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知雪重/暴君渣了我后对我穷追不舍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楚执
楚执  发于:2020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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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谢含玉因为他这个行为更加恼怒,大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对着他。
  “怎么,不愿意见我?”
  谢含玉手上微微使力,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淡红色的印子,垂眸看着他道,“想见银玄?等着他来干你?嗯?”
  穆棠风眼圈泛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谢含玉会这么羞辱他,他别过眼去,咬紧唇瓣一字不吭。
  然而谢含玉却没打算放过他,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一边搅弄着一边问他,“不说话是默认了?身上都出水了还跟别人出去,跟谁学的这么骚?嗯?”
  衣衫尽数被撕毁,谢含玉一直磨着他,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穆棠风越不回答,他就越使坏朝着某处碰他,让他哆嗦的只能颤音回复。
  你喜欢他?他天天过来找你是不是?
  情蛊发了不告诉我,是不是想让他帮你解?
  就这么想被他干么?嗯?
  他天天留下来过夜吗?你们夜里睡一起?
  ……
  穆棠风被磨的哭了出来,声音染上哭腔,一边奋力的摇头一边想要朝旁边躲,还没等他躲开,就被谢含玉拉着脚踝拽回来,宛如一只被钉死的蝴蝶徒劳挣扎。
  他脸色红的熟透,被谢含玉弄得浑身发软,谢含玉低头咬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在上面用牙齿咬出来一道牙印。
  谢含玉声音低哑,“只有我能干你……我不要了别人也不能碰。”
  “要是让我知道你被人碰了……我一定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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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皆难过
  银玄手里握着压制情蛊的解药,他到小院儿门口时脚步微顿,外面的结界拦不住他,倒像是故意留给他的。一墙之隔,他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的求饶声,指尖微抖,手里的瓷瓶“啪”地一下直接捏碎了。
  月色寂寥的照下来,显得他的身形修长,落在地上成了一道孤零零的影子。
  手里的瓷瓶成碎片掉落在地上,锋利的边缘擦过手指磨出来血痕,深红的血顺着指尖蜿蜒滴落在地上,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了一抹深色。
  银玄深绿色的眼眸晦暗难辨,眼睫垂下来看着里面的药粉,血滴在里面与粉末融在一起,他轻轻一捏,药粉连带着药粉一同消失了。
  就像他心里的那些难言欢喜一样,轻而易举地便被一同吹散,连带着在他心上开了个口子。
  那声音一声一声,像是钝刀一样磨在他心上,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
  银玄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身边出来一道人影,那人穿着一身银纹黑袍,只露出来一截散出来的墨发,在他身边轻轻嗤了一声。
  “这结界是谢含玉专门留给你的,你既知道,何必还在这丢人现眼。”
  银玄冷冷扫他一眼,薄唇吐出来一个字。
  “滚。”
  黑袍男子依旧在他旁边没动,而是道,“再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给我回复。”
  “不然的话……”
  一道银白色的刃尖擦着银玄的侧脸过去,银玄侧脸划出来一道淋漓的血痕,劈开了他面前的半根梁柱。
  男子嗓音冰冷,“我留你也没用了。”
  树影落下来,黑袍男子身形无声无息消失在原地。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滴落下来,银玄轻轻摸了一把,嘴角勾出来嘲讽的弧度。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握不住……他可真是……太废物了些……
  他转过了身,一步一步地朝着院子外面走,银发扬在身后,寂寥了一地的月光。
  银玄漫无目的地在街巷里走着,街上人家早就关门了,偶尔传来几声酒鬼的嚎叫,街巷里空荡荡的,看不到几个人影。
  晚风吹在人身上,银玄没有管脸上的伤,任由上面的血顺着流下来,深绿色的眼眸里一片黯然。
  他经过一处巷子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似乎有喊叫声,本来他不愿意多管闲事,不过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脚步停了下来。
  脚尖转了个方向,进了巷子里。
  巷子深处,几个喝醉酒的酒鬼正在上手扒着角落里一个男子的衣服,那男子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牡丹长袍,面容清圜俊秀,在半夜看起来比女子还要精致几分。
  男子面色惊恐,拼命的往角落里躲,脸色吓得惨白如纸,他手边掉落的有药膳,不断摇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正拼命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衣衫。
  “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你们认错了……别碰我……”
  “男的?是凤楼里卖屁股的小倌吧?”
