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巫蛊娃娃[玄幻科幻]——BY:徐渣渣
徐渣渣  发于:2021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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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我穿成了巫蛊娃娃
  作者:徐渣渣
  文案
  丰朝皇帝后宫之中出现了巫蛊咒杀之案
  有人竟将皇帝的八字写于巫蛊娃娃背后
  皇帝将所有涉案之人全部下狱
  而当他要令人,将那可恶的娃娃销毁之时
  竟见那娃娃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皇帝:来人,给朕将那肮脏的东西烧了!
  ——巫蛊娃娃闻弛摇摇晃晃、四肢僵硬地努力站了起来。
  皇帝:……等等,让朕将这东西再细细瞧瞧
  皇帝面无表情将巫蛊娃娃捧在手心
  内心痴汉状os: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么——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啊!w(°皿°)w

  排雷:
  1)文内略有玻璃渣,喜欢纯甜小甜饼的小天使慎入。
  2)主角受会有一段女体经历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闻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忠于本职,还是努力卖萌?
  立意:不畏艰险、勇于追求人生目标的积极人生观

第1章
  闻弛模糊有意识时,就觉得很不舒服。
  他像是躺在一条暴风雨中的船上,上下颠簸得厉害,背上还一抽一抽地疼。
  “好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被震得脑袋嗡嗡响的闻弛,身体忍不住就跟着抽搐了一下,接着便是让人心惊动魄的悬空快速飞行。
  闻弛吓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
  在像是脑袋里发出的“呲唰”一声后,他停在了半空,四肢无力地晃悠着。
  他被脑袋里冰冷的东西,刺激得彻底清醒过来。
  双眼终于聚焦,他却又被发现眼前东西吓得失了声。
  那是一个巨大的头颅。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巨大的毛孔里全是黑黝黝的东西,浑浊的双眼白蒙蒙一片,眼角的分泌物像是一坨坨堆积着的浓痰。
  而下面那大张着的嘴巴里,层次不齐的牙齿和里面的污黄齿垢,更是发出让人欲呕的腥臭味。
  面对着身周扑面而来的臭味,他简直差点恶心得厥过去。
  直到那头颅渐渐后退,他才看清楚那是个巨人,脸上褶子一层叠着一层,年纪已经大到看不出性别了。
  还不待他细看,对方已经站了起来,往一旁挪了挪。
  闻弛的视线跟着这人转动。
  随后他便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看不到边际的昏暗空间里,周围的东西都大到难以想象。
  他似乎是被悬空吊在一个广场上,周围有很多显然是巨人使用的工具,剪刀、锤子、针,还有各种其他闻弛辨认不出来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当闻弛晃悠着往身旁看,看到被挂在他身旁的,竟然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的人形怪物!
  黑漆漆毫无光泽没有眼白的双眼,被针线封起来的巨大嘴巴,僵硬的四肢摆出了死尸状的动作。
  闻弛好悬没被吓得喘不上气来。
  可随后闻弛就觉得自己的惊恐非常可笑。
  因为仔细看,他发现那些东西其实根本不是生物,而只是一个个巨大的草人。
  紧接着,他便看见那巨人随手捞起一个挂在铁钩上的草人,将一个巨人指甲盖那么大的小瓶子,塞入草人背后的小口子里。
  然后那人念念有词地拿着一根铁棍一样粗的针,在上面这这那那地戳了几下。
  闻弛猜测,可能是在检验草人的质量什么的。
  巨人大概是不太满意,没一会儿,就将草人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
  不知道为什么,闻弛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而几天之后,他就知道了这个世界对他的满满恶意。
  他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玩具草人的黑作坊里,而他竟然就是草人中的一个!
  先不说搞清楚“我是谁,我在哪儿”这2个问题之后,闻弛的懵逼。
  就他再次看到作坊主人,将不满意质量的草人丢进火盆时的心情。
  反正就很绝望。
  好好的草人,再差那也是花心思做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吹毛求疵,给点生路不行吗?
