦的腕骨被拽住,燕朗低头握着他的手,轻轻地笑 :“男人的恶趣味,谁都会有。”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其他的事。”
  他微微抬眸,看着祁千雪弯起唇角,笑得很无害 :“小嫂子为什么没有去找我?”
  “明明提前告诉过小嫂子,牧鹤的状况,可能连小嫂子都会沦落到被坏人欺负的地步。”
  燕朗握着的手指很软,没有骨头似的,看着很细,艺术品一样漂亮,摸上去才发现是温热的,软绵绵的。
  口吻也柔和了下来,嘴角笑着,眼睛却执着地盯着他 :“现在来了这么多人。”
  “我真的很担心。”
  小嫂子这里装得下吗?”
  手指在祁千雪肚子上轻轻按了按。


第98章
  才经历了丈夫破产的人, 精神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眼睛总是湿湿的,含着水, 望着别人的时候自己都察觉不到有多软。
  找不到依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被推着向前走。
  羸弱不自知的漂亮,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人, 吸引了一堆心怀不轨的坏人。
  手指在碰到祁千雪的肚子上时,即便隔着衣服还是轻轻颤抖了一下,神情有片刻的茫然 :“我, 我很害怕。”
  不知道是在向燕朗解释没有去找他的原因, 还是在述说现在的心情。
  白皙纤细的手指下意识蜷缩, 却忘了被燕朗握在手里, 这一下就像是主动握住了燕朗的手似的。
  柔软的像羽毛的力道,手指收紧的力道让燕朗眉心一跳,接触到的地方仿佛产生了一股微弱电流, 从手指尖一路传到骨髓里。
  落在祁千雪脸上的视线稍稍偏移,垂下眼帘 :“害怕谁,我?还是其他人?”
  提到我时,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低沉了几分,脸上露出一瞬间的阴翳。
  稍稍抬起眸,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 :“害怕我们做什么, 霸占牧鹤留下来的财产, 还是……霸占小嫂子你呢?”
  祁千雪嫣红的嘴唇张了张, 能看见一小截一闪而过的粉色舌头, 却很难说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 闭上嘴摇了摇头。
  好像是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氛, 说出来了就会打破什么。他视线乱瞟,落在了房间里唯一的床上 :“你,你也要睡床吗……?”
  漂亮青年脸上都写着慌乱,不想再提刚才的话题。
  就像某种小动物一样,反应迟钝,但对危险的直觉却异常灵敏。
  燕朗勾起唇角,顺着看向了床上。
  床很宽大,随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不会翻下来。
  听说牧鹤为了庆祝新婚,家里的一些装饰品,和主卧都重新装修过。
  除了床铺和落地窗之外,原本简洁的衣柜也变成了超大的更衣室,小妻子关在家里但仍然有很多衣服可以更换,像在玩自己专属的娃娃一样。
  换上漂亮衣服,所有风景却只能自己欣赏。
  “睡床,床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我不会挤到小嫂子的。”他一边回应着,一边朝着更衣室走去,刷地一下打开门,满满当当的衣服映入眼帘。
  祁千雪的衣服都是由牧鹤亲自打理的,换下来的衣服也是,不允许佣人碰,分门别类,做的比谁都细致。
  祁千雪一看到那些挂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眼圈就有些红了,房间里好像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但视线掠过某些不太正经的衣服时,眼睛里的红瞬间转移到了脸上,连带着脖颈都变成了涂了彩釉的粉色,手指慌乱地按在燕朗的手上,想要关上更衣室的门。
  “别,别看了……”
  更衣室是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房间里还有一面等人高的镜子,牧鹤的衣服物品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且都是款式相同的西装,剩下的全都是祁千雪的衣服。
  男人给他购置的,大部分都是专门在一些特殊场合穿的。
  柔软得快要没有骨头的手指按在燕朗的手背上,他的肤色是偏正常人的颜色,青年却白得近乎透明,是有肉感健康的白,手背上几乎看不到血管,指甲淡粉。
  软绵绵地按在他身上,让人怀疑是不是全身都这么软。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晦暗,呼吸急促了几秒。青年身上一些格外柔软的地方,抓握上去软白的肉可能会从指缝里溢出来。
  燕朗的视线落在祁千雪身上,看见他神情焦急,眼睫毛都有点湿润了,脸上升腾的热气把脸蒸得粉扑扑的,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我们去其他地方,别看
  了……”
  更衣室是很私密的地方,比较中规中矩,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卧室,也更能藏住秘密。
  燕朗的声音低哑了几分,不容抗拒地反握住祁千雪的手,拉进他走进了更衣室。
  侧对着他们的地方就有一面镜子,清晰地倒映出身影。
  燕朗的手放在了祁千雪的腰上,半强迫地把他拉了进来,他身高体型和男人差不多,这样的姿势就像是把人揽在怀里似的。
  熟悉的姿势让燕朗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亲昵地附在祁千雪耳边说 :“像不像你和牧鹤结婚?”
