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玄幻科幻]——BY:笙歌灯火稀
笙歌灯火稀  发于:2021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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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怀!”梁霖铃拉住梁遗怀的胳膊,泪水是庆幸,而非悲伤,看了许久,不知怎么说,只道一句:“平安就好。”
  梁遗怀看着梁霖铃,满脸喜悦挂着,一把搂住,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见到母亲,即是得意,又是自怜,他道:“阿姐,我醒来了。”
  梁霖铃抿抿嘴唇,用手擦干眼泪,又重新露出笑容。
  “美人哥哥!”小迷糊从不吃早饭,这才刚醒,本有些起床气,刚醒,迷糊着眼睛,看到梁遗怀,却又立马精神起来,跑过去想抱住梁遗怀,缺又想到什么,将手缩了回去。
  梁遗怀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微微笑着说:“小迷糊,我们又见了呀,怎么?你不想我吗?”
  “想啊。”小迷糊嘟囔着,两只手在背后,眼神却不敢直视梁遗怀:“怎么不想。”
  梁遗怀看小迷糊长高了,都快比自己高,之前害需要俯视看小迷糊,现在可以平视看了。
  “小迷糊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叫小迷糊啦,你给自己起个名字吧,嗯?”梁遗怀问。
  小迷糊:“我不知道什么名字好,不过,着放以后吧。”
  “以后,等你又心怡姑娘时啊?”梁遗怀开了句玩笑话。
  小迷糊也笑了:“我没有心怡姑娘啊,唯一看的顺眼,除了你们还是你们,其余人,我看了都想杀了作罢。”
  梁遗怀的眼神恍惚一下,的确,当时带着小迷糊,是因为来刺杀自己的,现在而言,小迷糊待他们如若家人般,只是因为当时小迷糊还小,没有家人,不过给了他家的温暖,就让他放下心中额杀念。
  想来,小迷糊一直都想做个普通人。
  梁遗怀转移话题:“师父呢?”
  这句话才点醒梁霖铃,她拍拍脑袋:“哎呀,我忘跟你说了,师父一大早就出去逛了,说要给我准备些嫁妆。”
  “阿姐,我也忘跟你说了。”梁遗怀从怀里拿出那支双生花的玉簪:“阿姐,这是给你的!你要和殷若邢大婚,我也没有其它东西要送了,就这支玉簪,你看可好?”
  果然,女孩子对这些小物件都很心爱,梁霖铃捏着,一刻也不想分开,爱不释手。
  “遗怀,你从哪里得来的?”梁霖铃看着,“好漂亮啊。”
  “阿姐,我带你去吧。就是地方有点偏,而且铺子里人也不多,好看的兴许还有很多。”
  “好啊!”梁霖铃虽然在生活中节省,但毕竟是一个快要大婚的人,且是女孩子,所以对这些小物件甚是喜爱。
  他们带着小迷糊,一同去了铺子。
  词落正悠闲地坐在摇椅上,清闲地享受着最后时光。
  “词落姑娘!”梁遗怀走来,带着梁霖铃和小迷糊,依旧笑面如花,梁遗怀不再如之前那般懦弱害羞,因为有个人,一直在自己身后陪着自己。
  梁霖铃听到‘词落’时,确实迟钝了下,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词落缓缓睁开眼,她这个人,一看就不像普通人,皮肤保养地很好,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端庄,又与梁霖铃不太一样,梁霖铃是温柔而理解,词落则端庄优雅。
  “这是我阿姐,她很喜欢你们的衣服!”
  词落从摇椅上站起来,甜甜地笑着:“幸识,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梁霖铃。”梁霖铃回答。
  词落听到这话,似乎想到什么,皱皱眉头:“你是梁家大小姐嘛?”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梁霖铃先惊讶一会儿,随后承认:“嗯。”
  词落笑笑:“你看看吧,我们之前见过的,霖铃。”词落说到‘霖铃’时,迟钝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有些愧疚的笑容:“霖铃,记得我吗?”
  梁霖铃有些惊讶,摇头:“你可能是在我为梁家小姐时认识的吧?”
  “是。”
  “那你是?”
  “我吗?”词落指着自己,低垂眼眸,带着愧对的眼神,抱歉的语气道:“词落啊,你没听错,我姓李,李词落,皇帝的女儿。”
  梁遗怀记得,自己曾经同父亲一起区游玩时,一同带着喜欢游玩的皇家公主,那公主不带架子,行为举止却让人叹为观止,与自己游玩时,曾告诉我自己,她叫李词落。


第24章 再度动机被揭穿
  梁霖铃想起来,随后睁大眼睛,不可思议且有些惊喜:“词落?你还活着!”
  词落低下头,愧疚的情绪充斥在自己的内心,她道:“对不起,我父皇把你爹给……其实,我父皇真的不想伤害你爹的,他也有苦衷的!”
