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柳剑————michongzi
michongzi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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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的井中啊,可怜的王儿啊,真是委屈你了,就你一个人出来了吗?”
“父皇,您在说什么呢。我今日一直在文华殿批阅奏折,妹妹平川郡主一直在侧与儿臣商议和亲之事。”
太上皇听了此话,只觉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差点吐了出来,指天怒声吼道:“……沈悠!!!!你这个大骗子!!!!!!!!!……”
“父皇,这沈悠可是沈家漏网的沈小王爷?他来找过父皇?”
“找过了,他要我自尽……就算不自尽我也已经被他连惊带气,整了个半死了。快,拿条绳子来,我要自尽!省得以后再看到那个妖怪!!”
“父皇!不要啊……儿臣不孝……保护不周……”
屋里炸开了锅,屋顶上却情意绵绵。
沈悠已经伏在七柳怀里笑地上气不接下气:“原来这一家子都是呆子!”
“你原来是在骗他,根本就没有井下的密室,你只是想让他自尽?”七柳问道。
“走吧。”沈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拉起七柳。
“若他食言而肥,不自尽的话……”七柳疑惑道。
沈悠翘起嘴角,笑了起来,“他自不自尽,与我何干?”说罢,拉着七柳飞奔千里之外。
……
山明水秀,山涧溪边,绝世之地却立着一间茅草屋。
“这里做我们的家,可好?”沈悠拉着七柳走了进来。
七柳上下打量了打量,屋内地方不大,却五脏俱全。窗户下面是张桌子,桌子上有几片不知从山中何处吹落的花瓣。桌子上面的笔架挂着几支笔。砚台整整齐齐放在一边。这桌子旁边便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床,睡两个人嫌小,睡一个人嫌大。七柳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床不错。”
沈悠坐在床边:“不如过来试试?”
七柳脱了靴子,爬上床,一把环住沈悠,邪气笑道:“试试就试试。”沈悠侧脸回头,额头碰上了七柳的嘴唇。七柳抱起沈悠扔在床上,二话不说便压了上去。沈悠红着脸,咬住自己的嘴唇,看七柳隔着他的衣衫乱摸起来,沈悠帮七柳解开身上的外敞,扔在一边,用眼神示意七柳帮自己宽衣。七柳坏笑,不消半刻,便把沈悠剥了个干干净净。
沈悠依偎在七柳怀里,与七柳激吻,七柳捉住沈悠的分身,上下活动起来,就在两人口中都要窒息,放开对方,猛地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七柳感觉沈悠浑身肌肉紧绷,紧紧扣住自己的手指更加用力,七柳加快手中的动作,随着“呃……”地一声,沈悠在七柳手中释放了出来。七柳取了些沈悠的精液,混上自己的吐沫,擦在沈悠菊花里面,一根手指、两跟、三根、七柳手指灵活的蠕动使沈悠的腰臀扭动起来,沈悠喘息越来越不规则,他轻轻咬住七柳的耳垂,吐出几个如气息般的字来:“快、快进来……”
七柳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胯下的阳具早已坚挺欲滴。七柳对准沈悠菊花便递送了进去,沈悠用脚勾住七柳的腰:“啊……嗯……快……”七柳也不客气,前后动了起来,七柳被沈悠包裹住炙热难耐,越动越快。沈悠在七柳身下,紧紧咬住嘴唇,使本就潮红的脸更加红艳。偶尔从鼻间漏出去的“嗯哼”声,令七柳更觉销魂:“叫出来,没关系的。”“嗯……嗯……啊……”七柳停了动作,将沈悠翻了过去,沈悠把手伸到身后,摸到七柳的老二,送入自己菊花,沈悠配合着七柳的动作,也慢慢律动起来。七柳一只手扶着沈悠腰肢,另一只手不忘去照顾沈悠的分身。
突然两个人一起向后仰了一仰,同时释放。两个人伏在一起,呼哧呼哧喘着气,拥吻着对方。直到做累了,吻累了,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起床,沈悠却发现七柳不在身边。桌子上只有一纸片语:悠儿吾爱,夫辞职交接之事安排妥当之后,即回。
沈悠穿上衣服飞奔长安城,转了三四条街,突然看见七柳正与一华贵女子走在路上谈笑风生。沈悠心中暗暗咬牙:这便是你交接的工作?先是方儿,如今又是郡主,你却叫我如何与女子抢你!
沈悠飞身过去,拦住他们,冷眼扫过七柳,怒喝道:“还说喜欢我?却与她在一起说笑?你还说喜欢我?你当我是什么?”
街上人群不由侧目观看,几十双眼睛盯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七柳,和正在怒目而视盯住七柳身侧华贵美人的沈悠。
七柳苦笑道:“你又发什么疯?”
“哼!你现在若不跟我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沈悠撂下话,转身便走,头也不回,越走越快,眼看他越去越远。
“郡主、这……抱歉……那事咱们改日再议,我先送郡主你回府。”七柳嘴里的话是说给郡主听的,眼睛却望着越去越远的沈悠。
这郡主微微一笑:“柳先生,还不去追?”
