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鸣鸣,好可爱,哥哥好可爱。”
最能吃醋的Alpha,易感期也边萌边醋,他都快被这番温柔迷晕倒了。
苏南锦妥协:“那我保证以后都尽量不和别的Alpha离太近,哥哥别醋了。”
“哼,”萧崽崽愣愣点头,又别扭地说,“别捏脸......”Alpha嘴上说着,却任由夫主上下其手,乖得不得了。
苏南锦越捏越手烫。
主人家回自宅,总不能老在庭院里站着,老宅的管家尴尬不住,早已来迎接了:“少爷,您回来了,还请进屋。”
“嗯。”苏南锦身心愉悦,紧紧牵着哥哥的手,拉哥哥进门。
这次,萧崽崽没有抵抗,乖乖被夫主领回了家门。
又是一年寒冬,大雪纷纷然。
苏家家宴过后,早已近年关。
苏南锦带着媳妇安安生生地在老宅玩筑巢游戏,不亦乐乎,早忘了岁月时间。
直到快到除夕,偶然看眼手机,才发现安苏成秀早早传了口信儿来,说:“今年宝宝自己过年哦,爸爸还有事儿,祝新年好。”
“叮!”
“这是压岁钱。”
苏成秀还顺带补了个几万块钱的红包。
鹅毛般的雪飘下来,寂静无声,只有风顺着窗台呼啦啦地吹着。
萧行之的易感期很长,估摸着要到大年初三才结束。
除夕这天,萧崽崽越发闹腾了。
庭院里,苏南锦插腰站在雪地前,盯着一个雪包包,好气又好笑。
苏南锦冲雪堆喊:“哥,快从雪里出来,我给你带个手套再玩儿。”
“等会儿!”
远远地,雪包包里的Alpha随意地叫了声。
苏南锦撑伞微笑,身后忽然传来陌生的脚步声。
苏南锦转身,笑着问候:“阿姨,您要回家了?”
联邦讲民主,仆役雇佣制,假期佣金全凭主人划定。
年关前后,老宅这边,苏家少爷仁慈宽厚,许诺仆人们工资,又放他们早日归家,上下其乐融融。
唯有厨房的老阿姨舍不得少爷,自发留下来,说照顾少爷到除夕再走。
此时,阿姨朗声夸赞:“少爷您可真好,换做别家,恐怕过年连加班金都没有呢,哪儿还会放假呢?”
苏家家主是苏成秀,家生子都在新宅伺候他,家生家养的,都谈不上假期,苏南锦这边的仆人反倒尽是些新人,得照顾照顾。
阿姨接着笑了笑说:“除夕和春节的大菜都做好保鲜了,少爷您要是饿了,就热一下。”
阿姨还说:“半山别院的饭店有做年夜饭,少爷您要是懒得热,直接点了菜送来,别委屈自己。”
“知道啦,”苏南锦眯眯眼,拉长了尾音,笑着说,“阿姨快回去陪家人吧。”
阿姨笑着应下,忽然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少爷您昵,需不需要去见见老爷?”
苏南锦没想好如何措辞,就见阿姨慌里慌张鞠躬,她说:“抱歉,老婆子我问错话了。苏南锦连忙去扶她,温和地说:“阿姨没问错,只不过......”苏南锦朝后使了个颜色,笑得体贴:“我已经有家人一起过年啦,不怕孤单的。”
忽然,远处传来萧行之的喊声。
“夫主!夫主!快来!”
这头,苏南锦将阿姨扶起:“您就放心吧。”
老阿姨头发斑白,和蔼可亲,此时也是眉目舒展:“好嘞,少爷您保重!”
来不及目送阿姨的背影远去,苏南锦被某位Alpha的连番催促,带到了雪地另一边。
天寒地冻,雪厚人俊。
“夫主,你来,”萧行之兴致勃勃地拽着他走,“镪锵锵!”
萧崽崽大张双臂,展示身后高高堆起的丰厚成果。
苏南锦笑了: “这是......哥哥给我做的新窝?”
“嗯!”萧行之点了点头,“咱们晚上来这里看星星好不好?”
“好。”苏南锦笑了,从衣兜里把捂热的手套掏出来,攒着萧行之的手掌,吹了吹,暖了暖,才套上手套。
萧崽崽说要夜里看星星,于是夜里的繁星漫天。
除夕夜晚,正巧雪夜天晴。
易感期的萧行之解放了天性,不再僵硬死板,像个孩子似的,整天有数不完的精力。
萧崽崽很喜欢幵拓创新,每每做了新东西,就炫耀似的献给夫主。
这晚,怕冷的夫主耐不住萧崽崽的缠,还是半推半就来了院子里。
刚坐进雪屋,苏南锦就感到有些意外。
“好暖和!”
