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白鑫 完结+番外完本[生子种田]—— BY:亦子无
亦子无  发于:2018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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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林大不由暗暗腹诽:小没良心的。
锦盒里面不是什么灵丹妙药神枝仙草,那是两个白玉镶银指环,下面压着一封契书。古语有云:“何以致殷勤,约指一双银”,从此你独属于我,而我也独属于你。
林大一见,双眼瞬间红了,抖着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老佟郑重其事地在众人面前对他宣誓:“我佟白,年过半生,在此喜庆之日,愿与林慕白结契!愿后半辈子相携到老不离不弃!”
掷地有声的誓言砸在林大心头,他猛然站起身,捧着锦盒瞟了老佟一眼,飞快地溜了。老佟眼疾手快赶紧追上。
白鑫眼力超绝,“刚刚阿大叔害羞到脖子都是红的,哈哈哈!”而且他到此时才知道林大竟然还有本名,林慕白林慕白,巧合的是佟叔单名一个白字,可不正是猿粪嘛!
实际上,林慕白与佟白早年互不相识,各自相安。自从知道了对方的存在,老有人调侃林慕白这名字难不成是对佟白有意思?于是林慕白征求林寻的意见,取了个简称“林大”。不过也正是名字上的巧合,让他俩有了更多的接触。这之后,因着白鑫姓氏,老佟就不常使用本名。
这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众人早有察觉。对此,也只有祝福。今日可算是喜上加喜。
眼见两人离开多时没回来吃饭,白鑫牵着长流水:“我们去催催,好歹要先把饭吃了嘛。”
长流水想说佟叔并不惦记着吃饭,倒是急着“吃”“人”。
两老头青天白日的,竟然关起了门。白鑫连忙到书房取来一副对话筒——上辈子小学时候学到的简易玩意儿,两个喇叭状纸杯中间用一条线链接着。两个纸杯分别倒扣在墙上,一人一个把耳朵凑上去听。虽然声音小,仍然能听到林大在说话:“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老佟有点生气:“我去找别人睡觉,你自己一人睡去吧。”
“不行!”林大强烈反对。
老佟气笑了,“我要跟你困,你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你还不放手,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老子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凭什么不能为自己做一回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两腿一蹬——”
“呸呸呸!”
“你作甚扯我衣服?”
“当然是及时行乐啊!官府盖章的结契书我都弄好了,今日起你我可是正经夫夫!咱们这大把年纪了,剩下日子可不多,往后即便是想了也不行啦,所以不得趁早享受享受嘛”
“唔,等,等等,嘿!你别撕!”
后面的汉子搏击声,长流水没听到,因为白鑫早已带着他遁远了。
第102章 第 102 章
经过专业工匠修整过,白宅大变样。几个院落各有风格,按照春夏秋冬四季自成一界,晃眼一瞧,还真有种季节错乱之感。后院还修了小桥流水亭台,可供闲来附庸风雅一番,别有趣味。
老佟指着那亭台里的棋盘嘲笑白鑫:“可见老爷也盼你能在棋艺上有所精进,特特用上好石料打造的,阿鑫不要辜负老爷的期望哦~”
白鑫拒绝和他讨论这个,直接祭出林大这面大旗。老佟立马转移注意力,说明一物降一物。
主院留给白鑫和长流水,秦氏的居所位于他们后面,老佟和林大两老汉则在前面选择一处。分配完毕,命人往里面摆放家居物品。白鑫则偕同长流水到书房撰写三日后的宴会请帖,他字写得不如长流水好看,二话不说就立在一旁认真研磨,仿佛能磨出一朵花来。长流水哪能不知他在躲懒,并不计较这个,选出一套合乎情境的竹纹贴子,先写给林封林大人。
“林大人的内宅,阿鑫你可有听闻?”
“听闻什么?我最近没留意这方面。”
“倒是传言林大人宠妾灭君,为了新进的妾室弄得主君没了脸面。”
白鑫不由停下了手,眉目微凝:“据我所知,林封大人并不是贪花好色之徒,如何会这般行事?”
长流水扫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表现出来的只是假象呢。倒也未可知了,等他们来了再看。”
两人又说起黄仲瑛的婚期定下了,就在明年八月初八。原本商量待黄仲瑛后年进京参加会?7" 异世白鑫0 ">首页          39 页, 裕裟艿弥校愦崭鏊擦倜牛蘸笮×娇诙ň泳┒家彩且蛔朗隆5牵甲臃颊被ㄆ冢俚攘侥昃陀行┏倭耍僭蚩稚省S谑翘崆耙荒杲峄椋楹笮拚涣皆乱黄鹕暇?br /> 说起上京,长流水小心措辞问道:“阿鑫,你可有想过去见见林叔和其他人?”