“在下岂能丢下郡主孤身一人?”七柳的目光却还追随着远去的沈悠。
好个平川郡主,双掌一拍,只听清脆“啪啪”两声,七八个黑衣人,稍现即隐,郡主笑道:“你以为父王会让你一人看护我么?放心去吧。”
七柳道了声:“感激!”话音未落,便飞振身形追沈悠去了。
他没听见郡主在身后喃喃自语:“去吧、但愿来生我也能如你随性自由……”
“沈悠!你慢些!小菜头!你跑个鬼!”七柳在身后的叫声越来越近,沈悠气凝丹田,加快脚步。飞一般躲进山涧溪边的茅草屋。自己钻进被子里,蒙住了头,不肯出来。
“如果我不来,你打算就这样躲着我?”七柳抱着双手,倚靠在门上哭笑不得。
“对!我打算闷死自己也好,睡死也好,就是不要见你!”沈悠躲在被子下面气哼哼地说。
七柳一把掀开沈悠身上的被子,双手支在沈悠两侧:“为了你,我可是把郡主扔大街上了,你要如何补偿我?”
沈悠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七柳在他正上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激缠了片刻,沈悠觉得脸上发烫,便把泛起潮红的脸别了过去,七柳二话不说,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一路吻了下去,一口含住了他直挺挺早竖起来的分身,手指迫不及待探入沈悠身后的菊花,沈悠的身体灼热起来,在前后两重刺激下,正在扭动腰臀的沈悠突然推开七柳,抱着被子缩窝在床角低着头,红着脸:“有……有谁……在看我们……”七柳眼中闪过一丝邪气,他露齿坏坏一笑,顺手拿起飘落床头的花瓣,凝了口气,那花瓣向他二人身后直线飞了出去,只听“啪啦”一声,窗户落了下来,正停落在窗口歪着头看他们的那只鸟儿被这道真气吓得一惊,“扑楞、扑楞、”拍着翅膀飞向云霄。
“你到底要小菜头还是要沈悠?”沈悠突然问道。
“你要如何?我要小菜头如何?要沈悠又如何?”七柳无奈苦笑。
沈悠低头道:“你若要小菜头我就变回小菜头;你要沈悠,我便继续做沈悠。”
“都要行不行?”
“行!”
屋内时而传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屋外,草长鹰飞,微风抚弱,春天,还是不可抑制地来了。

第21章 番外

这是最初的设定是的小菜头他失忆之后,到处流浪,初识小伍时最无忧最快乐的片断。
说实话,这是原来初稿的开头部分,本来是想写个轻松搞笑的小白文的,胡乱开了个头,写着写着终于连自己也看不下去了,只当废弃了。现在贴出来当个笑话的番外胡乱凑个数罢。
小蔡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身处破庙中,他翻个身想继续再睡。却发现破庙墙角多了一条黑影。小蔡心中恐慌,但还是放轻脚步,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人紧紧缩着身体,贴在墙上,一动不动。小蔡壮了壮胆子,颤声问了声:“谁?”
“在下正在赶路,却逢大雨,进来避避雨。在下不知这庙中有人。明早天亮雨停便走。还请小哥放个方便!”这人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有几分沧桑感,小蔡猜他应该已经年过而立了。
小蔡点点头:“这间破庙也不是我的,你请便。”话虽这样说,但是向来就自己在这里的,突然多了一个人,小蔡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只盼望那人天亮快些走,可以落得个眼前干净。反反复复的这夜他没有睡好,光在想着那人的事情。有那生人使小蔡一分神,小蔡倒是没有再做恶梦。
那人倒也不过来相扰。两人相安无事如此过了一夜。
小蔡天还没亮就醒过来了,怎么也难再入眠。小蔡坐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墙角那人,那人衣服破烂比自己还不如。已经烂掉的衣袖露出一截满是灰色污垢的手臂紧紧抱着一个包裹,半坐着睡在那里,呼吸均匀。
小蔡想,也不知那包裹里面是什么,他怎么连睡觉都要抱得那么紧?小蔡想到这里不由走到那人身边,细细打量起那人来,那人睡得正熟,除了那个包裹,那人全身上下都被污泥和烂布包着。小蔡摇了摇头,喃喃道:“我只是觉得我是天下活得最辛苦的人,没想到居然有比我还要惨烂的人。”
既然他如此惨烂,难保这小子不侵占自己的破庙,想到这里,小蔡二话不说用力前摇晃那人的身躯:“喂!喂!天亮了,雨也停了,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赶路吗?喂!醒醒!喂!”
那人身躯随着小蔡的力量前后摇动,手中的包裹松掉,只听“呛啷”一声,这人和手中的包裹一起倒在地上。小蔡吓坏了。连忙扶住这人的额头。天,好烫!小蔡顺手抄起昨天剩的半碗鸡汤,捏起那人的嘴就灌,可是那人不受,鸡汤顺着那人嘴角流下。小蔡见鸡汤流下,混着这人脸上的污泥成了泥汤,小蔡这个心疼啊。也不管这么多了,自己含住一口,捏起那人的嘴,就往里灌。小蔡心说,反正这鸡汤也糟蹋了,要是能救他一命也算是他的造化。小蔡用自己衣袖上的补丁好歹擦了擦这人的嘴巴,然后用自己的口舌撬开了这人的唇舌,把鸡汤一滴不漏全都灌了下去。
“能喝汤就肯定死不了……”小蔡深吁出一口长气,小蔡指着这人骂道:“你要死也死远一点,这里如果死了人,叫我还怎么住!”
