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粉红宝宝
粉红宝宝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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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睡着了?!他竟然睡着了?那我该怎么办?"独孤霆的脸抽搐着望着自己的"一柱擎天"有种要杀人的冲动,久久才吐出一句:"宏睿臣,我要杀了你。"
  
  此时,远在宏宅的宏睿臣突然打了个喷嚏,拢了拢浴袍的领子自言自语道:"好冷!"

 

第 18 章

  夜呤一个转身,手软软地搭上一个凹凸不平的小山丘,顺势捏捏,还是软的。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大半。只见独孤霆眼圈黑得像熊猫一般,大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夜呤,而夜呤正横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触电般的收了回来,有些惊讶地望着独孤霆,把昨天晚上喝醉的事情早忘的干干净净。抬头望了望四周的摆设,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再回头望向独孤霆时,发现他的脸阴郁地吓人。
  
  "你......你怎么了?"夜呤小心翼翼地问道。
  
  独孤霆的眼珠转动了下,忽然一跃而起把夜呤牢牢地压在床上,夜呤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挥舞着双手想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独孤霆用半个身子压住夜呤,低沉的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森冷的牙齿:"你还问我怎么了?"独孤霆悲愤地低下了头,想起昨天晚上所受的一夜煎熬,暖玉温香抱满怀,却怎么也叫不醒,更可气的是自己已经蓄势待发了,却硬生生地......一想到这里,独孤霆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夜呤望着独孤霆那张恐怖的脸,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不由委屈的低下了头:"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就是什么都没有做才最不可原谅。不过不要紧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独孤霆开始拉扯夜呤身上那宽大的睡衣,夜呤一阵紧张,慌乱地拢紧领口。
  
  "可是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啊!"
  
  "我有说过大白天不可以做吗?。"
  
  独孤霆一手抓住夜呤挥舞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开始脱夜呤的睡衣,薄薄的嘴唇移到夜呤柔软的唇上,浅浅的挑动,仿佛在卸除他的防备,窥得一个空隙便长驱直入,狂肆地掠夺着口中的每一份甜蜜。
  
  夜呤只觉得头晕晕的,身体也开始软绵绵起来。他努力想把这一切归咎于酒精的作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开始对独孤霆的碰触有了本能的反应。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夜呤感到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仿佛纵情在幽蓝海洋的怀抱中,渐渐地沉下去,沉下去,再也浮不上来了。
  
  独孤霆望着夜呤因情欲而陀红的双颊,一双眼睛舒服的半眯着像只臃懒的小猫,紧贴着夜呤身躯的下体肿涨得更难受了。夜呤似乎感觉到他的异样,想起第一次的疼痛,眸子不由慌乱起来,人也跟着机械式的紧绷着。
  
  望着夜呤戒备的眼神,独孤霆俯在他耳边含住他小巧的耳珠反复的吞吐,夜呤敏感的轻轻低呤出声。
  
  "相信我,这次不会疼了,我会很温柔的。"
  
  夜呤望进他的眼中,只望见盈盈的温柔。也许是情欲动人,夜呤在独孤霆的薄唇上轻轻一啄,赧然道:"我相信你。"
  
  独孤霆一楞,有些惊讶于夜呤的主动,望见他低垂着脑袋,心内一漾,像头大野狼一样整个扑了上去。
  
  房内一室春光,一扇薄薄的房门又怎能抵挡得住。

第 19 章

  等夜呤能下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身体的不适还没有完全消退,一照镜子脖子到锁骨处满布着红痕,只得将衬衣的领口高高束起,整理妥当才下楼。
  
  一下楼便看见独孤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全神贯注地在摆弄着笔记本电脑。
  
  "今天不用上班吗?"夜呤惊讶的问道,虽然至今他仍弄不明白独孤霆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但想起那天被追杀的事情就能推测出一二。
  
  "你醒了?过来。"独孤霆关上笔记本电脑,向夜呤招了招手。
  
  夜呤走过去,被独孤霆一把抱住坐在他膝上。夜呤挣扎了几下,小声抗议道:"不要......会有人看见的。"
  
  独孤霆搂着他细瘦的腰不肯放,低沉的轻笑道:"我就是要让人家看到。"
  
  一想到广叔有可能从这里经过,夜呤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独孤霆觉得他这个小情人真的比女生都要可爱什么表情都表现的那么直接,不禁又想逗逗他。
  
  "要我放开你也行,你吻我。"独孤霆觉得耍无赖到底。
  
  夜呤怕时间久了有人会看见,便连忙在他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独孤霆一脸不满的望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薄唇近似撒娇的道:"这里。"
  
