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砥流
砥流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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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狠狠瞪他一眼,"既然知道他经不起劳顿还干这个?"
江祥明只是笑笑,江祥煦虽然生气却也拿他无可奈何,"算了!你就陪他在这里养病吧,别总是欺负他,于拾虽然老实,但人都是有脾气的,万一真把他惹恼了,到时你就是想挽回也许都来不及了!"
他的劝说虽然诚恳,无奈江祥明根本就不会听进耳朵里去,"因为你被劫持这件事,咱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你今天下午就走吧。"
江祥煦叹了口气,看样子弟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只希望等到他后悔没有珍惜于拾的那个时候事情还没真的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当天下午江祥煦和庄儒文一起带了属官随员上路,而于拾因为在病中又被江祥明恶意折磨摧残了好几个时辰,病情恶化,中午就又高烧昏睡,醒来已经是又一天的早上,连江祥煦一面也没见到。


第七章
"啊......啊......哈啊......"低沉的喘息、难耐的呻吟......空气里充满了汗水、体液、情欲的味道。
于拾既痛苦又舒畅地蹙紧双眉,在意识不清中本能地反应着承受的刺激。
自从他生病后的这半个多月以来,江祥明虽然十分体贴细心地照料他,但每晚都不顾他的病体肆意玩弄他,以至于一场风寒一直拖到现在才逐渐痊愈,而江祥明对他的蹂躏也更变本加厉。
"求......求你......饶我......啊!"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回合,欲火就象无休无止,下体沾满了黏稠的体液,江祥明的每个撞击都会让他全身打颤,每个抽离又都让他空虚不已地开口恳求,意志、理智全都彻底崩溃。
"你是谁的东西?"火热的情交中,江祥明如同以往每次一样在狠狠贯穿的同时问道。
"你......你的......呜啊、啊!求......啊、别......别再大了......啊!"盈满泪水的黑眸充满卑屈的哀求,密穴因连日来的过度交欢而疼痛着,狭径被扩张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每当他好不容易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和律动时,那戳刺着他内腔的怒张就又会胀大一圈,再次将他的窄道塞得满满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分身未经任何爱抚就因为后庭受到的刺激而渗出液体。
"你想违抗主人的意愿?"男人惩罚地以指尖陷进分身顶端不断分泌出液体的小口。
"啊!啊啊啊啊啊......"于拾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剧烈的快感直冲下体,倾泄而出!
无法忍受的尖叫哭喊声令江祥明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更加亢奋,仅仅是看着于拾高潮的样子、听着于拾哭泣的声音就令他更兴奋难耐,他用力一顶,硕大的肿胀硬挺狠狠刺入身下人儿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着的后穴小洞。
"啊啊啊啊......"如此猛烈的入侵带来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疯狂的快感,于拾的下体完全酥麻,差点儿失禁,狂乱地摇晃着头,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不行了......我不行......受不住......啊!饶......饶了我......"敏感的胯下和乳尖又遭到男人口手并用的袭击,于拾不能自已地兴奋颤栗着,实在受不了地哀声求饶。
江祥明摸着他又肿胀挺起的肉茎,在他耳边轻笑吹气,"瞧你下面又硬成这样了,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才会真正受不了吧?"
"啊、啊......"被枕头垫高固定的腰部逃脱不得,在毫不留情的连续贯穿下无法合拢的秘口反射性地不断收缩着。密腔、肉楔与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摩擦挤压,奏出孟浪的湿润淫声,黏腻地缭绕在被情欲蒸腾的空气中......

激情过后,于拾身体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就连睁眼都觉得累,高潮的悦乐褪去后,残留的苦痛痉挛就侵袭着全身细胞,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难受。江祥明退出了他的身子,但仍搂着他,大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游移着,手势虽然温柔,口气却比平常更淡漠,"明天咱们就回京城。"
于拾惊讶地睁开眼看着他,"回京城?"