  “半夜还穿这么骚出来?不就是出来勾引男人的?”
  几个酒鬼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沈疏影推也推不动,手边握着碎石颤抖着手直接朝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划过去,那酒鬼疼得嗷嗷直叫,手上更是用力,直接拽着他的衣领子按着他朝墙上撞。
  “贱货……还敢打老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沈疏影的头在墙上一撞,“嘭”地一声,额头上冒出来鲜血,映的脸色苍白,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然而那几个酒鬼并没有管他,还在伸手撕他的衣服。
  “别碰我……”
  “救我……有人吗……救救我……”
  银玄站在一旁看着,眼神里一片淡漠,指尖微动,不远处的几个酒鬼突然停下了动作,蛛丝顺着缠绕过去,他们纷纷倒在了地上。
  沈疏影看到了熟悉的蛛丝,往角落里又躲了躲,四处看了看,眼睛红红的十分委屈,“银玄……是你吗……”
  银玄显了身形,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扔给了他,转身就要朝巷子外走。
  “银玄!!”
  沈疏影见了他,眼里带着欣喜,也没有顾得上外袍,直接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嗓音哽咽。
  “你不要走……银玄……不要丢下我……”
  “我好想你……好想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他紧紧抱住银玄,鼻涕眼泪混合着都抹在了银玄背上,咬着唇眼角含泪,重复道,“求你……不要丢下我……”
  柔嫩的双手箍紧了面前人的腰,尽是卑微的姿态。
  晚风吹进来,拂在巷子里一地的银辉。
  银玄停了下来,他垂着眼眸,淡声说了句“松开”,一点点的掰开了沈疏影抱着他的手。
  他掰开了,沈疏影又抱上来,死死缠着他不愿意撒手,哭哭啼啼地不肯松开。
  “不要……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会改的……求你了……”
  银玄被他这么吵的脑袋嗡嗡作响,不耐道,“松开。”
  他看了沈疏影一眼,嗓音冷淡,“我送你回去。”
  反正他也没有地方可去。
  沈疏影依旧抱着他,“你别骗我。”
  银玄不说话了。
  沈疏影一点点的松开他,他抱着银玄丢下来的外袍,站在银玄的身侧才看到他脸上的伤,微微睁大了眼,“你这是……怎么弄得?”
  “疼不疼……怎么不知道先包扎一下……”
  银玄深绿色的眼眸抬起来,“你到底走不走。”
  沈疏影闷闷地应了一声,走在前面给他带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沈疏影刻意放慢了脚步,让两人在地上的影子能够碰在一起。
  “你等会……还要回去吗?”
