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魔尊结睡袍》作者:赤影竹心
文案:
郁安宁跟死对头沈曜打完一架后好似撞了邪,同一个梦做了三年,次次花样死在他手里。
做梦也就罢了,这家伙某天居然上门挑衅。
从这天起,他梦里的情节变得不可描述。
对方清风霁月,郁安宁却无法直视,红着脸质问:“快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沈曜微笑,指尖端住他下颌,“情蛊。”
不久,修仙界传闻甚嚣尘上,昆仑冷得冰窟窿一般的少主亲自收了一个初阶小仙徒。还以为沈少主又发明了什么炼死人不偿命的“损招”,当大家看到这二位的时候,不禁对沈曜某方面的取向产生了一丢丢的质疑。
众修士内心:“很大的质疑好吗?!”
多年以后,两人携手闲庭信步,郁安宁问:“你当年梦见过我没?”
沈曜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曜沉吟片刻,坏坏地笑,“白天、晚上,还是早上更多些……”
美貌自信不怎么听话仙界小白受VS冷傲忠犬非要管着你魔尊大佬攻
预收文:我与鬼帝真人秀[穿书]
作为影视歌三栖巨星,温阅稳居顶流、横扫娱乐圈,全盛时期却身患重病,英年早逝。
一朝醒来身体健康,温阅感激涕零,保温杯里刚泡好枸杞,发觉穿进一本灵异小说,且作者喜血腥,善团灭,杀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顶着声名狼藉的十八线演员人设,温阅精心守护着小命,没想到财运滚滚而来,危险却也如影随形,直到偶然开了天眼,才发觉附他身的男人就是万恶之源。
薄纤云秀眸惺忪:“是挣钱的感觉不好吗?”
温阅:“也得有命花。”
薄纤云:“确定要我离开?现在?”
幢幢鬼影森森逼近,温阅认怂,“用我身体可以,但不要随意进进出出。”
“就依你所言。”薄纤云扬起绝美扑克脸,“每次时间长一些。”
温阅:……
古道热肠影帝受vs高冷淡漠鬼帝攻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重生 爽文 升级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郁安宁(安宁),沈曜(封擎) ┃ 配角: ┃ 其它:
☆、梦境
楔子:
再次遭到天帝丑拒,仙君望着历法底稿长吁短叹,即便多次修改,某人的名字还是被墨汁盖得严严实实。
他有什么办法,那可是仙魔两界最轰轰烈烈的一场仗啊,作为历官不能只字不提,提了又怎会不写两军主帅?
魔尊封擎法力无边、性冷如冰,堪称天界禁忌,败在他手下的天兵天将数不胜数。
眼看败局将定,天帝痛下决心将流放大荒的世元仙君“请”了回来。
这位仙君更是个人物,嬉皮笑脸、游手好闲,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出现,差点没把天帝晾在战场。
二人对决可谓天雷地火、精彩绝伦,大战九九八十一天难分胜负,后来打到天门之外的浓云之
中,回来的时候,封擎举旗投降,撤走百万魔军。
天帝很是欢喜,下旨重赏世元仙君,却发现正主溜了,气得好几天没法练功。
后来听说魔阶内讧,封擎被杀,疆土四分五裂。
不久,又传来一个举天哗然的消息,世元仙君堕天了。
第一章 梦境
炎炎夏日如期而至,知了叫得正欢,郁安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愣愣看着宣纸上一滩口水印,好在纸张够大,没弄花那两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老大,老大,交卷了!”有人戳他胳膊。
郁安宁环顾四周,一时没想起这是哪场考试,一抖白花花的卷纸随手递给先生,动作纯熟、行云流水。
“老大为何不说话?”身后少年小心翼翼地问,“染病不成?”
