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魔教教主娶回家了[玄幻科幻]——BY:子不语神鬼
子不语神鬼  发于:2021年0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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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嚣张的像个过街土匪,行人纷纷退避三舍。
  一个好心人见田荣天走远了,连忙去扶起老人:“老人家,您没事吧?”
  老人摇了摇头。
  那好心人见人真的没事,便放心走了。
  老人弹了弹衣袖上沾到的尘土,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视线紧紧黏在田荣天的后背上,就像是鬣狗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老人回到家,进入房间后,关好门窗,取出一个精致的人偶,脱下她雪白的衣裳,重新雕刻她的身体。
  田荣天回到家,迎面就见到了自己担心哭到眼红的母亲。
  他因进了一趟衙门,让田母心忧不已。
  田荣天现在看见他母亲就烦躁的不行,只要一想到他被一个恶心的男人侵/犯的时候,他这个母亲就在外面听着,他就控制不住的连带把母亲也恨上了。
  田母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常,就算发现儿子哪里不对劲,她也只以为是儿子遇鬼的原因。
  田母擦擦眼睛:“幸好遇见那法力高深的好心道长,否则我儿……”
  “你闭嘴!”
  田荣天恶心的不行,只要想到那男人对他做的事情,他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田母怔愣地看着冲她发脾气的儿子,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宝贝儿子了,嗫嚅着不敢出声。
  她思来想去想不出结果,眼见着儿子不耐烦的要走,连忙追上去抓住儿子的衣袖,宠溺讨好地说道:“我儿,是不是想姑娘了?要不,娘给你准备一个?城北一家卖猪肉的屠夫有一个好女儿,生的特水灵,要不娘给你去提亲?”
  田荣天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语气很冲:“随便你。”
  说完,甩开袖子大步往前走,把田母丢到了身后。
  田母神色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家的,你赶紧回来吧!”最后,田母拿帕子抹着眼泪儿,哭的伤心极了。
  田荣天完全把女鬼忘到了脑后,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想快点儿找到道士活活刮了他。
  当夜,田荣天是被冰凉刺骨的血水滴到眼皮上惊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面部皮肉腐烂的女鬼。
  田荣天吓得心跳都停了,仿佛又回到了前几日的夜晚,那些被有意无意遗忘的恐惧此刻重新席卷全身。
  “啊--”
  田荣天惨叫,但是却只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因为一只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抵在了他的喉咙处,那锋利的指甲尖儿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就戳破了他的皮肤,鲜血顺着脖子蜿蜒而下。
  “田荣天,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破碎的少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幽幽缥缈,说罢,那长长的指甲对着他就戳了下去。
  田荣天大叫一声,惊动了外面守夜的人。
  “谁?”
  这一道声音让女鬼的动作顿了顿,田荣天抓住时机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朝着外面逃跑。
  与此同时,小厮端着烛台从外间往里面走:“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田荣天与小厮撞到一起,两人翻到在地上。
  田荣天也顾不得什么,嘴里哇哇大叫:“鬼!鬼啊!”
  小厮连忙捡起地上的烛台,重新点亮,举起来对着卧房里面照了照。
  床榻、桌子、窗子……
  两扇窗户都开着,夜晚的清风吹进来,卧房里空荡荡的。
  “少爷,里面什么也没有。”小厮转过身,烛火照在他的脸上,幽暗的影子晃动,竟是显露出一丝诡异。
  田荣天又怪叫一声,加紧双腿,哆哆嗦嗦的问道:“真的……真的没有吗?”
  “少爷,真的什么都没……”
  小厮的话未说完,一道白绫从房梁上悬垂落下,正好落在小厮眼前,小厮啊的大叫一声,抬手就把烛台扔了。
  火苗溅在白绫上,就仿佛火星落在了油锅里,火舌迅速顺着往上攀爬,大火转眼就起了。
  小厮扶着田荣天往外逃。
  家丁护院这个时候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往这边赶,救火救人,田家一通混乱吵闹。
  幸亏火势不大,且救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的后果。
  这个时候,田荣天才终于平静下来,突然觉察到自己的亵裤不对劲,他低头一看,湿漉漉的,竟是刚才被吓尿了。
  田荣天脸色阴沉的抬起头,左右看看,身边的下人都不敢与他对视,分明是都已经瞧见了他丢人的出丑样。
  他磨着牙咯吱咯吱响,真想把这些人的脑袋都拧下来!来埋藏他的丑事。
  田荣天突然抬起头看向后院的方向,眼珠子上布满血丝,看着着实骇人。
  他心中狠狠道:张雪蝶!都是你这贱人,待明日我找人从井里捞出你的尸体,毁了你的尸身,看你还如何作祟。
  次日,田荣天不顾田母的阻拦,命令下人到井里捞尸体。
  田母在一旁哭哭啼啼:“儿啊!这尸体不能由我们发现啊,万一被人查出什么,我们田家可是要惹上人命官司的啊!”
