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致命扑克[无限]
作者:米粥清淡
文案:
《致命扑克》第二部 已开,第二部名为《幸运迷局》哦
如果给池尔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去点那个网页……
荷官:“游戏已经开始,所有人都准备好了,玩家无法离场,请通关。”
池尔:“?我只是随便点了一个游戏网页而已……”
患者反复死亡的医院、诡异的幽灵城堡、死亡迷宫……
十五张牌,十五个关卡,凶险重重,头破血流的池尔无语问苍天:“我又不想要奖金,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怪?!”
A 寻找假冒者(√); 2 捕获幽灵(√); 3 诅咒游轮(√); 4 纸人新娘(√); 5 复活死人(√); 6 古墓集卡(√); 7 下棋鬼手(√);
8 专属公交(ing)————注,这是本文最后一关,也是转折性关卡
备注:
1、无cp哦,请看清楚呀;
2、会有略恐怖的部分,也有逗趣的部分。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无限流 快穿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池尔 ┃ 配角:一众游戏参与者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不要手贱!
第1章 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 反套路无限流《穿成书里的死者》,下一本就写呀,请收藏一个吧,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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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最近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每天睡了吃吃了睡,除了拿外卖,门都没开过,这天睡饱了站到他妈送过来的体重秤上,一看,呆住了。
亲妈廖燕女士边吸一杯奶茶边幸灾乐祸:“胖了多少啊?”
池尔装着淡定:“十来斤,以我的身高,分摊到每一公分上没多少,还好。”
“一周十来斤还好?你的体重都快和身高一样数字了。”廖燕把奶茶放下,开始啃苹果,“奉你老父亲命令,特意送来体重秤,希望你知耻后勇,他还让我告诉你,不就是这本书销量不太行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池尔是一名小说作家,专写悬疑推理侦探类,笔名“丑丑”,算是有名气的一拨,出版的书籍几乎都在历年畅销小说榜单上挂着,很受读者们欢迎,对一个月前上市的最新小说的销量,他和出版商都充满了期待,结果却很不如意。
出版商说了,其实卖的还不错,但离池尔自己的目标差太多,一时有些郁闷,在家吃喝睡一个星期,书的销量没有多大增长,却差点把自己搞成一只年过三十的肥猪。
“我和你爸晚上去参加你刘叔家儿子的婚礼,一起吧?”
池尔抖了一下,刘叔是他爸的发小兼多年老友,婚礼上一定会有许多老朋友,他基本都认识,见了面没别的,争着给他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介绍对象,那场景太可怕了。
廖燕指着餐桌上一个保温桶:“我炖的老母鸡汤,里头放了些你爱吃的菌类,一会洗个澡喝了,晚上出去走走或者跑步,不许在家里窝着知道没?”
池尔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廖燕叮嘱完就走了。
出版商发来消息,说书的销量最近有所上升,池尔舒了口气,喝完他妈送来的母鸡汤后心里舒服多了,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打开电脑准备写下本书的大纲。
写书好几年,灵感似乎越来越少,那种脑袋中随时充沛着稀奇古怪念头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能想到的都是些套路和被别人写烂的。
对着空白文档看了半小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池尔有些郁闷,随手点开了网页准备看看新闻之类的静静脑子。
方正的网页时不时蹦出来广告,大多是些游戏,池尔一个个点掉,忽然想到前几天在大学同学群里聊天时,有好几个谈论一款名为“打扑克”的游戏。
【那游戏真不错,玩起来挺过瘾的】
【据说每一关结束后才能进入下一关,我到现在还是第一关】
【你可太菜了吧?我现在第三关,挺难的】
【据说通过所有关卡的人能拿到一大笔奖金】
池尔心头微动,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打扑克 游戏”几个字,页面立刻跳转,排在第一的链接后追着“官网”二字,池尔点击。
奖金不奖金的他不在意,听同学们的议论,这个游戏似乎要有些分析推理能力什么的,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灵感,给接下去的小说做准备。
全黑的网页页面冲击着池尔的视觉,中间一个方框,里头几个字——欢迎进入扑克场。
池尔望天,搞这么正式神秘干什么,点击“进入”按钮,等待页面跳转的过程中,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凉风,只穿一个短袖的池尔觉得冷,起身去关窗户。
起身后他却愣住了——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书桌、电脑都不见了,人也似乎换了地方,洒满阳光的书房变的昏暗,只能勉强看清前面有扇紧闭的门。
随着“啪嗒”一声,灯光大亮,池尔这才看清自己站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厅里,而且,不止他一个人在。
他就近拉住一个大叔模样的男子问:“大哥,这是哪里?”