  夜呤迟疑着,贴上自己的唇,过一会儿不禁有些后悔。独孤霆越吻越深,好象没有想要停的意思,直到被一声咳嗽声打断,夜呤才发现自己已经斜躺在独孤霆的怀里了。
  
  独孤霆有些郁闷的盯着那个煞风景的元凶,广叔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脑袋,轻声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我看少爷大概已经饱了。"
  
  夜呤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他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脚指头都在发烫,不禁下意识的把脸埋在独孤霆的怀里。
  
  独孤霆到是坦然自若,一把把夜呤抱到餐桌边。整个午餐夜呤只低着头默默用餐,不敢抬头看人。
  
  一吃完午餐,夜呤就跑进厨房,发现在角落的一个小盘子里已经装满了猫粮,知道一定是广叔帮的忙,心里一暖不禁感谢他的体贴,便端起小盘子悄悄向后院走去。
  
  独孤宅的后院很少有用到的时候,所以独孤霆也只吩咐他们打理平整就行了。
  
  夜呤一踏进后院远远就看见一只大花猫正懒散的躺在地上晒太阳,也许是听到了有动静,它半支起身子,两只耳朵灵活地转动着,当发现夜呤后便连忙站起身子,朝夜呤一跛一跛地走来。
  
  夜呤半蹲下身子,把猫粮放在面前。大花猫在夜呤的脚边不住的嘶磨着,亲昵的直叫唤。夜呤抚摩着它的脑袋,它舒服的半眯起眼睛,伏在夜呤的脚边一动不动。
  
  "小花,腿今天好点了吗?"夜呤小心的抬起大花猫的后左腿,解开包着的纱布,细细查验伤口,叫小花的大花猫也不挣扎,很乖巧的让它查验。
  
  "好象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再过段日子,你又可以箭步如飞了。"夜呤拿出早就预备好的干净纱布和药膏替小花重新包扎起来,还不忘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
  
  夜呤望着自己的杰作不觉有些得意。小花转回头看看自己的左腿,又望了望夜呤兴高采烈的眼神,似乎不愿意打击他,竖起尾巴"喵喵"地叫了几声。
  
  夜呤高兴地把猫粮推到小花的面前,小花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吃了一半的猫粮,它便不再吃了,围着夜呤亲热了一下,便叼着盘子向后院的围栏走去。
  
  夜呤知道小花每次都会把剩下的猫粮分给其他的猫,吃完后还会把盘子再送回到后院,所以见怪不怪的目送着它蹒跚地向围栏走去,自己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欲转身离去,却看到小花又返还回来,在他的脚边一个劲的打转,又用嘴咬他的裤子,接着又向围栏跑去,这样反复了好几回,夜呤似乎有些明白它的意思,蹲下身把它抱进怀里,朝着围栏走去。
  
  围栏边种着一米多高的茶树,树上的花朵已经零星的开放了,鲜红的花瓣浓得像血,在这艳丽的色泽下,俯面躺着一个人,他有着像阳光般灿烂的金黄色发丝可却穿着一件破旧的米黄色的衬衣和牛仔裤。
  
  夜呤扔下手中抱着的小花,迟疑的伸出手,翻过他的身子。蓦得,他不由一惊。
  
  "天啊!他是天使吗?"
  
  夜呤仔细审视着他精致的脸庞,直到他的手抚摸上他那平坦的胸部才敢确认,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
  
  金发男人似乎感受到周围的异样,艰难地张开眼睛。
  
  夜呤倒抽了口冷气。
  
  "一只黑色,一只绿色的眼睛?!"
  
  金发男人虚弱的不能做任何的解释,嘴唇挪动着,轻轻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水......水......喝水......。"
  
  "我马上就带你去喝,你坚持住。"
  
  夜呤扶住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半拖半拉的向屋内走去。
  
  夜呤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独孤霆一定会大发雷霆。
  
  "是谁允许你带他进来的,把他给我扔出去。"独孤霆匆匆扫视了一眼被夜呤"拣"来的男人,果断的下了命令。
  
  "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放他一个人出去他会死的。"夜呤望着刚喝下一大杯水,但脸色依然苍白的男人,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死了就死了。"
  
  "可是他是一个生命,他的家人会因为失去他而痛苦的,这种痛我明白,不管自己多努力,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独孤霆望着夜呤悲伤的神情,心不自觉的软下来,他不想看到他愁眉紧锁的样子,他痛苦他会比他更痛苦。独孤霆把夜呤轻轻拥进怀里,抚摸着他柔软的棕褐色头发,放柔着声音道:"好,让他留下来。"
  
  夜呤惊讶的抬起,确认道:"真的?你同意他留下来?"
  