江祥明道:"对,今天皇上来了旨意,决定把皇位禅让给太子,要在九月初六举行禅位大典,让我和哥哥结束代天巡狩回京准备大典事宜,正好你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坐车上路没问题,咱们可以一起回去。"
"太好了......"于拾喃喃低语,闭上眼睛,只觉得身体与精神都好累好累,终于可以回京了,可以见到养父......只要养父平安健康,自己无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忽然他的身子被紧紧搂住,一个几乎令他窒息的热吻压了上来,"唔......嗯唔......"于拾微弱地挣扎着,舌头被吸吮得发痛,肺里的空气象要被抽空了。
一吻结束后,江祥明仍搂着怀中的人儿不放手,他原想着要在回京城前把这个少年玩儿个够,这样丢弃这孩子时他心里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吧?但于拾生病这半个月来他与于拾房事性爱比以前更变本加厉,却怎么要都觉得要不够。
自己从未这么渴求过一个人,是不是因为心里明白不会拥有他太久,所以现在才这么贪婪地想尽可能多占有他?
一只手探到身下人儿的双股间,找到绵软垂挂的命根轻轻一捏,于拾当即又难受又舒服地轻哼出声,本能地挣扎起来,"不......不要......"
江祥明支起身,双膝跪在于拾腿上制止住他的挣扎,以指尖搔刮分身前端,不断的给予刺激,下方的两个小球也不忘爱抚。
"啊啊......不要......"于拾不自禁地仰起头喘息,汗水顺着额前的发丝滑落,在持续的性爱后,身体的敏感程度增加了好几倍,江祥明技巧的揉捏令他下体涌出一阵强过一阵的欢快,身子承受不住地紧绷抽搐,随着摩擦而动,两腿不自觉地敞开......
"说你是谁的?"
"你......是你......的......"
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回答深入那灼热的私密处。
"啊!"于拾激昂地仰起下巴,全身充满苦闷的快感。
男人舔吻那细滑颈项上冒出的汗水,感觉到自己手指进入的地方立刻起了一阵紧缩颤抖,得意地笑了,手指换了个方向,才一个轻勾,于拾猛然叫出声音,连腰部都腾空浮起了,早已经沉甸甸的男性欲望象要爆发一样不断弹跳着,"不要!不要......啊......啊呀啊......"
江祥明在那个地方用力更重,并狠狠摩擦,前面销魂的揉搓仍未停,于拾禁不住仰起头,娇吟急喘着,"不要......啊哈......哈......"
掌下感受着怀中人儿大腿结实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与滑腻如丝缎的肤触,江祥明打开身下不住颤抖的双腿,让自己炽热的欲望再度进驻到柔韧的身子里。
"啊--"下体蔓延至腹部的熟悉痛感与摩擦刺激的快感使于拾禁不住弓起身子,江祥明揉捏着他的紧翘臀部尽量分开,让自己的欲器更深入地进占暖热潮湿的小穴,由于长时间的插入捅穿,那个地方已经非常柔软松驰而且湿润,硕大的性器毫不费力就侵入进去,开始撞击于拾腰部。
"啊、啊啊......"已经疲惫不堪、甚至红肿起来的嫩口被狂肆地撑大,摆动间,先前射入的热液被挤压倒流,于拾忍受不住地挣扎哀叫:"不要啊......求......求你......啊啊......"
被长久疼爱的密处又热又紧,于拾艰涩喘息、发不出声音的模样,被赤裸裸的欲望攫夺的快感、染着媚惑红晕的脸......仿佛会蚀人魂似的,一再地勾动着江祥明的欲火,一柱擎天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捣弄着炽热的密穴,用力挺动。
体内被粗大坚硬的热情穿透,撑得象要爆了,腹下的致命部位又被魔爪玩弄得胀大挺直,于拾不由自主地呻吟喘息、蜷起腰身、敞开了双腿,全面臣服在男人的身下,随着下身越来越猛烈的碰撞抽插,他的身子也并存着痛苦与欢悦。
看着于拾在自己的侵占下颤动喘息,使不上力气的修长身躯只能无力地承受自己给予他的欢愉和痛苦,江祥明心里无比的满足,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更往深插入,满意地听到破碎的呻吟以及怀中肉体加剧的抽搐。
"啊、哈啊......啊......"于拾发出被逼向高潮的喘息,止不住地抽搐哀求,"求......求求......啊!啊、啊啊......"胸前挺立晃荡的乳尖被突如其来地含住湿热的口中咬噬,掌握着自己火热的手指也同时收紧,同时密穴承受迅猛挺刺!
