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与大魔王[玄幻科幻]——BY:与孟生
与孟生  发于:2020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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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摸兔子哥哥的耳朵:呜呜呜呜我的小兔子哥哥你们两个呜呜呜qaq我以后会继续支持兔子哥哥的】

【想摸兔子哥哥的耳朵送了1314朵玫瑰】

【兔子哥哥的美食粉:兔大不由娘,唉。只有祝福了。】

【兔子哥哥的美食粉送了十克拉大钻戒】

【尖椒鸡:神仙颜值,一个弹钢琴一个好厨艺,弹钢琴的宠好厨艺的,磕就完事】

【好饿想吃:没想到我也有搞到真的的一天……】

一时间,评论区被祝福两个字和无数礼物刷屏刷的眼花缭乱。容话看评论的内容看的似懂非懂,盛玉宇却满脸迷茫,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她们今晚给我砸的礼物至少”

他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给容话做了个手势,“这个数……”

容话眼皮跳了一下,“我三个月工资。”

盛玉宇又开心又不好意思的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肯定是你刚刚为我说的那些话让她们感动了。”

容话道:“我为你说的话她们感动什么?”

盛玉宇认真的想了想,“应该是为我们的兄弟情感动。”

容话余光瞟了一下送玫瑰刷屏刷的越来越起劲的评论区,说:“但愿。”

慕别和容话先后洗完澡,盛玉宇才直播完,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容话端了几杯牛奶分别递给盛玉宇和二楼楼梯上的慕别,嘱咐盛玉宇道:“早点回家睡觉吧。”

盛玉宇扭过脖子看了一眼喝着热牛奶的慕别,有气无力的说:“我今晚还在你家睡”

慕别端着牛奶杯,接话道:“家里的沙发的确不错。”

盛玉宇哼了一声,“我要和容话一起睡床。”

慕别还没说话,容话就先接过了话茬,“家里只有一张床,你要睡床就回家。”

盛玉宇瘪了瘪嘴,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拉过一边叠好的小毯子转身睡了。

容话和慕别喝完牛奶也打算回放睡觉,走到二楼时,下面的盛玉宇忽然问了句:“容话,你是不是下周就要开学了?学费够不够?”

“够了。”容话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赶紧睡吧。”

盛玉宇小声的哦了一声,倒头就睡。

慕别却带着有些匪夷所思的眼神盯着他看,“你还在上学?”

容话点头,“上大学。”

慕别说:“几年级?”

容话:“开学大二。”

慕别作叹息状,“真小”

容话反问:“你多少岁?”

慕别眨眨眼,“我二十三啊。”

“你年纪也很小啊。”容话有些莫名。

“对。”慕别颔首应和,十分坦然的接受了这句话,“我年纪也挺小的。”

正文 第15章 钢琴家04

今天是学校开学报道的日子,容话花了半天时间办好了一系列开学的事情,就打算往oo赶,为中午的演奏做准备。

九月初的温度不似八月末炎热,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天高气爽,舒适宜人。

林荫道上来往的学生,拖着行李箱,背着床褥日用品,眼怀期待和惊奇往学校内走。

又是一年新生入校。

容话刚走到校门口,一个走路带风的人影突然停在了他面前。容话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细发,才看向来人。

格纹背带黑衬衣,贝雷帽单肩包,还有一张稚气的娃娃脸,一眼看上去顶多十六出头,是容话同系的同级同学,卢轶。

卢轶单手扶着肩膀上的包,一派来势汹汹的模样,“容话。”

容话收回理发丝的手,“有什么事?”

卢轶说:“你为什么没报名参加今年学校主办的钢琴比赛?”

容话所就读的湛海音乐学院是国内音乐系院校中最高等的学府,每一年都会举办一届市级的钢琴比赛,在湛海市乃至全国都极具权威性,湛海市内的高等在校生都可参加,前三甲在来年还可以保送至全国钢琴比赛的决赛。

容话暑假被钢琴师和家教的工作忙的抽不开身,无暇顾及其他事,学院的这件赛事早被他遗忘到不知哪个角落里了。

他淡声道:“忘了。”

卢轶闻言,拉开单肩包的拉链从包里取出一份比赛的报名表,用力的递到容话面前,“那现在就填!填完我就去给你交!”