“早期肯定想过啊,当时跟现在不同,想着说他是他、我是我,不必过多往来,互相记着对方就行。”白鑫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现在呢,倒也不是没有琢磨找个时机去京都转转的。之前担心林家其他人知晓,如果进了京,我便悄悄从他门口经过,看看他是否安好,再悄么地回来继续过我的小日子。”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与缘分,都是在日渐相处中加重的。正面影响增加,则感情越好,缘分越深不可分;负面影响加重,则两人承受不住,感情破裂,有缘无分。
林寻单方面的无所求付出,自然赢得白鑫对他的敬重。如果没有当年的他造成的事故,此刻白鑫应该会毫无顾虑地与他续起父子之情。
长流水见他情绪低落,放下纸笔,坐在雕花方椅上,拍拍双腿,唤小狗似得:“来~”
白鑫“扛不住”长流水的“热情”,红着脸窝进他怀抱,感受来自亲亲的关爱。
不巧的是,秦氏亲自煮了甜汤送来,未开口前先看到这一幕,立马缩了回去。心下轻轻抱怨这两孩子大白天行为不端正,还不关好门窗。随即,她又暗暗琢磨开:怎地又是阿水抱阿鑫?莫不是孩子们弄错了上下方位?所以成亲至今,阿水的肚子没个动静?!
秦氏面露惊恐,快被自己的脑洞吓死。她也顾不得甜汤了,赶紧去找林大。走过半道,想起她和林大身份有别,兼之林大现在与老佟成了亲,更不能和她商量这等事情。一时间没了法子,要把自己给急死。
转天,老佟来找白鑫:“我仿佛看到阿水他外祖去了医馆,你且问问到底如何。”
白鑫唬了一跳,老佟不是真的撞见了,是不会到跟前来提这个事,可见秦氏真去过医馆了。仔细回想下,秦氏昨晚瞧他的眼神的确不太对劲,具体怎么个不对劲法,倒是说不上来。
“我现在没事,马上就问问。”
回房间跟长流水一说,两人联袂往秦氏院子堵人。
秦氏两眼乱瞟,就是不敢直视他们,可见真是心里藏了事。不待他俩详询,秦氏掏出一本封面包裹严实的书册,递过来,声音微颤,“那个什么,你俩拿回去研究、研究,不能叫旁人发现哦!”
两人皆是一头雾水。接了册子,长流水直接要翻开,秦氏忙喝止他:“别在外面看!回屋看,回屋看。”
看来,秦氏的奇怪行为和这边莫名其妙的册子有关。夫夫两个当即回到自己房间,册子一直被长流水抓着,他率先打开,随意翻了两页,“蹭”地一下站起身,一把给扔出去。
“怎么回事?!阿水?”白鑫抓着长流水的手反复查看,没发现异常,唯有他的脸色红得快出血。一个倒扣荒谬的念头顿时浮现脑海。三两步过去捡起册子,正好翻到一页妖精打架图,图上有说明,旁边还有极为详尽的文字描述。插图版文字版带来双重享受,可谓此中难得之精品,轻易买不到的,也不知秦氏如何得来。
“哈哈哈哈!!!——”白鑫乐得不行,肚子都笑疼了,忙寻求长流水的抚摸。
尽管不想听他肆意发笑,还是心疼地尽心为他揉肚子。长流水怎么也想不通:“她老人家到底在干嘛,为何要给我们这个?莫非她去医馆就为了寻摸此等物件?”
白鑫笑得眼屎都混着眼泪流出来了,自己给恶心了一把。好不容易平复下心跳,仔细思索了一番,提出一个猜想:“她老人家难到想抱重孙?”