  而作坊主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再次将一个排在闻弛前面的草人丢进了火盆里。
  就好像对方以前做的草人,就没一个达到要求的。
  既然技术这么差,就干脆不要再浪费稻草了好吗!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闻弛能够控制的。
  更要命的是,排在闻弛前面的草人一个个变少,新做的草人都是挂在闻弛后面的。
  这也就意味着,闻弛被丢进火盆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他现在也不妄想自己能通过质检了。
  光他几天来看那老头做草人的手法,就觉得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高品质的东西。
  拿几根稻草随随便便扭扭扎扎的,能扎出个什么好东西?
  现代历史发展告诉我们,技术不改进,只能一辈子受穷!
  要么踩个狗屎运,做出个像他一样的草人,也是可以赚几个小钱的。
  对,闻弛是这个作坊里,唯一能自己动的草人。
  他也不知道为啥就自己特别,他本来以为大家都一样。
  直到他跟身边的大兄弟,唠了半天嗑都没得到一句回应,才明白过来自己就是作坊主人脚下的那堆狗屎。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狗屎的身份暴露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一个会动的草人?
  闻弛自己想想,鸡皮疙瘩也都要立起来了。
  尤其这个草人还特别丑。
  圆脑袋,粗短的四肢,肢端什么也没有,更别说手和脚了。它全身上下光秃秃的,两个眼睛是用灰蒙蒙的、像是炭粒一样的东西钉的。
  还有他原本以为是被缝起来的嘴巴,其实压根不能开合,仅仅只是用线缝制的波浪纹。
  这就害得他现在说话像是张不开嘴一样含含糊糊,一不小心还能带出点小奶音,就很让人掉鸡皮疙瘩。
  这样的用料、这样的手法,做出来的东西就一点都不高贵有没有?
  能赚到钱吗!活该你穷一辈子啊!
  这么想着,闻弛就很不平衡地瞥了眼那老头手头上正在做的一个草人。
  先不说那黑珍珠一样光滑锃亮的眼睛,四肢上还有手和脚,五指分明,能够打开的嘴巴里竟然还有条红布做的舌头。
  光是对方用的草,闻弛看着就觉得比自己身上的白。
  用不用得着这么区别对待啊!
  最让闻弛眼红的是,那新做的草人竟然还有衣服穿。
  一身白色镶黄边的礼袍,头上竟然还给扣上了一个金色皇冠。
  闻弛打赌,那东西绝对是黄金做的!
  那色泽、那做工,绝对值钱!
  要是他做的每一个草人都这么用心,哪里还需要每一个都烧掉啊。
  太过分了有没有!
  最过分的是,那新做好的草人,也不是跟它们一样脑袋插入钩子被挂在墙上的,而是被放在一个铺了红布的盒子里。
  只是不一样的是,以前老头做好草人,质检之前才会把一个小瓶子放在草人背后的口子里。
  但这个新草人是做好就被放好小瓶子了。
  老头做好这一切,将盒子盖上留在了桌上,然后起身离开了。
  黑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闻弛转了转不会动的眼珠子,抬起粗胖的手臂,抱住扎入自己脑袋的钩子,一用力把自己从上面摘了下来。
  然后他轻轻落到了桌上。
  草人嘛,就没什么分量,这大概是唯一的优点了。
  然后闻弛迅速跑到那个盒子边上,使上吃奶的劲打开了盒盖,对着里面新制的华丽草人露出了狞笑。
  其实他之前就想过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虽然他可以用更改草人悬挂的顺序,来暂时避开被烧死的命运。
  可这也仅仅是暂时的。
  现在,看着这显然不会落入火盆的新伙伴,闻弛终于想到了对策。
  他伸手像个久不见姑娘的猥琐男似的,把新草人扒了个精光,还将他垂涎了很久的黄金头冠摘了下来。
  虽然头冠是用细针固定的,想到要把这细针插进自己的脑袋,闻弛就有点不寒而栗。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铁钩穿脑都挂过,还怕什么!
