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梦实梦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暧昧散尽
暧昧散尽  发于:2020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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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天表情正经,江赫然将对方古怪的话意放到正常频道去理解,却依然理解不了——总觉得樊天这句话像在跟他撒娇。
  江赫然心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怀疑这孩子从昨晚梦游到现在还没清醒。
  这么一想,再开口时,难免带上了几分慈爱,“爸爸是舍不得你太辛苦。”
  樊天:“……”
  这边正上演“父子情深”呢,办公室的门被催债一样地敲响了。
  敢砸江赫然办公室门的人不多,昨天那名踩雷狂魔算一个。两个组织之间有利益往来,按约前来的埃里森是来延续这份利益的。
  “樊天,去招待一下。”
  樊天应好,看到江赫然将新收来的“藏品”叫到近前,脸上不带温度,指端却很轻柔的在对方的眼尾摩挲着。
  亦如三年前彼此初见时的接触。
  能睡的江赫然,既然会勾引他,是否也会尽性的趴在别人的身下呻吟呢?
  樊天多管闲事的一想,却莫名令他心里感到些许的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道他食用过多次的荤菜,他还没尝到任何的味道。
  同样的邀约招数用在一个人的身上未免太刻意,樊天放慢狩猎的节奏,等一个与江赫然共度一夜的机会。
  一周后,常外出务工的江赫然以带仆从的心态,携养子登上了通往异国的飞机。
  而在这一周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赫然都没召见过樊天。
  事实上两人除了早先那一年外,私下往来的并不频繁,近期同出了几次任务,已经算是关系升温了。
  以至于期间唯一一次碰面,在满座肃然的会议上,江赫然亲手剥开糖纸,喂给了他的新“藏品”,并用那种独自饮酒时挑起嘴角的样子笑了一下。试图重新了解江赫然的樊天,才以旁观的视角,发觉这两年江赫然对他的态度已经远不如前了。
  樊天记起,初识的那段时间,江赫然也给过他糖吃。
  只是他讨厌甜食,每次都拒绝了。
  江赫然的情感很吝啬,偏爱也只够给一人。全程没有向樊天那边偏过半分视线。
  此次只是普通的出行会客,若不是因为凯恩有比赛要筹备,此刻与人同处一室的不会是他。
  喜新厌旧是不对的,一直在江赫然面自降存在感的樊天,要重新找回存在感。


第13章 深入了解
  接待方以供祖宗般的虔敬恭迎江赫然的大驾,一系列觥筹交错的应酬后,被恭维的人全程只浅饮了半杯酒。
  保持清醒,以敌对的眼光看待外在的一切,是他们活命的自我修养。
  江赫然懒散的搭坐在窗沿,任由晚风吹着沐浴后滴水的头发,将视线从庄园的夜景挪到了樊天的身上。
  “我要休息了。”
  不用作伪身份的二人有着各自的房间,没理由睡在一起,但有心的人可以制造理由。
  樊天低眉敛目,宛如冰箱成精一样冷情的人破天荒的用上了祈求的语气,“我可以与你同睡一间屋子吗?”
  江赫然疑惑地偏了下头,“怎么?”
  “我有点认床,在外时总睡不踏实。与你一同休息时,才会睡得安心。”
  这不像是樊天会说出口的话,因为太真实了。联想到对方梦游时的雷打不醒,江赫然信归信,却依然生疑 。
  “父亲也说过我和你同睡时很乖,我会保持的。”樊天演起小可怜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招人疼,“我睡沙发也可以。”
  可惜遇上个不会疼人的铁石心肠,然而铁石心肠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下,应允了。
  两人就这样呼吸平和地躺在了一起。时针跳了一格,彼此都像是陷入了沉睡。然而在樊天默声坐起来的那刻,江赫然同时伸手拧亮了床头的台灯。
  暖黄色的光晕照到江赫然手上的匕首上时,反射出的却是刺目的寒芒。
  那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在樊天的眼前出刀,反应过来的樊天却并无反应,刀锋带着冷意以微毫的距离在他眼前晃过,拿刀的手却极稳,没伤到他分毫。
  江赫然用刀身拍了拍樊天的脸,“上次这么试探你时,还知道躲,怎么这次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樊天不清楚江赫然这句话是否仍是试探,不予回应,以不变应万变,像录像中那般将人搂在了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将江赫然抱了满怀,鼻息间是对方带着体温的气息,像是带着余温的篝火,意外的温暖。
  余光看到江赫然收起了刀。
  “樊天。”
  樊天听到江赫然轻声唤他,于是以相应的温柔,在江赫然的颈侧蹭了一下,颈侧上还标记着他上次咬出的牙印淤痕。
  “雷伊斯是你派人杀得么?”