这……长流水下意识摸了摸他自己的肚皮。两人都没想到这出闹剧,源自美妙的误会。
因着这一出,三人见面互相感到尴尬。好在第二日是宴会当天,忙着接待来宾,没有闲暇功夫去考虑那点别扭。
林封带着主君林严氏过来,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后面却跟着一顶小轿。白鑫刚要迎请林大人入内,那轿帘掀起,露出一张梨花美貌,盈盈一扭楚宫腰,行至跟前见礼。
林严氏是个秀丽端庄的女子,此时脸色不太美妙,“你怎么来了?!”当家之主出门宴会拜访,哪里有妾室跟着一并去的道理。果然是上不得当面的东西,不知礼数。心里想着,林严氏默默瞪了林封一眼。
林封只能暗自苦笑,表面却要做出一副不甚要紧的样子来,“既然来都来了,一起进去吧,只是记得安分些。”
“妾身谨记老爷吩咐~”
只有白鑫留意到,老佟与林封互相对视一眼。
林严氏与那妾室柳依依去往内宅,秦氏、江氏负责接待她们。黄仲瑛的阿姆黄氏、长嫂徐氏以及侄女黄凌薇先一步到来,此时黄凌薇正和公良子轩的表妹公良子芳、白宝夕玩闹逗趣,女子间的友谊莫名就建立起来。
长流水身为良子,不太方便一直待在里面和她们闲聊,遂将同为良子的宝钱领了出来,与居家郎君居氏一起检查宴会厅,安排各项工作。小小年纪的白宝钱知道长流水有意教他,学得很认真,竟也像模像样。
怕人手不够,今次还从白水庄抽调了下人来,鲁明一家和齐发财一家都在其中。
宴会厅是半开放式的厅堂,没封闭的那一半正对着花厅,可以一边吃喝一边赏花。
即便是冬季,西江城的气温也不算低,连雪花都没见过;只因靠近海边,冬季的海风寒气刮骨,似乎骨子里都进了水。除此之外,遇上晴天,那真是如春天般温暖。所以,西江城平头百姓几乎不用炭火盆取火,全靠自体发热。
今日这宴会,白家可谓用尽心力了。不但在几个阴凉处准备了火盆,还移植了几株樊山上的山樱花。近来天气多晴朗,正值山樱花花期,遇到温暖的阳光,更是绽放得天真烂漫。
据悉,早些年前,樊山上并无此类花种。倒是有那行商之人去过西北极寒高山之地,见过此花。那一年卫国大地动,两三年后,这花就开在了樊山上。不过樊山危险重重,并没什么人敢去那采花。白家这一大手笔,着实惊人。
柳依依得知花厅处摆满各色花儿,言说想出来赏花。林严氏巴不得她消失,哪有不同意的。
柳依依带着她唯一的婢女青儿,一路摇晃着走到花厅,见到花颜百家各有风格,欣喜不已,一时忘记看清脚下,差点跌了一跤。幸好鲁明家的鲁珍珠当时就在旁边,及时搀住她。
青儿疾跑几步上前扶着柳依依。柳依依上下打量一番鲁珍珠,抓着她的手拍了拍,感激道:“多谢你呀,不然我这摔了可怎办~”
“主君客气了,这是该当的。”鲁珍珠见识不多,瞧她梳着发髻,便如此称呼道。
柳依依得意一笑:“我只是妾室,可当不得你唤主君。”
错身相近之际,柳依依贴着鲁珍珠低声道:“以后说不得我就是主君了。”
鲁珍珠愕然——这话里什么意思她还是懂的,情绪激荡地握紧了手。这才发现手里有东西,应该是刚才搀扶的时候被塞进来的。
那是一张纸包着一颗小黑丸,纸上写着开宴后,会有人不小心把汤汁洒在白鑫身上。赶在白鑫换好衣服之前,把小黑丸化入醒酒茶,倒时候端给他喝,趁机成就好事。
白鑫也算一表人才了,有家业有功名,还与官老爷关系要好,怎么算都不亏。鲁珍珠越琢磨越心动,可她不认识宴会厅端盘倒水的下人,从哪里知晓白鑫换衣服的时间呢?
遇到难题,第一时间找亲人。鲁珍珠去了厨房,鲁杨氏看她着急的样,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忙出来。一个炤上的齐杨氏见状,叫旁人替她看着,也追了上去。结果变成三人共商大计。齐杨氏嘴上答应帮忙保密,到时候自有好处得到,心里却想着另一桩美差顺利完成,可以收到尾款。
隐藏在暗处的白鑫听墙角听了半天,一点没有这是针对他预备的阴谋的紧张感。见再没其他有用信息,十分失望地现出身来,夺走那张纸和小黑丸,口气丧丧的:“不许哭不许尖叫,保持安静随我来。想想你们的卖身契还有家人可都在我手上呢!”
三个女子忙不迭地点头,慌乱无措地跟着白鑫。
将人带到书房,白鑫尚未开口,她们三人已然吓得跪地磕头匍匐不起。齐杨氏怀了侥幸之心,脱口而出:“老爷们明——”
“闭嘴!”白鑫放出一丝杀气,当场把她魂都吓跑了。
林封和老佟早已在书房等候。过一会,青儿绑着柳依依也进来了。柳依依被封住口,两双秋水眸仍在试图引起林封的怜爱。
白鑫注意到齐杨氏见到柳依依,有些诧异。显然,齐杨氏认得柳依依。
“我担心这样会打草惊蛇,”林封对于白鑫的做法略有不赞同。
“手法粗暴了些,但是直接管用,”白鑫带着莫名的自信。
果然,让林封审问地上那几人,真是个顶个能哭。特别是柳依依,哭得林封大人心肝肺都在颤抖——怕的,想起家里那位回去不得善了。
恐吓威胁对于她们比较有效果,不经吓,知道的所有都吐露出来。本来柳依依还能坚持,却被齐杨氏暴露出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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