  当时,牧鹤就是这样揽着和他穿着同样款式、不同色系的青年走到他们身边,对着他们介绍他娇艳漂亮的小妻子的。
  祁千雪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想要挣开又被揽得更紧,燕朗的话唤回了他的记忆,手指想要抗拒,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下,炙热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边。
  “小嫂子可能不知道,牧鹤揽着你转身后,身后望着你的目光有多饥.渴。”
  “下流得恨不得揽着你的人是他们。”
  “想要得要命。”
  祁千雪垂下眼睫,嘴唇无措地微微喘息,胸膛小小的起伏,受了惊吓般,额头溢出一层晶亮的汗珠,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人影。
  垂下的眼睫时不时颤抖一下,像蝴蝶振翅,脸颊看着又粉又嫩,燕朗忽然深深地重重喘了口气,拉着他去看那些摆放整齐的衣服。
  “这些,你都穿过了?”
  他的视线在那些一件比一件暴露的衣服上停留,有些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两块薄薄的布料。
  揽着祁千雪腰肢的手遏制不住地轻轻颤抖,手指触感下的腰肢柔韧,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细细的一截,轻易就能环住。
  只要想到怀里的人是如何在特定的场合穿着这些衣服,乖乖软软的样子。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跟祁千雪接触到的地方像被火撩了一样,滚烫无比 :“嗯?穿过没有?”
  “牧鹤给你买的,他肯定想要你穿给他看。”
  燕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小嫂子性格这么软,不太会拒绝的样子,三言两句就被哄得迷迷糊糊地穿上了,对吗?”
  “小嫂子,告诉我,你穿起来是不是特别好看,牧鹤是不是很激动?”
  弧形姣好的眼睛里盈满了水汽,脸上滚烫一片,泪珠滚落下来似乎都要被热化了,那张脸殊丽得布满了春色,眉眼都生动起来了,抽抽噎噎地 :“没有,没有穿过……”
  嘴里带着哭腔地说着否认的话,眼睛却看都不敢看一眼。
  白皙修长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攥着燕朗胸口的衣服,像推拒,又像无声的恳求。
  殊不知他带着艳色的眉眼早就出卖了主人。
  就在那张床上,不止一次。
  燕朗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别哭,我不说了。”
  ……
  祁千雪的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走出更衣室,彻底见不到那些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东西,脸上的热意总算开始消散。
  哭过以后,他的整张脸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朦胧漂亮,惹人怜爱。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千雪坐在床边发呆,后知后觉地感到窘迫。
  燕朗没有准备换洗衣服,穿的是牧鹤的,他们身高体型都差不多,晃眼一看祁千雪微微怔愣了一下,而后连忙溜进去洗漱。
  他白天睡得多,晚上就不是很困,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期盼着出来燕朗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床头亮了一盏小台灯,燕朗坐在床上正在看手机,低敛眉目神情认真。
  祁千雪慢慢挪到床边,想要离他远
  一点,他睡觉很规矩,就算睡在边边也不会乱动。
  刚刚躺下,就被一双手拽了过去,他出来还在专注看着手机的人手横在他腰上,几乎将他揽在怀里,脸颊靠在他胸膛。
  他洗漱过后就换上了睡衣,是很规矩的睡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截白皙还挂着水珠的小腿。
  小腿被蹭来蹭去,祁千雪伸手去推,这点力气在燕朗面前像被猫挠似的,腿蹭着裸露的小腿还不算,手也在不规律地乱动。
  祁千雪鼻腔嗅着牧鹤的味道,常穿的睡衣即便洗过了也还残留着一点香水味,是清新的雨过天晴后的空气味道,好像能洗涤一切。
  情绪激动时,香水混合着牧鹤的某种欲.望,就变成了另一种更深一些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让祁千雪不免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没有离婚,陪在他身边的还是牧鹤。
  洁白指尖泛粉的手指忍不住握紧了睡衣,小口小口的呼吸,平息着涌上来的情绪,紧紧闭上眼睛 :“我,我要睡觉了。”
  燕朗声音低低的 :“你和牧鹤一起时,晚上也会睡这么早吗?”