苏南锦拍了拍结实的冰椅子,感受雪屋内部的温暖空气。
“那当然啦,我摆了炉子的,还可以生火呢。”
天啦噜!雪屋里居然可以放暖炉!
世界上还有别的Alpha会在易感期筑巢筑得这么精致吗?
苏南锦睁大了眼睛,问:“哥哥白天查资料,就是为了造能生火的雪屋?”
“嗯!”萧崽崽点头。
本着学术精神,易感期的萧崽崽也坚持学习,每次动手实践之前,都要先做好充实的理论准备,才开工。
苏南锦笑得眉眼弯弯,揉了揉哥哥的手:“哥哥真棒!”
萧崽崽憨厚地笑幵了,仿佛成了个被投喂的大熊猫,满意地回应:“夫主也棒!”
贴近本性的Alpha,往往会给人带来预料不到的惊喜。
当苏南锦看到萧行之从保温箱里掏出热气腾腾的菜时,感动得都快落泪了。
苏南锦:“鸣鸣,哥哥不愧是哥哥!”
保温箱分了四层,汤菜饭、饭后甜点,一应俱全。
里头的菜色五花八门,有阿姨事先做好的,也有萧行之临时上手补出来的。
打了个饱嗝,苏南锦揉了揉肚子,才说:“我还以为今晚要饿肚子了呢。”
夫主五谷不分,没想到易感期的萧崽崽也是贤惠的媳妇。
萧崽崽伸手把苏南锦抱在怀里,给他揉肚子,边揉还边说:“不会挨饿,我可以照顾好夫主。”
他低沉着声音,轻缓地说:“夫主,我抱你看星星。”
强健Alpha折腾了一整个白天的功夫精心打造的雪屋,结实得像是堡垒,足够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在里头舒坦开腿脚。
避风处开了个口子,敞开向着星空,风向恰当正好,冷风灌不进来,视野也很开阔。
星星,亮了眼。
天地披大衣,广阔的夜幕浩渺无边。
每一片雪花,都是辗转于风沙中的瘢痕,历经岁月沧桑,不远万里,竭尽全力奔彼岸最终的归宿。
苏南锦蜷缩在哥哥怀里,竟然隐约品出了不少岁月静好的意味。
春节万家灯火,比不上一处暖巢。
苏南锦伸长了腿,晃晃脚尖,闲闲问:“哥,如果你现在不是易感期,会准备做点儿什么呢?”
“晤,”萧行之想了想,抬头仰望天空,“看星星吧。”
苏南锦无奈笑:“那岂不是跟现在一模一样?”
“嗯,”萧行之淡淡说,“也许,还会顺便考考夫主关于万有引力部分的题。”
高考理综,物理占110分,其中万有引力部分约为15分,通常是一个单选、一个多选和一个大题。
“啊?”苏南锦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脸,拖长了尾音,“都过年了,还要刷题嘛?”
“业精于勤,荒于嬉......”萧行之无可奈何地伸手挂了一下夫主的鼻梁,“夫主要好好努力才行。”
不努力学习,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
“我知道这个,”苏南锦眼睛一亮,揉了揉鼻子,“形于色,毁于随......”“嗯,夫主真棒。”萧行之淡淡说了句,又顺理成章地揉揉苏南锦的软腰。
易感期的哥哥夸人也很敷衍呢。
苏南锦撅嘴:“有件事,我其实好奇很久了。”
“什么?”
苏南锦抬眸望他:“哥哥好像做什么事都能成,生活也经营得有声有色的,这样的人,将来会在哪里苏南锦:“哥哥就没有什么喜欢的职业吗?”
仔细说起来,萧行之平时话少,又不爱闲扯淡,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的志向。
Alpha思索了半晌,片刻,夫主得到了一个出乎预料的答案。
第118章 舔过的耳朵只听情话
“参军吧。”萧行之神情认真。
苏南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进部队吗?”
“嗯,”萧行之深沉说,“日子一尘不变,也该换换口味了。”
萧行之是个大俗人。
他的志向是嫁权贵美人、扬功名英姿。
前者,早已有了人选。
而后者—联邦内陆稳定,但边境并不安稳,与帝国摩擦较多,乱世出人才,他或许能闯出一片天来。
“说起来,”苏南锦忽然想到些什么似的,说,“赵赵也在当兵呢......”“红烧肉?”提起别的A,萧崽崽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嗯!”苏南锦愣愣点头,“赵赵说,他在开机甲,还说,爹地当年也开过机甲......”“是嘛?” Alpha沉吟了一番,说,“如果夫主指的是姜上将,那我也略有耳闻。”
“真的吗?”苏南锦欣喜地瞪大了眼睛,撑着腰坐起来,去攒哥哥的手,急不可耐地道,“那我带哥哥去看看爹地好不好?”