容话看也没看这张报名表,说:“我有事先走了。”

“容话你不准走!”卢轶扯住容话背后的双肩包,把容话愣是拉住了,他把报名表塞进容话的怀里,“不管你今天有什么急事,先把报名表填完再说。”

容话尝试着用身体扯了两下的双肩包带子但没能扯动,他蹙眉看向侧后方的卢轶,说:“卢老师要是知道你在学校大门口吵吵闹闹,你说她会怎么样。”

卢轶是卢蔚澜的侄子,卢轶和他小姑卢蔚澜的年纪相差不大。但因为两人都是主攻钢琴,又有卢蔚澜珠玉在前,所以卢轶从小就很敬畏他这个小姑,现在听见容话把卢蔚澜搬出来,心里咯噔了一下,抓着容话背包的手不由得一松。

容话趁着卢轶一晃神的功夫夺回了自己背包的主动权,将报名表丢回卢轶的怀里,转身就走。卢轶却不依不饶的又从后面跟了过来,“容话你为什么不敢报名?是不是知道我参加所以怕了?”

他这一声喊,引得四周来往的学生都向他们侧目看过来,探究的眼神格外明目张胆,其中不乏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的。

也不怪他们看热闹,实在是容话和卢轶算得上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容话是以第一的成绩考进湛海音乐学院的,同时是高考当年青少年钢琴大赛的全国冠军,家世显赫,样貌俊俏,在当年可以说是湛海高富帅的标杆代名词。

而卢轶也不遑多让,从小留学海外,得过许多海外钢琴比赛的奖项,家中又是湛海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亲姑姑是享誉全国的女钢琴家卢蔚澜。

两人一入学就引起了许多骚动,都是拔尖的人物,虽然不是同班,但是同级又同系,难免有好事的人常把他们放在一起作比较。

容话听完卢轶这句挑衅,仍旧不为所动,“我怕了,可以让我走了吗?”

卢轶脸颊气鼓鼓的,他把容话当做这次比赛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对方这幅满不在乎的口吻让他实在生气,说:“你填完报名表再走!”

经过你来我往一回合,卢轶手中的报名表边角已经起了皱,容话扫了一眼报名表,问:“报名费多少?”

卢轶愤然道:“580!”

容话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我没钱。”

说完,再不搭理卢轶,脚步生风的往外走。这时,一辆黑色的aserati从道路拐角处驶了过来,在学校门口停下,挡在了容话面前。

容话刚觉得这辆车十分眼熟,面朝着他的车窗就摇了下来,露出坐在里面的卢蔚澜。

“卢老师?”容话略显惊讶。

卢蔚澜朝他颔首笑道,“好久不见,容话。”

距离他们两人上次在柳嘉荫家里碰面,已经过了一周多,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卢轶从后面赶过来,再度拽住容话的双肩包带,“我帮你付报名费,你必须参加……”

容话毫无防备的被卢轶突然拉的往后一仰,眼看着就要往后倒下去,卢蔚澜手疾的从窗户里伸出手拽了他一把,这才有惊无险。

“卢轶。”卢蔚澜偏了偏头,视线掠过容话看向后方的卢轶,“你在干什么?”

“小姑?”卢轶一惊,忙不迭的松了容话的双肩包,身上的气焰霎时散的一干二净,“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吗?”

卢蔚澜不答,反问卢轶,“你扯容话的包干什么?”

卢轶搓了搓手,含糊其辞的道:“我没干什么,就是想让他参加我们学校的钢琴比赛……”

卢蔚澜洞若观火,一眼就看穿了卢轶的心虚,“不管你要做什么,大庭广众拉扯同学的背包让同学差点摔倒,你是三岁才上幼儿园吗?给容话道歉。”

容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侧身站到了一边,说:“卢老师不用了。”

卢蔚澜说:“他就是他爸妈给惯的,臭脾气。”说完又盯了卢轶一眼,“快点。”

卢蔚澜的话卢轶不敢不听,刚刚差点把容话拉倒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碍着面子说不出口道歉。此刻被卢蔚澜逼着道歉,虽然心有不甘,倒也痛快,“容话,抱歉。”