郁安宁恹恹摇头,他不是不舒服,而是刚从噩梦中惊醒。
这个噩梦持续了三年,不同的糟心场景,同一个糟心的男人。
飞羽馆老大郁安宁向来崇尚以拳服人,小弟见他面色不善,知趣地闭紧嘴巴。
聚仙镇位列玄天圣境之一,靠的是六界灵气聚集于此。玄天共有六界,由不灭天掌管,通常选择灵秀之地为各大家族培养人才,极富盛名的两所初仙学堂——飞羽馆和无华馆都在这里。
初仙筛选讲求天资和慧根,通过考试便可入学,仙徒来自四海八荒,资质、修为、品行参差不齐,比如郁安宁能进飞羽,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天赐狗屎运。他进了学堂也不走寻常路,根本不学仙法,仅凭一双铁拳“伸张正义”。
另一座无华馆的老大名叫沈曜,就是出现在郁安宁梦境中的男人,也是郁安宁最想击败的人。
沈曜不仅拳脚厉害,仙术也十分了得,而且行踪诡秘,从没出现在两边人马正式对峙的时刻,无华却在他的指导下击败飞羽很多次。
那天,目光锐利的郁安宁只在人缝里对其惊鸿一瞥,便觉一股冷气直冲后背,战斗兴致骤然大减,象征性地击败对方两个二号人物,便匆匆结束了战斗。
沈曜神秘而惊人的气场让郁安宁心怀忐忑,因为靠拳头赢得战斗,压住全场的气势是个重要的关窍,这一回合,他其实是败了,这是镇上首个凭气势打败他的人,实力不容小视,也正是在那个晚上,梦境里的模糊面容变成了沈曜的脸。
郁安宁认定沈曜为了保住江湖地位对自己施用了巫术,还进行过多次试探,可对方种种表现都说明对巫术之流一无所知。
暗的行不通,郁安宁直接向他下战书,沈曜从不接受与他一对一的挑战,且有着五花八门让他难以应战的借口,对此郁安宁只用一个字评价了他——怂。
如此一来二去,闹得街知巷闻,坊间谣传甚嚣尘上,都说沈曜不接招是因为对他不屑。
郁安宁拥有足以捍卫尊严的强大自信,说白了就是脸皮够厚。找不到出处便充耳不闻,一旦找到源头立马揪出来揍扁。
为了维护光辉形象,郁安宁向所有小弟宣布最崇拜的人当属不灭天掌门,最大的原因并不是消灭魔头袁瑛、恢复人界和平、分宗立派这种琐碎小事,毕竟以他肚里那点墨水也说不出来,为了不失老大风范,他在脱口之际将“统一聚仙岛”改成了“统一六界”,感觉自己超级有见地。
“老大志向高远,打败沈曜指日可待了吧?”一个很不识趣的小弟兴冲冲地问,话音未落就已经鼻血横飞,郁安宁收回爆出青筋的拳头道:“废话,要你说?!”
在郁安宁“强权即公理”为准绳的坚固“统治”下,他在飞羽的修行奇迹般混到最后一个学年。
“老大今天去哪儿巡视?”小弟亦步亦趋,打断了他的思绪。
外头骄阳似火,郁安宁走出屋子,环顾四周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淡淡说了一句,“回家。”
适逢盛夏,高悬的赤日将所有暴露的物件烤得闪亮冒油。
聚仙镇四季交替甚为明显,正是灵气充盈的体现,因此山林茂密、灵兽纵横。
郁安宁心情不爽,准备放飞自我。他松解长衫、甩掉鞋袜,淌过淙淙溪水,绕过爬满暗绿青苔的山壁,一路欢叫着蹿腾在路上,如同一只奔跑的猿猴。
还没撒欢痛快,天青长衫倏然映入眼帘,郁安宁后背猛地发凉,急急刹住脚步。
身形颀长的男子静静站在石桥尽头,青山碧水间霞姿月韵、仙风道骨,正是沈曜。
乍看见刚在梦境的人,郁安宁下意识迟疑了动作。
沈曜同时察觉到有人近前,目光与郁安宁一触。
虽然梦里见过无数次,郁安宁却丝毫没有与之对话的心情,可对方堵着回家的必经之路,他不得不装傻充愣:“这不是沈贤弟吗,为何站在此处啊?”
沈曜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静静看他片刻,两步来到近前,居高临下道:“等你。”
“你打算接受挑战?”郁安宁心里发虚,却死鸭子嘴硬,身体下意识后倾,想要与之隔开距离。
不料脚跟刚刚抬起,沈曜已俯身欺近,抬手按住他的肩膀,“郁兄试场可曾睡着?”
被他如此凝视,郁安宁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别乱说,你、你看见了?”
沈曜淡淡道,“恰巧路过,看到试卷有你的名字。”
郁安宁指指自己的双眼,“没有亲眼所见,不要信口雌黄。”
“只是试卷褶皱不堪,才会有此一问。”沈曜唇角微微扬起,似有若无地探了探身,“文试考场上,到底何种梦境才能让郁兄酣睡至此……”
“没有,没有。”郁安宁打着哈哈,想趁机摆脱他的挟制,沈曜又怎会看不出,四下防得滴水不漏。
郁安宁看着他胯/下唯一的空档,最终还是放弃了,嘿嘿傻笑:“昨天练功太辛苦,歇息片刻而已,即便做了梦也记不住啊。”
沈曜脸色倏然一暗,眸底波涛汹涌,在他肩上的力道加重几分,郁安宁疼得龇牙咧嘴,低声叫了出来:“睡觉怎么啦,你替老师来兴师问罪的?”