"不要......啊......"前后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一齐被攻击,身体瞬间爆发了疼痛般的强烈快意,于拾发出最后一声高潮的嘶吼,筋疲力尽、眼前漆黑地昏死过去。

第二天,于拾又是在晃动的马车上醒来,江祥明坐在身边看着自己,脸上一片冷漠。
"醒了?待会儿到了有客栈的地方我让他们停车,让你梳洗用饭。"自从认识于拾以后,他就一直在欺负这个纯朴天真的人,而他也一直柔驯顺从,在床上又让自己得到至高的满足,自己就在丢弃他以前多疼爱他一些吧,当做是对他的奖赏。
"不......不用麻烦。"于拾怯怯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自从他生病后江祥明就一直对他忽冷忽热的,有时候对他温柔怜惜,有时候却又粗暴无比,更多的是现在这种明明板着一张脸、却体贴关心他。
起初江祥明对他是好是坏他都不在意,即使是在忘却一切的火热激情中,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本份,但最近他的心情却也随着江祥明的反常而起伏不定起来,江祥明对他粗暴他会觉得难过伤心,而江祥明对他温柔、甚至是这种板着脸的温柔,他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丝丝的甜意。
他从小到大一向是无欲无求的,这种陌生的、起伏波动的心绪令他无比难受,因为总是冀求着对方的温情,所以当江祥明粗暴对他或是轻浮地玩弄他时,他的心就象刀割一样地痛楚,他宁愿江祥明仍象开始那样冷淡对他、甚至强暴他、折磨他也没关系,不要再用温柔体贴的行为让他痛苦、不要再用药物或别的道具侮弄狎玩他令他伤心......

他们一行逶迤回京时,已是仲夏时节。江祥明没有回显亲王府,而是到了城中他以四海商行少主的名义买置的宅院,一连串的接见下属、商讨工作、安排人事......等他终于闲下来时已经过了大半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于拾这才怯怯地提出要见养父的要求。
"行啊。"江祥明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刘贵田在清幽园,我派人带你去,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留在那儿陪他。"
"真的?"于拾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在回到京城后竟然忽然变得这么仁慈,"那我也不用陪你了是不是?"
江祥明虽然决心一进京城就甩了于拾,但看见他因为不用陪自己而这么高兴心里就不是滋味,"谁说你不用陪我?如果我想要了,你就得来。"
虽然不是完全摆脱了江祥明,但这样已经比被夜夜侵缠好得多了,而且不用再为江祥明反复无常的冷漠和温柔感到矛盾痛苦,于拾喜悦不已,"那我现在就走可不可以?"
