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血族(穿越时空)————爱是唯一[三]
爱是唯一[三]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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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原本应该漆黑一片的巢穴中,却闪动着明亮的篝火,失血过多的越与一直昏迷不醒的碧,正安静地躺在垫着厚厚秋绵草的地上,找回草药的达达,在仔细观察一阵之后,选择了依偎进似乎已经不怎么生气的主人怀里,而蓝风银线则在留下两只已经处理干净、只待烧烤装盘的异兽尸体之后,早就溜得不见了踪影----即使她知道那个神兽不会以像她这样的A级异兽为食,但时时刻刻被一只位阶尊贵的神兽注视,那种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她明智地选择了回避。
"上次见到你的时候,碧说你是他家派来保护他的人,现在看来,似乎这话不怎么可信。"红眸的赛伦斯悠闲自在地转动着篝火上的坚硬树枝,被串在树枝上的异兽已经被烤得冒油,诱人的肉香加上赛伦斯细心研磨的调料,就连达达都瞪大了眼睛,期待着等一会儿的饕餮盛宴,而麒麟却是一脸木然地坐在一边,没有丝毫动静。
看了一眼没什么转醒迹象的越和碧,赛伦斯狐疑的眼神在麒麟紧紧盯着碧的脸上打了个转,突然伸手握住了碧的手腕,麒麟浑身一震,凌厉的眼神狠狠剜了赛伦斯一眼,却又立刻偏过了头,不敢再与赛伦斯的眼神交会。
"呵呵,你该不会是............碧曾经想要对我说的那个秘密吧?"赛伦斯低声笑了起来,放开了碧的手腕,却又将手指搭到了碧的脸上,"啧啧,真是可怜呢!瘦了这么多。看来为了压制你,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喂,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麒麟保持着沉默,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赛伦斯的问话,上一次与赛伦斯交锋,他被那位仍身处于异世的王者狠狠教训了一次,在知道赛伦斯是那位王者所选中的使者之后,他哪里还敢再去捋虎须?可是............虽然一样是黑暗的象征,但此刻的赛伦斯,却拥有比那位王者更诡异的黑暗之力,而且,他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所以,麒麟无法开口回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但,看着赛伦斯在碧脸上游移的指尖,麒麟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闷闷地咬紧牙关,麒麟仍旧一言不发。
"不想说就算了。"赛伦斯收回自己的指尖,若有所思地看着麒麟,"你看着碧的眼神,倒像是对他一往情深,不过碧对你的态度,实在称不上友好,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些什么事情,但是,如果他不想看见你的话,你就还是尽量少出现在我们面前吧!"
麒麟紧绷的身躯一颤,面色铁青地凝视碧良久,终于还是皱着眉,乖乖回到了碧的身体里。
看着麒麟的身影消失,赛伦斯这才回到篝火边,自言自语地低声困惑,"为什么看着那个家伙就觉得那么讨厌呢?"不过,他显然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追究自己对麒麟那种莫名厌恶感的由来了,鲜艳夺目的红色琉璃流淌过一丝犹豫,终于还是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命令达达出去守护,然后扶着越,踏进巢穴的另一个空间。
这是赛伦斯在蓝风银线和达达的帮助下搭建起来的小屋,本来只是做为他自己的休憩之所,想要沐浴或更换衣物时,他会避开达达与蓝风银线,独自在这里处理,可现在,他却要在这里............嗯,诱惑那个仍处于昏迷之中的人............
