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血族(穿越时空)————爱是唯一[三]
爱是唯一[三]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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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嗯哼............"少年摆动着小巧的头颅,无法相信自己竟快被那急剧堆积起来的滚烫电流逼疯,激情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潮湿的长发,但完全找不到出口的情欲却依然在折磨着他----刚刚才高潮过一次,再加上用娴熟手段挑逗着他的又是个中高手,想要再次达到高潮,似乎有些困难。
"越............好难过............救我............"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少年只得向那个在自己身上制造出一波又一波强烈快感的男人求助,再也顾不得他才是使自己目前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好............我帮你............可不能喊痛哦!"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那紧窒柔软的密穴内也渐渐分泌出能够减少伤害的滑液,自身的欲望更是已经隐忍到了极限............越俯下身,吻住少年的唇瓣,撤出自己依然温存于少年体内的长指,火热滚烫的硬铁抵住那还来不及闭合的入口,一个挺身,粗长的欲望深深没入他向往已久的天堂。
又热、又紧、强大的压力使他难有寸进,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如同裹着丝绒的巨物依然感到了一点点疼痛,仿佛被紧紧绞握的感觉,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极乐!
"啊............呜............"身躯像是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所有的快感都不翼而飞,少年从天堂被打到了地狱,茫然地瞪大眼眸,却无法缓解那自隐秘之处传来的剧痛。被牢牢封住的唇舌发不出凄惨的悲鸣,只有隐约从鼻端哼出的呻吟,说明少年此刻的悲惨。
"放松............放松些............赛伦斯,别怕............我不想伤害你............"呢喃地低语,一遍遍安抚着少年的恐惧,一样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煎熬的越,将少年的双腿分得更开,小心翼翼地从少年身躯中退出一点,然后在少年放松的那一刻再次深入。
"啊............唔............越............越............"明明应该感到放松,却渐渐觉得空虚;明明应该感到疼痛,却渐渐变成了欢愉,少年惊讶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身躯却不再僵硬,随着情人的动作渐渐掌握情欲的诀窍。
"疼吗?还是喜欢?"一个使力,将平躺于身下的少年搂抱了起来,压着少年的腰肢,教他如何跨坐于自己腰间扭摆、如何自己寻找极乐的方法,越紧紧盯着少年被激情染成殷红的脸庞,轻声追问。
"不............不知道............越............"虚弱的腰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少年无力地将双臂搭在越的肩上,低泣着回答。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如同擂鼓般的轰鸣,诡异地勾起某种情欲之外的渴望,少年眯起血红的眼眸,无意识地靠近越的颈侧,生涩地舔吻、轻咬............
"唔............好舒服............"发出满足的慨叹,紧紧握住少年圆润柔嫩的臀瓣,借着少年自己的重力,将自己昂扬的欲望深深送进少年已经不再干涩的紧窒密穴,淫靡的声音成为最强力的春药,即使是突然感觉到颈边有一抹刺痛,也完全无损于越更疯狂的需索,轻盈的快感渐渐堆积,比从前任何一次情爱都更投入、更激烈的极乐在一瞬间爆发,深深埋入少年身躯内的巨硕挺动着将生命的精华送进少年身体的更深处。
喘息着,越搂着少年一同倒下,微微一侧身,让少年不至于被自己压到,激情释放后的疲乏、加上失血过多的虚弱,越几乎是在倒下的那一刻,立刻坠入了梦乡。
"越............"少年鲜红的眼眸闪过一抹亮光,从情人的颈边离开,伸出仍带着情人血迹的舌尖,轻轻舔净情人颈侧的一丝血迹,直到那完全符合自己尖牙形状的伤痕消失,这才露出一丝怅然的落寞,"越............越............请你............爱我............看清真实的我............爱我!"