  “闭嘴!”田荣天十分不耐烦,田母的哭声让他头痛欲裂,他想也不想地道,“人命算什么。”
  对他来说,人命算什么?低贱的人命一钱不值,他已经玩弄惯了。
  田母顿时梗在原地,想哭,想再说什么,但看见儿子的黑沉沉带着狰狞的脸色,顿时不敢言语了。
  打捞一直在进行,但是什么都没有捞上来。
  田荣天等的焦躁,指着一群人大骂:“废物!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突然,一人惊叫一声:“有东西了!”
  田荣天下意识退后了一步,然后脸色更难看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午刺眼的太阳,心中又安定下来,给自己打气:鬼怪不敢这个时候出来的。
  井里的东西终于捞了出来,却不是张雪蝶的尸体,而是一条白布。
  田荣天上前看了一眼,只见那白布上用鲜红的血写着:田荣天,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颜色鲜艳欲滴,令人触目惊心。
  在一块普普通通的白布上面写字,还在井水里泡了那么久,竟然清晰可见,这这……只有鬼神之力能办到了啊!
  所有下人都被吓住了,拿着白布的人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丢掉,连滚带爬远离这口井。
  田荣天当场心跳骤停,脑袋里嗡嗡的,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会死!
  此时,张府。
  张阑钰正把裱好的画卷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最后停在画上少女明媚的双眸上,怔怔出神。
  没过多久,他听见陈叔进来的脚步声,抬了抬眼,问道:“如何了?”
  陈叔呵呵笑了两声:“吓得屁滚尿流。”
  张阑钰只是点了点头,脸上不见悲喜。
  陈叔在张阑钰的书房里左右看看,突然问道:“对了,冥公子呢?”
  张阑钰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僵,想起昨晚上的乌龙事,垂眸挡住尴尬的神色,轻咳一声,道:“他呀,阿冥应该还在房间。”
  陈叔哪能不了解张阑钰,他盯着明显不自在的公子,缓缓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第20章 这是意外
  昨夜的尴尬羞耻不堪回首,张阑钰抬手挡住自己的脸:“陈叔,你就别问了。”
  陈叔摇头失笑,心道:孩子长大了,都有心事瞒着他了。
  “行,陈叔不问了,最近几天郭一手有些躁/动,我去盯着他,别让他再祸害了其他男人。”
  张阑钰抬着手不放下,嘴里嗯嗯的应答:“陈叔你小心些。”
  听见陈叔离开的脚步声,张阑钰才小心翼翼从指缝里往外看了看,见人确实走了,才放下手,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就连耳尖儿都染上了些胭脂似的颜色。
  “昨夜……”
  张阑钰喃喃自语,闭了闭眼睛,撇开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昨夜。
  苍冥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跑到他的房间:“阿钰!”
  张阑钰放下喝的只剩了一口的鸡汤碗,抬起头,眸子里笑盈盈的。
  他现在看见他家单纯乖巧的阿冥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扬,好像连那些糟心、伤心的事都能被阿冥的笑颜治愈了。
  “慢点儿,什么事?”
  苍冥没说,他的注意都被张阑钰手里的汤碗吸引了,眼睛跟着走:“你在喝什么?好香。”
  张阑钰低头看了看,失笑:“是鸡汤,阿冥也要喝吗?”
  他看见苍冥连连点头,便向伺候在一旁的星垂问道:“鸡汤还有吗?”
  星垂飞快地瞥了苍冥一眼,接着垂首一副恭敬的模样,答道:“还有一碗,只是应该已经放凉了。”
  张阑钰下意识往苍冥这边看了一眼,只见对方双手捧着碗,滋溜把碗底最后一口鸡汤给喝了,然后瞪着一双漂亮干净的眼睛,乖的不行的盯着他看,就像蹲等着主人喂食的大猫一样,令人无法抗拒。
  张阑钰顿时哭笑不得,扭头对星垂吩咐:“去热一下,然后给阿冥送过来。”
  星垂领命下去做事,房间里只剩下了张阑钰和苍冥。
  张阑钰把苍冥手中的汤碗拿掉:“好了,说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苍冥迷茫了一瞬才想起来,瞬间又恢复成刚进门那副兴奋的模样,拉起张阑钰的手就往外走:“阿钰快跟我来,我有惊喜送给你。”
  张阑钰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语带宠溺地说道:“慢点儿,别摔了。”
  两人来到苍冥的卧房。
  张阑钰看他一副献宝的模样,倒还真有些期待。
  “让我看看,我家阿冥要送我什么呢?”