伤脑筋啊!看看脸色有些苍白的越,赛伦斯的表情实在好不到哪里去,为什么好不容易压制住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人格之后,却要由他来做这种事情?两枚光系魔核在两个法阵的激发下,散发着柔柔的白光,照亮了小屋内以清新嫩绿为主色的基调,也让赛伦斯的无措无所遁形。
"为什么好不容易想起一些事来,却得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实呢?"低低的呢喃声中,赛伦斯咬着牙,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很快将身上的衣物脱得精光,然后一脚踏进了由蓝风银线每天清理换水的大浴池,带着微微暖意的水流立刻环抱住赛伦斯,让他生出一丝丝的安全感。
"真是讽刺啊!"将自己完全浸没于池水当中的赛伦斯,安静地摒住了呼吸,只有思绪在不停天马行空,"身为另一个世界的血族,竟然只能在这个世界里寻找天生就应拥有的力量,在另一个世界被自己视为凌辱暴虐的行为,却是他在这个世界里获得力量的关键............究竟是我疯了,还是那个创造这个世界的血族疯了呢............"

71 水到渠成
越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和碧在茫茫的海上漂泊,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碧记忆中的小岛,但是在碧所描述的地方,他们却没能找到赛伦斯的踪迹,越心急如焚地大声呼喊着赛伦斯的名字,在丛林里漫无目的地乱窜。然后他看到了正在长爪岩鹰的追击下逃亡的赛伦斯,他想叫赛伦斯小心,但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伦斯被长爪岩鹰一下抓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不!"越陡然睁开双眼,一下坐了起来,柔和温暖的白光,奇迹般地令他镇静了下来,伸手抹去额上涔涔的汗水,越长长地出了口气,耳边突然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越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池微微透着宝蓝莹光的清澈池水中,正缓缓站直的身影。
"越?怎么了?做噩梦了?"湿漉漉的黝黑长发,带着水泽披散于那纤细人儿的肩上与脑后,如同最上乘的丝绸,油光水滑,细腻无比。在这长发的映衬之下,更显得那人白皙细致的肤色近乎半透明。秀气柔顺的眉尖轻轻蹩起,沾染着细小水珠的长睫微微颤动,半遮半掩之下,露出一簇轻盈跃动的鲜红火焰,明明该有着足以焚尽任何人类理智的热度,偏偏又清纯无比地带着似有若无的宁静............湿泽的水光盈满那娇小而弧度完美的双唇,隐约分开的唇瓣间,粉的舌、白的齿,莫名而诡异地勾起某些暧昧的情思。就连这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关切询问中,似乎也流淌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诱惑!
越的目光深沉起来,那是刚刚在噩梦里已经遭遇不幸的、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着的人啊!无法忽视的恐惧、加上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的美景,越有些把持不住了!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长长的一口气吐尽,赛伦斯才依依不舍地从水中站直身子,模糊间却看见本应熟睡的越竟然坐在那里,不假思索地开口询问,却在对方逐渐火热的目光中,明白自己此刻的不合时宜。
"越!"本应羞涩而仓促躲闪的赛伦斯却是脸上一红,鲜红的眼眸流转过一抹娇嗔,"你在看什么啊!"
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赛伦斯是真实存在的,越的表情立刻丰富起来:震惊、愕然、尴尬、手足无措............"水不冷吗?你还是快点儿起来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无礼的凝视目光从赛伦斯身上"拔"开,又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呼吸,越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愣了半晌的赛伦斯低声笑了,清脆而恣意,"越,你不想抱我吗?"
什么?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了眨眼,他这才自嘲地一笑,对了,他一定是还在做梦,那样单纯而羞怯的赛伦斯,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呢?八成是自己受伤过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对赛伦斯的欲望,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做这样的梦吧!
如果是平时,越肯定自己绝不会有这样软弱的时候!但是,人在脆弱的时候,想要寻找依靠是一种本能,无论是受伤也好,是生病也好,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些不切实际的渴望,这是很正常的。越对赛伦斯本来就抱着想要占有和呵护的想法,而对于在他之前已经获得了赛伦斯相当一部分好感的光之精灵锡颜,更是如锋芒在背,将他视为自己的大敌。但是感情这种事情,还真是没法用帝王学中的那些手段来解决,只能看当事人自己的意志----所以自己才会做这样的梦吧?希望赛伦斯会选择自己,希望赛伦斯会不再理会那个精灵,主动向自己邀欢............