72 残酷回忆
从沉睡中转醒的那一刻,越惊讶于自己的神清气爽,原以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一阵子的,但好象一觉醒来,那些让他束手束脚的虚弱感,似乎都随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伤痕一同成为过去式。不过,对于这种轻松感的惊喜,远远及不上当越发现自己怀里正紧紧搂着赛伦斯时的震撼!
当然,不仅仅是搂着,也不仅仅是肢体纠缠,事实上,现在越某处最容易在清早激动的部位,正大刺刺地侵占着怀里少年的极私密处,甚至已经因为怀里少年毫无防备的睡姿而开始蠢蠢欲动............
还有什么能比与心爱的情人一同从睡梦中清醒更令人感到满足?至少对于越来说,哪怕给他全世界的财富或号令天下的权势,他大约都不会去交换。
"嗯............"敏感部位的异动,惊醒了赛伦斯,那张绝美颜上,如同羽扇一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终于打开一线缝隙,露出那对晶莹剔透如琉璃的血红眼珠。刚刚醒来的赛伦斯似乎还有些弄不清状况,在看到越的瞬间,下意识地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安心而信赖的笑容,"越,你没事了?"
怀中少年单纯的笑意,却勾起了越某种潜藏的欲望,此刻乖顺无比躺在他怀里的少年,有着世间少见的绝色,而前一夜的疯狂,并不能使越想要占有他的急切获得多少抒解,相反,虽然有着模糊的印象,隐约记得少年是如何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哭泣尖叫,但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印象,才使得越更想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再次体味那种两情相悦的缱绻情愫。
想看着他双眼迷茫的模样,想看着他按捺不住的低吟,想看着他高潮过后的失神,想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露出平日绝不会让别人看见的淫乱表情!想要他哭、想要他笑、想要他在自己怀里攀上情欲的巅峰!
"呜............啊!"越对着赛伦斯呆住了,可在赛伦斯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不紧不慢地开始回放昨天那些足以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淫靡画面,再加上某个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强悍地在他的身体里渐渐膨胀,提醒着两个当事人它的存在,赛伦斯低低地惊呼一声,白皙的肤色瞬间转为暧昧的浅粉,想要逃避,但身躯仍被另一个人紧紧搂住,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表示抗议,整整齐齐的贝齿深陷进饱满的下唇。
"别咬,别咬!"自己分身的动静,又有谁会比自己更清楚呢?更何况,那如同在梦中才享受过的紧窒与极乐,几乎是同时找上了越,俯身而下先是狠狠吻了吻赛伦斯的唇舌,这才极认真地问道,"赛伦斯,昨天............嗯,对于昨天的事,你会不会后悔?"
哪有人这样可恶的?赛伦斯睁开迷蒙的红眸,咬牙抗拒着自两人交合处扩散开的酥麻快感,恨恨地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问人家这种问题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把属于他的东西从他的地盘里撤出去?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有什么别的答案吗?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不会喽?"越露出邪气十足的笑意,缓缓从赛伦斯的体内退了出来,却在赛伦斯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猛一挺身,再度占领那一处能带给他美妙到极致的密处,随后便是毫不犹豫、大开大阖的进占与抽动。
不想放开,不愿放开,只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不,还不够,想把他完完全全融进自己的骨血,一分一秒也不分开!不让任何人再对着他产生觊觎之意,不让他再对别的任何人露出信任的表情!
"啊............呜............慢............越............呜............"还没有准备好,就被再一次拖进情欲的天堂,赛伦斯立刻觉得那被迫容纳越的巨硕的部位,有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尽管这一丝疼痛很快就被蜂拥而至的快感给挤到了九霄云外,但曾经有过不愉快经历的赛伦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又有好几天会过得很辛苦了!
想要叫身上那个纵情驰骋的情人慢一些,但唇舌却被封得死死的,无力反抗的赛伦斯再也无法保持住自身的清明,乖乖地随着越的动作沉溺于情爱之中............