  “我没想过你父皇的不是啊,国师欺人太甚,你我姐妹俩都因他失去了家。”梁霖铃一字一句地说着,认真且严肃:“所以,我们应该从根本找问题的关键,不要在这里抱怨,好吗?”
  小迷糊看着词落,说不出的熟悉,眼睛同自己很像,不同的是,自己眼神尽然是凶神恶煞,杀人如麻,而她不同,端庄大气,秀丽优雅。
  他沉默良久,想着安慰一下词落:“其实,皇上还活着的。”
  的确,国师折磨着皇上,不知是死是活,但以国师的性情,是不会让皇上轻易死去的,他要慢慢地折磨皇上。
  词落听到此话,眼睛波澜了一下。
  她这才注意到小迷糊,一见如故:“是吗?”
  “是。”
  少年斩钉截铁。
  词落笑了几声,满是忧郁。
  “好,那霖铃,你挑挑吧。”
  词落为梁霖铃挑选了几支珠钗,送予她,未收钱。待他们走后,词落又躺在摇椅上睡去了。
  梁遗怀看已经正午了,便回到君府。
  刚进屋,就见君逍暮脸色微黑,低着头正在看书,想到自己偷偷跑出去,梁遗怀也知道了,君逍暮生气的原因。
  “阿暮。”梁遗怀轻轻喊了他一声,君逍暮不为所动,把梁遗怀当做空气一般对待。
  梁遗怀觉得这样的君逍暮好生有趣,既然把自己当做透明人,那自己也把他当做透明人就好了。梁遗怀一对酒窝在脸上,他没有虎牙,但有一对小尖牙,笑起来的话,会显得整个人十分年幼。
  “唉,我亲爱的阿暮不在这儿,那我还是――本性暴露吧!”梁遗怀的手在君逍暮面前晃晃,君逍暮甚至连眼都不带眨一下,梁遗怀道:“扫兴,我去青楼咯。”
  说罢,抬腿便要走人。
  “怀儿你敢!”君逍暮不自觉地喊出这句话,但说完,又轻咳几声,继续不搭理梁遗怀。
  梁遗怀听见君逍暮喊自己,又怀着笑意走了过来,用手撩拨着君逍暮的头发:“诶,刚才谁说话呢?唉,既然没人吭声,我要去娶别的姑娘啦。”
  但这次,君逍暮倒安静许多。
  梁遗怀直呼心累啊!趴到床上哭喊一阵子后,又偷偷摸摸地跑到君逍暮身边,静悄悄地看着君逍暮手中的书。
  “阿暮~阿暮阿暮阿暮~”梁遗怀嚷嚷着,用极其别扭且撒娇的声音呼唤着他,“诶,阿暮,你真的……不说话吗?”
  君逍暮瞥了他一眼,嘴角悄悄地上扬,但梁遗怀闭着眼喊,没看见,以为君逍暮还在生他的气。
  梁遗怀把两只胳膊耷拉在君逍暮的肩膀上,脸贴近君逍暮的耳边,轻声道:“相公,别气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可让君逍暮把持不住自己了。
  君逍暮扭过头,眼神带着戏谑:“嗯?怀儿再说一遍。”
  “你、你竟敢戏弄我!”梁遗怀嘟着嘴,鼓着腮子:“以后再也不叫了。”
  “别嘛。”君逍暮用手拉住梁遗怀的手,使他保持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怀儿,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呢?”
  “什么嘛,明明是你。”梁遗怀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
  君逍暮蹭了蹭梁遗怀,故作无辜:“我怎么啦?我可没撩你,是你自己非要叫我相公的。”说完,还重点说:“我又没逼着你叫,不过,以后你若是想叫,我不会阻拦的。”
  说话歪理邪气的。
  梁遗怀转移话题:“啊,你今天去干嘛了?我睡醒都没见你。”
  “怎么啦?想给我一个早安吻吗?”君逍暮说话依旧阴阳怪气,仿佛为刚才的事儿生气:“我去找我娘了,想说退婚的事情,但我娘不在这儿。”
  梁遗怀“哦”了一声,从君逍暮身上起来,非常悠闲地在屋里走了几圈,眯着眼睛,像只懒惰的猫咪。
  “我饿了。”梁遗怀走了一会儿后,发出这样的话,随后,便要离开:“我去做饭啦,我吃不惯甜的。”
  君逍暮走过去,笑着:“我陪你一起。”
  “你……就算了吧!”梁遗怀讥笑着:“阿暮,你这生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像个小姑娘一样,得了得了。”
  “我不嘛。”君逍暮嘟囔着:“怀儿,我就想陪着你,这么久了,我可想死你了。”
  梁遗怀看着君逍暮,长的比自己高,还留有小孩子脾性,不禁一笑,又立马捂住嘴,看着君逍暮,都能做自己儿子啦。
  两人姗姗来到后院,看到那树梧桐。
  “怀儿啊,记不记得,每一次的相遇,都是梧桐牵给我们的缘分?”君逍暮讥笑着,还捏了一把梁遗怀的脸,好似刚结婚的佳人。
  “不记得了。”梁遗怀因为被捏脸,故意说给君逍暮听,还吐了吐舌头。
  君逍暮道:“你这小妖精。”
  下人见君逍暮进来,都有些惶恐:“啊,少爷……”
  君逍暮的神情凝固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梁遗怀也记得君逍暮说过“恢复记忆的事需要瞒着”,也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甚至有些被逼迫的可怜模样。
  待下人走后,君逍暮又不争气地笑出声来:“哈哈哈,怀儿,你刚才的模样还委屈,好萌啊。”
  梁遗怀没搭理他,但看见某物后,朝君逍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君逍暮不知道这笑为何意,仍旧张着嘴笑,一瞬间,梁遗怀把一个青椒塞进君逍暮嘴里。
  “啊啊啊!”