小蔡还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发热的时候,娘亲好像是给自己擦身子降温。小蔡心想,这人脏成这样,还不知要打几盆水呢,干脆,直接把他背到山后小溪那里。小蔡把这人背到身后,掂量了一下。倒不觉的很重。小蔡心中暗暗咒骂:麻烦死了。却也只好把他扔到了溪边,给他宽衣后细细地给他擦拭身体。
没想到把这人擦干净后,居然发现这人是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剑眉朗目,眉宇间散发着一股英气。脸颊因发热变成了潮红色。小蔡看得呆了一呆,没想到这人如此好看,心想,这人和苏大小姐倒是蛮般配的一堆璧人。若是撮合苏大小姐,说不定苏大小姐会请自己再吃一次烧鸡呢。
那人悠悠醒转过来,一睁眼,却见一个少年流着口水盯着自己的脸发呆,那眼神好似很想把自己吃掉。这人打了个寒战,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这人浑身一激灵,迅速从小蔡怀里跳了起来,红着脸,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问小蔡:“小哥,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小蔡见他突然跳起吓了一跳,心里骂道:我好心救你一命,你倒吓我一跳。小蔡沉下脸来,侧目阴阴说道:“我打算把你剥干净煮了来吃。”
“你居然……吃人?”这少年问道。
“不行吗?你以为就快被别人烹调下酒的材料可以反对吗?”
“拿我下酒?哼!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这少年剑眉一挑,手又往怀里一摸,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是赤条条的。他见小蔡一脸坏笑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只好把手又捂了回去。这少年又怒又急又羞:“我的包裹呢?你把我的包裹拿到哪里去了?快快还来!”
“还有空担心你的包裹?我劝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要紧。”小蔡露出自己那排整齐的小白牙阴森森笑道。
这少年呆了一呆,忽然仰天长叹,“没想到,我伍天行大仇未报,如今却要成别人口下之食!爹爹、娘亲啊!恕孩儿不孝!”说罢,这少年跪倒在地,落下泪来。
小蔡在一旁早已笑翻在地,蹬着腿在草地上打着滚,喘着说:“大男人,还哭嘞!难看不难看呀!就算你求我吃你,我也不会吃你的,瘦得比排骨还瘦。剥了皮去了骨也没有几两肉!自己也不会看这里也没有锅也没有柴,我要怎么煮你,哈哈……哈哈……你这人,可真好笑……”
伍天行擦了擦脸上泪痕,问道:“你刚才是戏弄我?不是要吃我?”
小蔡点点头,说,“谁让你吓我一跳来着。我也吓吓你,这样叫做有来有往,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不过如果赶上今天我肚子真的很饿,那也说不定。”
伍天行又打了个寒战:“那、我的包袱呢?”
“还在破庙里,藏的很好,如果你再让我不高兴,也许我会忘掉藏在哪里哦。”小蔡很早就像试试苏大小姐在他身上百试百灵的这招了。
“嗯,那……我的……我的……我的衣服呢?”
“给你洗了呀,那么脏怎么穿的!晾干了再给你缝缝吧。回到破庙我把我的衣服借给你好了。”
“那、现在、现在怎么办。”伍天行红着脸低下头,撇了小蔡一眼,示意自己身上没有衣服。
“你捂什么呀!那玩意儿谁没有似的。都是男的就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小蔡虽然口中这样说,还是脱下自己的烂袍子给伍天行披上。
这伍天行气恼一消,原先硬顶着的那口气也松了,他又晕厥了过去。小蔡碎碎念道:“你这人命倒好,来也是我背你,回去也是我背你。”
伍天行沉沉睡了两天才醒过来,醒过来第一眼又是看到小蔡流着口水在盯着自己的脸看。伍天行连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他再睁开眼睛不但小蔡那张垂涎的脸还是摆在面前,而且自己还偎在他怀里。
“你、你又做什么?”伍天行脸上潮红更红。
“做什么。我倒想做什么呢。你呀!已经睡了两天了,昨儿晚上喊冷,直哆嗦,这两天雨总是在下,不能去小溪给你擦身子。我也没钱给你抓药,满林子的树都是湿透了的,也没法子烧火。只好用自己给你降温了。我倒想问问,对着你一个大男人,我能干什么???”小蔡那两片嘴皮子可不是用来吃亏的。
伍天行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和小蔡果然赤条条的交缠在一起。伍天行刚想躲开小蔡一点,小蔡连忙把被子严严实实地给伍天行盖上,“你就好歹凑合点吧,我也想抱着大姑娘睡啊,谁想抱着你这样的大男人。”
伍天行用被子埋着自己的脸,露出满委屈的样子,小蔡只好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我睡再一起,可是你要是再受凉,这病想好可就难了。你就将就一些吧,今晚捂出一身汗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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