纵欲的结果自然是浑身酸痛,但这种感觉似乎只在赛伦斯身上才有所体现,至少在他看来,那个一直笑得像成功吃掉小鸡的黄鼠狼一样的男人,好象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笑笑笑............你笑死算了!"体力被榨得干干净净,再加上腰部以下酸得难受,别说站起来,就连老老实实的躺着,双腿似乎都一直在颤抖,无力地半躺在小隔间里,赛伦斯却还没有忘记一直昏迷不醒的碧,正想叫越去看看,却听到外面蓝风银线的大叫,"喂!不是吧!赛伦斯!你该不会想让这个人死在这里吧?"
切!又在那里危言耸听!赛伦斯撇了撇嘴,昨天他已经看过碧了,虽然他的情况实在不好,但却还不至于糟糕到有生命危险的地步,而那个寄居于碧体内的家伙,看起来也是一副比较强悍的模样,断然不会让碧真的遭遇什么危险----不过赛伦斯却不知道,真正让碧遭遇危险的,反而是碧自己。
"你去看看吧!碧的情况的确不怎么好。"推了推有些犹豫的越,赛伦斯侧过了身子,"我要休息一会儿。"
越没有再说什么,本来得到赛伦斯就是他的目标,但真的抱了赛伦斯之后,却总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可赛伦斯明显承受不了他这样似乎无休止的挞阀,而碧与麒麟之间的问题,也的确是令他头痛不已的难题,轻轻抚摸一下赛伦斯的脸颊,越温柔地交待一句,"也好,你再睡一会儿。"
起身要走,越想了想,又回到赛伦斯身边,"那个............我有些失控,不过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下次............我会小心些............"
轰----赛伦斯连耳根都红透了,那几乎快渗出血来的羞色甚至蔓延到了衣领以下,一边将自己埋进身上盖着的兽皮锦裘里,一边胡乱地挥挥手,示意越离开。
听着越已经远去的足音,赛伦斯这才从锦裘里探出头来,血红的眼眸无神地盯着某一点好一阵子,这才疲惫地再次闭上----越,其实还是比较喜欢单纯可爱的那个赛伦斯吧?也是,那样的个性,谁会不喜欢呢?对于情爱一无所知,即使是在欢爱的时候,也只会遵循本能地反应,好恶都写在脸上,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顾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却温柔而善良到近乎白痴的地步。
鬼面............可真是在他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呢!r
血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从那狭小的视野里,静静凝视着自己指尖的一枚四四方方、极小巧细致地金属薄片,之前笼罩地其中一面上的淡淡薄雾,已经消失不见了,精致的波浪花纹扭曲着,构成一幅神秘的图案,而另一面三个古怪的字符,却是"赛伦斯"的古语写法。
"这才不是我的东西呢............"低低地叹息声中,血红的双眸流转过一丝脆弱,"从那个世界离开的时候,只有那一身衣服,是真正属于我的吧?而这个世界里............真正属于我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哪!"
名字不是我的,我的名字叫米歇尔?亚伦德?多明尼克?菲利斯蒂恩?凯撒?罗克维多?凯因,中文名叫米亚。我是出生于血族世家的无能力者,凯因家的耻辱,不该存在的白子。父亲是血族五大世家之一凯因家的家主、黑暗议会的十三议员之一,只是,他根本就不期待我的出生。至于母亲............如果说,给了我生命、将我带到那个世上的女人是我的母亲,那么,她也算是吧!从来不曾抱过我,偶尔的微笑过后就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打骂与虐待,掐着我的脖子,说我毁掉了她的一生............真是奇怪,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要生下我?
是的,我是白子,血族中显少的无能力者,与那些和我一样只拥有一半血族血统的哥哥们相比,毫无疑问,我的存在是多余的。父亲厌恶我,因为我的存在提醒着他能力的不完整;母亲憎恨我,因为我的存在使她失去了继续被父亲宠爱的资格............