  瞬间,厨房里穿出尖叫。
  君逍暮辣的想撞墙,抱怨:“怀儿,你好狠的心啊!”随后,手揽住梁遗怀的头,没察觉危机的梁遗怀还在笑,丝毫没有察觉危机到来。
  “唔。”梁遗怀的瞳孔忽的扩大,君逍暮狠狠地吻着他,舌头撬开洁白的贝齿,肆虐侵占了梁遗怀的小嘴儿。
  只觉呼吸不上来,梁遗怀咬了一口君逍暮的嘴唇,竟不想把他的嘴唇给咬出血了。
  君逍暮放开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随后戏谑地笑了笑。
  “君逍暮,你干嘛!”梁遗怀捂着自己略肿的嘴唇,狠狠瞪着君逍暮。
  “我干嘛?我忘了呢。”君逍暮虽是富家公子,现在看来,却像流氓。
  梁遗怀懒得理他,转身去切菜:“你走吧,在这里呆着做甚?”
  “我呆着看你啊。”
  梁遗怀“唉”了一声,斜眼看了下君逍暮,不紧不慢道:“别看了,我可受不……”还没说完,就听见“嘶”的一声。
  手指被切破了。
  真糟糕……
  梁遗怀把切破的手指放在一边,君逍暮走过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切菜时辣到眼睛了。”梁遗怀随便撒了个慌。
  君逍暮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最后,挤出一句:“瞎说,你切的青菜。”随后,打量一番,握住梁遗怀的手,一看,果然是被切到手了。
  “疼吗?”
  君逍暮心是疼了,语气也缓和一下。
  “不疼。”梁遗怀抽来手,抿着嘴:“没事儿,这有什么,之前我常这样。”
  君逍暮按着那手指,血液仍旧流着,切口很大,是个人都会疼。梁遗怀却一脸无碍的样子,“阿暮,真没事儿。”
  梁遗怀熟练地去橱柜最里面,伸手一摸,摸到一瓶金疮药:“这是厨房里必备的。”随后,不紧不慢地打开瓶子,上了药。嫣然一笑,把手伸出来:“你看,我就说了嘛,没事儿的。”
  “以后真不该带你来这儿的,想吃什么应由我来做。”君逍暮抱怨道。
  梁遗怀无奈,只好摸摸他的头。
  饭是没做好,两人都没了胃口,这时,外面吹起一阵和风,倒叫人心欢。
  暖洋洋的。
  “少爷,夫人回来了。”管事儿的走过来,告诉君逍暮。
  “哦,行。”君逍暮把管事儿的打发走后,语气又柔和下来,对梁遗怀说:“怀儿,那我去找娘说退婚的事儿啦。”
  梁遗怀点点头。
  他见君逍暮走后,突然又觉得没意思了,串串门还是可以的,他嘴角勾了一下。
  要不找师父,问问他自己为何大难不死的?梁遗怀心里这么想着。
  在路上,他偶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柳柔颜。
  她这时成了公主,更加奢侈无度了,身后的丫鬟也随之换了一身靓丽的衣服。
  梁遗怀看见她,不想招惹是非,便拐回墙后。
  “梁遗怀那家奴醒了?”柳柔颜反问一句,确认无误后,嘴角又露出一丝得意:“醒了也无妨,毕竟君哥哥不与我成婚的话,照父皇的旨意,他也不可能与梁遗怀那家奴成婚。”
  身旁的奴婢乍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嘴角勾了下:“公主,不若给那家奴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公主的厉害,不敢再招惹君少爷。”
  柳柔颜停顿一下,看着身旁的丫鬟:“娇儿,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心思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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