  雷伊斯,元老方推上位的内鬼——在前者清空两人之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确是樊天灭的口。
  作为间接得益人,有着重大嫌疑的樊天被查不奇怪,江赫然会这么问,大概是还没查出什么。
  樊天心念微转,在对方即将耗空耐心的追问下,沉声:“是。”
  怀里的人拉弓满弦般绷紧了身体。
  樊天缓声补充,“因为他会对你不利。”
  先抑后扬,半真半假的话,在这种情境下说出,果然动摇了主帅的军心。
  江赫然愣怔了下,比起不信,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就是你的理由?”
  樊天又蹭着江赫然的脖颈点头,大概是因为身体相贴,怀里的人抱起来更热了。
  江赫然一字一顿地轻声问:“你的私心是什么?”
  樊天贴近对方的耳朵,以情人般的深情爱语回道:“你。”
  江赫然呼吸微窒,扳正樊天的脸,想从那双碧色的深潭中看出些端倪,“什么意思?”
  冷漠的表情在对视时转换成了无辜的茫然,樊天在对方那双黑如夜色的眼睛中,看到了闪动的情愫——像是复燃的篝火,灼热到烫人。
  樊天将脸埋向江赫然的胸口,避开对视,“想干你。”
  所以“你”字到底是在表白,还是仅仅意在后面的这句“想干你。”
  江赫然薅着胸前人的后脖领,“把话说清楚。”
  梦游的人有逻辑的回话,也就那么随缘的几句,于是首战告捷的樊天再度缄口。
  没一味的表衷心加之故意含混话意,成功令江赫然听信了他每一个字词。
  一个本来就不讲道理的人,更不会跟梦游的人讲道理。江赫然的心脏积极地快跳了几拍,不过他到底不是个纯情痴爱的傻白甜,片刻的心乱后,很快又不再计较。
  “梦游”者交的答卷总体在及格的范畴,于是江赫然亲情地哄睡着对方。
  江赫然奶孩子似的扯开被舔湿的衣服前襟,把樊天的脑袋重新摁向胸口,点起一根烟,女声很温柔,姿态很大爷。
  “吃吧,吃完乖乖睡觉。”
  樊天:“……”
  是他哪里模仿的不到位吗?为什么眼前的江赫然和监控里的浪货不一样!
  难道要让他用那种哭唧唧的声音跟江赫然撒娇?
  清醒的樊天学不来那骚操作。
  然而来都来了,演都演了,做戏做全,至少也要将那盘被梦游的自己端走的菜,重新品鉴了解一番。
  樊天压低了嗓音,以诱人堕落的声音哼喘,“想干你。”
  性欲期过后的几天,冷淡的如同圣人似的江赫然,身心毫无波动,甚至冷笑了一声,“那你慢慢想吧。”
  江赫然总觉得这次梦游的樊天身上的气场太凌厉,没有那种令他想摸头宠爱的乖顺,态度也就十分敷衍。
  见人愣住,江赫然在樊天的脸上喷了口烟,“不吃就直接睡,不听话的小孩没睡前故事听。”
  樊天神色微敛。江赫然在人前道貌岸然,眼下敞着衣襟被他半压在身下却还是这么一副不可攀折的强横,仿佛前两次在录像里骚出水的人不是他一样。
  樊天想着缘由,想到了新欢旧爱的变心,想着监控画面里满眼性欲的脸——香艳的画面回闪着,不时与身前人的脸重合。
  樊天舔了下牙尖,冲着肉感的乳首,忽然施力地咬了下去。
  他的粗暴来的突然,被压制的身体敏感地抖了一下,却没有推拒他,燥热的掌心顺着他的后颈在他的脊背上,轻轻地摩擦着。
  胸肌有别于女人的手感与口感,也不知道梦游中的自己是怎么将对方当成女人亲热的,不过江赫然的胸抓揉起来,确实比看起来更适手,咀嚼时软韧的口感,更令樊天确认他的“春梦”对象就是这货没跑了。
  明明“梦里”那么热情……
  樊天越想越气闷,听到对方呼吸逐渐发沉,用舌顶着被裹胀的乳首,快速的挑逗撩拨,直到乳头被他吸磨到红肿熟烫,才在推拒下住了口。
  梦游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樊天,扯着江赫然的裤腰向下褪着。
  樊天原先吸他的胸时,只是单纯的如幼子吃奶那般的裹含,从没用舌头这样色情地玩过他的乳头,在这种陌生异样的刺激下,江赫然的分身立刻充血硬了起来。
  江赫然来了性致,徒手掐灭了烟,呵笑了一声,“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爸爸不当人了。”
  毕竟将身藏秘密的江赫然压在身下是有生命危险的——被发现的情况下。