我有十多个兄弟和姐姐,在他们的眼中,我是最廉价的玩具,不必担心我会被弄坏、不必担心我会给他们找麻烦、不必担心我会反抗............而我继承自母亲的容貌,则是我不得不承受那一切的根源----一个人类的女人,竟然妄想凭借一个孩子正式入主高贵无比的凯因家,这是母亲的野心,也是我的灾难。
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学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哥哥们,来换取一时的宁静呢?血族重视血统,但更重视实力,只要有实力,血统的纯正与否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在我乖巧无比地顺从了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的四哥哥之后,就连母亲也不太敢再对我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了,狐假虎威?是的,在生死之间选择的话,任何一个明智一些的人,都知道该如何取舍。身体并不值钱,不是吗?
十二岁终于可以踏出凯因城堡的时候,我竟然觉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样,不是吗?诱惑一两个贪念十足的人类,就能让我成功脱离凯因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样的机会甚至不需要我再多考虑什么。当晴朗的日光照耀在被我变成后裔的人类身上燃起致命火焰的时候,我突然很想笑,为什么不笑呢?我的恶梦已经是昨日黄花,只要我终生再不踏足欧洲,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呢?
我是没有力量的白子,所以我不惧怕阳光,可我的血,却一样能让普通人变为最低等的血族。用遗传自母亲的美貌,我成功离开了欧洲,同样利用遗传自母亲的美貌,我轻松融入了东方的世界。母亲是东方人,而我所要做的,只是用这样的容貌,回到东方。
也许是上天要弥补他对我的不公,我竟然无意间成为某个神秘老人的弟子,而我所学习的一切,却是如何消灭那些与我一样,有着与血族相似力量的妖魔----多讽刺啊!没有力量的我,竟然可以获得消灭他们的本领!不过,也好,反正我没有打算回去,但对于力量的渴求,却不是曾经遭受痛苦的我所能抗拒的诱惑。
我像个平凡的孩子一样去上学,认识了与我一样平凡的伊凡,然后便是单纯无比的相知、相恋,尽管知道同性间的恋情会很辛苦,但是我却从来没想过放弃----我的身体,只有被男人抚摸才会有感觉,除了与同性相恋,我还能怎么样?
只是,我从来没想到过,我的逃离,只不过是光明与黑暗势力之间的较量而所必须的一步棋----反正我是白子,父亲并不在乎我的死活,母亲一向以父亲的喜好为天条,对于我,也没有太多的感情,说起来,最舍不得我的,竟然会是四哥哥----不过显然与整个家族相比,我的分量还是轻了些,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只是要求,如果整个行动结束,而我仍能活下来的话,他还要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神秘的东西,伊凡,是教庭的准光明骑士,父母的虔诚信仰使他感受到了神的召唤,为了找到黑暗议会中最神秘的凯因家的大本营,完成斩除血族爪牙的任务,他奉命到东方来,使尽浑身解数,从我的嘴里,套出家族的准确位置。
我怎么可能再去回想那些充斥着暴力、侮辱、黑暗的过去?伊凡在我身边四年,却仍然没有一丝收获,再无法承受教庭内部其他人员对他的羞辱与责备,他选择了铤而走险。其实他的计划是不错的,请几位教庭的伙伴帮忙,上演一出绑架的戏码,用他的安危,来逼迫我说出凯因家的大本营所在。
我并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我已经平静地渡过了四年,我甚至以为真的是自己的原因才使四年来除了师傅之外唯一对我关怀倍至的伊凡陷入不测,所以我乖乖踏进陷阱。他们打断我的手脚,无所谓,母亲下手比他们更狠,也更不知轻重,而他们,至少还想让我活着。他们在我身上发泄欲望,也无所谓,这种事情,只要我自己不当回事,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当做被狗咬了好了。至于说出凯因家的地址,很简单啊,他们问我就说,我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些在他们看来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会怎么样。只是他们得到答案的过程太轻松,反而让他们折磨了我更久----难道说实话不行吗?非得我再三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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