苏南锦:“爹地的忌日快到了,哥哥陪我去祭拜一下,见见家长怎么样?”
“晤,可是,我还没有出易感期......”萧崽崽听言,迟疑了一会儿,缓缓说。
易感期的他好动易哭,出了门恐怕没有办法保护夫主。
苏南锦会意,连忙笑说:“没关系的,不走远,我找爸爸说说,咱们就在香山脚住一段时间也不错嘛。”
老宅的人都走光光了,香山宅还有一户家生子打理,去了那儿,反倒过得惬意。
“好吧,就按夫主说的做。”易感期的萧行之没什么主见,大事儿全听夫主的。
“嗯!哥哥真乖!”乖得可爱。
是夜。
东墙院落,团团雪窝。
繁星闪烁,精神振奋。
萧行之从火炉边掏出了一瓶温酒。
又从雪地箱里,摸了两个玻璃杯。
“暍酒吗?夫主?”
“暍!”
久违的,苏南锦话痨症又犯了。
像是上班族家里憋坏了的狗狗,得空儿溜出来撒欢,苏南锦好不容易得了个有求必应的哥哥,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跶。
这不,酒没下两口,易感期的Alpha崽崽就先醉了。
苏南锦心潮澎湃,缠着哥哥玩了个游戏。
“从现在开始,被我碰过的地方,都是属于夫主的,要经过夫主同意哥哥才能碰。”
“咯!”
萧崽崽打了个酒嗝,微醺中望向苏南锦:“夫主,要玩游戏?嗝,好呀。”
半陶然中,萧崽崽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
“嗯!”
“哥哥要听话哦,游戏开始就不能乱动了。”
“好。”像是人类幼崽被点名了似的,萧崽崽长长地拉开了声音。
“呼。”
苏南锦深呼吸,想了想,还是牵着哥哥的手:“咱们先进屋吧。”
“哦。”
一路上,苏南锦抓了抓脑子里的废料,觉得又危险又刺激。
“吱呀。”
“嘭!”
身体实践总快于犹豫纠结,合上门,他几乎抑制不住向上攒的心情,扭身将萧行之按到了房门上。
“夫主?”
“嘘,哥哥不要说话。”
苏南锦呼吸滚烫,已经无暇顾及其他。
他皎了哥哥的耳朵,舔了舔耳廓,激得身下的萧行之一阵颤抖。
“耳朵舔过了,以后哥哥就只能听我一个人的情话。”
苏南锦从耳根吮吸朝下,从侧脖颈舔弄到锁骨,他用犬牙轻轻啃噬,磨着锁骨的轮廓。
陈北闹脾气能给贺霖咬破皮,他却只能趁着易感期尝尝味解个馋。
“夫主,痒。”萧崽崽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敢说太多话惹夫主生气,只好抬高了手臂,按住夫主的脑袋。
苏南锦索性松嘴,偏头,去嗅萧行之袖口的幽香。
伸出小舌头,他舔了舔萧行之的手掌心。
萧崽崽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阿。”苏南锦轻笑了一声,为拥有青涩稚嫩的哥哥感到愉悦。
他的Alpha,易感期,不能抵抗夫主的,全身心交付的Alpha。
心在动荡,占有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浑身都是劲儿,苏南锦伸手,将萧行之的两只手掌都攒住,跟手铐似的,环住萧行之的手腕,牵着萧行之走。
床沿儿边,二人对视。
“夫主?”萧崽崽被捆了手,不自在地扭了扭手腕。
萧崽崽:“夫主,我会乖......”萧崽崽想说,他不会反抗夫主的,不需要夫主把他捆起来。
可是,时不待人,萧行之话音刚吐,就被霸道地封住了嘴。
“晤!”
饿坏了,奶狗也是狗,幼狼会长成狼。
苏南锦不由分说就吻住了萧行之的嘴唇。
啊,好软。
苏南锦闭上眼皮,伸舌头,撬开萧行之的嘴皮。
“别皎着牙,哥哥。”
“乖,舌头吐出来。”
他哄人的语气,钢铁都快被腻得融化了。
多久了?
上次两人唇瓣相贴的滋味,他都记不太清了。
哥哥真吝啬,总是浅尝辄止、欲擒故纵,从不好好满足夫主。
这一吻,如坠入情网的恋人交缠,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