  江赫然抬起樊天的下巴,吻上了对方的唇,舔开男人的唇缝,侵略起对方的口腔。
  一个任由脱光,一个任由亲吻。
  台灯的光源有些偏移,任由脱光的人,又长又直的双腿间被暗影所遮蔽。
  樊天的裤子亦被另一双手脱了下来。
  “怎么这么没精神,你该不会是先前和别人做过了吧。”江赫然将樊天疲软的性器放在手里掂弄了两下。
  江赫然的长相极为清俊,动情的时候,又欲又撩人,然而观看视频和与真人互动还是有区别的,樊天心中生出反感,清醒时还是无法轻易的对着这张熟悉的男性面孔产生兴趣。
  正有点不知道怎么演下去,趴在他胯间的江赫然,将脸埋在他的性器上蹭了两下,只闻到了沐浴后的体味,于是突然伸舌,滑过他的阴茎,将冠头含进口中,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很青涩的服侍,然而樊天的意识深处却剧烈的躁动了起来,性器瞬间唤醒出了勃发的形状。
  江赫然用手背擦了下嘴角,从床头柜里找到了配套齐全的“床上用品”,将避孕套戴在了男人抬头的阴茎上,拉着樊天一同躺倒,翻身趴在了床上,握着对方的阴茎向他的密处引导。
  原本只是想看清真相的樊天,莫名“做”到了这一歩。
  背位看不到脸,极大的降低了他对于下位者的抵触心理。
  樊天不忘“初心”,在进入前,提着江赫然的腰,将对方摆成了跪伏的姿势,借着台灯的暖光,解开了心头的悬念。
  原来在第一次的录像视频里,谜底就从对方口中揭开了。
  江赫然的腰背线条很有美感,翘起的两股间,浅色的肉缝形状同样具有观赏性,或许是因为早有过脑补,樊天对于这具身体的抵触心理甚至没有对于身体主人的身份多。
  等待开启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翻开才能看到少许渗出的水液,肉穴摸起来和舔他的舌头一样软嫩,看起来完全容纳不了他的尺寸。
  樊天在江赫然不耐的催促下,扶着性器一点点顶进了紧致的穴道里。
  隔着套都能感受到的高热,紧得像从没被人进入过。
  樊天感受到了身下人疼痛的紧绷,一个深呼吸的顿歇后,试探着律动了两下。
  习惯了男人的粗暴,突如其来的温情反倒有些承受不来了——温情太容易让人陷落。
  江赫然闷声的嘲讽:“你晚上没吃饭么?”
  樊天鼻梁颦动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卡住了江赫然的胯。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不当人了。


第14章 继续
  时常作死,走在死亡边缘的江赫然,唯独没想过他会差点被操死。
  打断他嘲讽话音的是身后男人忽然迅猛的攻势。
  还处于性冷淡阶段的小穴,被粗硕的肉刃撑开,在不留余力的高频抽插下被干得瑟瑟发抖。
  江赫然疼得眼前发黑,腿根震颤,几乎要不顾形象地爬离男人的身下,腰却被樊天的手死死地禁锢住,在闪躲的意图被侵入者察觉到后,身后的男人直接倾身将他压趴在了床上,反剪着他的胳膊,骑在他的身上,像在驾驭一匹难驯的野马般,以令他难以抵御的强势,将性器反复狠撞进他身体最柔嫩的深处。
  被骑的人随驱策耸动着身体,硬挺的男器与柔软的床铺相贴,被迫随律动着在床单上进行自渎般的研蹭。
  身前的快感与身后的痛楚在脑内撞出火花,被操疼的蚌穴泣出委屈的水来,使得男人的硬挺进出的愈发顺滑,于是身前酥麻的快感,过电般,逐渐蔓延至身后。
  江赫然喘出声音,身体好似知晓快慰的源头皆是由身后的男人掌控般,被操开的肉逼亲热地,吸附讨好着为他带来快感的巨物。
  樊天从未在性事上体验过如此身心舒爽的感觉。
  他甚至理解了梦里受本能驱使的自己为什么会和江赫然求欢。
  已经发情的人无需他的压制,甚至骚浪的主动摇着屁股迎合他的操弄。
  樊天略直起身子,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
  被他撞击得像是遭受过拍打一样泛红的双股间,被强撑开的糜艳的穴口,像朵盈着蜜汁的花心,不时挛缩着吞吐着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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