沈曜蓦地停住,沉默片刻,缓缓地向后退去,语调清冷,“郁兄明明报的昆仑,为何告知蓬莱?”
郁安宁错愕片刻,“ 反正考不中,随便填一下。”
沈曜点头,说得语重心长:“也对,武试就在十天之后,以郁兄修为,怕是怎么炼都来不及了。”
郁安宁双眼瞪得溜圆,神色如同斗鸡:“你等我为说这个?”
沈曜似笑非笑, “待我走了,郁兄想打也没机会了。”
自家酒馆不便动手,郁安宁浓浓怨气凝结胸口,眉头皱成一个疙瘩,闷声说道:“你也别得意太早,结果如何还不一定。”
沈曜毫不避讳眼底的怀疑,浓眉微蹙,语气轻佻:“既然郁兄信誓旦旦,愚弟拭目以待。”重重一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
郁安宁呆呆望着沈曜背影没入夜色之中,倏然反应过来,差点气得当场爆炸。
身后帘声响动,江希白笑眯眯地现身,不知已在后面站了多久。
郁安宁翻着白眼道:“舅舅偷听他人交谈,真是不够磊落。”
江希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谁偷听,刚巧路过。”
“没偷听你笑得如此不怀好意?”郁安宁满脸质疑。
江希白朗笑一声道:“我是想跟你讲,今年出的茧子特别好,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郁安宁横他一眼,小声嘀咕:“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含沙射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瞧我怎么虐他!”
☆、赌注
第二天一大清早,郁安宁被嘈杂声吵醒,推门一看,酒馆门前乌泱泱站满了人。
贴身的小弟见他出现,连跑带颠来到跟前,“老大,这么早把咱们叫来可有要事宣布?”
郁安宁揉揉眼睛,看了看天空,“叫你们早点儿,谁说这么早啊。”
小弟缩着脖子指指外头,“可无华那帮人比咱们还早啊。”
“什么,沈曜已经到了?”郁安宁凉意蹿上脊背,抬头见人群自觉让出通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
“老大!”半个院子的人齐颂,声势浩大。
沈曜目光扫过众人,轻轻点头,转而望向郁安宁。
在自己小弟充满疑惑、高低不齐的称颂中,郁安宁硬着头皮从房间里走出来。
聚仙镇两位老大首次交锋,所有人拭目以待。
沈曜长身玉立,神色冷峻,“郁兄清晨召集众人,有何贵干?”
郁安宁抱臂挑眉,深吸一口气,“大家听着,我郁安宁正式向沈曜下战书,在场都能做个见证!沈曜,你不会不敢答应吧?”
沈曜环顾一周,目光定格在他身上:“也罢,如你所愿好了。不过既然要比,也得裁决公正才是。”
郁安宁问,“怎么个公正法?”
沈曜沉吟片刻,“既然郁兄信心十足,便以武试为凭如何?”
“老大说得好,老大英明!”对方阵营欢呼雀跃。
郁安宁这边陷入安静,却在暗暗较劲,气氛剑拔弩张。
有位头脑冷静的小弟忙在一旁打岔,“老大千万不能答应,他这是激将法啊。”
可旁人越这么说,郁安宁越是不服,看着沈曜好整以暇的欠揍样,脑袋一热一锤定音,“好,就这么办!”
沈曜唇角微扬,目光炯炯:“若郁兄分数高过我,我当众尊你为上,不但资助盘缠还要尊称你一声宁师兄。”
众人立即面露惊色,横跨天界的路费对于他们这种偏远小镇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可你若是输了……”他顿了顿,面色变得冷峻:“就把这间酒馆送给我。”
郁安宁怒气上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好!”
院子里立刻炸了锅,小弟们想劝已经来不及了。
沈曜露出微笑,如冰雪消融。伸出右手道,“君子一言。”
郁安宁伸手重重与之扣在一起,“快马一鞭!”
江希白刚到门口就听到他发誓,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毫不留情一脚将他踹出了门。
郁安宁武功是江希白教的,自然不敌盛怒时的舅舅,待众人散了还死赖在门前撒泼打滚,“关就关了呗,反正我也住烦了,正好去别的地逛逛,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出去开开眼界,没准儿能碰到未来的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