  闻弛快手快脚地将新草人翻过身,咬着牙用两个没有手掌的粗手臂,好不容易扭开了对方背后的布质纽扣,将那个小瓶子掏了出来。
  他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但是先拿走总没错。
  快手快脚地干完这一切,闻弛踮起脚将被扒光的新草人挂到了后面去。
  显然这个新草人即便被扒光了,看起来也跟其他草人有点不一样。
  所以他得把它挂后面去,离得远一点才不容易被发现。
  至于他自己的位置,他就用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草人替代。
  干完这一切,闻弛赶紧跑回盒子,穿上衣服,却对那个小瓶子发起了愁。
  稻草做的手臂,没有手掌不说,还又粗又短。
  他根本不可能够得到自己的背后,更别说塞东西进去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闻弛心中一惊,赶紧跳进盒子,“叩”一下扣下了盒盖。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了。
  两个声音完美重叠,让进门的人没有发现异状。
  盒子里的闻弛只感觉自己又重新坐进了暴风雨中的小船,晃得他头晕眼花。
  紧张的闻弛,抓紧时间龇着牙将那金冠往自己头上一扎,又用手臂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珠子,努力擦得亮一点,随后将小瓶子塞到了自己的□□里。
  盒子晃了很久,闻弛猜测那老头是把盒子拿出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次的这个草人,卖出去这么快。
  果然高投入快回报啊!
  “就是这个了吗?”一个浑厚的男声忽然响起。
  闻弛霎时屏住呼吸。
  “没错。”老头说完,忽然打开了盒盖。
  闻弛维持了一个好像是在盒子里不小心翻滚过的样子,头微微侧着,让袍子盖住了脚,手压在身体下面。
  这样老头就不能看到他整幅面容。
  老头其实也没怎么打量,只是打开盒盖给对方看一下而已。
  随后老头放了一个小荷包在闻弛身边,“针在里面。”
  闻弛不知道买家是什么反应,反正盒盖很快被盖上,接下来便是一阵他永远不想回忆的颠簸旅程。
  他猜要是那个小瓶子在他背心里,估计都会被他恶心得吐出来。
  但是如果这样就能活命,那现在遭受的这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他发誓,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一个尽职尽责的玩偶,陪伴在主人身边,逗对方开心逗对方笑。
  只要对方不嫌弃他粗制滥造,他可以陪伴对方一辈子。
  这么想着,闻弛紧紧夹住了□□里的小瓶子,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安心地昏了过去。


第2章
  闻弛是在一阵嘈杂声中逐渐醒转过来的。
  期间过去了多久,他并不知道。
  就是他一睁眼——哦不对,他现在其实也没有眼皮。
  反正他醒过来,就听到了不少哭喊声。
  但是随即这些声音就消失了。
  闻弛心里有点惴惴。
  这好像跟他想象的开场方式有点不太一样。
  他打量了下周围,发现自己依旧在盒子里。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夹了夹腿,好在那个瓶子还在。
  闻弛不由松了口气。
  要知道,他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外面看着还好,里面真的是花样百出。
  一层层难穿也就算了,那裤子根本就不能说是裤子,更像是用布做的长筒丝袜,直接绑在腿根处的。
  所以要在□□里藏好那个瓶子,还真的挺难的——因为现在压根也没有□□这东西。
  但是他总觉得这瓶子应该挺重要的,像是身份证明什么的。
  所以为了证明他就是他,这东西可不能丢。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外面有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男音:“都拖下去烧了。”
  听到“烧”这个字,闻弛下意识地抖了抖。
  然后外面就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一个凄厉的女声:“陛下——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没有想要害您!是有人要害我啊陛下——”
  周围则是一阵呜呜哭泣声。
  “没有人要害你,这东西明明是从你寝殿的东南角找出来的,你自己寝殿里有什么东西,你还能不知道?”这是另一个沉稳的男声。
  随后响起一个细柔的男声:“来人——把人拖下去——”
  ……
  信息量略大啊。
  闻弛好半天才把这些对话消化完。
  随后便瑟瑟发抖起来。
  作为玩偶,显然出现在这样场景里的可能性不太大。
  那么他的用处就有点微妙了……
  外面的人可不管他的心情,哭喊声再次消失之后,那尖细的嗓音又响起来:“陛下,您看着东西——?”
  “烧了。”那声音好听归好听,就是说的话有点牲口。
  “遵命。”
  闻弛心中一惊。
  就在这时,另一个浑厚一点的男声响起,“等等,陛下,臣想打开看一下。”
  “准了。”那声音无可无不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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