  手掌下柔软、用力一点都怕会化掉,凑近了还能闻到香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
  无力抗拒触摸,只会像动物一样蜷缩着瑟瑟发抖。
  可能不会让引来的坏人心软,只会好奇男人是怎么办到的,把人变成全心依赖、爱慕他的模样。
  就算他说要,恐怕也会乖乖地打开身体。
  作乱的手重新放回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感,燕朗轻声在他耳边说 :“小嫂子,这次就放过你。”
  “但是我耐心不好,我说的话你要好好放在心上。”
  “别人可不一定像我这么仁慈,明晚后晚……可能就会被弄,趁现在还没有太迟,小嫂子最好快点选好。”
  ……
  祁千雪白天睡得多,本以为会睡不着,但或许一整天下来太耗费心神,第二天起来时都感觉脑袋懵懵的。
  早晨佣人一般不会叫他,都是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天气转凉,祁千雪穿着毛绒拖鞋走在地上,脚步很轻。
  走到楼梯拐角处时,脚步微微一顿,餐桌上只有萧迁和夏京墨。
  他们现在虽然都住进了庄园,但燕朗和曲向晚都有工作要处理,两人随意地坐在餐桌旁。
  这几个人唯一的交集都是牧鹤,自身看上去像是不太熟络,却偏偏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夏京墨看了眼客厅挂着的大摆钟上面显示的时间,俊美的脸上似乎快要凝结成冰了。
  “说好了公平竞争的,不会有人第一晚就想破坏规则吧。”
  萧迁冷冷淡淡地放下刀叉 :“你下次可以趴在床底下看。”
  “好主意,今晚轮到谁了?”
  “我倒是想看看到了床上,你们是人还是道貌岸然的畜.生。”
  萧迁“呵”了一声,哂笑着抬眼。
  夏京墨后知后觉地沉默了几秒,意识到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嘴角要笑不笑地勾起,眼神森然,不经意地抬眸,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身影,意有所指地说。
  “要是我,弄到床上去了。”
  “挣扎也好,哭也好。”
  “像牧鹤一样,弄熟,就会乖了。”


第99章
  夏京墨不欺然地看见楼梯上那道身影抖了抖, 握着旋转楼梯把手的手指泛白。
  被这群男人这样对待,即便有了正当理由——代替牧鹤照顾他。
  看上去像是一群情深义重的人, 与牧鹤关系极好, 才会在对方破产后面临着追债和报复的情况下接过祁千雪这个无依无靠的累赘。
  青年出生在很偏僻贫困的地方,失去了父母双亲,亲缘淡薄, 嫁给牧鹤除了阶级提升, 也像是找到了家人。
  这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一夜之间负债累累,祁千雪太茫然无措了,他们在这时候顶着和牧鹤的各种关系身份出现,下意识地就对他们抱着善意和信赖。
  但即便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问题。
  他们好像不是来照顾帮助牧鹤的。
  更像是一群在男人落魄后迫不及待登堂入室, 来瓜分男人财产和前妻的豺狼虎豹。
  虎视眈眈地流着口水,眼冒绿光,看着在它们周身活跃的小绵羊, 恨不得立刻吞吃入腹。
  祁千雪手心发汗地走下楼梯,心跳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背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餐桌旁的萧迁和夏京墨, 看到他下楼,两人立刻抬起眼眸,视线像X光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夏京墨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小嫂子起得好晚。”语气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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