容话点点头,“没事,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了上班的时间,打算跟卢蔚澜告辞。卢蔚澜听完他要去上班后,却提出要送他一程。

容话婉拒:“不必麻烦,我坐公交很快就到。”

卢蔚澜笑着说:“不麻烦,刚好要到饭点了,我送你过去正好去吃午饭。”

话音刚落,驾驶座的车窗便摇了下来。卢蔚澜的管家衡星坐在驾驶座上,撕下一张写有文字的便利贴亮到容话眼前,上面写着:蔚澜中午有安排。

明晃晃的逐客令,就差没把“请你自己离开”六个字写出来。

容话还没说什么,卢轶就一把夺过衡星手里的便利贴随手丢进了身后的垃圾桶,将车门猛地一开,说:“容话,上车。”

卢蔚澜坐进了里边,卢轶见容话站在原地没动,半推半挤的把容话送进了车厢,自己则坐上了副驾驶。随后颐指气使的对衡星道:“开车,把容话送到目的地。”

衡星没动作,也不搭理卢轶,眼光透过后视镜定定的注视着容话。

又是那种满含敌意的眼神。

容话被注视的莫名其妙,蹙着眉想要下车,卢蔚澜开口替他解了围,“开车。”

衡星闻声,眼神落回到卢蔚澜身上,卢蔚澜毫不在意的和他对视,重复道:“开车。”

车厢内沉寂片刻,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来,车驶离了学校大门。

到oo时,餐厅里已经坐满了几桌客人,容话跟卢蔚澜一行人打过招呼之后便匆匆去了换衣间,为接下来的演奏准备。

他们选了一张观赏演奏最佳视角的餐桌,卢蔚澜和衡星并排坐着,卢轶坐在他们对面。

各自点了餐后,卢轶环视餐厅一周,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真在这里当钢琴师?”

“不然呢?”卢蔚澜睨了卢轶一眼,“去年他家里的事,整个湛海都闹得沸沸扬扬。”

“我知道。”卢轶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但我没想到他会到这一步……”

卢蔚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卢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被爸妈捧在手里茁壮成长。”

卢轶不想认账,矢口否认:“容话的爸爸可比我爸妈溺爱我多了!你见过大学开学做家长的弄了一个施工队进学校,帮儿子在学校里买一块地皮修一个独栋小别墅吗?还有啊,他爸怕他吃不惯学校的食堂,为他特地聘请了一个厨师团队,每天一到饭点就推着餐车进到学校,中国八大菜系啊,日法英美泰都占……”

“卢轶。”卢蔚澜出声打断卢轶,“容话他没有父亲了。”

卢轶滚了滚喉,把没说完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三份牛排上了桌,衡星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那份用刀切好,和卢蔚澜的那份牛排交换。

卢蔚澜瞥了一眼分隔均匀的肉块,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继续对卢轶说:“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两年前在钢琴比赛上输给了容话,不服气。”

卢轶反驳道:“我没有不服气,我只是……”

“那你就是输不起。”卢蔚澜说:“在你引以为傲的钢琴上输给了他,是你技不如人。”

卢轶难得没呛声,头埋得低低的。

两年前,卢轶才海外学成归来,志得气满的报名参加了由他小姑卢蔚澜担任评委的钢琴赛事,一路过关斩将杀出重围,却在最后争夺冠军一席上触了礁沉了船,输得一败涂地,满身锐气被从头到脚被狠搓了一遍,铩羽而归。

而容话从此也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

卢蔚澜见卢轶沉默,不再多说,恰好逢容话换了正装走上了演奏台,说道:“看看你的对手在这样的环境里,技术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

卢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抬起了头,把目光停在了容话身上。

得体端庄的服饰,优雅从容的神情,这个小王子与两年前相比没有一丝变化。

他弹了贝多芬的《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悲怆的第二乐章。

琴声缓而悠长,慢中透着幽,在他的弹奏下却又好像带上了一点难以言说的寂,似悲怆又不似悲怆,似悲痛又不似悲痛,他弹出的这点寂已开始将原本的悲与痛逐步逐步的取代。

只留下寂,和一点柔和的宁静。

小王子,还是那个小王子,不过是比从前更多了些非常人能窥探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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