“扑克场啊。”大叔似乎觉得挺好笑,“你不知道?”
“我……”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这里。”
池尔抬头,二楼的长长栏杆后面站着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士,一身大红色长裙,波浪卷长发,十分美貌,整个人艳光四射,方才说话的应该就是她。
池尔眉头却皱了起来。
女士继续道:“我是乔燃,是这次游戏的负责人,在游戏正式开始前,我先说一下规则,请各位听好。”
池尔低声问身边大叔:“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根据他们的规则通关结束会有一大笔钱,他们还能完成胜利者一个心愿。”大叔帮着解释了一句,“你不知道吗?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这个问题池尔比大叔还想知道,只是想玩个游戏而已,谁特么知道他怎么来的?
乔燃妩媚一笑,“每个人在每个关卡里的时间不得超过四十八小时,可以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来通关。”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池尔忍不住昂着头问:“杀人放火也可以?”
“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乔燃两手搭在栏杆之上,血红的指甲一下一下敲击栏杆,“目的只有一个,通关。”
池尔眉头皱的更紧。
乔燃对身后一摆手,空旷的大厅地面忽然出现一个坑,从里面缓缓升起一张桌子,上面摆着几个盒子,池尔数了一下,共十五个。
“A、2、3、4、5、6、7、8、9、10、J、Q、K、小王、大王,十五张牌,请各位选择一张,每张牌代表一个关卡,通关后拿着牌来找我,再选择新的关卡,直到所有关卡结束,最后的胜利者,奖金一千万每个人。”
底下人立刻兴奋起来,池尔这会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就危险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游戏,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甚至还有几个看上去未成年的小孩。
金钱就是最好的诱饵,一千万这么大笔钱,足够吸引足够多的参与者。
望着站在二楼居高临下俯视底下的乔燃以及已经等不及跃跃欲试的参与者们,池尔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这次游戏,他一定会遭遇很多难以想象的困难,对方绝不可能简简单单奉上巨额金钱。
牌面 A 冒充者
第2章 A
众人绕着桌子走动,思考选哪张牌,爱赌之人多多少少有些迷信,开个好头对后面行动很重要。
池尔朝二楼走去,踏上楼梯就被拦住了,他说:“我想跟乔小姐说几句话。”
“对不起,不可以。”黑衣人小山般的体格将楼梯挡了个严实,“请开始游戏。”
“就说几句。”
黑衣人正待再说,身后传来脚步声:“让他上来。”
池尔道谢,几大步冲上二楼,乔燃跟先前一样,两手搭在围栏之上俯视着下方,池尔过去后她脑袋都没扭一下:“有话说?”
“我想退出游戏。”池尔老老实实,他只是想试试玩游戏能不能给自己提供些许灵感,没想赢奖金,更不愿意自涉险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游戏规则是这样的。”
乔燃转头,盯着池尔看了会儿,微微一笑:“看你的模样,平日里并不喜欢赌。”
“从不碰。”
“所以你不知道,赌,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事。”乔燃指了指下方闹哄哄的人群,“这个游戏本身就是赌,赢了,巨额奖金到手。”
池尔皱眉:“输赢最多对半开而已。”
“他们在考虑的时候不会想到输,哪怕只有一个最终赢家,他们都会认为那个人就是自己。”
乔燃的话很有哲理,池尔却没心情跟她聊:“我没兴趣。”
“你既然进来,就没有退出的道理。”乔燃好笑的看他,“还是你以为我这是游乐场,想来就来,后悔了就走人?”