"可以。"江祥明索性好人做到底地答应他,叫人备车送于拾去清幽园。
但愿于拾不要失望,江祥明嘴角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因为他并没有按照和于拾的协议为刘贵田赎罪并好好照顾,只是把刘贵田关进条件比较好的清幽园而已。但条件再怎么好,监狱就是监狱。

于拾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看样子是要留在刘贵田身边照顾他了。江祥明味同嚼蜡地吃着精美的晚餐,怀里没有了让他想逗弄的人,多香甜的饭菜摆在眼前都没胃口。
入了夜,屋内一片寂静,江祥明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没有于拾的长夜怎么这么空虚漫长?他干脆起身到勾栏院去消磨时间,但一闻到那股甜得腻人的脂粉香气与桂花油的味道他就想吐,走了几家都是如此,他只好叫车夫赶快把车赶走。
勾栏院不行,他索性去找平日里相好的豪门夫人,即使有那么几个喜欢淡妆素裹、没那么重的脂粉味儿,他与她们调笑一会儿后就觉得无趣,那些个因为寂寞难耐而红杏出墙的女人除了欲望与虚荣外全无内涵,他一眼就能看穿她们的虚饰,因而就更倍加想念那双清纯无伪的眼眸。
转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江祥明满怀怒气地踏着重重的步子跨进宅院大门,管家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报告:"少爷,那位于拾公子回来了,说要找您,我还以为您今晚不回来,所以把他安排在客房睡下了,您看......"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面前的少爷已经不见了。
江祥明赶到于拾睡觉的客房,于拾正躺在宽大的床上沉睡,全身让丝被锦褥包围着,只露出脸和半个肩头。前些日子的大病已经让他瘦了不少,经过一路长途跋涉与蹂躏折磨后更瘦了,软玉般的面颊枕在一头乌黑的柔发里,年轻的脸上显露出抑郁和忧愁所造成的憔悴。
他坐到床边,手指轻柔地划过少年沉睡的脸庞,然后滑似地落到胸膛上,再从锁骨到达颈项、由下巴到脸颊。他的抚触虽然轻柔,但仍搅扰了于拾的睡梦,梦中的少年微微摇了摇头,试图甩开干扰他睡梦的东西。手指被甩落后再次往下到胸口,再深入锦被中,从少年的背部抚到腰间,半梦半醒的少年发出细微的呻吟,扭了扭身躯。
摸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冲动又涌上江祥明的胸口,倒在床上紧搂住少年微微扭着的身躯,掀开被子,手探进睡衣里捏弄少年胸前的突起,并吻住少年的唇,堵住少年可能有的叫喊和呻吟。
于拾惊醒,急促地喘息起来,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声音。
刚刚睡醒而倍觉慵懒的身躯感到压在身上的躯体那紧绷的压力,顶在下半身的灼热硬直更令他无法忽视,于拾拼命挣扎着推开江祥明,"你干什么!"
江祥明邪笑着又压上他,"你说呢?"
于拾不住地推拒他,"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说!"
江祥明不悦地停下动作,"还有什么话?"于拾没有陪着刘贵田而回到他身边让他有些窃喜,如果这个少年真的在意他,他不介意让这个少年在他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于拾掩好争扯中被拉开的睡衣,正襟危坐,严肃地问:"你说过我只要卖身给你,你就替我爹赎罪,为什么还把他关在牢里?"
原来又是为了刘贵田!于拾只是为了问他这个问题才连夜赶回来!江祥明郁积了一夜、本来因为于拾回来而消散的闷气又翻了好几倍,冷笑一声,"你认为以你养父的身体状况,是让他在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让人侍候着调养成身子、只不过失去自由好呢?还是让他得到自由、却得撑着病体四处奔波讨生活好?"
于拾愣了,"但......但你不是说‘这点儿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令尊出狱以后我还可以给他最好的照顾,为他调养身体'......"
"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久的事也能把我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江祥明狞笑着捏住于拾的下巴,"你以为凭你这具没啥姿色、更不会任何技巧、在床上只会象死鱼一样喘气的身体值这么多吗?你养父的自由与老来舒适的生活,两头你只能选一样!"
"你......"于拾因为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而胀红了脸庞,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无话可答。
江祥明说话更不留余地:"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这间房门半步!更别想再见到刘贵田!如果你不好好听话!不善尽奴隶的本份!我随时都可以把刘贵田扔到黑牢里去!"
"不要!"于拾惊叫一声,攀住江祥明的手臂,"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江祥明捏着于拾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那你今天晚上让我不高兴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于拾的下巴被捏得火辣辣生疼,却不敢露出半点儿神色,生恐惹得江祥明更生气,"只要......只要主人高兴,怎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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