不过,即使只是幻觉,也实在太过真实了一些吧?还是因为知道是幻觉,所以放松了对自己的自制,所以才............越哭笑不得地感觉到自己某一处部位的坚硬,颇有些尴尬不已。
肩上突然搭上几根雪白修长的长指,"越,你为什么不理我?"
近在咫尺的低语里,有着说不出的委屈与伤心,而且这样的声音明明就是属于赛伦斯的!越猛然回头,唇瓣与鼻尖却堪堪擦过身后那半跪着、离自己极近少年的脸庞。
反正是梦,应该不要紧吧?顶多有点欺负赛伦斯的负罪感............看着眼前蓦然瞪大的血红双眸,其间瞬间闪过的惊吓与随后立刻溢满的安心,终于令越控制不住地伸手搂住了少年带着潮湿水气的身躯。
低头精确地噙住那可爱的唇瓣,越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掠地,强硬地挑开怀里少年的牙齿,直接入侵到温暖润泽的嘴里,细细地舔弄着每一分粘滑的内壁。
"唔............"被越这样突然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赛伦斯有些弄不清状况,不过既然事情正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他倒也没有再节外生枝的意思,乖顺地放柔了身躯,他没有半点儿反抗地任由越将他压倒在厚实柔软的草垫上,刚刚缠在腰间用来拭去身上水珠的披巾转眼就被扯开,越的大掌竟然直接握住了他微微抬头的分身!
"越!"好象有些不太对劲哪!赛伦斯轻轻一声惊叫,伸手握住了那只仍放在自己敏感处的大掌,白皙的肤色染上一层暧昧的暖粉,一对琉璃般的红眸带着微微的惊慌与乞求,强做镇定想要正视越的双眼,却又不自觉地慌乱游移。
"赛伦斯?"越正奇怪于自己掌下的触感之真实,被这一声轻唤惊得心头一动,再睁大眼睛仔细看清身下的少年之后,立刻像被针扎了似的跳了起来,呼吸紊乱地瞪着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一副任君采撷、完全毫无防备之心的少年,一时间脑海里一片混乱,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越呆住了,赛伦斯可没有,与另一重人格不同,他相当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相当明确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所期望达到的目标,与其说他在诱惑越,倒不如说他是在顺应自己身为血族的本能、完全下意识地在需索已经被他理所当然视为情人的越的血液与怜爱。看着越呆滞而迟钝的反应,他轻轻眨了眨眼,直接忽视越仍放在他挺立分身上的大掌,伸手扯了扯越腰间的束带。
"赛伦斯!你............我............你在做什么?"被这小动作惊动了的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放在一个非常尴尬而敏感的地方,嘴里问着心中的困惑,掌下却被如同带着微微磁性的温暖丝绒牵动着,将那个秀挺的小东西轻轻握了起来,非常熟练地套弄。
"嗯............"与越的衣襟纠缠着的修长指尖一顿,非常迅速地蜷缩起来,抓紧了手边的衣料,少年眯起了眼,发出暧昧十足的低吟,没有反抗、没有讨好,只是单纯地挺直了腰身,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更加毫无掩饰地靠近了越。
如果在这一刻还有什么男人还能继续保持他的君子风度,那么不用怀疑,他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有着严重的生理缺陷。而越两者都不是,事实上,他曾有过的床伴也不在少数,身为无际大陆第一大国的皇子,他有着太多的优势,足以令他品味尽任何一个种族的美丽少女或俊秀少年,在他以"黑煞"之名四处游走时,更不乏体味情爱滋味的对象。
何况此刻在他身下一丝不挂、低声呻吟的,是他很久之前就已经想拥抱入怀的情人----俯身再次吻上赛伦斯微张的小嘴,这一次,多了几分怜惜珍爱,少了几分狂野粗鲁。
配合着舌尖的刺探,掌下的动作也循着特定的频率松、紧,没有任何隐忍之心的赛伦斯,没有多久就乖乖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白浊的液体喷射的瞬间,那对琉璃般的红眸迷蒙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越,视线完全没有焦点,单靠鼻孔呼吸,似乎已经无法平复体内灼热的气息,微微张开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吐出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音节。
"赛伦斯,你还好吧?"完全没有想到身下的少年如此禁不起撩拨,一想到能够与他合为一体的刺激,几乎可以用"身经百战"来形容的越皇子,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胯下的欲望坚硬如铁、肿涨得难受,见身下的小人儿好象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哪有不趁机做怪的道理?沾染着青涩欲望证明的长指,悄悄滑下了隐匿于臀缝中的花蕾。
"哈啊............"身下仍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少年突然轻声惊呼,无力的身躯骤然绷直,燃烧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欲望之火的明眸好不容易有了焦距,无邪而带着一点点的无措,心慌意乱地低叫着情人的名字,"越............那里............唔............"