不待池尔再说,两个黑衣人上前,一边一个扣住池尔,强硬将他拖到一楼。
短短时间已有不少人选择好牌,被各个工作人员带到不同的楼层,大厅的人越来越少,黑衣人把池尔往桌前一丢,乔燃在二楼指示:“既然他不知道选哪张,干脆从前到后,给他拿一张A,送他走。”
就这样,池尔被强制|性的丢到位于二楼某个房间,和他一起丢进去的还有张梅花A牌。
“靠。”
池尔揉着胳膊爬起来,先去拉门,不出所料已经关的严严实实,拉不动分毫,撇撇嘴,将牌收进口袋,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一声悠长的“嘟”声响起,同时有两道幽蓝色光线打到身上,有种立即上台演讲的错觉。
【场地 A】
【参与者池尔】
【本轮奖金 30万】
机械声落下,池尔眼前跟着大亮,他发现自己站的位置变了。
一张又一张的桌子边围满人,个个神情激动,或者说兴奋不已,不断有筛盅摇晃、“开牌”等声音飘来,池尔向前走了几步,意外发现此处竟然是一个赌|场。
“四五六,大。”
“庄家赢。”
“这把下多少注?”
“我看那个人手气不错,要不然跟他下注?”
这里显然更像一个真正的赌|场,池尔走了一圈,不计其数的人们因为一方长桌或哭或笑,还有好几个手里拿着牌,应该跟他一样是这轮的参与者。
【所有手持牌的参与者里有一位手中不是A牌任务找出此人】
声音不知道从哪传出,从其他人表情看的出来,所有持牌的人都听到了,数道视线在场子里一晃,锁定同伙,心照不宣的朝角落处走。
池尔:“大家手里是什么牌?”
“A。”
“A。”
“我也是。”
池尔数了一下,连他在内共十五人,都说自己手里的是A牌,站在他左侧的中年男子说话瓮声瓮气:“大家把牌拿出来,不是A的那个不就清楚了吗?”
池尔却觉得不对,会这么简单吗,三十万也赢的太简单了?
在中年男的催促下,十五个人先后伸手,给别人看自己牌的同时也看看别人的。
这一看,所有都愣住了。
中年男第一个看池尔:“你牌是空的。”
池尔回他:“你的也是空的。”
可池尔分明能看到自己牌面上大红色的梅花“A”,中年人也是一脸不满:“我这上头明明是A,你怎么看的?”
众人纷纷表示别人的牌面上空白一片,只有自己牌面上有A字样,看表情语气,应该没有说谎——所以问题出现,只有自己能证明自己的牌面,其他人一概看不到,该如何证明谁的牌面不是A?
混在他们之中的那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牌面错误,还是故意的呢,前者的话,怎么让他发现并自己说出来,后者的话,显然有别的目的,在别人都看不到他手中牌面的前提下,他不可能自己坦白。
也是这时候,他们发现赌|场里所有人都不见了,赌|桌、赌|具一样没少。
十五个人,齐备的赌|具,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赌|场。
池尔忽然觉得,他们十五个人现在的情况其实和赌|博没有区别,找到唯一不是A牌的那位,也是带有赌的成分。
“我们来玩两把吧?”
有人喊话,池尔惊讶的看过去,是个胡子茂密的男人,看年纪跟他爸差不多,胡子和头发一看就许久没打理,比路边的稻草还乱,池尔怀疑这人起码有半个月没洗头。
见大家都看他,他笑起来:“我姓陈,三十二岁,可以叫我老陈。”
池尔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这人居然跟自己同岁,不过:“现在玩牌不合适吧?”
其他人也都附和,说还没想到离开的法子,玩牌是浪费时间,老陈不开心的站在一边。
先前站在池尔身边的中年人忽然问老陈:“该不会你手里的就不是A牌吧?”
老陈一愣,随后跳起来:“胡说什么你?老子手里是名正言顺的A,黑桃的!”
“这种时候你让我们玩牌,不就是拖延时间吗?”中年人轻蔑的样子挺让人不爽,“拖完四十八小时,我们都输了,第一轮就解决掉十四个人。”
池尔在一边看两人吵,默默思考着。
中年男人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有一定道理,十五个人里只有一名手里的不是A牌,如果他们的任务是把ta找出来,那个人的任务就有可能是尽量隐藏不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