  "可以,但是他只准呆在地下室,还有,你不准离他太近,等他康复一些了就立即送他走。"
  
  "好!只要你不赶他走就好了。"
  
  独孤霆望着夜呤,忽然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依恋了,他会为了他而改变自己的想法,这对以前的他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真的如宏睿臣所预料到的,自己对夜呤的感情已经超出了界限成为一种负担了?
  
  独孤霆略有所思的望向一边的金发男子,高深莫测的低喃道:"你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这个宅子而不被保安发觉,我到底该对你做一个怎么样的判断呢?你究竟意欲何为?"

※自※※由※※自※※在※※

 

第 20 章

  独孤家的地下室还算干净,除了酒之外并没有多少杂物。夜呤搬来厚厚的被子铺在已经打扫干净的墙角,才让金发男子躺在上头。他似乎出奇的疲倦,一沾上"床"就闭上双眼,沉沉地睡去了。
  
  独孤霆怕夜呤有什么意外,所以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确定"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才催促着夜呤离开地下室,临出门前不忘把地下室的大门上了锁。
  
  夜呤本想抗议,但一想到独孤霆肯让他留下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再要求的太多恐怕会惹毛他,便不再多言,乖乖跟着他离开了地下室。
  
  下午,一个电话把独孤霆催回了公司,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广叔,除了送饭的时间,否则不准随意打开地下室的门,随后,又望了眼夜呤才有些依依不舍的走了。
  
  夜呤一整个下午都坐立难安,心里只惦记着地下室里的金发男子。一望见广叔端着装着饭菜的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便站起身向他张望着,可转念一想又坐了回去。
  
  广叔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微笑着向他示意:"走吧!一起去。"
  
  夜呤迟疑着站起身,望了望正冒着热气的饭菜,又望了眼广叔:"可是......万一被霆知道,他会生气的。"夜呤对独孤霆的专制早就有了觉悟。
  
  "少爷刚才打过电话回来,说不回家吃饭,我想他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真的?"夜呤立即转忧为喜,跟着广叔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金发男子正靠坐在墙边,由于开门声的惊动,他的眼神犀利的刺向来人,在望见是夜呤后不由的敛了敛,紧抿着嘴唇始终不发一遇。
  
  夜呤走上前,把盘子送到他的身边,一抬头看到他那双双色的眸子,不自觉的移不开眼睛。他的肤色接近白玉色,有些凹陷的大眼睛和硬挺的鼻梁无一不向人显示着他混血儿这一身份。
  
  "看够了没有?"金发男子的声音出奇的低哑,对于身为救命恩人的夜呤也没有好脸色。
  
  "对不起!"夜呤连忙别开眼睛,低声道歉。
  
  金发男子对于他的道歉并没有回应,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夜呤端来的饭菜。
  
  "我饿了。"
  
  "这个是给你准备的。"夜呤连忙把饭菜端到他的面前。
  
  他也毫不客气,端起碗就大快朵颐起来。
  
  "我叫风间夜呤,你叫什么?"
  
  金发男子似乎楞了一下,戒备地望向夜呤,在夜呤招牌式无害笑容的触动下吐出两个字:"琉西。"
  
  "琉西,你怎么会倒在院子里的?"
  
  琉西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惧,仿佛是不想去回忆过去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猛得抬起自己的被包扎过的左臂,在确定没有动过绑带后,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夜呤这才注意到她左手的绑带。
  
  "你受伤了?!"
  
  伸出右手想检查他的伤势,却被琉西一把推开了。
  
  "别碰我。"
  
  夜呤一屁股被推坐在地上,有些惊讶于琉西突然的粗暴举动。琉西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
  
  "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恶化,没有别的意思。"夜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这点小伤不会有事的。"琉西似乎不愿让话题围绕着自己左臂上的伤,一句话淡淡带过。
  
  "你是混血儿吗?"
  
  琉西反射性的揉向碧绿色的右眼,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带着的黑色隐形眼镜早已经掉了,不由低声诅咒了一句。
  
  "我母亲是法国人,父亲是台湾人。"
  
  "你张得真漂亮。"夜呤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琉西似乎早已习惯这类的称赞,一点欣喜的表情都没有透露出来,只是自顾自的打量着周围。
  
  "这里是哪里?你们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
  
  "这是独孤家的地下室,独孤霆为了不让你到处乱跑才把门锁起来的,没有恶意,其实他人挺好的,只是脾气暴躁了一点。"说着夜呤在脑海中描绘着如果独孤霆知道他一个人留在地下室里后,可能会有的劲爆场面。
  
  一想到这,夜呤有些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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