  张阑钰脸上和眼睛里的笑意在看到苍冥抱着一团黄粉色的裙子出来后僵了僵,然后咽了咽口水,不死心地问道:“送……我的?”
  苍冥用力点头,唰地展开裙子:“我亲手给阿钰做的衣服,喜欢吗?”
  张阑钰嘴角抽搐:“喜、喜欢。”
  苍冥美滋滋的说道:“我就知道阿钰会喜欢。”
  张阑钰尴尬地笑笑。
  苍冥拎着裙子原地转了一圈:“漂亮吗?”
  张阑钰:“……”
  苍冥没有得到肯定的夸奖,疑惑地看过来。
  张阑钰张张嘴,实在不忍看他的阿冥脸上出现失望的表情,立马坚定道:“漂亮!”
  苍冥连忙抱着裙子跑过来:“阿钰,你快试试。”
  张阑钰缓缓低头,盯着那少女般娇嫩的颜色沉默半晌。
  “真的,要试吗?”
  苍冥用力点点头,他弯下腰,歪过头,自下而上与张阑钰的眼睛对上,竟是突然明悟了什么,愣了愣,强忍哭泣的冲动:“阿钰,你是不是……不喜欢呀?”
  张阑钰看不得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连忙拿过裙子:“喜欢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
  苍冥哪里看得出张阑钰的表演,立刻欢呼起来。
  最后,张阑钰忍着头皮发麻,眼角抽搐的感觉换上了那一身黄粉色的衣裙。
  裙子是束腰式的,黄粉的纯色长裙,垂感十足,裙摆极大,外罩烟罗轻纱。
  腰间用雪白、宽大的腰带系了一个蝴蝶结,剩余的绸带长长垂下,几乎与裙摆齐平。
  洁白的腰带与纯色的裙子不同,上面绣了颜色深浅不一的嫩绿的枝丫,栩栩如生,春日的气息仿佛近在眼前,似乎能闻见雨后草木清新的味道。
  外氅是用与腰带同样材质的布料裁剪而成的,大片纯白色,同时零星绣着与腰带同样款式的叶子和枝条,一层浅浅的几乎看不出绿意的轻纱覆在最外面,为这套一群更添几分仙气。
  张阑钰骨架不大,身材修长,束腰的衣裙勾勒出他纤瘦的腰细,突出笔直的长腿……虽说裙子盖住看不到具体内容,但遮住后更有几分说不出的诱惑滋味。
  他头上戴的还是男式的发冠,苍冥上下瞅了瞅,走过去把发冠给他取下,散下长发。
  墨色的长发铺散在纯白的后背,有种触目惊心的美艳之感。
  苍冥抓着张阑钰的一缕长发,期待闪亮的看着他:“我给你梳头发。”
  张阑钰忍不住后退一步:“不,不用了吧?”
  穿了裙子,再梳个女子的发髻,那他张大公子的脸还要不要了?
  张阑钰庆幸此时此刻此地只有他和阿冥两人,若是再被外人看到,他怕不是要羞愤致死。
  苍冥自然看不懂张阑钰的心思,只一心想把自己最喜欢的阿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苍冥眼里的光让张阑钰发憷,他紧跟上一步,语气坚定自信:“阿钰放心,我的手艺是最好的!”
  张阑钰嘴角抽搐,他烦恼的是这个问题吗?他一个大男人,穿裙子也就罢了,莫非还要盘发涂脂抹粉?娇羞一笑?
  张阑钰控制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又后退几步:“真、真的不用了……哎哟!”
  张阑钰一脚踩住裙摆,身体不稳向后倒去。
  苍冥没反应过来,愣了下,手里还抓着张阑钰的头发,下意识跟着扑过去。
  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双双躺倒在床上。
  张阑钰只觉得他家阿冥死沉死沉的,把他压的气都喘不上来了。
  “阿冥,你快起、起来。”
  苍冥两手撑在张阑钰头侧,把身体支起来一些,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呆愣的盯着张阑钰的近在咫尺的眼睛,说梦话一般:“阿钰,你的眼睛真好看。”
  他说话的声音极轻,还有一些不清楚,但低沉的嗓音与被迷惑了一般的模样,让张阑钰顿时浑身都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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