"哪里?是这里吗?"越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已经借着有效的润滑潜进紧窒穴道中的一节指尖轻轻一挑,立刻引来少年不安地扭动与急促的喘息,被欲望薰得更加娇艳欲滴的红眸有着一丝难以置信。
"怕吗?我有点怕呢!"惊叹于指尖所感受到的压迫以及那温润灼热的触感,越继续推进修长的指节,同时怜惜地在少年唇边印下一吻,"这里好紧,可是等一下,却要容纳下我............真怕弄伤了你............"
"呜............"少年软绵绵没有一丝力道的手掌被情人强势地拉到下半身,触摸到隐藏于衣物之下已经昂首挺立、蓄势待发的巨硕,再联想到情人那样暧昧的低语,无处可逃的恐惧瞬间充满于眸内,"越,不行,我会死的............"
"嘘............不会............不会,我舍不得............"安抚的轻吻从少年的唇边蜿蜒而下,刻意在颈侧、胸前的敏感处反复流连,少年紧绷的身躯再次柔软下来,那努力开拓的长指也整个埋进了少年隐秘的花穴内,稍稍定了定神,越专注地盯着身下少年的反应,指尖开始不安分地抽插、扭动、蜷曲、按压,寻找着能够迅速激起少年情欲的神奇开关。
"啊............啊呀............"少年单薄的胸膛蓦然弓起,刚刚屏住的呼吸也陡然一下乱了起来,"不............不要碰............啊............越............"
"好好好,不碰,不碰。"当然知道这是当事态超出自己承受能力时极为自然的哀求,但越却真的从善如流地抽出了自己的长指,不再继续刺激身下的小人儿,一抹狡猾的神色一闪而逝,他径自伸手敞开了自己的衣襟,脱去自己的衣物。
"嗯............好奇怪............越............帮我............"明明是自己的要求得到了满足,但从刚刚被碰过的地方,却缓慢而坚定地扩散开一种空虚而酥麻的感觉,噙着水光的鲜亮红眸迷茫地望着越,可怜兮兮地伸出手,要求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渴望。
"帮你?怎么帮?"越坏心眼儿地半跪在赛伦斯双腿之间,轻巧地使力,分开了少年修长而滑嫩的双腿,毫不费力地看着隐藏于臀缝中的绯红秘所展现于自己面前。
"我............我不知道............不要............这样............好丢人............"少年发出细细的低鸣,却没有力气真的抵抗,隐约猜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乖乖的,听话。"越低头吻上少年韧性十足的腰部,不断起伏着的腹部躲闪着他的唇舌,直到他的指尖再次潜入那令他无限着迷的密穴。
"啊............"两根长指用力地顶开不断收缩的肉壁,少年悲鸣着,徒劳地弓起身子,然后因为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而躺回原处,胸口剧烈的起伏说明少年矛盾而紧张的心理。
"这样都受不了的话,你要怎么包容我呢?"吻住少年不断开合的唇瓣,将暂时无处发泄的热情少少地释放一点儿,轻松找到之前那个妙处,再次展开对少年热情的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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