  银玄没管他那些小动作,轻轻“嗯”了一声。
  沈疏影问完了就没话音了,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路领着银玄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儿里,院子里又破又烂,看起来十分逼仄。
  他有些不好意思,“你要不进来吧……我帮你把脸上的伤包扎包扎……就当是你救我的谢礼了。”
  银玄看了一眼里面狭窄的院子,房屋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没修了,瓦片有些碎裂开来,底下的石阶也烂了,下雨可能都要漏水。
  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
  沈疏影在前面开了门,带着银玄进去。里面就一间住人的屋子,小厨房就是靠着屋子临时搭成的,锅碗瓢盆都在靠墙的地上,旁边还有一口井,厨具被排列的整整齐齐。
  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沈疏影把唯一一张能坐的椅子让给他了,自己去了里面床边一阵扒拉,找出来膏药和纱布。
  烛台上的烛光点燃,沈疏影脸上还映着血,烛光照在他脸上,他眉目十分柔和,一点点的帮银玄擦着药膏,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沈疏影轻声提议,“你要不……今晚留下来吧……”
  银玄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他住的屋子,角落里只有一张小床,意思很明显。
  就算他想留下,也根本没有可以住的地方。
  沈疏影,“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等过两天我拿到了赚的银子,就可以换一间大点的房子里……”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做工人家看他是个软和的性子,都喜欢欺负他,已经赊了好几天的工钱没有给他了,再这么下去他可能饭都要吃不上了。
  不过是为了银玄,他还能再想想办法。
  “不必了。”银玄垂着眼,莫名想起来穆棠风大抵也是这般的性子,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张银票放在桌上。
  “日后不要再缠我。”
  烛光微微闪烁,桌边的人已经没了人影,只留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在桌上。
  沈疏影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银票,眼睫垂了下去,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膏,有湿润的液体“啪嗒”一下滴落在上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银玄……
  院子里的海棠花悄然落下花瓣,夜里寒凉,有人辗转难眠,有人黯然至天明。
  穆棠风一直被折腾到了天亮,身上的情蛊解了,谢含玉在天亮的时候离开,没有管他。他身上未着寸缕,一身的残痕,一下床,两条腿都站不住,地面滴落几滴深色。
  他睁眼看着梁柱看了好一会儿,自己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没有人管他,他在房间里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到了醒来的时候想起来还有容试,起来自己去洗了个澡,匆匆赶去上林苑了。
  因为没有及时清理,他的脸色很不好,走路的时候脚步都在晃,脸色苍白,进上林苑正殿里的时候人都有些恍惚。
  容试每处殿里都有五十个人,三名朝廷官员看着防止作弊。穆棠风等着试题发下来后就开始作答,撑着精神写完了试题,直接去交了卷子。
  几名朝廷命官对视了一眼,前后翻转看了一眼他的试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里莫名带着有几分可惜。
  穆棠风才没有管,并没有多想,一心想要回去,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宋遇景。
  “穆公子!!”宋遇景看到他眼睛亮了起来,隔着老远给他打招呼。
  宋遇景到了他面前,“你也做完出来了?”
  穆棠风点点头。
  “穆公子,你脸色好差,是生病了吗?”
  宋遇景有些担心他,“明天下午就是殿试了,你注意身体啊。”
  穆棠风虚弱的扯了个笑容出来,“多谢,我会注意的。”
  然后他一眼扫过去,发现很多提前出来的公子,宋遇景顺着看过去似乎看出来了他的疑惑,解释道,“第一场容试一般都不用怎么考的,谁认真了谁就是冤大头。”
  穆棠风声音很低,“为何这么说?”
  宋遇景,“穆公子,你有所不知,往年来容试拿第一的,到后来的殿试往往落第。京州官僚垄断,那些前面真正有才学的……往往成了世家大族家里公子的登天梯。”
  “所以……容试,可万万不能拿头筹……若是拿了,只有被夺名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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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难舍
  穆棠风听得拧眉,“殿试不是由圣上主持的?这些人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动手?”
  “穆公子,你想的也太简单了些。”宋遇景摇了摇头,“考完试试卷都在他们手上,如何改如何安排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到时成绩下来,就算察觉不对,但是谁能保证自己能拿前三呢?有理也没处去说。”
  宋遇景暗暗担忧,“你方才不会认真的答了吧……?”
  穆棠风,“无妨,我方才状态很差,应当也拿不到什么好名次。”
  他这样说,宋遇景才放下心,叮嘱道,“那明天下午去殿试,可要用心去考。”
  “预祝穆公子,金榜题名。”
  穆棠风朝他笑了一下,“你也是。”
  “穆公子现在回去吗?可要我送你?”
  “不用了。”穆棠风向他道谢,“明天下午见。”
  见他如此,宋遇景也没有再说什么,目送着他走远,才转身和小厮上了马车。
  穆棠风回到了小院儿里,他一天没有吃饭,脑子里有些晕,身上也在发冷汗,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有些抖,好几次对不准锁眼。
  对准的时候才发现锁本来就是开的,穆棠风忍不住按了按额头,推开门看到院子里坐的人时,他忍不住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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